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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這會正憋氣著,不由得嗆聲道:“那不讓皇叔娶親,難不成我們成婚沖喜?你若是到了年紀(jì)還好說,還有好幾年,又怎知女人家的心思!皇叔這樣英偉神武,動心的女子多了去了!”
云璃被他堵得一愣,旋而也有些生氣,捏了捏自己的指尖,漲紅著臉道:“你我又如何不能成婚!只是不能……不能……你若是真的愛我,等上幾年又如何!我看你一直不與我成婚,是想著找更好的吧!”
他也是口不擇言,卻沒想玄無寒聞言眼神一亮,拉著人出了寢殿去了偏殿,撤去了殿內(nèi)的侍女,將人攬到懷里,狡黠的道:“哦?原來璃兒是這樣想的,那我們現(xiàn)在就成婚,你答應(yīng)嗎?”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長大了幾歲!接下來就是大婚啰故事也終于走進(jìn)了軌道看似可以結(jié)局
但是其實(shí)才剛剛開始
☆、大婚
云璃不曾想自己給自己下了套,他急得啞口無言,若是直言拒絕,玄無寒即使不會怪他,也會多想。若是就這么答應(yīng)了,也未免太過孟浪了,明明他的年紀(jì)……
玄無寒原本也是無心之問,見云璃低垂著臉,但耳尖早就發(fā)紅,也知道他害羞。不過一經(jīng)這樣的分神,倒是讓他心底寬慰很多,眼下他皇叔肯定是要救的,而且還需要將他中毒的事保密。玄極修握著重兵大權(quán),一直是雪淵十分驍勇的戰(zhàn)將,雖然四國現(xiàn)在安穩(wěn),但深山土匪,海上亂臣賊子還是有的。若是玄極修成了廢人,只怕他雪淵邊境不日后就會不得安寧。
這一日玄無寒就在親王府歇下了,云璃原本在九歲時就已經(jīng)和玄無寒分床睡,今夜卻不得不睡在一起。
兩人并頭躺下,都微微發(fā)窘。畢竟已經(jīng)一年多不曾同睡,都放不開手腳。玄無寒只覺得渾身氣血上涌,小腹處情不自禁的火熱起來。而云璃一直屏著呼吸,只要玄無寒稍稍動一下,他便驚得一縮。兩人僵持了許久,直到月上梢頭,外面只聽見蟲鳴聲時才漸漸有了睡意。
玄無寒其實(shí)一直用內(nèi)力抑制著,到了后半夜他睡得迷迷糊糊時,忽而感覺有人纏了上來。他頓時驚醒,待發(fā)現(xiàn)云璃的手和腿都攀在他身上時,那好不容易平復(fù)的欲│火又騰地一下燃燒起來。偏偏云璃還睡得正酣,一無所知,小臉直往玄無寒的臂彎里湊。
被云璃碰過地方摩擦出顫栗的快│感,帶著席卷全身的酥│麻,讓玄無寒忍不住輕呼一聲,將人死死地?fù)г趹牙铩Kv然是圣人,此刻也憋不住了,一個翻身壓在云璃的身上。
絲滑的里衣三兩下就被玄無寒扯去了,他粗│喘著氣,敏銳的找到云璃的唇,絲毫不溫柔的壓了上去。帶著惱羞一般,用力的咬了一口云璃的下唇,又心疼般的輕輕舔了起來。他這樣急切,偏偏云璃卻不對他動手動腳。若不是次次他先攬著人親昵,這人又怎會在他懷里被癡纏。
許是覺得痛了,云璃動了動身子,發(fā)覺被人壓住后,猛的驚醒過來。他察覺到是玄無寒,才松了口氣。只是嘴被人死死的含著吸吮,舌頭也伸了進(jìn)來。登時云璃腦子一嗡,想也不想得就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雙手用力掐著玄無寒的后背。
原本沉浸在云璃美妙的唇舌間的玄無寒痛得差點(diǎn)咬到了云璃的舌尖,他嘶了一聲,推了開來。撐起身子,一言不發(fā)。黑暗中倒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那還未平復(fù)的氣息加上悶聲不語,顯然是有些生氣了。他沒想到云璃反抗的這樣激烈,還用力的掐他,若不是痛得厲害,他決計不會停下來,如今他后背定然是青紫了。
想到兩人的親密舉止想來都是他主動一頭熱,云璃躲不過便承受著,若是躲得過豈不是逃得遠(yuǎn)遠(yuǎn)的?玄無寒一時間鉆了牛角尖,氣悶的下床,只覺得胸口發(fā)漲,若不出去跑兩圈,他只怕欲│火要變成怒火。
見玄無寒要走,云璃慌了。他睡得迷糊,發(fā)現(xiàn)自己不著片縷,而玄無寒還壓著他親吻,自然心慌了。既是羞怯又是期待。但是想起他爹說的話,云璃一下子清醒過來。他年紀(jì)實(shí)在小了,后│庭處怎么能容納得下玄無寒的東西。再者兩人先前一同沐浴過,云璃見玄無寒的那一處粗壯不已,即便是他已然成年,也多收些痛苦。
這么想著,臉都白了,哪還顧得玄無寒怎么想,手腳并用的要把人推開。
玄無寒要下床離開,他回過神才知道自己這么做肯定讓人多想了。便伸出手要去抓玄無寒的手,可烏漆抹黑他也沒看清,只是擋手就抓,突然聽見玄無寒悶哼一聲。云璃不明所以,又加大了手勁,忽聽見玄無寒顫聲道:“璃兒……快快放手……”
云璃一愣,旋即發(fā)覺自己抓的東西粗細(xì)和手臂有些差別,不死心的他還捏了捏,等他知道自己抓的是什么后,登時臉上燒紅了,只是黑夜里看不見,但臉上騰起的熱氣讓他羞得驚呼一聲,甩開手就鉆進(jìn)了被窩。
原本心中有氣的玄無寒被這么一抓,氣也消了,還有些無奈。他坐在床邊,從被窩里摸到云璃的手,而后十指相扣,沉聲道:“璃兒,我們真的不能提前成親嗎?你放心,今后若是你不愿意,我絕對不會抱你,好嗎?”雖然做不到最后一步,但是吃吃豆腐也還是很美的。
云璃在被窩里沒有說話,過了許久,他才鉆了出來,坐起了身子。挪到玄無寒身后,把臉貼在了玄無寒的后背上,低聲道:“你說的可是真的?我其實(shí)也不是不想早些與你成婚,只是我爹爹和父親……你若能保證等我成年后再,再……我就答應(yīng)你!”
他這話看似和玄無寒說的一樣,但是差別大了去了。玄無寒想著再過兩年,怎么也得哄著云璃把身子交給他,可這成年可還有四年呢!云璃這么一說,豈不是又加了兩年。玄無玨原本是不想答應(yīng),但腦子一轉(zhuǎn),最后道:“那是自然,那明日我就回宮去擬旨。你要是覺得悶,就帶著千絕在王府里走走,要是還無趣的話,就讓他護(hù)著你出門逛逛�!�
平日里玄無寒把云璃護(hù)得死緊,不說一個人出宮逛,就連他在云璃身邊陪著,也都是緊緊跟著,千絕隱匿保護(hù)著。看來是真的高興了,也知曉云璃想出宮,趁著這一次在王府,出門也方便。
等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云行之和玄極霄接到消息趕去靈渠時,大婚在即,他二人即便是反對也無用了。圣旨已經(jīng)頒了,幾乎是兩日內(nèi),雪淵所屬的疆域城鎮(zhèn),都貼滿了他和云璃大婚的皇榜。
玄無寒本著舉國同慶的想法,連稅賦都免去了三成,在靈渠的百姓在大婚當(dāng)日還能去官府門前討一碗喜酒喝。街道上的大紅燈籠三日前就已經(jīng)命人掛好了,上面有著皇家印信,百姓也不敢私自拿去。
云璃原先還一副悠閑地模樣,每日不是修剪盆栽,就是和侍女們?nèi)ス涔溆▓@。只是等云行之和玄極霄進(jìn)宮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