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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痹捖洌裁礀|西纏上了鼓脹的下身。徐家和淚眼半睜,發(fā)現(xiàn)是被男人用領(lǐng)帶綁住了。
“嗯……不要……我想射……”
“不行,一起�!�
“不……啊啊……”
請求被猛烈的挺動顛成碎片。男人坐起身來,大掌握住他的腰舉起落下,火棒在小穴里死命頂戳,好像要穿透肉壁插入他的體內(nèi)。被束縛的下身夾在兩人中間,隨著摩擦不斷膨脹,卻因?yàn)槔κy過地抖動,流下的清液把領(lǐng)帶都打濕了。身體被徹底控制在男人手里,前后的刺激碰撞出漫天火花,滅頂?shù)目旄姓也坏匠隹冢旒液陀X得自己的腦子都要被炸開了。
“呃……啊……你快出來……好痛……啊……”
“小和……小和……好緊……真棒……”
“啊,不行了……你快給我……給我……”
“乖寶寶,都給你!啊……寶寶……”
“�。「�!給我,啊——”
體內(nèi)那物猛地一震,下一秒熱液狠狠地打在穴壁上,下身的束縛同時解開,股股白濁迸射而出,青年脖頸高揚(yáng),渾身顫抖,一瞬間被激得失去聲音。
車廂里熱氣激蕩,精液的腥味漫延開來。兩人火熱的身軀緊密相擁,身上的汗水把皮椅都淌濕了。
“……寶寶……”
“……唔……哥……”青年迷迷糊糊地應(yīng)道,感覺臉上被男人親了又親,腰被勒得發(fā)疼,微微地掙了掙,便隨他去了。
“……寶寶,”陳晉康撫著他汗津津的背脊,想了想,開口道,“搬過來,跟我們在一塊兒吧�!�
徐家和下意識就想應(yīng)聲,嘴唇動了動,才回過神來。
其實(shí)他們現(xiàn)在的情況,跟同居也沒有多大區(qū)別。中午在宿舍休息,下班后就會去林浩正的家。一起吃飯,一起聊天,一起看電視,一起睡覺,像一家人一樣。
但是,那里到底不是他徐家和的家。
他也沒有家。自被父母遺棄,他便成了孤兒。福利院只是一個收容所,阿姨們是他敬愛的人,卻始終不是親人。曾經(jīng)租住過的屋子,如今的員工宿舍,都不過暫居地而已。真正屬于他的,僅僅是那一個簡簡單單的行李袋。人在哪兒,行李袋就在哪兒。放下,就可以休憩;提起來,就開始流浪。
只是把它拿到林浩正的家罷了,徐家和這樣想,卻開不了口。
他隱隱約約地意識到,那里,跟別的地方是不一樣的。
青年伏在胸前一語不發(fā),陳晉康看不到他的表情,以為是沉默的拒絕。
“……沒事,日子還長,你可以再想想。我們慢慢來�!弊齑降稚锨嗄甑陌l(fā)旋,安慰著他,也安慰著自己。他的心防才稍稍松懈,不能逼太急了。
“對了,國慶快到了,”男人轉(zhuǎn)移了話題,打破凝滯的空氣,“七天長假,想去哪里玩嗎?”
“……我無所謂,你們呢?”
“去爬山?還是去看海?”
“去海邊吧,我還沒見過大海……”
“好,去c市,有海……還有溫泉……”
25
c市是沿海城市,從l大出發(fā),自駕車三個小時即可到達(dá)。市郊的一座小山腳下,是一個有名的溫泉小鎮(zhèn)。
秋高氣爽,萬里晴空。陽光懶洋洋地穿過籬笆,灑進(jìn)庭院里。四面粉墻黛瓦,墻邊枝葉蔥翠。院子中間是一方清池,池中假山飛瀑,水聲潺潺,池底水草招搖,錦鯉悠游。一弧木橋靜靜地架于水面,自屋前的竹制門廊通向門口。門邊幾株修竹挺拔蒼郁,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駁的剪影。
柴扉吱呀一響,一個男人走了進(jìn)來。沉穩(wěn)敦厚,氣度從容,嚴(yán)肅的黑色襯衫穿在他的身上,卻流露出與眾不同的溫柔包涵。周圍閑適靜謐的景致,霎時間好像都是為他而生的。
他走到廊前,凝視站在檐下呆呆看著他的青年。
“啊,車放好了?”徐家和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
“嗯,進(jìn)去吧�!�
他們邁過門檻走進(jìn)前屋。里面依然是仿古風(fēng)格,原木桌椅立在角落,鏤空隔斷前是半月形的接待處,幾臺電腦掩映在盆栽之間,服務(wù)生身著白底云紋制服,輕聲細(xì)語,彬彬有禮。
“搞定,走吧!”陳晉康見他們進(jìn)來,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房卡招呼道。
這里是鎮(zhèn)上最大最漂亮的溫泉旅館,整體均為東方古典園林設(shè)計(jì),融合了中式的渾然天成和日式的精雕細(xì)琢。繞過隔斷走出前屋,是曲折迂回的長廊,雕花闌干外花木幽深。轉(zhuǎn)過彎,是一道巧致的廊橋,湖光瀲滟,遠(yuǎn)山翠黛,豁然開朗,相映成趣。湖的另一邊主要是休閑娛樂以及公共溫泉的去處,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偶有游人穿梭進(jìn)出,歡聲笑語不絕于耳。再往里走就是依山而建的客棧群以及帶有獨(dú)立室內(nèi)溫泉浴池的度假屋。
他們住的是日式度假屋,位置靠后,安靜清幽。沿著石階,穿過門庭,便到了玄關(guān)。
屋內(nèi)很寬敞,地面鋪著舒適的榻榻米,樟子拉門把起居室、寢室、茶室、書房等一一隔開。自起居室可以看到主庭院中抽象玄妙的枯山水,院邊苑路盡頭是個小亭子,亭前泉湯霧汽氤氳,成群結(jié)隊(duì)的親親魚游來游去。池中有小石橋通向書房外的木平臺,從書房另一邊出去,又是一個小庭院,添水中細(xì)流傾注而下,空竹筒敲在石臺上,“咚”的一聲,圓轉(zhuǎn)清亮,滌蕩心靈。
時近中午,他們放下行李,準(zhǔn)備沖個澡便出去吃飯。由于是提前預(yù)定,衣柜里早就準(zhǔn)備好了男式衣履。兩個男人換上云海龍紋的日式浴衣,陳晉康的是黑底金龍,林浩正是紺底銀龍,而徐家和則選了水色的竹葉紋。
三個容貌俊逸的男子結(jié)伴走在路上,即使他們穿的是滿街大同小異的衣服,也還是吸引了不少注意力。不過走在中間的徐家和可沒空留意周圍的目光,第一次穿木屐,還走在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實(shí)在是一個巨大的考驗(yàn)。不過抬頭看一下風(fēng)景,腳下一滑,險些摔倒在地上。
“小心!”林浩正在身后及時把他接住,沒讓他當(dāng)眾出丑。
“呼……”心里怦怦直跳,徐家和長舒一口氣,小心翼翼地邁著步子,沒發(fā)現(xiàn)一直摟在腰間的手,“差點(diǎn)兒摔個頭破血流……腿上已經(jīng)有疤了,可別臉上也來一個!”
“腿上的也是這樣摔的?”林浩正隨口問道。
“不記得了……”青年專心看路,語氣有點(diǎn)敷衍,“小時候住在農(nóng)村里,可能磕在哪塊石頭上了吧?”
男人的手頓了頓,又若無其事地扶了上去。
午飯吃得是日式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