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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刻,我乘坐的飛機在異國他鄉(xiāng)終于落地。
見到姐姐的一瞬間,我緊繃了兩天的神經(jīng)瞬間放松,痛哭得像個孩子。
直到我停止哭泣,才跟姐姐收了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
姐姐氣得額頭青筋暴起,恨不得馬上回國弄死那對狗男女。
我?guī)徒憬憷乩碇恰?br />
“現(xiàn)在不行,楚氏集團在江城一手遮天,我們動不了他們。”
“而且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太久了,我們需要時間找證據(jù),在能對他們一擊斃命之前,我們不能貿(mào)然出手�!�
聽了我的話,姐姐找回了些理智,背脊卻還緊緊繃著。
“這些年你辛苦了,后面的事情交給我吧�!�
“這些年,我們嚴家在國外也不是白混的,國內(nèi)我也不認不少朋友,你放心,他們欠我們嚴家的,我都會一一討回來�!�
我鼻頭忍不住一酸,剛剛收回去的眼淚又掉了下來。
爸媽出事的時候,嚴家的海外市場正是急速發(fā)展的時候,一刻都離不得人,所以姐姐并未回國。
直到爸媽去世,姐姐匆匆趕回國時,看到的是精神狀態(tài)極度不穩(wěn)定的我。
楚如畫將我照顧得很好,就算是姐姐來,也沒辦法比她更好了。
楚如畫勸姐姐盡快回國外,國外的生意也確實離不得人,于是,姐姐相信了楚如畫,將我托付給了她。
楚如畫一再向姐姐保證,她一定會好好照顧我,確實,她這七年來也一直是這么做的。
只是,我和姐姐都沒想到。
女人的深情和愛都是可以演的,而這一演,就是七年。
在我們忙著收集證據(jù)的時候,正在國內(nèi)的楚如畫已經(jīng)急得快要崩潰了。
她已經(jīng)好幾天沒去楚氏集團上班了,整天待在家里,沒人知道她在做什么。
直到整整半個月以后,她才讓秘書將簡楓接到了家里的別墅。
簡楓不疑有他,只當楚如畫是想通了,畢竟這么多年來,楚如畫對他可謂是予取予求,他自然不會懷疑,高高興興赴約了。
“如畫,你終于氣消了?是知奈回來了吧?你看,我怎么說來著,他根本就不敢跟你離婚�!�
“你就應該聽我的,這種男人我早就見多了......”
簡楓話還沒說完,楚如畫便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發(fā),打斷了他的話。
看到楚如畫發(fā)狠的眼神,簡楓這才知道害怕。
“如畫?怎么了如畫?我是阿楓啊,我是你的阿楓,我害怕,你不要這樣......”
楚如畫唇角分明上揚著,眼中的寒意卻足以令人膽寒。
“你怕?簡楓,你還知道怕啊?嘎巴拉你都敢戴在身上,你居然會怕?”
簡楓一愣,馬上就想開口辯解。
可楚如畫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狠狠拽住他的頭發(fā)按著他的腦袋往茶幾上一撞。
“你別再裝了,那天我就已經(jīng)覺得不對勁了,專門派人去游輪上找,居然在房間門口的地毯下找到了幾顆散落的珠子,這些珠子,分明是你一直戴在手腕上的手串!”
“我馬上讓人送去檢測,結果那珠子居然是知奈爸媽的指骨,你好狠的心啊,你好厲害的手段啊,居然能買通殯儀館的人!”
鮮血順著簡楓的額頭往下滴,簡楓已經(jīng)快被嚇瘋了,拼命想解釋。
“不是的如畫,如畫你聽我解釋,你知道的,我從小身體不好,是大師說的,大師說我厄運纏身,要嘎巴拉轉(zhuǎn)運,可以鎮(zhèn)壓邪氣......”
楚如畫已經(jīng)完全不想再聽了,狠狠一腳踹在他身上。
“住口!你居然還在狡辯!你做的錯事都有原因,那知奈呢!知奈什么都沒做錯,你憑什么這么對他!”
“忘了告訴你,游輪上的監(jiān)控我也調(diào)出來了,你勾引我之前,悄悄打開了房間門,你故意讓知奈看到我和你在一起的場面,第二天又故意用這串手串刺激他!”
“你就是故意的!你故意想逼走昭昭,好讓我一直做你的狗!一輩子護著你,一輩子護著你的孩子!”
說到這兒,楚如畫冷哼一聲,開口的聲音冷得嚇人。
“好啊,簡楓,既然你這么在意你的孩子,這么想給他鋪路,那你今天好好看著,你的兒子,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