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搬家/模特/人體彩繪/臨時直播/我喜歡你/真漂亮啊
離下一個劇本拍攝還有一周多的時間,心想正好也到了月底,姬南澤一時沖動便把房子退租了,收拾了下行李準(zhǔn)備等正式到期后搬出去。
本以為會很快找到新租房,結(jié)果中介給他找的三四個房子他都不是很滿意,這么一來二去導(dǎo)致的后果就是,舊房子到期了,新房子還沒找到。
姬南澤還沒干過這樣的傻事,比起焦慮他倒是先笑出來了。
房東阿姨對他印象很好,笑著說再住一陣子也沒什么,反正這房子空著也是空著,姬南澤禮貌拒絕了,想著找酒店住幾天。
姬南澤沒動這些年置辦的家具用具什么的,都留給房東了,沾有林遙痕跡的東西他也不要,于是剩下的東西收拾一下也就兩個行李箱。
他拖著行李箱剛走出小區(qū)就接到了leo的電話,leo拜托他做自己的模特,姬南澤摸不著頭腦,只說自己最近有點忙,可能幫不上他。
結(jié)果leo非要刨根問底,姬南澤無奈地說明了現(xiàn)在的情況,電話那頭的人興奮得像要跳起來了。
“那你在我這里住不就行了?酒店多麻煩�!�
“……不方便吧,還是說你能讓我交錢住?”姬南澤不想欠人情,就擠兌了他一句當(dāng)變相拒絕。
&不吃他這一套,笑嘻嘻地將話拋回來:“所以你給我當(dāng)模特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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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南澤于是語塞:“隨便你吧。”
反正這些人到底是都不聽他意見的,怎么都是白費口舌。
男人殷勤地把姬南澤的行李搬到紋身店的三樓,姬南澤看著他的腳步像是要往主臥里走,深吸一口氣打斷了他:“我住客房就好�!�
無視那雙蔚藍(lán)眼睛中的懇求神色,姬南澤在客房中把行李收拾好,坐在床上抬頭問他:“你說的模特是……”
“哦,是這樣的,我想開展人體彩繪這項新業(yè)務(wù),所以就想讓你給我當(dāng)個模特,拍幾張照片做宣傳�!眑eo蹲在黑發(fā)美人面前,讓他只能俯視自己,自上而下的視角使那雙輪廓凌厲的眼睛看起來像只大狗一樣溫順。
銀發(fā)的異國男人聲音繾綣:“你的身體是我見過最美的�!�
可惜姬南澤對他這種直白的贊美已經(jīng)快要免疫,面色不動地看著他:“不能露臉。”
為了彩繪效果,姬南澤洗了個澡,按照leo的要求換了一身黑色的日式浴衣,松松垮垮的,腰帶墜在胯間,行走間肌膚和衣料貼合不上,還有點漏風(fēng)。
姬南澤身體敏感,只覺得跟沒穿沒什么兩樣,他不自在地踩上木屐跟著leo來到二樓的工作間,男人關(guān)上門,隔音效果很好,姬南澤覺得世界一下子都靜下來了。
側(cè)坐到黑色的紋身床上,姬南澤又想起來之前l(fā)eo提議給自己紋身的事情,在男人背對著他準(zhǔn)備顏料時姬南澤輕輕拿腳尖踢了他一下:“我想紋身,現(xiàn)在預(yù)約什么時候能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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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踢到小腿,男人身體僵了一下,拿著紅色海娜膏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想紋哪里?”
沒考慮過這個,姬南澤只是想追求那種疼痛感,但是這話說起來跟心理有問題一樣,所以他在皮質(zhì)床沿敲了敲指尖:“小腹?腿根也行�!�
&卻不答話了,他回身,手上不知道搗鼓著什么,半晌他嘆了口氣:“抱歉啊,我現(xiàn)在不想給你紋身了……”
敏銳地察覺到什么,姬南澤偏開頭止了話音,銀發(fā)男人卻仿佛情商掉線,再不如先前一般識趣,他指尖不自覺捏緊,紅色的顏料沾染他麥色指腹,像是一滴血。
他偏要執(zhí)拗地將話說明白,扯開最后一層遮羞布:“第一次見你時,我覺得你抽煙很漂亮,紋身也會很漂亮,但是現(xiàn)在我卻總是想,煙草有害健康,紋身也伴隨著疼痛。”
“……你非要跟我說這些嗎?”姬南澤垂下眼睫,聽到他的話后心口微微一窒,可除此之外,也再無其他了,反而覺得很累,“我無法回應(yīng)你。”
銀發(fā)男人點點頭,轉(zhuǎn)身朝他走過來,支起紋身床的靠背,笑著壓著他的肩讓他靠在上面。
靠背是傾斜的,姬南澤上半身倚在上面,放松時看不到自己身下男人的動作,只聽見他含笑的又有些惆悵的聲音:“也沒想你會回應(yīng)我,只是你起碼得知道啊,我喜歡你。”
“我其實想了很久,但是最后還是覺得得告訴你,我不喜歡偷偷摸摸的,我喜歡你,我的心意是光明正大的�!�
&說著抬起了他的腿,姬南澤明白他的用意,自覺地將膝蓋支起來,木屐未脫的腳踩在紋身床上,他腳趾局促地蜷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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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的大腿被兩只有力的手掌掰開,浴衣下擺本就松散,此時兩片下擺馴服地向兩邊敞開,露出他腿間風(fēng)光。
姬南澤閉上眼睛,什么話也不好說,只能在方方面面都開始裝死。
微涼的顏料在他腿根蜿蜒,一點一頓都那么清晰,明明只是彩繪而已,姬南澤被玩得熟爛的身體卻像是條件反射一般起了反應(yīng),姬南澤咬著紅唇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雙眼,羞恥感與自厭感糾纏著升騰,他覺得沒有什么比現(xiàn)在的自己更爛了。
“l(fā)eo。”他忽然笑著叫了那人一聲。
銀發(fā)藍(lán)眸的男人看著他明顯更加豐腴的腿心和那在畫筆下瑟縮的,如同在掙扎著呼吸一般的嫩肉,從嗓眼里擠出聲音應(yīng)了一下。
“嗯?”
“開直播吧,我又想做了�!�
“……嗯�!�
「oi!這次直播好突然!」
「搭檔是ash嗎?!老公已經(jīng)好久沒有開直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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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打包票這哥們兒喜歡ash!自從和ash合作之后這哥就不咋直播了�!�
“歡迎來到我們的直播間,這里是�!贝髦谡值你y發(fā)男人興致并不高,藍(lán)色眼睛里笑意淺薄。
“今天是人體彩繪直播,可能會有點無聊,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做,看ash的意思�!�
鏡頭正對著紋身床,只能看到姬南澤那穿著浴衣的下身,男人對著鏡頭掰開他雙腿露出那腿心艷紅色的半成品蝴蝶,與其說是色情,更多人先體會到的是驚艷。
「ash的身體真的是上天的杰作,其實他就算不干網(wǎng)黃都能紅�!�
「他不干網(wǎng)黃我看什么?別逗了!」
彈幕「嗖嗖」地刷,leo卻沒再注意,他專心致志地執(zhí)筆暈染姬南澤腿根的蝶翼,那蝶翼殘缺不全,配合著艷紅顏料有一種動人心魄的殘酷美感。
姬南澤藏在衣擺下的水紅性器翹起,使用過度并未完全緩和的小孔又開始吐水,帶來一陣細(xì)微的火辣刺痛,但是疼痛感對于他來說跟催情劑沒有兩樣,于是快感愈發(fā)深重,痛感也層層堆積。
淚水涌出,濡濕擋著雙眼的手臂,他的紅唇微啟,輕吐出嗚咽一般的呻吟聲。
「果然是騷啊,畫個彩繪都會發(fā)情,說真的,ash這種騷貨,日常生活是不是都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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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說不定地鐵上被人擠一下就發(fā)大水了�!�
「嗯哼~要不然為什么去拍gv啊,還不是因為直播還是滿足不了他嘛~」
「話說leo怎么回事?!都這樣了還不上,真就這么喜歡彩繪?!」
銀發(fā)男人對于彈幕上的質(zhì)疑毫無波瀾,他的手仍然很穩(wěn),像是凌遲犯人的刀,在身下人顫抖的皮肉上迤邐出昳麗的蝶尾。
黑發(fā)美人眉心緊蹙目光空茫地于欲望中掙扎著,恰似蛛網(wǎng)中一只無處可逃的海神袖蝶,與他腿根的彩繪恍若別無二致。
時鐘的秒針滴滴答答,最后一筆落下。
&輕輕吹開蝶翼中的「血珠」,色彩暈染至整片蝶翼,他微微退遠(yuǎn),用相機拍下這一幕。
照片里黑色衣擺中支出的白皙雙腿像是探出瓶口的玉蘭,腿心的殘缺蝴蝶停留在振翅的前一秒,看不出命運是墜落還是涅盤。
這是一份不帶半分情欲與凝視感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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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都被這情景震住,本來大家都是來擼管的,結(jié)果脫了褲子一睜眼卻來到了盧浮宮。
&拍完照,終于笑起來,他沖鏡頭揮了揮手,然后猝不及防地結(jié)束了這場開始得突然結(jié)束得也突然的直播,像是耍人玩一樣,觀眾們一臉懵逼地被踹了出去。
姬南澤不知道他關(guān)閉了直播,手臂緊緊擋著上半張臉,緩緩地吐息著。
&拽下自己的口罩,俯身上了紋身床,他將姬南澤寬松圍著胯部的腰帶往上推,雙手把住那突起的胯骨,用指側(cè)的繭緩緩摩挲,帶來一陣麻癢。
姬南澤輕哼一聲,男人掀起他兩片衣擺將他的白色內(nèi)褲脫下,一路勾到他腳腕。
熟紅的陰莖貼在姬南澤收縮的小腹上,頂端的小孔仍然不知節(jié)制地翕張著,落在leo眼里,讓欲望與愛憐互相摻雜。
最終男人低頭張開嘴輕輕裹住那有些破皮的頭部,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舐那欲求不滿的小眼,像是安撫,舌釘亦沒觸及那敏感的部位分毫。
如同溫水煮青蛙一樣的快感,并不激烈,卻難免讓人感到脆弱與依戀,姬南澤側(cè)過臉,雙腿情不自禁地盤上男人的背脊,男人手掌撫過寬松腰帶留下的縫隙,從下擺摸到他胸前。
夾住指下微硬的乳尖,男人舌尖鉆了一下他性器上收縮的小孔,前液微澀,姬南澤的腿將他絞得更緊,內(nèi)褲掛在他腳腕,未脫的木屐冷硬地抵著男人脊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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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至瘋狂的高潮便回落,舒緩的快感像是起伏的潮汐,姬南澤捂著眼睛喘息,唇邊小痣活色生香。
下一刻他身上一涼,身上衣料如同綻放的花朵一般徹底散開,將他的身體完全送到身上人眼前。
&漱了一下口,用手掌丈量著他的每一寸肌膚,拿虎口測量他的腰肢,竟是逃不出男人一扎。
姬南澤看不見,卻能感到男人的視線逡巡著自己,然后他聽到雜物翻動的聲響,顏料滴上他腫立的乳尖,冰得他打了個哆嗦,男人壓住他,力道不大,卻隱隱不容違抗。
胸膛和小腹都染上瑩潤顏料,風(fēng)一吹,像是舌底含了一片薄荷一般寒涼,筆尖劃到他腰側(cè),姬南澤終于忍不住笑起來,腰肢也躲閃著扭開:“很癢……”
估計他的模樣難得的嬌憨動人,于是男人變本加厲地用粗糙滾燙的唇面在他側(cè)頸滑來滑去,宛如情人床榻之間的親昵嬉戲。
姬南澤想推開他,卻明白自己在直播,也沒有由頭拒絕leo的親熱,只好沉淪。
不知多久,男人沙啞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畫好了,要看看嗎?”
“……不能露臉�!奔蠞稍谶@點上格外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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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笑了,爽朗的笑聲讓姬南澤有點莫名其妙,而下一秒黑色的布料將他們二人遮擋,姬南澤放下手臂,疑惑地抬眼,發(fā)現(xiàn)男人將他脫下的浴衣?lián)伍_罩在了他們二人的身上,像是孩童喜歡玩的被子結(jié)界。
不過這衣服的布料很薄,所以姬南澤得以借助透進(jìn)來的光亮看到男人得意的眉眼,他恍惚一瞬垂眼去看自己身上,而后訝異地開口:“什么都沒有?”
“馬上就有了�!眑eo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暗藍(lán)色的星石,然后他猛得放下支撐著浴衣的雙手撲到了姬南澤身上。
姬南澤被布料蒙了一臉,在混亂中被強行侵襲著胸乳,他悶哼一聲在衣料下抱住leo的雙肩,卻什么都看不到。
他只知道身上人滾燙的陰莖在不斷戳弄著他的腿心,那因為入了珠而并不平滑的柱身搗入他腿根又昂首挺胸地進(jìn)攻他的囊袋,而自己節(jié)節(jié)敗退。
在這種情況下,觀眾們只能看到不斷聳動的黑色布料吧,姬南澤的指尖陷入男人的后頸,他模糊著目光,心想他們像是在鏡頭下偷情一樣。
仿若顧慮著什么,leo仍然沒將姬南澤送上極致的高潮,只讓他到了半山腰再慢慢回落,一直把控著那個點。姬南澤像是一塊被反復(fù)翻面熬煮的肉,浮浮沉沉,但是也并不痛苦,反倒有一種熨帖感。
像是一直在做愛撫的前戲,姬南澤不經(jīng)意間有被討好到。
被布料封閉的空間與情潮將他們身上蒸出汗意,leo就在此時再次撐起衣料,一臉喜意地催促身下人:“你現(xiàn)在再看看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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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南澤還未回神,下意識順從他的話語往自己身上看去,然后緩緩睜大了眼睛。
只見原本什么都沒有的地方竟然顯現(xiàn)出了一副艷麗的景象,艷紅的蝶被蒼藍(lán)的蛇緊緊絞在懷中,仿佛生機將逝,但那破碎的蝶翼卻又像是一朵綻放的花,于死亡中獲得新生。
他身上的水漬將那色彩暈染,像是花上朝露又像是蝶翼鮮血,使這畫面更加栩栩如生。
怔忡之中,身上人的汗滴打在濃黑蛇眼,宛如畫龍點睛,姬南澤掀起眼睫,卻發(fā)現(xiàn)leo肩頭盤旋著的那只巨蟒也正用那雙紅色豎眸死死盯著自己。
而面前的男人亦有著這樣一雙深邃凌厲的眼睛,只是他滿眼都是笑意,傾身在衣物下吻住姬南澤,像是古時的新郎官躲進(jìn)新娘的紅蓋頭下討一個香吻。
糾纏的舌尖不分彼此,姬南澤嗚咽著推拒,卻又被男人的舌釘勾連著舌系帶,越發(fā)藕斷絲連。
胸腔中的氧氣快要盡了,姬南澤伏在男人肩上急促喘息,聽見他好似慨嘆的聲音。
“真漂亮啊……我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