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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閨蜜瞬間愣住了。
“云初你在瞎說什么�。 �
她一臉著急地開口:“掌門,你聽我解釋!今晚,我倆溜出來是為了……”
“憐星,別說了�!蔽液暣驍嗟馈�
跟一個不相信自己的人解釋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事到如今我唯一能做的,只有保全她,將罪都擔(dān)在自己身上。
很快,我聽見戒律宗宗主壓抑低沉的聲音:
“來人,將這個魔族奸細(xì)帶去行刑!”
雷刑五十,會很疼吧?
或許疼著疼著,到了最后也就什么也沒感覺了。
會死嗎?
或許等我死了,就能回到本屬于我的21世紀(jì)去了吧。
我平靜一笑。
任由他們將我拖了下去。
天,很快就亮了。
我被押上思過崖的刑臺,下方圍滿了劍宗弟子。
凝霜倒是不在。
聽說,她被司淵送去了湯泉養(yǎng)傷。
而我正站在這里,等待著即將到來的重刑。
很快,戒律宗宗主將我的罪狀又重述了一遍,然后高聲宣布道:
“行刑!”
我還在發(fā)呆,空中很快便電閃雷鳴,暴雨傾盆。
第一道雷刑從我的頭頂落了下來。
一瞬間,劇烈的疼痛如電流般,貫穿了我的身體,仿佛有無數(shù)鋒利的刀片在撕裂神經(jīng),疼得我整個頭皮都在發(fā)麻,幾乎要失去知覺……
很快,第二道雷刑又伴隨著滂沱的雨水落下。
“啊……”
我疼痛難忍,終是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云初!”
刑臺下方,閨蜜哭喊出聲,眼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
她掙扎著想要沖上前來保護我,卻被旁邊的李澤風(fēng)緊緊拉住。
“蘇憐星你做什么!”
他神色緊張,用力地拽著閨蜜,不讓她靠近我半分。
緊接著,第三道雷刑。
我渾身濕漉漉的,已經(jīng)疼到頭昏腦漲,仿佛連靈魂都在顫抖。
第四,第五,第六道……
每遭受一道雷刑,我都能聽見它穿透骨頭的聲音,深入骨髓的疼痛,讓我好幾次昏死過去,卻又被戒律宗宗主施法喚醒。
終于,第二十道。
我意識模糊,猛地吐出了一大口鮮血,浸濕了胸前的衣衫。
“放開我……云初!”
這一刻,閨蜜拼盡力氣,終于掙脫了李澤風(fēng)。
漫天的雨水里,她沖上前來,大哭著將我一把抱在懷里:
“云初,你醒醒……醒醒��!”
再也顧不得任何,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著司淵拼命叩首。
不消兩下,額頭就已經(jīng)滿是鮮血。
可她絲毫不敢停下來。
失聲的痛哭,拼命的磕頭,絕望的懇求:
“掌門,我求求你,不要再對她用刑了!求求你……”
“�!�
終于,司淵眉頭緊皺,走了上前來。
恍惚中,我費力地睜開眼睛看著他。
仿佛在極力抑制著心底的情緒,眼前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
“不論她來自何處,受誰指使……
“終究,是與我立下誓言,終身相守的伴侶。”
“她該受的刑,也應(yīng)由我一同來承擔(dān)�!�
“掌門,你……”
“還有三十五道,行刑吧�!�
司淵堅決地?fù)踉诹宋业那懊妗?dt class="g_ad_ph g_wr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