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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在旅館內(nèi)逛了逛,領(lǐng)略一下園林風(fēng)光,晚上便早早休息,準(zhǔn)備~
為了滿足自己的幻想,為這間溫bu泉旅zai館de狂打廣告。就這么幾段,我狠狠地百度了一晚上的園林設(shè)計(jì)(專業(yè)人士求賜教)!不每天來一發(fā),玩遍整間房,怎么對得起肉文的節(jié)奏?��!
可是真心喜歡這樣的設(shè)計(jì)啊t_t
剛剛無意中查到一份豆瓣資料,叫“松竹環(huán)繞的日本傳統(tǒng)住宅”,美cry~
溫泉旅館的雛形來自珠海御溫泉,但我沒去過,所以完全是虛構(gòu)的……度假屋參考了網(wǎng)上一張日式園林平面圖,來自新浪博客“水中木景觀設(shè)計(jì)室”。
26
旅館內(nèi)有各式各樣的溫泉池共二十多種。大清早的,客人不多,三三兩兩地靠在偌大的池子邊上。
徐家和坐在池底的階梯上,看著眼前裊裊的煙霧,手不由自主地?fù)嵘嫌倚⊥忍幝晕⒋植诘陌毯邸?br />
“腿上怎么了?昨天扭到了嗎?”林浩正注意到他的動作,眼睛從他露出水面的白皙滑膩的皮膚上挪開。
“呃,沒有……”青年回過神來,“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昨晚夢見這個傷疤的事了……”
昨夜徐家和又回到了記憶之外的場景中。這一次,他的四肢終于擺脫了沉重的束縛,跑得飛一樣快,停都停不下來。沒看見往常出現(xiàn)在身邊的男孩,腦子里卻有個聲音告訴他,前面有想要的東西。他漫無目的地向前方?jīng)_去,好像隨時要摔在地上,卻又始終沒有跌倒。心慌意亂之間,腳下終于絆到了什么,他猛地?fù)涞�,心中一悸,朝腿上一看,入目一片血紅。
經(jīng)年的傷疤是一個彎彎的凹痕,像一弧慘白的月光嵌在平滑的腿側(cè)。自記事起便有了,卻從來不知道它的來歷,看來應(yīng)該是小時候貪玩摔破的。
“你夢到了?是怎么來的?”陳晉康也看向他。
“跑太快摔倒了,不過畢竟只是個夢,也說不準(zhǔn)……”徐家和低著頭,用食指輕輕地?fù)钢毯鄣倪吘�,沒有留意到左右兩邊男人的眼神交換。
“跑這么快,夢見被狗追了吧?”陳晉康打趣道。
“這倒不是。我也奇怪,別人不都是夢見被狗追什么的,我卻是覺得前面有什么好東西,跑起來都不帶喘的�?隙ㄊ且郧鞍み^餓,在搶飯吃吧!”想起孤兒院之前破碎零落的記憶,青年自嘲地笑了笑。
“你還夢到過什么嗎?關(guān)于小時候的事?”林浩正抬起手來,梳理著他汗?jié)竦念^發(fā)。
“嗯……很多啊,”徐家和愜意地閉上眼半躺在池壁上,呼吸著溫泉中淡淡的硫磺味,“我不是說過嘛,小時候發(fā)育遲緩,真正開始懂事是去了孤兒院之后。以前跟爸爸媽媽在一起的事,偶爾會夢見一些,不過都不知道是真是假。前兩天竟然還夢見他們?nèi)ノ页踔械募议L會了,那一次可是考了歷史不及格啊,差點(diǎn)把我嚇醒……”
“小和,”林浩正看著青年嘴邊因回憶而染上的恬淡笑意,目光有些閃爍,“你有沒有想過——”
“時間差不多了!”陳晉康突然出聲。
“嗯?阿正你說什么?”徐家和睜開眼睛,卻被陳晉康一手拉住。
“小和,起來吧,”男人把他拉上池子,“泡久了對身體不好�!�
徐家和應(yīng)了聲,果然覺得有些頭昏腦漲,于是慢悠悠地向更衣室走去。身后,林浩正緩緩起身,對上陳晉康警告的視線。
“不管你想做什么,回家再說!”陳晉康壓低聲音,語氣透著不耐。
“……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方允,他說等我們回去后見面。”林浩正整了整神色,恢復(fù)了嚴(yán)正冷漠的樣子。
“你想干什么?”陳晉康表情一滯,隨即暴怒,“你找他干什么?!你想對小和做什么?!”
“我不會亂來�!绷趾普嗡谎郏D(zhuǎn)身要走。
“你給我說清楚!”陳晉康扳住他的肩膀,“小和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能只顧自己的私心做事!”
兩人正僵持著,遠(yuǎn)處突然傳來青年的呼喚,陳晉康瞪了面無表情的男人一眼,快步追了上去。
27
“你們剛剛怎么了?”回屋的偏僻小路上,徐家和主動牽上陳晉康的手,輕聲問道。
瞥見青年臉上的惴惴不安,陳晉康緊了緊兩人相握的手,換上輕松的語調(diào)。
“在討論今晚去哪里玩。晚上旅館湖邊有重陽節(jié)的煙花大會,鎮(zhèn)上海邊有沙灘音樂節(jié)的開幕式,你想去哪里?”
“去看煙花吧,比較近,而且音樂節(jié)不是持續(xù)好幾天嗎?以后去也不遲。阿正,你說呢?”知道他們沒有吵架,徐家和頓時放下心來,琢磨起之后的行程。
“好。”林浩正也笑了笑。
午飯吃得早,不知道是不是泡過溫泉的關(guān)系,徐家和有些犯困,便睡了一覺,醒過來已經(jīng)三點(diǎn)了。
他繞了一圈,在茶室找到林浩正。矮桌上擺著一套茶具,男人穿著早上的浴衣,席地而坐,一絲不茍地品茗。他沒有戴眼鏡,煙霧籠繞中視線下垂,雙唇微抿,實(shí)在很有端嚴(yán)禁欲的意味。徐家和對上他沉淵似的眼,便如受到召喚一般,靜靜地走到他對面,跪坐在墊子上。
“晉康呢?”他看著男人煮茶沖茶如行云流水,不自覺地放低了聲音。
“他說到外面走走�!�
“你們真的沒事吧?”徐家和接過茶碗,小心翼翼地打量男人的表情,心里不知怎的有些不安。
“沒事,別多想�!绷趾普а劭此�,安撫道。
“那就好,”徐家和松了口氣,注意力轉(zhuǎn)到矮桌上精致的器皿上,“剛才那個就是茶道嗎?你再做一遍?”
男人不語,雙手卻再次開始動作。天青色的流光在修長有力的十指間浮動,滑潤的釉瓷與略顯粗糙的皮膚相互摩挲,水聲瀝瀝,霧汽蒙蒙,明明是如此靜心凝神的場景,偏偏勾勒出一幅別樣的意象。
直到茶碗被端到面前,徐家和才倏然清醒過來,連忙捧起茶碗喝了一口。
“呃……真有意思,我都看不懂……”
青年朦朧的臉頰透著粉紅,柔膩的肌膚堪比最精細(xì)的胎釉。林浩正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起身走到他身后坐下。
“我教你。”男人沉沉出聲。
寬厚的懷抱靠了過來,徐家和心下一顫,手中的茶碗晃了晃,被一只大手穩(wěn)住。林浩正放下茶碗,雙手?jǐn)n住青年的十指,握住了茶壺把兒。
男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