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馳帥一把推過去:“猴子你干啥呢?摸女人去!”
那人卻將林馳帥整只手都抱住了,低下頭去吻對方的手。
那濕漉柔軟的感覺駭?shù)昧竹Y帥一下子扭過頭,只見一個眉目清秀的少年伏在自己身側(cè),舔著自己手指。
林馳帥一聲變音的驚叫,一下子跳了起來:“什么東西?!”
少年可憐巴巴地抬起頭,眼神無辜地看著林馳帥,倒像只兔子:“我叫喬米,林少�!�
可不就是兔子么?
“猴子!猴子!我爆你菊花��!”林馳帥怒吼著。
猴子在女人堆里抬起頭,慌忙擺手:“別別!我不是送男人給你爆了么,干嘛舍近求遠?”
“求你個球蛋!”林馳帥的心情完全被破壞,球賽也不想看了,怒氣沖沖地走出包廂。
等沖出來了再回過頭一聲吼:“你給我聽清楚了,老子不操男人!”
周圍調(diào)情著的一堆堆男女立刻噤聲,紛紛側(cè)目相視。
猴子震驚地看著他,抖了抖嘴巴,愣是沒說出話。
林馳帥留一個決絕的背影給他,大步流星地離開。
“兄弟……”猴子后知后覺地開口,“你別是……想被操吧?”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看到這里……么么噠
擼主筆力有限,希望你們喜歡
☆、陸離的反擊(2)
林馳帥一路走到大廳里,賭球依舊進行得如火如荼。
他心情煩惱,讓酒保送上一瓶紅酒,咕嚕灌一口,然后買了好幾萬的碼,一下子押在了賭桌上:“我壓阿根廷隊!”
侍者笑容滿面:“先生,這是歐洲杯。”
周圍有人嗤笑。
林馳帥覺得面紅耳赤,認真地回想了一下歐洲國家,然后說:“那壓德國隊。”
侍者給林馳帥遞上一只高腳杯:“先生,德國是低賠率�!�
林馳帥拒絕,直接拿著瓶子吹:“什么低賠率,老子壓德國隊輸�!�
他說著拎著酒瓶晃晃悠悠地往回走。
不知不覺竟走到了走廊上。
走廊是歐式風格的,高拱頂,大窗戶,窗戶旁的繁復窗簾,正在夜風吹拂下在空中掙扎。
林馳帥站在走廊口,又似乎回到了那天醉酒之時。
不過那日,窗邊是站著一個人的。
長身而立,半沐月光,但很憔悴。
他慢騰騰地挪動腳步,向著虛無模糊的影像走去。
走到窗邊,然后緩緩坐下。
“你真是懦夫……”他低聲說,一邊說著一口喝了口紅酒,“只會吃喝玩樂……”再喝一口紅酒,“活該磨成這幅鬼德行�!�
他又連灌好幾口,然后把酒瓶子一下又一下戳在地上。
地上鋪了厚厚一層羊毛地毯,只發(fā)出一記記悶聲。
“活該!活該!活該!”
旁邊有人走過,然后蹲下,按住林馳帥的手:“小家伙,怎么在這里買醉?”
林馳帥抬起醉眼朦朧的眼看過去,大致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他現(xiàn)在這個小家伙的稱呼,把手一揮:“干你屁事?!還有,老子是大家伙�!�
“呵呵,好,大家伙。大家伙……要不要跟哥哥一起玩?”
林馳帥扒著墻壁想要站起來,酒醉后的手綿軟無力,又軟趴趴地滑下來。
那男人竟從身后擁住他:“你是新來的吧,以前倒沒見過你,不過看著倒挺眼熟……應該是眼緣,對不對?”
林馳帥眼一瞪:“你才是新來的!老子在這里混了很多年了!”
可惜一雙眼酒氣迷蒙,又是天生的桃花眼,這一瞪眼倒脈脈含情似的,屬于調(diào)情的意味。
男人的手從他腰上撫下去,十分有手段:“那今天才看到你真是可惜……”
林馳帥愣了一會兒,然后問:“你在摸什么?”
“哦,我沒在摸你……你不是想站起來么,我來扶你�!�
林馳帥嗯一聲,又開始扒著墻壁:“那你使點勁把我扶起來啊�!�
男人忍俊不禁:“小家伙真可愛�!�
林馳帥噴著酒氣:“謝謝……請叫我哥,還有,我不是可愛,我是帥�!�
男人箍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懷里帶:“哦,那就是帥哥了。”
林馳帥背靠在他懷中,抬起頭,剛好見窗外夜色靜謐,繁華一片。
月牙俏生生勾在天幕上,像是一不小心就會掉下來。
林馳帥忽然間說:“我叫帥帥。”
男人低聲笑:“嗯,帥帥。”
林馳帥又認真道:“男人喜歡男人是不對的,所以我才不會說我喜歡他�!�
那人一愣,連豆腐一時都忘記吃了,遲疑著說:“是嗎?”
林馳帥開始掏手機,半天終于掏出來,哆哆嗦嗦把手機湊到對方嘴邊:“所以你能不能幫我打個電話,幫我轉(zhuǎn)個話,告訴他我喜歡他�。俊�
“你――”
“宋先生――”走廊那頭有人快步走過來,“宋先生,抱歉。你懷里的這個先生……也是我們這里的客人�!�
徐梓謙說著,連忙把林馳帥搶在自己懷里:“宋先生,您要找的先生正在包廂里等你�!�
那個男人皺著眉看著兩人。
林馳帥在徐梓謙懷里掙了掙,想站起來。可惜雙腿綿軟無力,反倒帶著徐梓謙一齊向后退了兩步,靠在了墻上。
徐梓謙被他頂?shù)醚坨R都滑到了臉頰旁,手忙腳亂地箍住他的腰:“林馳帥你給我規(guī)矩些�!�
那宋先生用一種十分奇特的語氣重復一聲:“林馳帥?”
林馳帥瞪過來一眼:“叫我嘛事?”
然后又恍然大悟,舉著手機說:“對對,麻煩你給我打個電話�!�
徐梓謙滿頭大汗:“宋先生,讓您見笑了。這里我會處理,耽誤您了�!�
男人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
徐梓謙一把把林馳帥扔在地上,冷笑兩聲:“打電話?”
林馳帥撲在地上,掙著抬起頭:“怎么走了?……那你幫我打個電話�?�,快,我有急事�!�
徐梓謙整了整領帶,蹲下身,好整以暇地看著林馳帥:“有急事難事都可以撥打110,火災可以撥打119,查詢話費可以撥打10086。至于精神科的電話,你可以問候俊,他最清楚�!�
林馳帥捏著手機,張大嘴:“哦?”
徐梓謙不動聲色地踩了他一腳,是泄憤:“要不是看在陸離的份上……哼哼�!�
林馳帥覺得手臂有些疼,但一時忘了從對方腳下抽出,只傻傻重復:“陸離?……陸離……”
徐梓謙收回了腳,自己唾棄自己一聲:“真他媽地嫌�!�
然后轉(zhuǎn)身就走。
林馳帥在地上期期艾艾:“哎……幫我打個電話唄�!�
徐梓謙頭也不回,揮了揮手:“自己打,沒手啊?”
林馳帥趴在地上,喃喃低語:“我自己敢打還要人幫忙啊……”
然后還是忍不住了:“算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說著,直接舉起手機,貼在耳邊:“喂……陸離嗎?”
手機那頭寂靜無聲。
林馳帥清了清嗓子:“陸離,小陸,小離,小離離……”
手機屏幕直接黑了,連嘟嘟聲響都沒有。
林馳帥醉意熏然地念:“陸離,你說句話啊……你不說話,我連一個字都不敢說了�!�
陸離的聲音從旁邊傳來:“你不是說得挺歡的嗎?”
林馳帥趕忙頭抵地毯,捏緊手機,緊靠耳邊,激動萬分:“陸離,你終于說話了!”
陸離輕輕嗯一聲。
“陸離……”林馳帥開始傻笑,“今天月色真好,月亮很圓。”
陸離:“嗯�!�
林馳帥在地上害羞地扭兩下,不停地笑:“你……我……你吃過晚飯了嗎?”
陸離淡淡回答:“吃過了。”
林馳帥在酒醉的大腦中辛苦地抓著拍馬屁的靈感:“陸離,你煮的飯真的很好吃�!�
陸離:“嗯�!�
“你戴圍裙的樣子也特別帥。”
陸離輕笑一聲。
笑聲低卻清朗,像窗外魚貫而入的夜風。
林馳帥被笑得像是春風拂面:“我……我有一句話想跟你說�!�
對方沉默,像是靜靜聆聽著。
林馳帥將臉埋進地毯中,咕嚕一聲,也不知說了句什么。
陸離的聲音在林馳帥耳邊響起:“你說什么,太輕了,我聽不清�!�
林馳帥竟哭了,手機也扔在了一邊:“我喜歡你……”
陸離沉默了,半晌將手放在林馳帥頭上,摸了摸對方毛茸茸的頭:“我也喜歡你……喜歡很久了�!�
林馳帥渾身僵硬,連哽咽聲也堵在嗓子眼里。
陸離伸手去扶他:“乖,別趴在地上,起來�!�
林馳帥順著他的力道坐起來,呆呆地看了對方一陣子,忽然扭過頭去,低頭死命地盯著扔在一邊的手機:“你……你喜歡我什么?我除了有點錢,什么都沒有�!�
陸離湊首過去,低下頭輕吻了一下對方的唇:“除了你的錢,我什么都喜歡�!�
林馳帥驚得一下子往后倒去,然后后腦勺磕在了墻壁上,發(fā)出咚的一聲響。
陸離連忙捧住他的頭,急急問:“痛不痛?”
林馳帥眼神飄忽:“有點……害臊�!�
陸離輕笑:“習慣了就不害臊了�!�
說著捧住他的腦袋,狠狠一下子就吻了上去。
唇帶著酒香,是熏人欲醉的熱度。
陸離咬住了對方的唇,帶著吞吃入腹的力度。
林馳帥有些吃力不住,把手撐在了地上,剛好撞到那個早已空了的紅酒瓶子。
酒瓶子咕嚕嚕地滾了幾下,然后搖搖晃晃地停下來。
林馳帥斜著眼看著酒瓶子滾著,半籠在月光中,腦子里忽然蒙上一層紗,將一切都罩得更加模糊不清起來――難道自己竟做起了春夢?
既然是春夢,自然就不必客氣,好好施展一下手段。
想自己混跡歡場十來載,放倒陸離還不是手到擒來?
林馳帥果決地反抱住陸離,激烈地回應起來。
窗簾在夜風中呼啦啦地飄著,偶爾拂在兩人身上,扇得欲火更勝。
陸離一把將對方皮帶抽出,將手探進去,然后大力揉搓。
口中也不停,用牙齒一粒粒咬開對方紐扣,然后一路舔下去。
林馳帥仰頭靠在墻壁上,張著嘴劇烈喘息。
陸離抽出手,直接將手指探進了對方嘴中。
林馳帥醉眼朦朧地含著他的手指,舌尖很有技術(shù)地舔過吸吮。
陸離抽出手指,直接將自己的嘴巴賭了上去。
兩人深深纏吻,陸離將對方抱在自己腿上,濕漉漉的手指不動聲色地探入對方下身,緩緩按壓在入口褶皺處。
林馳帥沉浸在深吻中,渾然不覺。
陸離試探性地進去一指,鉆旋著深入。
林馳帥忽然感受到了下身的異常,立馬雙腿纏住對方腰身,狠狠一推――陸離猝不防及,被他推倒在了地上。
然而手指也更深入地進去了。
林馳帥臨危不懼地高高抬起屁股,愣是逼著對方將手指抽了出來,然后一聲低吼,撕開對方襯衫,直接叼住了對方乳頭。
他趴在陸離身上又咬又啃又吸又啜,埋頭苦干著。
陸離圈住他的腰,把他往懷中一帶,然后抱著他滾了一圈,又將他緊緊壓制在下頭。
旁邊窗簾嘩啦啦地飄過來,覆在兩人身上,然后又蝴蝶似的躲開。
陸離索性拉著林馳帥站了起來,欺身上前,一雙手隔著內(nèi)褲包住對方,大力揉搓著。
林馳帥褲子耷拉在膝蓋上,紅色的短褲褪了了一半,里面的物什半勃著,已然將內(nèi)褲沾濕了一大片。
他低聲嗚咽,將身子半靠在窗臺上,微微后仰。
作者有話要說: gn們接受度低啊,那擼主就改一下,把道具刪了……
☆、陸離的反擊(3)
陸離俯身去吻他。
林馳帥妄想反壓。
陸離索性一把攥過不停飄蕩的窗簾,幾下捆住對方的雙手。
兩人碎亂的步伐踢到了一旁的紅酒瓶子。
酒瓶子又咕嚕嚕地滾了幾圈,里面殘余的殘酒輕輕晃蕩。
陸離拿起酒瓶,倒出殘酒,滿手濕濡地探入對方后穴,不斷開拓。
酒香四溢,熏人欲醉。
林馳帥只覺股間一陣甜膩膩的冰涼。他被這溫度激得渾身一顫,但又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努力扭過頭來看。
陸離將酒瓶拋在一邊,上面湊首狠狠吻住對方的唇,下邊則提槍而上,在穴口摩擦幾下,順著酒液就直直沖了進去。
林馳帥被他猛一沖撞,直接猛地撞在了窗臺上,悶哼一聲,聲音被埋在兩人交纏的口中。
陸離緩緩抽出大半,再一捅而盡。
林馳帥再一聲痛哼。
紅色的液體順著肉體的沖撞聲飛濺出來,濺得兩人下體沾滿了細碎的紅點。
在沖撞中林馳帥簡直覺得自己的菊花要被陸離頂碎,而胸要被陽臺撞碎了,不由哀哀哭求:“輕一點,輕一點,撞得疼……”
陸離伸手分別托起他的雙腿,直接將他雙腿分開得抱在自己懷中,而林馳帥一半的重量被窗簾化去,倒也并不重,甚至抱得十分自如。陸離從小而上地貫穿對方,一記又一記,次次盡根沒入,力道十足。
林馳帥被干得的腳趾頭都縮了起來,嚶嚶地哼著,渾身通紅,也不知染滿的是酒精還是情欲。
一彎月牙掛在窗口,風伴著月色一起擁入,當真是春色無邊了。
走廊的那頭,猴子渾身顫抖地站著,連腿肚子都快顫得站不住了。
他哆嗦著手掏出手機,幾下沒捏住,差點掉在地上,手忙腳亂地捧住,退出走廊,哭喪著臉撥通了電話:“楊起錚……”
電話那頭的聲音十分溫潤:“候俊,怎么了?”
猴子用顫抖的聲帶逼出一聲抽噎,仿佛下一刻就要抽死過去:“楊起錚……你快來救救我――”
原本淡定溫和的聲音立刻慌亂起來:“你在哪里?我馬上趕過來!”
猴子打了聲嗝,終于把下面半句話逼了出來:“我哥們�!�
對方長出一口氣,慢條斯理地緩聲問:“你哥們怎么了?”
猴子悲愴萬分:“他喜歡男人――”
對方一怔,正要說些什么,猴子又開口了:“過分的是我送男人給他干他不要!他喜歡被男人干!”他說到這,聲音又不可抑制地顫抖了,“你知道他們干得多過分嗎?滿身是血��!滿身是血��!他還被吊在半空中――他以為自己是意大利吊燈還是在學天女散花?他絕壁是精神出問題了,他以前有多愛女人��!楊起錚,你快過來,快救救他!”
楊起錚不急不慢地安撫:“你不要急,誘發(fā)精神病的因素很多,你這樣粗略地講我沒法分析――”
對方話剛說到一半,走廊那邊忽然傳來林馳帥一聲銷魂的長吟。
猴子手一抖,手機啪地掉在了地上。
他連忙蹲下身撿起來,正聽到手機里傳來一句話:“我正在醫(yī)院里值班,要不你過來,把情況詳細地跟我分析一下?”
猴子連忙說:“我馬上過來,你等我一下!”
說罷便一頭往會館外頭沖過去,心中充滿了解兄弟于精神病中的激情和自我奉獻的感動。
那廂跣足狂奔,這廂正濃情蜜意。
陸離解了林馳帥手上的束縛,將他徹徹底底地摟在懷里緩抽輕插著。已經(jīng)射了一回,節(jié)湊變緩不少,倒沒先前那么兇悍激勇了。
他一邊抽插著,一邊細柔繾綣地吻著林馳帥的耳畔、臉頰、嘴唇。
風靜止,窗簾垂下,籠在他們身上,天地間便似乎正剩下他們兩人了。
林馳帥閉著眼躺在他懷里,喘息著休息了一陣,然后側(cè)首回吻。
倆人都是汗津津的。
良久唇分,林馳帥將頭埋在對方肩頸上:“陸離……”
陸離勒緊他,挺身一攻:“嗯?”
林馳帥的大腿顫了顫,聲音也變得忽高忽低起來:“你喜歡……我什么?我都娶了……女人�!�
陸離伸手覆住懷里人的那物,輕輕一捻。
那物什硬邦邦地挺著,頂端還流著水,正是饑渴的模樣。一捻之下更是火燙激昂。
他不緊不慢地擼著,將唇靠近對方耳畔:“我也不想喜歡你。”
林馳帥一縮。
他心疼地摟緊:“喜歡你太累太辛苦,我都辛苦十來年了……不過我是這輩子注定是勞苦命,帥帥……至于那女人――”
他說到這里頓了頓,聲調(diào)變得冷了些:“她消失了,不就好了么?”
林馳帥一愣:“消失?”
陸離低聲道:“帥帥……一方配偶只要失蹤兩年,就可以強制起訴離婚。帥帥,在這兩年里,你就是已婚人士,你爸沒法再給你找個女人和你結(jié)婚……而這段時間里,足夠我們說服雙方家長,也足夠你看清你的心,”陸離說著,用指輕戳了記對方□的胸膛,用指腹技巧性地揉搓了兩下,再指了指自己的心臟方位,“以及證明我的……”
林馳帥聲音低�。骸澳恪憧蓜e殺人�!�
陸離忍俊不禁地笑了一聲:“那女人過去黑得一塌糊涂……我自然有手段讓她自動消失。”他說著吻了下林馳帥的眼睛,“帥帥,若沒把握在手,你以為我當初為什么不來搶婚?”
一勾殘月,窗簾白蝶般舞著。
猴子坐在寬大的桌子后邊,正在嚶嚶:“你沒法想象……你真的沒法想象……我簡直傻在那里了……他們干得多激烈,渾身是血��!是血��!簡直跟女人來大姨媽一樣��!”
楊起錚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別激動,慢慢說�!�
猴子的眼睛已經(jīng)哭腫了,本來眼睛就小,這下簡直是成了一條縫:“拉轟是我從小到大的兄弟啊,誰能比我更了解他?這貨就喜歡女人!現(xiàn)在成了死基佬不說,還是抖!抖!”
他說著蹭得站立起來,手托在桌面上,極力瞪大那雙細長紅腫的眼:“他肯定是精神錯亂!情況十分嚴重,需要介入治療!立刻!馬上!”
楊起錚抬手示意,是個安撫的手勢:“你說他精神方面需要治療,是因為他成了同性戀,還是因為他有受虐傾向?”
猴子在驚魂不定中怔愣一下,經(jīng)過充分思考,他認真回答:“如果他去操男人,我覺得這還是正常的。如果是被男人操,那么就比較不正常了,如果是被吊著操出血,還爽得嗷嗷叫,那就是非常不正常了!”
楊起錚嘆了一口氣:“首先,你要明白,同性戀并不是精神病,而是一種性傾向。這是上個世紀70年代就形成的醫(yī)學共識�!�
猴子爭辯道:“我是說他被男人操不正常――”
楊起錚抬手打住他的話:“而對同性戀而言,操還是被操,并沒有本質(zhì)區(qū)別。也就是說,現(xiàn)在的重點在于――林馳帥的受虐傾向。以及這種傾向能否證明他精神方面的問題。”
猴子忙不迭點頭:“沒錯,就是這個道理!”
楊起錚勾起一個笑:“那你仔細說一下當時情形,我們來好好分析一下,這是否能說明他的受虐傾向�!�
猴子指著窗戶,神情呈現(xiàn)出一種激動的痛苦:“他們就在窗邊,拉轟雙手被窗簾綁起來吊在那里,腿上全是鮮血――”
楊起錚走到窗邊,很是懷疑地看著窗簾:“哦?”
猴子著急地走過來,一把扯過窗簾,嘩啦啦往自己一只手上纏一圈:“這是這樣!”他裝出一副被半吊著的樣子,氣喘吁吁地說。
楊起錚解開他手上的窗簾,然后認真地替他重新綁緊:“這樣?”
猴子這下真的是被窗簾吊住了,他愣了一下,然后轉(zhuǎn)過身,胸膛半靠在窗臺上,扭過頭對楊起錚說:“拉轟就是這個姿勢,陸離在背后抱住他,然后――”他說到這里,忽然聲音哽住。
楊起錚走到他身后,抱住了他,問道:“這樣?”
他身上甚至有一種潔凈到極致的味道,像是酒精味,又柔和許多,不染情欲,干干凈凈。
猴子有些別扭,但由于對方滿身正直的氣場,他壓制下那種毛骨悚然的狐疑,繼續(xù)說:“是啊,拉轟還扭著頭,兩人別扭地深吻――”
楊起錚抬指輕輕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頭轉(zhuǎn)過來,然后吻了上去。
十分溫柔且纏綿。
深吻結(jié)束后,楊起錚抬眸,含著笑意問:“這樣?”
猴子已經(jīng)呆在那里,半晌呆呆地點了點頭。
傻雞啄米似的。
楊起錚當然是愈看愈愛,他低聲說:“是不是性虐,是不是精神錯亂,經(jīng)過實景模擬,你會有一個嶄新認知�!�
說完又重新吻了上去。
猴子吊在那里,由于被對方箍得緊,倒也沒怎么晃蕩,半晌終于憋出一聲吼:“我操�。 �
作者有話要說: 給我一下鼓勵誒,擼主是上班族,朝九晚五,還擠出時間碼字很累的嘛~~求調(diào)戲~~�。�
☆、宋瑾瑜其人
第二天中午。
拉轟和猴子在格調(diào)里不期而遇。
他們兩人一起默默無言,開了個包廂,肩并肩坐在圓形大床上看著歐洲杯,兩個人破天荒地都沒有叫妹子。
球賽進行地正激烈,兩人的眼神卻一齊地十分無神。
終于,球賽里一個隊員俯身沖頂將球撞入遠角,電視里一片驚呼歡悅。猴子在一片鬧騰聲中終于低低開口:“你老婆不是剛生了么,怎么不回去?”
林馳帥說:“我餓了。”
猴子低聲回答:“我也餓了……”
然后兩人摁了呼叫鍵,點了兩大碗海鮮粥。
猴子又問,眼神一片虛散:“你老婆不是剛生了么,怎么不回去?”
林馳帥淡淡回道:“哦,不想回去……也沒臉回去。”
猴子忽然掩面,聲音也變了調(diào),像是在尖著嗓子哭:“說得好!”
林馳帥轉(zhuǎn)過頭看他一眼,又轉(zhuǎn)回來繼續(xù)看著大屏幕:“徐梓謙那奸商竟然要我們付兩萬元的清洗費和十萬元的窗簾維修費。說是那地毯和窗簾都是意大利進口的高級手工羊毛毯�!�
這時服務生送來了海鮮粥,猴子終于將臉從手掌中拔出來,捧著粥梭梭地喝了起來。喝了一半抬頭詫異問道:“我們?”
林馳帥說:“哦,我和陸離�!彼姾镒颖砬楣之�,想了想,又解釋道,“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把走廊里的地毯和窗簾弄臟了……你――你別想歪了�!�
猴子嘴角抽了抽,想說什么,終于又吞了下去。
他梭梭地又吸唆了兩口粥,終于忍不住說道:“其實我知道……這沒什么……我能理解�!�
林馳帥唰地從床上站了起來,表情激動,帶著點愕然:“你――你知道了?”
猴子有些尷尬:“額……我……我看見的�!�
林馳帥恨聲問:“你怎么看到的?你難道也收到了一份?!”
猴子疑惑:“什么一份?”
林馳帥沉默片刻,然后面帶羞愧地低聲說:“那走廊上不是有攝像頭么……徐梓謙那家伙聲稱在刪除所有信息之前,將攝像刻錄成盤送給陸離,說是給我們留個紀念……你難不成也收到了一份?但他說只此一份啊……哎,你怎么看到的?”
猴子終于吃光了一大碗粥,將碗放到一邊,掩面道:“那是走廊啊……大哥!”
林馳帥端著粥的手一顫,然后默默低頭,把粥一口氣全喝光了。
兩個人心情郁郁地看著歐洲杯,當真是看得一點激情也無。
林馳帥忽然一拍大腿:“我就說怎么看著不過癮呢,原來看的是重播!想剛才凌空一腳,我就覺得眼熟,原來是昨天晚上看到過的!”
猴子幽幽地說:“我覺得不是這個原因……”
林馳帥轉(zhuǎn)頭過去問:“那是什么?”
猴子嘆了口氣:“因為沒有足球?qū)氊愒谝慌蕴柚d……”
林馳帥問:“那你怎么不叫?”
猴子的表情忽然變得極其深邃復雜,眼中一點糾結(jié)隱晦的光:“我……我昨天晚上被你刺激到了……于是……就去精神科找了……咳,楊起錚。”
林馳帥眼皮跳了跳,臉皮抖了兩下,倒也沒害臊,只有有些不可置信:“這樣你就嚇得發(fā)病了?”
猴子大吼:“誰發(fā)病了?!我只是……只是關心你!就替你去咨詢一下心理醫(yī)生,看看你還有沒有被救的希望!”
林馳帥當然沒有感動,肅然著一張臉問:“這跟足球?qū)氊愑惺裁搓P系?”
猴子哦了一聲:“我們不是好兄弟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瘋。你看兄弟我多講情義!楊起錚說了,今后我要是還泡妹子,就給我戳鎮(zhèn)靜劑。嘿,但你以為我會乖乖聽他的話?”
林馳帥有些不解:“既然你不聽話,那你怎么不叫妹子?”
猴子泄氣地說:“今天實在沒有欲望,日后再說�!比缓笥志褚徽�,十分八卦地問,“你和陸離今后怎么打算?”
林馳帥迷惘地搖了搖頭,言語之間有些激憤:“我昨天實在是醉得厲害……要是我還清醒著,絕壁是我把他吊起來操�!�
猴子將目光落在了他的手腕上,手腕上的額淤青淡淡,倒沒想象中那么厲害�?磥黻戨x把握力道實在是有一手。
他這樣想著,又幽幽地把目光落在自己手腕上,然后不動聲色地將袖口拉下來一些,遮住所有痕跡,淡淡唾棄一聲:“你就吹吧。”
林馳帥冷哼一記:“我吹什么了?就憑我閱盡歡場的手段,還搞不掂他?但同時我又是一個十分具有責任感的男人,所以想到了家庭責任一類,有些……難以抉擇了。”
猴子冷傲地翻了一個白眼:“吹得更加厲害了。就見你躲在這里看歐洲杯重播喝粥了�!�
林馳帥挫敗得都點不起怒火,只能嘆氣說:“陸離說,他會搞掂我家老頭老婆。今天早上芩欣又連環(huán)call我回家……我也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躲在這里,躲一時是一時�!�
猴子眼中似乎泛起了點同病相憐的淚花:“怎么都說到我心窩里去了?不愧是兄弟!”
兩個人窩在包廂里足足呆了一整天,直到饑腸轆轆,兩人正欲去填點肚子順便賭一下逑。剛一出門就被喧囂聲引去了目光。
那邊已然圍了一群人在圍觀。
兩人立刻眼前一亮,湊將過去。
一個少年正縮在門旁哭泣,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大聲爭吵了幾句,年輕的一個邊怒氣沖沖地跨步離去。
林馳帥盯著離去那人的背影:“咦,有些眼熟。”
年長的那個來到少年面前,伸手想將他扶起來。
少年睜著一雙水汪汪通紅的眼睛,竟一把隔開對方的手,是明目張膽的拒絕。
林馳帥皺起眉頭,陷入思索:“咦,怎么這個也有點眼熟�。俊�
猴子鄙夷地嘖一聲:“昨晚上我給你喊的b花魁啊,喬米。你還不要來著,嘖,瞧你這記性。”
中年男子皺著眉,低斥了聲:“不知好歹。”然后伸手硬將少年拉了起來,想將他推搡進房間。
少年死活不干,抱著門框死不撒手,只不停地哭。
身旁的兩個小姐在低低私語:“聽說是父子倆搶一個男人……”
“沒想到那小浪貨挺吃香的嘛。”
“有錢人玩女人玩厭了嘛,就流行玩男人……”
林馳帥困惑地問:“為什么他們要搶一個男人,3p不是啥都解決了嘛。”
猴子用手肘戳了戳對方,一臉壓抑的興奮:“看好戲看好戲!”
只見那之前已離去的青年人又步履匆匆地趕回了,兜頭便將一疊資料撒在了糾纏不休的兩人身上:“父親,你好好看看,到底是我這兒子興風作浪,還是你這老子不知廉恥!”
說完冷笑一聲,又轉(zhuǎn)頭離去。
猴子是滿臉的幸災樂禍,將脖子探得伸出好大一截,瞇著眼去看那文件資料。
林馳帥一拉他:“你散光那么厲害,眼瞇得再小也看不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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