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考核引發(fā)的私奔事件
清水縣的暮春時節(jié)，縣衙后堂的桃花開得正盛，主簿劉安卻對著考核表唉聲嘆氣。他捏著毛筆，筆尖在“夫妻搭檔考核分”一欄徘徊許久，忽然想起丫鬟小翠彎腰撿鋤頭時，發(fā)間飄落的桃花——那抹嫣紅，比考核表上的朱砂還鮮艷。
“劉大人，”小翠端著辣奶茶進(jìn)來，袖口沾著新摘的薄荷香，“您昨晚又熬夜了？眼圈比縣太爺?shù)募t褲衩還紅。”
“還不是因為這考核！”劉安嘆氣，卻在觸到她指尖的溫度時，忽然心跳加速。自打上回兩人合作完成“春耕宣傳”任務(wù)，他發(fā)現(xiàn)這丫頭不僅能扛鋤頭，還能寫得一手好字，甚至幫他想出“牛糞換積分”的妙策。
“要不咱們搭檔吧？”他脫口而出，卻在說完后漲紅了臉。
小翠愣住，奶茶潑在考核表上，“夫妻搭檔”四個字暈成粉紅的云。她忽然輕笑出聲，指尖劃過他的袖口：“好啊，不過先說好了，你教我認(rèn)字，我教你種地——咱們拿個‘最佳搭檔分’！”
半月后，衙役王二虎舉著燈籠沖進(jìn)縣衙：“大人！不好了！主簿和小翠私奔了！”
“啥？”張?zhí)炱娌铧c噎著，手里的辣蜜餞掉在紅褲衩上，“這小子，私奔都不跟本縣報備？”
蘇清月放下奏折，挑眉：“張愛卿，你推行的‘搭檔考核制’，這下鬧出亂子了�！�
“亂子？”張?zhí)炱孢肿煨�，忽然拍桌，“這是喜事！走，咱們?nèi)プァ氯恕�，順便辦場集體婚禮！”
眾人傻眼，卻在張?zhí)炱娴闹笓]下，舉著“抓私奔，促良緣”的燈籠沖出縣衙。月光下，劉安和小翠手牽手跑在麥田里，身后傳來王二虎的喊聲：“主簿大人！縣太爺給你們辦婚禮啦！”
“真的假的？”小翠停下腳步，發(fā)間的桃花落在劉安肩頭。
“當(dāng)然是真的！”張?zhí)炱婊沃己吮砼軄恚誓樤谠鹿庀路褐凸�，“不過得先補(bǔ)個‘私奔考核’——劉安，你為啥私奔？”
“因、因為考核分�！眲策o小翠的手，“和她搭檔太開心，想一輩子搭檔下去�！�
“妙！”張?zhí)炱媾恼�，“本縣宣布，你們是‘考核良緣第一對’，獎勵雙倍積分！”
三日后，縣衙前的空地上搭起喜棚，紅綢子上繡著胖娃娃扛鋤頭的圖案。張?zhí)炱娲┲卜?dāng)司儀，腰間的紅褲衩換成了喜慶的中國紅，上面還繡著“早生貴子”四個大字。
“一拜天地！”他扯著嗓子喊，“愿你們的考核分像麥穗一樣節(jié)節(jié)高！”
“二拜縣太爺！”他咧嘴笑，“以后夫妻搭檔，考核分雙倍！生一個孩子，加十分！”
滿場哄笑，小翠的臉比蓋頭還紅，劉安卻哭著拜謝：“大人，這比考中舉人還高興！”
蘇清月坐在貴賓席上，看著張?zhí)炱嬖谙才锢锷宪f下跳，忽然輕笑出聲。春桃在旁嘀咕：“陛下，縣太爺這是把考核和婚假綁定了？”
“誰說不是？”蘇清月?lián)u頭，卻在看見張?zhí)炱鏇_她眨眼時，忽然臉紅。
婚禮結(jié)束后，月光灑在縣衙后的桃樹下。張?zhí)炱婊沃票K走來，肥臉上沾著喜糖屑：“陛下，您看這集體婚禮，是不是比金鑾殿的朝會有意思？”
“胡鬧！”蘇清月挑眉，卻在觸到他指尖的喜糖時，忽然輕笑，“不過倒真像你的風(fēng)格�！�
“那是！”張?zhí)炱婧鋈粶惤�，“本縣還打算推出‘生育考核’，生三個孩子直接封‘英雄母親’，賜辣蜜餞終身免費(fèi)——陛下，咱們是不是該”
“滾！”蘇清月跺腳，卻在轉(zhuǎn)身時，被他拽住手腕。
“早晚得滾到你床上~”他輕聲說，酒盞里的月光晃出細(xì)碎的光，“等天下太平了，本縣要和陛下生十個胖娃娃，每個都穿著紅褲衩，幫咱們治理天下！”
蘇清月望著他眼底的認(rèn)真，忽然覺得眼眶發(fā)熱。她輕聲說：“張?zhí)炱�，有時候真拿你沒辦法�！�
“那就別辦法了，”他咧嘴笑，忽然從袖中摸出個木雕娃娃，“看！這是本縣讓人刻的‘陛下與縣太爺娃娃’，以后咱們的孩子，就長這樣！”
木雕娃娃一個穿著龍袍，一個穿著紅褲衩，手拉手站在麥田里，嘴角都叼著蜜餞。蘇清月看著這荒唐的禮物，忽然輕笑出聲，伸手接過娃娃：“呆子，這娃娃的紅褲衩歪了�！�
“歪了才好看！”張?zhí)炱媾闹瞧�，“就像本縣對陛下的心意，歪歪扭扭，卻實實在在！”
春風(fēng)卷起一片桃花，落在兩人交疊的影子上。遠(yuǎn)處的喜棚里傳來賓客的笑鬧聲，劉安和小翠正在給百姓分發(fā)“考核喜糖”。張?zhí)炱嫱@場景，忽然覺得，這就是他想要的盛世——不是冷冰冰的規(guī)矩，而是充滿笑聲、淚水和煙火氣的人間。
而蘇清月握著木雕娃娃，忽然明白，這個胖縣令的荒唐治世術(shù)里，藏著最樸素的真心——讓百姓笑，讓百姓暖，讓百姓在考核與喜劇中，找到活著的滋味。
“張?zhí)炱�，”她輕聲說，“或許有一天，全天下都會像清水縣一樣，充滿這樣的荒唐與溫暖。”
“那是當(dāng)然！”他攬住她的肩，望著漫天星光，“到時候，咱們的孩子會問：‘爹，啥是考核？’本縣就告訴他們：‘考核啊，就是讓日子甜起來的魔法！’”
蘇清月被逗得輕笑出聲，倚在他肩頭，忽然覺得，無論未來有多少挑戰(zhàn)，只要有這個胖縣令在，就沒有什么可害怕的。
畢竟，當(dāng)考核能促成良緣，當(dāng)荒唐能變成溫暖時，這個天下，已經(jīng)足夠美好。
而他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在這桃花樹下，在每一個荒唐卻真誠的瞬間中，書寫屬于他們的、最甜蜜的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