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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黑臉的司淵。
我和閨蜜嚇得從地上跳了起來。
“師……師傅!你不是應(yīng)該在閉關(guān)嗎?”
司淵皺了皺眉,聲音冷得像冰:
“你不是應(yīng)該在打坐練功嗎?跑來合歡宗做什么?”
說完,他大手一揮,一道法術(shù)便將我?guī)Щ亓藘粜淖凇?br />
我小心翼翼捏著衣角上前:
“師傅,下個月就是仙劍大會了,對吧?”
司淵背對著我,淡淡嗯了一聲。
我開心一笑,自信滿滿:
“徒兒一定會通過考核,給師傅長臉的!”
眼前人轉(zhuǎn)過身來看我。
他笑了。
唇角勾起,笑意卻不達(dá)眼底,仿佛在對我嘲諷:
“就憑你?”
我笑著回望他,心里卻狠聲默念道——等著瞧吧。
我沈云初從小到大都是學(xué)霸。
只要肯用功,這世上就沒有我過不了的考試!
接下來的日子。
我直接來到后山云臺,閉關(guān)修煉,廢寢忘食。
同門的師兄師姐都紛紛感慨:“這懶丫頭怎么突然轉(zhuǎn)性了?”
至于司淵,我才懶得管他呢,只沉心閉我的關(guān)。
就這么過去了十多天。
這天,只見他一臉漫不經(jīng)心地來到云臺。
從我面前路過時,他停下腳步,輕咳了兩聲:
“沈云初,你這是想餓死自己嗎?”
我雙目緊閉,輕輕笑道:
“徒兒如今功力大增,只需吸收日月精華,便有飽腹之感�!�
“倒是師傅,今天已經(jīng)路過第三次了吧?”
司淵:“……”
奇怪得很。
明明他之前那么煩我,如今,我也算是遂了他的愿。
他卻整個人都不自在了。
與此同時,閨蜜為了盡快增進(jìn)功力,也是拼了老命。
這事兒我還是聽同門八卦說起的。
說大師兄那個純情小道侶終于開了竅,天天主動往大師兄房里鉆。
只有知道實情的我,默默心疼著她。
——好姐妹,你受苦了。
——只要熬過去,你我的好日子很快就要來了!
我和閨蜜日盼夜盼,仙劍大會終于到來了。
這天,司淵帶我們來到了禁地,一座被瘴氣籠罩的湖心小島。
據(jù)說,在上次仙魔大戰(zhàn)中落敗的女魔君清璃,便是被司淵關(guān)押在那里。
“去禁地摘得魔君的黑色羽毛,便算通過考核�!�
司淵宣布完規(guī)則后,其余弟子都小聲議論起來:
“以前都是走走過場,這次怎么這么難?”
我和閨蜜也忍不住倒吸涼氣。
通過瘴氣去到禁地,倒并不難,畢竟我們?nèi)缃竦墓ασ讶淮笤觥?br />
可要從那魔君身上拔毛……
聽起來就很可怕!
考核開始后,不少人都在瘴氣中迷路。
我和閨蜜始終緊牽在一起,為彼此保駕護(hù)航,最終順利抵達(dá)禁地。
陰森的小島上,一只巨大的黑鳥被囚禁在火籠子里,羽毛如夜色般深邃,赤紅的雙眼中閃爍著憤怒與不甘。
見到我們,它猛然展開巨大的翅膀,發(fā)出震耳欲聾的怒吼:
“來者何人!”
籠內(nèi)的火焰隨之高漲,眾人頓時嚇得落荒而逃,只剩下我和閨蜜兩個人。
我咬緊牙關(guān),將閨蜜死死護(hù)在身后:
“憐星,小心!”
下一刻,滾燙的火苗落了一簇在我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