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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無緣對面不相識

    寧修言出人意料的孟浪之言,令李紫涵瞬間俏臉爬滿紅霞,整個(gè)人也是呆愣當(dāng)場不知所措。

    見李紫涵雙頰泛起醉人的紅暈,寧修言這才猛地想起來這里不是前世,而自己如此輕佻的言語怕是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若是令這位李掌柜心生嫌惡,到時(shí)候可就虧大了!

    畢竟一個(gè)能頂著巨大壓力選擇給侯府雪中送炭,而不是同流合污,沆瀣一氣的女子,是值得自己尊敬的。

    一想到這,寧修言趕忙拱手表達(dá)歉意。

    “對不住,李掌柜,是本侯一時(shí)語快,剛蘇醒不久,神志尚還渾噩,若有得罪之處,還望李掌柜包涵一二!”

    李紫涵一愣,詫異寧修言轉(zhuǎn)變得如此之快的同時(shí),一雙美眸上下打量起來,仿佛要將他看個(gè)透徹。

    自從離家出走來到京都躲避父親安排的聯(lián)姻開始,這日子過得可就不比家中。

    但憑借著容貌與聰慧,在這京都達(dá)官顯貴之中也是周旋的游刃有余。

    她自恃見過不少王侯公孫,有一擲千金為博自己紅顏一笑的,也有裝腔作勢逼自己就范的,更有甚者便如躺在地上的柳云成,仗著家世想要明搶的!

    可無一例外,眼底全透露著對自己這具嬌軀不加掩飾的欲望。

    唯有寧修言此人倒是有趣。

    雖然言語冒失,甚至可以說是毫無禮數(shù),便是稱呼他一聲登徒子都不為過。

    但怪就怪在,偏偏在他的眼中自己沒有看到一絲一毫那些貴胄子弟赤裸裸的欲望,反而清澈如水。

    如此唐突的話語不像是有意調(diào)戲,反而倒像是隨口的無心之言!

    要知道,在鎮(zhèn)遠(yuǎn)侯府落魄之前,寧修言可是被世人稱為大夏麒麟子,更是多次跟隨老侯爺征戰(zhàn)沙場,立下赫赫戰(zhàn)功!

    即便如此,他也并沒有恃才傲物,反而謙遜有禮,溫潤如玉,是大夏不可多得的人才!

    甚而不少人都在傳大夏未來有寧修言在,便可百年無虞!

    這也是為什么當(dāng)年先帝招他為駙馬,將自己視若珍寶的掌上明珠天寧公主,也就是如今的大夏女帝沈卿綰下嫁與他!

    更是將寧修言率領(lǐng)的軍隊(duì)更名為沈卿綰的封號,天寧軍,寓意天下安寧,可謂是榮寵至極,風(fēng)光一時(shí)無兩!

    時(shí)至今日,這份殊榮在大夏也是獨(dú)一份!

    奈何天妒英才,秦嶺山一役,天寧軍不知為何兵敗如山倒,寧修言更是在突圍之后不久便陷入昏迷。

    直到太醫(yī)院眾人不眠不休研究其病癥,最終在歷時(shí)半月后,才好不容易將他喚醒。

    可沒想到寧修言卻成了一個(gè)傻子。

    而痛失愛將的先帝也因秦嶺關(guān)失守,一怒之下重病不起。

    正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fēng)。

    沒多久,前方便又傳來噩耗。

    替先帝御駕親征的太子與鎮(zhèn)遠(yuǎn)侯府的老侯爺雙雙戰(zhàn)死沙場!

    這對本就遭受打擊而一病不起的先帝來說,更是雪上加霜!

    甚至就連傳位詔書都沒來得及寫完,便撒手人寰。

    好在先帝自覺大限將至前就秘密派人傳信沈卿綰的母族,也就是手握重兵的英國公丁修。

    命他領(lǐng)兵入京,拱衛(wèi)京都。

    這才沒有出現(xiàn)各地藩王叛亂,從而讓沈卿綰順利登基!

    可就是這么一位令先帝稱贊,女帝傾心的少年將軍,如今在李紫涵看來,怕是言過其實(shí)。

    至少在自己這里不是!

    但……卻別有一番趣味!

    而女人對男人的好奇心,通常便是她淪陷的開始。

    李紫涵剛欲俯身行禮,但很快察覺此舉與自己穿著不符,轉(zhuǎn)而抱拳開口。

    “侯爺不必如此,在小女子看來,侯爺雖心直口快,但勝在坦蕩,至少要比那些個(gè)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要強(qiáng)上百倍,況且,小女子與婢女能在京都有一處安身立命之所,全依仗侯府租給我主仆二人的這間店鋪,加之今日侯爺出手相助,小女子感激還來不及,又怎會怪罪侯爺!”

    寧修言對李紫涵這番說辭并沒有太多的感觸,橫豎都是些沒有營養(yǎng)的客氣話,聽聽也就行了,當(dāng)不得真!

    只不過他倒是對李紫涵這人來了興趣,人美聲甜不說,這身材也是堪稱一絕。

    縱使是有著男子衣物的束縛,卻也是橫看成嶺側(cè)成峰的規(guī)模,足見此女心胸寬廣,不是自己可以單手掌握之人!

    尤其是這雙瑞鳳眼,眼型細(xì)而且長,仿佛永遠(yuǎn)都是一副對著你笑靨生花的模樣,非常有親和力。

    這樣的眼型堪比傳說中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

    僅是一眼,寧修言便在心中對她下了判斷!

    如此貌美還能在京都這等魚龍混雜之地混得游刃有余,此女絕非普通閨閣女子,手段更是遠(yuǎn)超一般大家閨秀!

    當(dāng)即收回眸光,對著李紫涵笑道:“李掌柜哪兒的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輩義不容辭,實(shí)不相瞞,本侯昨夜剛剛清醒便聽聞家中嬤嬤所言,本想著今日在府中設(shè)宴招待李掌柜,感謝李掌柜多年的幫襯,但沒想到在這里碰上了柳云成,所以宴請之事怕是要耽擱了,改日,改日本侯必定府內(nèi)設(shè)宴,到時(shí)候還望李掌柜賞臉才是!”

    “不敢勞煩侯爺,既然侯爺還有要事在身,理當(dāng)以正事為主,至于宴請一事,只要侯爺開口,小女子定會如約而至!”

    “如此,本侯便先告辭了!”

    “侯爺慢走!”

    目送寧修言押著柳云成等人離去,李紫涵微微瞇起雙眼!

    “珍兒,你說鎮(zhèn)遠(yuǎn)侯這人如何?”

    珍兒略一思索,便將心中所想悉數(shù)道出。

    “京都盛傳鎮(zhèn)遠(yuǎn)侯沒傻之前為人謙遜有禮,溫文爾雅,可今日奴婢觀其言行卻與描述中大相徑庭,舉止輕浮不說,他那雙眼睛就……就……”

    李紫涵眼角含笑:“就什么?”

    “就沒從小姐身上下來過!”

    聞言,李紫涵瞬間雙頰通紅一片,嬌羞道:“休……休要胡言亂語!”

    珍兒嘟起小嘴反駁道:“才沒有胡言亂語,剛才奴婢瞧得真切,不信小姐沒發(fā)現(xiàn)!只不過侯爺與先前那些世家子弟不同,他的眼睛不會吃人!”

    李紫涵拍了拍珍兒的小腦袋,語氣中帶了幾分莫名的意味。

    “是啊,他的眼里雖有男女之情,卻無半分欲望,所以說這飯啊,小姐我怕是吃不到咯!”

    “啊?”

    珍兒詫異的看向李紫涵,有些疑惑不解。

    輕點(diǎn)了下珍兒的秀額,李紫涵語氣有些失落。

    “有欲方有求,他瞧我的眼神沒有半點(diǎn)男女之欲,又怎會真的設(shè)宴請我過府一敘!不過是些場面話,給彼此一些體面罷了!”

    “那小姐,若是鎮(zhèn)遠(yuǎn)侯真的設(shè)宴呢?您赴約嗎?”

    略作沉吟,李紫涵白嫩的臉龐浮現(xiàn)出些許狡黠之色。

    “去,為何不去?他鎮(zhèn)遠(yuǎn)侯府又不是什么龍?zhí)痘⒀�,能白吃一頓飯,何樂而不為呢!”

    珍兒卻是若有所思的看向李紫涵,試探著開口問道:“小姐,您莫不是對鎮(zhèn)遠(yuǎn)侯……”

    話音未落,李紫涵耳根子一燙,當(dāng)即佯裝惱怒地舉起手追打。

    “讓你亂嚼舌根!”

    “哎呀,小姐,奴婢還沒說什么事呢!”

    “你還說!”

    ……

    跟在御林軍身后的寧修言,自邁入文德殿的那一刻起,心臟就撲通狂跳。

    出于好奇心作祟,他一直想要抬頭打量一番,可又覺著封建王朝的規(guī)矩太多,萬一一個(gè)不小心做出什么失禮的舉動(dòng),從而觸怒了龍椅上的那位女帝,那就虧麻了。

    于是強(qiáng)壓住心中冒出的奇怪想法,緊盯著腳尖亦步亦趨的老實(shí)跟著。

    那模樣,像極了宮中低眉順眼的小太監(jiān)!

    而龍椅上的沈卿綰瞧見大殿中的這一幕,不禁黛眉微蹙。

    朕芳心暗許的少年將軍,如今怎的這般謹(jǐn)小慎微。

    直到陳恩輕咳一聲,沈卿綰方才反應(yīng)過來,寧修言已經(jīng)站在大殿之中許久了,群臣也在等著自己問話。

    當(dāng)即整理了下裙擺,故作詫異道:“鎮(zhèn)遠(yuǎn)侯今日怎的上朝了?莫非是身體康復(fù)了?”

    寧修言想了想,決定還是學(xué)著電視劇里的范本回答:“托陛下的福,臣于昨夜蘇醒,只是這記憶尚還有些模糊!”

    聽到這話的沈卿綰,藏在龍袍之下的一雙玉手死死握緊,面上卻神色如常。

    “哦,既然這身子還沒好利索,鎮(zhèn)遠(yuǎn)侯為何不在家中安心休養(yǎng),何故上殿?”

    寧修言心中微微嘆息,自己是真不想來��!

    可是沒辦法,誰讓家中還有四張嘴等著吃飯呢!

    自己的錢還得自己要不是?

    萬般無奈之下,寧修言雙膝一彎,口中高聲道:“陛下,臣有冤屈,還望陛下替臣做主!”

    而這句話卻猶如一根利箭射中了沈卿綰的心房,令她嬌軀一震。

    “鎮(zhèn)遠(yuǎn)侯不必如此,且先起來回話!”

    “多謝陛下!”

    可起身的寧修言卻依舊眼瞼低垂,未曾抬頭看龍椅上的自己一眼。

    這在沈卿綰看來,寧修言是心中有怨。

    想來自己這么多年對他的保護(hù)卻是令他心生嫌隙了!

    即便隱藏得再好,沈卿綰的語氣之中還是不免摻雜了些許委屈。

    “為何不敢抬頭看朕?”

    被女帝突如其來的一問,倒是讓寧修言有些摸不著頭腦。

    前世的古裝電視劇里不都是這么演的嗎?

    見著皇帝就該低著腦袋,這樣方能顯得皇帝尊貴��!

    若是直視天顏那可是大不敬��!

    可女帝發(fā)問,自己又不能裝聾作啞,無奈之下,寧修言只得硬著頭皮解釋:“臣癡傻五年,恐御前失儀觸怒了陛下,故而不敢直視天顏,還望陛下恕罪!”

    “無妨,既是有冤,愛卿盡管抬頭答話便是,朕恕你無罪!”

    話都說到這個(gè)份上了,寧修言也就索性抬頭看向了龍椅上的女帝!

    只不過有著冕旒前珠簾的遮擋,寧修言一時(shí)間也看不清女帝的真容。

    不過倒也沒事兒,只要自己能申冤就成,至于其他的事,以后再說!

    而這時(shí)隔五年的再度對視,卻險(xiǎn)些讓沈卿綰于眾臣面前失儀。

    依舊是自己所熟悉的臉龐,只不過這一次寧修言的眼里卻再無往日的那般深情,反而清澈明凈,似是不認(rèn)識龍椅上的自己。

    剎那間,那對深邃明亮的眼眸令沈卿綰的心房沒來由的一痛!

    強(qiáng)自鎮(zhèn)定下來的沈卿綰決定先將朝堂之上的事情處理完,至于其他的,等下了朝之后再議也不遲。

    如今自己日思夜想之人已然蘇醒,只要與他言明,聰慧如他,定然知曉自己這么多年以來的良苦用心!

    “不知鎮(zhèn)遠(yuǎn)侯有何冤屈要申?”

    一聽這話,寧修言當(dāng)即開口。

    “陛下,臣要狀告白羽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柳石欽之子柳云成,趁微臣心智受損之時(shí),暗中串通侯府上的田莊管事,侵吞我侯府五年的田租,不僅如此,他還命田莊管事以臣需要救治為由,私自將田租上漲,從以往只收一成租金,到如今要收七成,誆騙田莊上的佃戶足足五年之久,這是要吃我鎮(zhèn)遠(yuǎn)侯府的絕戶啊!而且先前來的路上,臣恰巧撞見他當(dāng)街強(qiáng)搶民女,故而一氣之下將之揍了一頓,帶入皇宮,請陛下圣裁!”

    此話一出,整個(gè)文德殿宛如死水一般寂靜!

    而跪在大殿中的柳石欽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哈哈哈,好啊,好一個(gè)白羽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好一個(gè)柳家!”

    聽完寧修言的敘述,沈卿綰怒極反笑,眼眸凌厲地看向柳石欽寒聲開口。

    “朕的柳愛卿,你可還有話要說?”

    柳石欽頓時(shí)神色一慌,磕頭如搗蒜般道:“陛下,鎮(zhèn)遠(yuǎn)侯與犬子昔日曾有舊怨,如今大病初愈,臣以為其神智尚不清明,所說之事自然是作不得數(shù),還請陛下明察!”

    寧修言瞥了一眼柳石欽反駁道:“柳大人若是不信,我那吃里扒外的田莊管事還在定鼎門處跪著,大可以招他進(jìn)殿訊問!至于強(qiáng)搶民女一事,今日朱雀街上的百姓可都瞧見了,皆可作證,而苦主也是租我侯府店鋪的李掌柜,陛下可以派人將她傳至大殿,是真是假,一問便知!”

    恰在此時(shí),沈卿綰適時(shí)怒斥:“柳石欽,你還敢狡辯,可是要繡衣衛(wèi)將當(dāng)年被柳云成調(diào)戲的外鄉(xiāng)女子一并傳來?”

    沈卿綰的話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此刻的柳石欽身子一軟,宛如爛泥般癱軟在地,一旁的柳云成更是不堪,從被押進(jìn)文德殿,看著自家父親跪倒在地時(shí)就被嚇得暈死了過去!

    “來人!”

    一聲令下,殿外的兩名御林軍應(yīng)聲而入。

    沈卿綰厭惡的看向柳家父子,“將柳石欽、柳云成二人押入天牢,明日午時(shí)問斬!”

    “喏!”

    隨即又掃視群臣一眼,目光最終定格在了齊江的身上!

    “繡衣御史齊江聽詔!”

    “臣在!”

    “朕命你即刻帶人前去柳府抄家,抄得的財(cái)物一律充入國庫,至于柳家家眷全部押入刑部大牢,待明日柳石欽父子二人問斬后,男丁流放,女眷發(fā)配進(jìn)和聲署!”

    “喏!”

    齊江剛要領(lǐng)命而去,卻又聽到女帝略帶遲疑的聲音響起。

    “慢著!”

    只見沈卿綰美眸柔和的看向?qū)幮扪詥柕溃骸安恢?zhèn)遠(yuǎn)侯這五年虧損了多少銀錢?”

    寧修言略作思考,便開口道:“不算店鋪,光是田莊,侯府五年總共虧損約莫七萬兩白銀!”

    “七萬兩白銀?”

    朝中大臣聞言紛紛倒吸一口冷氣。

    要知道上好的田莊頂天了一年也不過堪堪是一萬兩收入,這還不是每年都能做得到!

    而寧修言卻是獅子大開口,張嘴就是七萬兩,這不是把別人當(dāng)傻子騙嗎?

    但眾人都是各人自掃門前雪,哪兒管他人瓦上霜?

    左右不是自家掏錢,心疼不上,也犯不著為了一個(gè)罪人與剛剛蘇醒的鎮(zhèn)遠(yuǎn)侯交惡。

    況且,保不齊他以后還會得到女帝的重用,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嘛!

    為官之道,不外如是!

    只不過不少人心中都在暗想,為何當(dāng)初癡傻的不是自家兒郎,不然今日這七萬兩不就成了自己的了?

    此刻,戶部尚書王茂清卻是忽然出列開口駁斥。

    “陛下,臣以為鎮(zhèn)遠(yuǎn)侯故意夸大損失,想要借機(jī)斂財(cái)!如此欺瞞陛下,其心可誅,還望陛下治其欺君之罪!”

    見有人出言,監(jiān)察史張蒼也是幫腔道:“陛下,臣以為王尚書所言在理,鎮(zhèn)遠(yuǎn)侯此舉確有欺君之實(shí),懇請陛下降罪,以肅朝綱!”

    “請陛下降罪鎮(zhèn)遠(yuǎn)侯,以肅朝綱!”

    沈卿綰看著底下跪倒一片的朝臣,心中不由得怒火中燒。

    拉下一個(gè)柳石欽,你們就這般迫不及待的想要扳回一城?

    可正如王、張二人所言,寧修言的話確有些欠妥,畢竟七萬兩不是一個(gè)小數(shù)目!

    平白無故的多出兩萬兩白銀,任誰看了都會眼紅!

    百般思索之下,沈卿綰決定以寧修言剛蘇醒為由替他解釋過去。

    沒成想寧修言卻是搶先一步與群臣對峙了起來。

    “笑話,諸位大人以為這七萬兩是為本侯自己要的?”

    此話一出,沈卿綰頓時(shí)疑惑,難不成寧修言還有什么別的深意?

    果不其然,不等眾人開口,寧修言冷聲道:“諸位大人錦衣玉食自是不知民間疾苦!可我侯府的佃戶們卻是被柳云成與秦玉二人聯(lián)手誆騙了五年,他們每年勒緊褲腰帶從家中擠出七成的佃租用于給本侯治病,這七成對你們來說不多,但對他們而言那是幾乎傾盡了所有!這七萬兩除了本侯自己的租金外,余下的悉數(shù)是給這些佃戶的精神損失……哦不,是賠償!”

    “一派胡言!”

    王茂清冷哼一聲,隨即對著臺階上的女帝道:“陛下,鎮(zhèn)遠(yuǎn)侯如此狡辯,足見其毫無悔改之意,其心可誅,臣以為……”

    可不得王茂清說完,寧修言便厲聲怒斥。

    “王尚書,若你不信,大可以去我侯府的杏花莊上瞧瞧,看看佃戶們這些年過的都是什么日子,如此正值深秋之際,莊上的孩童們還身著單衣!不知你家中可有子嗣?若有,本侯也不要你家中子嗣穿他們的衣物過上五年,只需過上一月即可,如何?”

    王茂清哪能同意寧修言的話,若是這樣,自家的孫子不得凍出病來?

    一見他那副模樣,寧修言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嘴角冷笑:“怎么?王大人是不愿意?那好,張大人,不知你家中可有子嗣?”

    張蒼頓時(shí)啞口無言。

    寧修言不理會兩人,接著殺人誅心道:“兩位大人尚且心疼自家子嗣,那些佃戶就不心疼自家孩子了?還是說你們兩家孩子的命是命,別人家孩子的命就不是命了?都說為官者理當(dāng)躬履儉素,愛人如子,看來二位大人也不是什么好官��!便是與民同苦都做不到,如何能體恤百姓疾苦?”

    寧修言一番直指人心的發(fā)言,頃刻間令王茂清與張蒼二人汗如雨下。

    就在二人不知該如何反駁之時(shí),一道令人如沐春風(fēng)的聲音忽然響起。

    “鎮(zhèn)遠(yuǎn)侯此話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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