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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瞬間闖入幾個膀大腰圓的男人,他們還押著楚如書。
簡楓顧不得額頭上的傷,一臉驚恐地往后退。
“楚如畫!你是不是瘋了!她可是你親妹妹,她肚子里是楚家的血脈!”
楚如畫卻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哈哈哈,是啊,我就是瘋了!我老公都沒了,一個妹妹算什么?”
“把他們拖到密室去,把她肚子里的雜種生刨了,記得小心一點,把指骨留著,畢竟簡先生,喜歡用指骨做嘎巴拉手串�!�
“想必用自己親兒子指骨做的,會更加靈驗吧�!�
片刻后,別墅內響起了令人膽寒的慘叫聲,經久不息。
與此同時,我和姐姐也正在整理這段時間收集到的證據。
姐姐國內的朋友也傳來好消息,說幫我們聯系到了爸爸當年住院的醫(yī)院醫(yī)生。
我們正準備收拾東西啟程回國。
就在這時,房門卻突然被敲響了。
門外跪著一個女人人,正是楚如畫。
“知奈,我來接你回家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姐姐的巴掌已經落在了楚如畫臉上。
“你怎么敢來!你這個賤人,你怎么敢!”
楚如畫毫不躲閃,硬生生地捱下了姐姐打下去的每個巴掌,嘴里還不停道歉。
“對不起姐姐,地不起知奈,都是我的錯,我是畜生,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我想來跟知奈說幾句話,求你了姐姐......”
姐姐沒有絲毫反應,巴掌卻越打越用力。
“老娘不是你姐姐!”
望著楚如畫紅腫的臉,我一把拽住姐姐。
“別打了,別讓自己手疼�!�
“楚如畫,你回去吧,我已經無話可說了�!�
聽到我開口,楚如畫立馬用膝蓋跪著往前走了兩步。
“那你聽我說,知奈,你聽我說,離婚協(xié)議書我沒有簽字,我們還沒有離婚,我們一起回家,好不好?”
聽到這么厚顏無恥的話,姐姐又想沖上去動手。
我趕緊拉住姐姐,隨即看向跪在我面前的楚如畫。
“家?什么家?回去又做什么呢?看你和簡楓翻云覆雨嗎?還是這次你要殺了我,用我的骨頭給他做手串?”
楚如畫身子猛地一怔。
“不是的知奈,不是我做的,是他買通了殯儀館的人,我不知道......”
我沒忍住嗤笑出聲。
“你不知道?然后呢,你不知道,所以這件事就跟你沒關系是嗎?你不知道,我就能原諒你是嗎?”
“那我爸媽為什么會死呢,你也不知道嗎?楚如畫,那天你和秘書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我話音落下的一瞬間,楚如畫臉色瞬間慘白,再說不出一個字。
我明明笑著,眼淚卻落了下來。
“所以你為什么覺得,我還會跟我的殺父殺母仇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