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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把垃圾袋。
“想抽煙到後門巷子里,十分鐘之內(nèi)回來就行�!辈还苋叨话淹斜P塞到我手里,兩個小子轉(zhuǎn)身就下樓了。
我看著他們的背影啐了一口,小兔崽子!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他媽還在穿開襠褲呢!
不過鑒于如今我已經(jīng)走上“正道”,所以罵歸罵,我還是端著酒去找221包房。所以說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這話真沒錯。
到了221包房門口,我先在玻璃上敲了兩下,然後端著托盤側(cè)身緩緩?fù)崎_門,剛推開一條縫就聞到一股酒味兒,突然想起剛才那人說的“酒瓶子都摔了二個”,這味道一聞就是好酒,敗家玩意。
我正想著,突然門從里面被人拉開了,出來個人差點和我撞個正著,我急忙往旁邊閃了一下。
一個挺年輕的女的,長得也挺好,可最主要的是衣衫不整,衣服扣子幾乎全開連胸罩都解開了,再加上她一頭亂發(fā),一般都覺得應(yīng)該是被人非禮了。只不過從她憤憤和不甘的臉上,我怎麼都覺得好像是她要非禮別人未遂?
女人踩著高跟鞋“嗒嗒嗒嗒”地一路遠(yuǎn)去,事不關(guān)己,我推開門進(jìn)了包房。
房間里很黑,又因為隔音好像山洞似得密不透風(fēng),除了墻上被關(guān)了聲音的電視發(fā)出一點微弱的光,我在門口站了幾秒讓眼睛適應(yīng)這里的黑暗,然後發(fā)現(xiàn)包廂里只有一個人。
那人坐在長條沙發(fā)上,雙手搭在沙發(fā)背上,翹著二郎腿,嘴里叼著煙,整個人像一座山似得氣場不是一般強(qiáng)大,身後再站幾個黑衣人都能拍“黑社會”了。
我瞬間有種“見到大哥”的懷舊感覺,一時間站在門口忘了動。
片刻之後,那人聲音低低地問了一句:“站在那里干什麼?”
“大哥”發(fā)話了,我急忙過去將酒放在又大又方的大理石茶幾上,剛要問他要不要倒,男人又說:“過來替我點煙。”
“噢�!蔽姨土舜蚧饳C(jī)過去,這麼個人再加上這里黑洞洞的實在壓抑,我想著趕緊完事走人,手上動作格外麻利。
男人已經(jīng)銜著煙等火,我彎下腰打了火湊過去,借著火苗的光亮我看到男人刀鋒刻過一般的臉,有棱有角的,說白了就是帥,還帥得很男人。也難怪剛才那妞送上門了,不過那麼好看的都不要……我眼神下意識往下掃了一眼,不看還好一看我他媽差點叫出來。
他褲子都沒拉上,整根雞巴露在外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用過了,挺粗挺長的一根垂在那里,說實話我都想拿打火機(jī)照照是不是看錯了,又怕燒了他的毛……
我正震驚,忘了手里的打火機(jī)都差點把煙點成蠟燭了,男人終於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下一秒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我被強(qiáng)迫著抬頭,視線和男人對上的瞬間,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議,如果上次有人見了我像見到外星人,那麼現(xiàn)在他就是和外星人近距離接觸了。
☆、4
一個男人捏著另一個人的下巴湊的近得幾乎要抵上後者的鼻尖,別管是男是女怎麼看都像是調(diào)戲。三年前我絕對打掉這小子的牙,但現(xiàn)在畢竟不是沖動的年紀(jì)了,更別提這幾年我連性沖動都不怎麼有了。
男人仍舊瞪眼盯著我,他本來就有氣勢,此時眼神更是像要把我千刀萬刮了一樣,不過好歹我也是外面混過的,這些年除了賣盜版碟之外也沒犯事,不心虛。
“先生……”我想緩解一下這緊張詭異的氣氛,誰知剛開口他另一只手突然在我腰上狠狠摸了一下,瞬間我渾身就跟過電似得一抖,差點一屁股坐地上。
一把推開他,我往後退了一步,義正詞嚴(yán)地說:“我只是送酒的�!辟u身的事暫時不干。
他沒說話,只是一伸手按了墻上的開關(guān)把燈打開了,四周頓時亮了起來,光線雖然不強(qiáng)但也足夠讓我看個清楚,包括男人的長相和下面那根玩意兒。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好像比剛才硬了點……
而他好像也沒有什麼生氣的感覺,只是喃喃自語仿佛狼見了肉一樣上打打量我,“真是像……”
我下意識地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正想裝個傻離開,他突然開口。
“叫什麼名字?”
按理說我應(yīng)該想辦法趕快走人,可見他那副盛氣凌人的德性又突然嘴賤,於是飛快給自己起了個洋氣的英文名,用中文字正腔圓地告訴他:“插爾死�!�
他皺了皺眉,“說人話。”
我沒說叫“插死你”就不錯了,而且大哥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溜鳥”的自覺?真他媽的不知道是他淡定還是臉皮厚。
沒等我再開口,他突然說了一句:“過來。”
我一愣,男人揚起下巴看著我,表情和語氣那叫一個拽。
神氣個雞巴!我在心里啐了他一口,冷冷地說:“都是誤會,先生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過來。”他又說了一遍,表情和語氣仿佛都在說:別逼我過去抓你。
我覺得要出事,至於出什麼事……我強(qiáng)迫自己別瞎想,緩緩?fù)斑~了一小步,眼角馀光掃了一眼桌上的酒瓶子,計算著拿起來掄到對方頭上要幾秒……結(jié)果對方先發(fā)制人,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像拎酒瓶子一樣把我拽了過去。
他速度太快,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一陣天昏地暗之後整個人就被按到了沙發(fā)上,緊接著“刺啦”一聲,褲子從褲襠那里被撕開,大腿根一涼,我這才百分之百肯定,這家伙是真要操我!
難怪剛才不要剛才的女人,敢情人家喜歡插屁股。
“放開!操你大爺?shù)�!”我嘴里不干不凈地罵著,一邊舉起拳頭去揍那狗日的,可那王八蛋力氣不是一般的大,光兩條腿壓著我就讓我?guī)缀鮿訌棽坏�。於是我剛穿了開襠褲,隨後內(nèi)褲也被撕開了,被抽走的時候勒著我的蛋,疼得我差點叫出來。
想想真是欠,因為心情好我今天還他媽換了一條新內(nèi)褲,不是超市里二十塊錢三條的那種,好幾次都舍不得穿,他竟然就一下給我撕了!
“我操你大爺那是新的!”
他似乎是被我的窮酸逗樂了,一下子笑了出來,“這是調(diào)情新手段?”
調(diào)你媽!我是真心疼內(nèi)褲。
“給你買新的,現(xiàn)在,乖乖讓我操。”
你可能無法想象,一個長得成熟性感的男人說著下流話還道貌岸然的樣子,感覺到他下面已經(jīng)興奮了,硬硬地抵在我屁股上,我惡狠狠罵了一句:“去你媽的!”時代真是在發(fā)展,我不得不佩服鴨子兄弟有先見之明,看眼前這位豪放的架式,可能人獸也不差不了多遠(yuǎn)了。
“怎麼?”男人微微瞇起眼,笑得不是一般的淫蕩,“這時候裝貞潔烈女?”
老子是豪放猛男,不然你躺下讓你試試!想是這麼想,說我是不敢說的,誰知道這變態(tài)是不是真有這個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