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你的嘴也破了?
任其泯眼神中的神色,帶著說不出的戲謔。嘴角的笑意,又是那樣的明顯。
沈予初一眼就看出來了,她抓著枕頭繼續(xù)砸:“我讓你裝!”
“讓你裝!”
“讓你裝!”
任其泯卻也不躲不閃,畢竟枕頭使多大的力,他也知道……
不過,若是真的能讓她解氣的話。那他就讓她多打幾下。
沈予初打到無力之時,累的氣喘吁吁,“你給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任其泯眼中帶笑,然后,他嘴角噙著笑,像是個小痞子一樣的盯著沈予初。
然后,他湊到了沈予初的側(cè)臉,對著她的側(cè)臉又親了一下。
沈予初抬手又要打,反被任其泯抓住。“阿初,我說了,我不喜歡徐小姐。我要娶的人是你,你永遠是我的參謀長夫人!”
沈予初動了動手腕,她掙扎不開,便沖著他勾唇笑了,“參謀長夫人?我還不想當了,我今生再也不會嫁軍人了�!�
任其泯抓住她的手腕,然后,順著她白皙的手腕,摸到她的胳膊肘,最后,摸到了她白皙的臉頰。
“不嫁軍人?你~確~定?”他的語氣中帶著說不出,道不明的情愫。
沈予初看著他:“死任其泯,你放開我,我不是你想要的玩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任其泯看著她,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對,我沒說你是我的玩具。你是我未來的夫人,還是我……孩子的媽!”
沈予初抬手正要打他,反倒是被他再次揪住手腕,“阿初,我會娶到你。哪怕傾盡我畢生所學,用盡一萬另一種辦法,我也會娶到你�!�
“胡說!我不會嫁給你�!�
任其泯勾唇,“是因為徐小姐?放心,她不會對你構(gòu)成威脅!她連給我做小,都不配!”
沈予初抬手又掙扎了幾下,然而,卻依舊沒能掙脫開。反倒是,又被他逮住猛親了起來。
“啊~”
“放開,放開!”
“死任其泯~你放開我~我咬你了~”
果真,這句話對他特別的管用。
任其泯停止了該行為。
但是,他又對著沈予初說道:“晚上,你一個人在這邊睡,會不會太冷?要不要我來陪你?”
“死去!”沈予初對著他一枕頭,飛了過去。
任其泯單手接住了枕頭,眼中帶笑的看著她:“你的那個哥,你也看到了。天天罵我,一天罵我80回,睡覺都不讓人消停。我煩不煩?”
沈予初不理他。
任其泯將枕頭給她重新放了回來,墊在她的后背下,“好了,逗你玩的。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讓我過來陪你睡。”
沈予初蹙眉的看他:“你憑什么認為我心疼你�。俊�
任其泯眼觀鼻鼻觀心的湊進了她,他盯著她看。然后,他又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因為,我是你男人�!�
下一秒,他的耳朵就被沈予初給死死的揪住,“梁靜茹誰給你的勇氣嗎?”
任其泯……
梁靜茹給他的勇氣?
這是什么意思?他不認識這個人呀?
怎么聽靜茹這個名字,像個女人呢?
……該不會是,沈予初又開始亂想了吧?
他跟徐靜怡手都沒拉過,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清清白白的很。
怎么又跑出來一個女的?
“阿初,阿初,我說了,我只跟你有過關(guān)系。我跟其他人都沒關(guān)系,你要怎么才能相信呢?”
沈予初松開他的耳朵,“我不相信,你出去,我要睡覺了。”
任其泯:“這才幾點,你又要睡?咱倆說說話,不行嗎?”
沈予初……
任其泯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好,“睡睡睡!”
然后,他對著沈予初又親了一下之后,才勾唇離開。
沈予初被他氣的,用嘴吹氣。
死任其泯!
厚臉皮!
這人也不知道怎么當上參謀長的?
……
晚上的時候,大家坐在一起吃飯。
賀少言不愧是醫(yī)生,這兒的人,要是誰受傷誰破點皮,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這會兒,他對著任其泯詢問道:“你嘴怎么回事?”
任其泯……
他拿著筷子的手,隔著小莫看了沈予初一眼,他的嘴是被沈予初給咬的。
賀少言盯著他:“怎么傷到的?上藥了嗎?”
任其泯用舌頭舔了一下:“小傷,不妨事!”
賀少言正想說什么,就見小莫正在吃蛤蜊。然后,他的嘴就被蛤蜊給夾住了。
“嗷嗷~啊……”他的嘴被夾的尖叫起來。
林炫靠著他近,他見小莫的嘴被蛤蜊的兩半夾住,他抬手一抓,用力一扯。
小莫的嘴是得救了,可他的嘴也流血了。
賀少言……
他看了看小莫,又看了看任其泯。
賀少言放下了筷子,“你們倆在這邊等著!先別吃東西了�!�
沈予龍瞥了任其泯一眼,他湊到林炫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姐夫,他剛才端盤子的時候,肯定是偷吃你做的蛤蜊肉了。不然,他嘴怎么會被夾破?”
這會兒,有了小莫的這種【實體例子】。林炫也不做過多的猜想。
他反倒是覺得沈予龍,說的十分的有道理。
畢竟,是任其泯把菜從廚房,端到餐桌上的。
那個時候,他也沒認真的看他們家,參謀長的嘴。
這若不是賀少言看到了,他也沒注意。
這會兒,見他的嘴和小莫的嘴,都破了。
林炫也這樣認為了。
任其泯……
他可不想被別人這樣認為,這不等同于,他跟小莫是一個級別的人了。
“我跟他不一樣!”
小莫疼的唔唔叫著,他看向了任其泯:“當然不一樣,你偷吃被夾破的嘴。跟我光明正大的吃,被夾破的嘴,能一樣嗎?”
任其泯?
他說的不一樣,不是那個意思的不一樣!
任其泯看了一眼,正在吃飯超級淡定的沈予初。
她就這樣吃著,嘴角忍不住的上揚。然后,又憋笑的吃飯。
賀少言拿著棉球過來了,他先給小莫擦拭,把他照顧好了,他又給任其泯擦拭。
任其泯有些不自在,他被賀少言瞪著眼,近距離的擦拭他的嘴唇,他不是小莫。他做不到,這么淡定!
“行了,別擦了。沒多大事!”
賀少言:“不行,萬一感染了,你的嘴,定然會像個肥香腸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