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簡單翻了下評論,粉絲的訴求很明確——</p>
少當(dāng)搞笑男,少上綜藝,多接這種充滿禁欲和性張力的角色。</p>
所謂一招鮮吃遍天,他可以鎖死這種長風(fēng)衣、大高個大長腿的斯文敗類瘋批角色。</p>
我將最經(jīng)典的 cut 轉(zhuǎn)發(fā)給了閨蜜。</p>
【給我看!給我嗑!霍翊演技爆發(fā)啦!】</p>
閨蜜很久都沒回我。</p>
無所謂,真正的閨蜜聊天都是各聊各的,主打的就是思維跳躍毫不連貫,但最后又得到反饋的分享。</p>
準備洗澡,卻發(fā)現(xiàn)二層的熱水器壞了,只能借用三層的。</p>
我住二層,三層是霍翊的住處,他一向不太喜歡人踏足他的私人空間。</p>
可他不在……</p>
嘻嘻。</p>
一進浴室,我蒙了。</p>
這是三樓嗎?整棟別墅的規(guī)劃格局是一樣的,但浴室的擺設(shè)裝潢總歸是有些不同,為什么這竟然變得跟二樓的浴室一模一樣。</p>
難怪我會有走錯了的既視感。</p>
沐浴露的擺放,牙膏牙刷的套裝,乃至整個風(fēng)格。</p>
更荒唐的是,全部洗漱用品的味道,都跟我慣用的一模一樣。</p>
桃花香的沐浴露,白桃烏龍味的牙膏,助眠安神香薰……</p>
按捺住內(nèi)心的疑惑,我洗完澡躺在床上玩手機。</p>
終于收到了閨蜜的回信。</p>
只有一句話——</p>
【燕燕,三年前你在告別宴上喝醉后,霍翊曾用比這熾烈百倍的眼神看著你�!�</p>
短短一句話,讓我的疑惑更加溢出。</p>
三年前我被爸媽送出國讀書,臨走前一日小小辦了個派對。</p>
那是我成年之后第一次爛醉如泥。</p>
我腦子不太清晰,只記得自己跳完極樂凈土和新寶島后就倒沙發(fā)上了。</p>
合眼前,我哥給我丟了個毯子。</p>
之后我便感覺到臉上酥酥麻麻的,像是誰的呼吸撲灑在鼻尖。</p>
強撐睜開眼,面前是一張俊臉,湊近得僅剩一個指節(jié)的距離。</p>
見我睜眼,霍翊慌了神,一向冷靜的臉上驟然升起紅暈。</p>
可想到我是個醉鬼,又開始肆無忌憚打量我。</p>
客廳不知何時安靜下來,只有一盞微弱的小燈。</p>
我仿佛還記得他那精致的眉眼和利落的輪廓,以及,情緒十分復(fù)雜的眼神。</p>
什么情緒呢?我不清楚,因為你不能指望一個腦子已經(jīng)被酒精麻痹到將近登出賬號的糊涂蛋思考。</p>
第二日,我就被爸媽連人帶行李丟到機場。</p>
時至今日,我已有三年沒見過霍翊真人。</p>
毫不夸張地說,霍翊狂熱粉見他的次數(shù)都比我多。</p>
想到這,我試圖反駁:</p>
【冉,你肯定是看錯了……】</p>
閨蜜又發(fā)來一條信息:【我的酒量你知道,喝倒三個壯漢不是問題,又怎么會看錯?】</p>
怎么可能呢?我哥可是個搞笑男欸!</p>
我陷入了沉思。</p>
混沌的思緒試圖找回那一晚錯亂的感官記憶。</p>
當(dāng)時的氣氛黏糊,一個醉倒的糊涂蛋,一個清醒的醉鬼。</p>
后者俯身,然后我感受到一陣溫?zé)嵊|感,來自唇角,來自頭頂,來自腰間。</p>
「哥!」</p>
我猛地開口,使得這不合乎情也不合乎禮的一切戛然而止。</p>
記憶定格在此刻,時間仿佛被無限延長。</p>
叮咚——閨蜜的微信打斷了我的思緒。</p>
我顫抖著手拿起手機,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心攥緊了,額頭滿是冷汗。</p>
【不信的話,你試探一下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