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我不喜歡她
任其泯這個時候,把大鹽炒好之后,拿著熱乎乎的布袋走了進來。
他走進來之后,可不像是林炫。
林炫是紅著臉,小媳婦兒一樣的送給她,還要看看,她接不接受?
任其泯不一樣,人家不愧是做領(lǐng)導(dǎo)的。
任其泯進來之后,他單手直接掀開了沈予初的被子,他這個舉動,給沈予初嚇的雙腿不自覺的夾緊。
然后,任其泯不管不顧的將炒好的熱鹽布袋,直接塞到了沈予初的小腹之上。順帶著又將被子給她蓋上。
這個動作,那是一氣呵成,不帶一絲猶豫的。
沈予初被他這樣的舉動,給弄的十分無奈的眨了眨眼。
“你……你干什么要這樣?”
任其泯抬手摸了摸,她頭上的風鈴。
風鈴發(fā)出清清脆脆的聲響,任其泯看著她:“這個貝殼若是換成粉的,會更好。但是我找遍了整個沙灘,都沒找到粉色的�!�
沈予初抬眸看他。
他的目光落在黃色的貝殼上,長長的睫毛又濃又密,他的薄唇有著不一樣的色彩。
仿佛他一張嘴,就能說出,令她心跳不已的話。
風鈴聲又一次響起……
沈予初緩過神來,她抬手對著任其泯的肚子一推,“你要是沒事就出去,別總在我眼前晃,我要睡覺了�!�
任其泯垂眸她,忽然,他低下頭,鼻尖的呼吸就這樣清晰的,噴灑在她的臉上。
溫熱又顯得格外曖昧,他的薄唇微微開啟,“睡唄,咱倆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
沈予初……
她抬手就打他,卻被任其泯精準的抓住了手腕,他嘴角噙笑的看著她:“干什么?想要謀殺親夫啊?”
沈予初柳眉微蹙,“你胡說什么?我還沒結(jié)婚呢�!�
任其泯依舊抓著她的手腕,不松開,“可我已經(jīng)光明正大的提過婚了�!�
沈予初掙扎了半晌,沒有掙扎開。
不得不承認,有時候男女力量的懸殊。哪怕,眼前的男人,只是個文官,可他對付她的力度,那真是綽綽有余了。
沈予初嘟嘴的看著他:“你放手!”
“不放!這輩子都不放!”
“無賴啊,你流氓!”
“別胡說,你都上過我的床了,怎么能說我是流氓?要是流氓,也是我上你的床�?墒聦嵈_實是你……”
“你閉嘴!那是意外!”
任其泯看著沈予初偏過去的腦袋,他手上的力度更是加深了些。
他手上的力道加深,就讓沈予初更能清楚的感覺道。
沈予初感覺道手上的力度,她臉色有些疼痛的轉(zhuǎn)了過來。然而,當她剛剛轉(zhuǎn)過來之后,就被他一下子堵住了嘴。
“唔~唔唔~~”沈予初擰眉的想要推開他。
然而,卻因為她的一只手,被任其泯抓住影響了發(fā)揮。
她的另一只手也從小腹上的,大鹽布袋中抽離出來,她準備用另一只手去打他。
她要撓花他的臉!
然而,當她的手抽離之后,卻被任其泯敏銳的再次抓住。
他霸道的掠奪著,她口中的芳香,不給她任何反駁的機會。
“唔~唔唔~~”
沈予初因為不能反抗,又被他雙手擒著手腕,最后,被他給壓在了身下……
任其泯的吻,霸道又專橫,就在沈予初以為自己就要窒息在他懷里之時,他卻松開了,親昵的親著她的側(cè)臉,耳朵……
他的熱氣就這樣噴灑在,沈予初的側(cè)臉上,聲音低沉又嘶�。骸鞍⒊�,我從來沒想過要娶徐小姐�!�
“當初,是你跟了林炫。我吃醋,才會故意拿徐小姐來氣你的
。其實,我自始至終想要迎娶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
沈予初……
她此時莫名的有些慌亂,心像是小鹿亂撞一般,她竟然想不出什么話,來搪塞任其泯。
然而,就在她絞盡腦汁的想要回絕之時。又一輪熱烈的擁吻,再次對著她席卷而來!
沈予初幾乎無力招架,最后,整個人都躺在了枕頭上。
他的吻略過她細致的容顏,漂亮的臉頰,精致的脖頸,甚至是……
“阿哼~”
沈予初沒忍住發(fā)出了低吟聲,因為,她的胸前,經(jīng)過他的觸碰,讓她幾乎難以掩飾……
任其泯的手臂環(huán)住了她,“你要好好的養(yǎng)身體,我會好好的照顧你,好好愛你。你不許多看林炫,更不能多看賀少言!”
沈予初柳眉微蹙,她沒想到任其泯竟然在這個時候,對著她提要求。
“死任其泯,你放開我。哪有你這樣的死男人,竟然這樣對我?”
任其泯依舊不依不饒,“你要補償我這一段時間,為你擔心,為你難過,為你受盡煎熬,我為你所承受的一切補償�!�
“阿初,你要補償我,好好的補償我�!�
沈予初……
“你胡說!你放開我。”
“我補償你什么?”
任其泯壓著她,一邊親吻,一邊說道:“剛剛都說了,補償我為你擔心,為你受怕,為你煎熬,為你焦慮……”
沈予初被他挑逗的不行,她努力的咬緊唇瓣,不讓那種羞人的聲音,再一次從口中溢出來。
“你放開我,你要去,就去找徐小姐。別這樣對我!她才是……啊……”
“不許提她,我不喜歡她!”
“啊~”沈予初的美團,被他拿捏……
她蹙著柳眉,忍不住的發(fā)聲,“任其泯,你別這樣。我現(xiàn)在生理期!”
“我知道,阿初,我知道!”
“那你放手,別親了�!�
“只是親親,不會懷孕!”
沈予初……
她掙扎了半晌,最后,氣的上嘴咬他。
嘶……
任其泯疼的立馬收住了嘴,他修長的手緩緩的抬起來,摸了摸自己已經(jīng)流血的唇瓣。
他看著沈予初,“你真咬?”
沈予初看著他:“誰讓你不聽話�!�
“你屬狗的?”
沈予初努力的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你才屬狗的,動不動就親。發(fā)情也不看看時候!我現(xiàn)在特殊時期!”
任其泯……
他該要說什么,嘴邊便傳來嘶嘶的疼痛感。
沈予初看著他:“還說我是蕩婦呢,怎么親蕩婦,親的這么上癮?”
任其泯蹙眉,頓時大腦進行選擇性遺忘,“我什么時候說過你這話?”
沈予初聽聞,頓時怒不可徹的盯著他。然后,雙手扯過枕頭,對著他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