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逃避
他爸嗜酒成性,每每醉酒回家,都要打罵家人出氣。
他媽媽受不了長期的家暴,又千方百計離不了婚,走投無路,無奈選擇跳海自殺了。
如今這個家,只剩下他爸和兄弟兩個了。
池云盡剛才說自己早上對他爸說了不想去上學(xué),他推斷他應(yīng)該是重生到唐銘昊對自己表白被拒,惱羞成怒把他關(guān)在廁所小間,讓他給唐銘昊口交的時候
且不論這個,待會他爸回來,自己肯定又逃不過一頓毒打。
池曉洲崩潰地趴到桌子上,這是兄弟兩人共用的書桌,擺放在他和池云盡共同的房間的靠窗處。
“媽,你不想見我嗎?”
“把我趕回來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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肘關(guān)節(jié)被什么東西硌到了,池曉洲抹掉淚痕,掩飾他哭過的跡象。
是那本黑色的本子,他弟總是在上面寫東西。
池曉洲本來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癖好,只是心里思緒繁雜,整個人無精打采,腦袋也是懵到極致。
以為這是池云盡的作業(yè)本,突然很想看看他弟高一時寫的字,隨手翻了兩下。
“9月5日,天氣晴,長得比我哥高出半個頭了,開心~”
“9月16日,天氣很好,晚上偷偷抱著我哥睡覺,夢里有他,我好像喜歡上我哥了�!�
“9月28日,天氣不好,看到池曉洲在學(xué)校里跟別的男生玩,想上去拉走他�!�
“10月7日,天氣很不好,池曉洲沒等我就先回家了原來是他昨晚失眠聽見爸跟別人打電話說今天喝完酒早點回家,自己先回家挨揍了。”
“10月8日,天氣很不好,想殺了爸,這個家有我跟池曉洲兩個人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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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1日,今天在廁所聽見奇怪的聲音,跟我夢里的聲音有點像。池曉洲,想你了。”
最后的最后,幾個紅色的大字血淋淋地寫著:
“唐銘昊�!�
池曉洲聯(lián)想到上輩子他輟學(xué)前唐銘昊的腿莫名其妙瘸了,唐家也不敢找罪魁禍?zhǔn)祝皇前堰@件事情壓下去。
他弟后來每天都強硬地要求跟他一起回家。
以及唐銘昊看到池云盡時驚懼的眼神。
池曉洲的拿著薄本子的手開始微微顫抖,背后有冷汗?jié)B出。
“哥,你在看什么?”池云盡溫和的嗓音在耳旁響起,距離很近,近在咫尺。
池云盡什么時候來到他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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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曉洲機械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張張嘴,沒說出一句話。
池云盡伸手輕輕地從他哥手里抽走本子,神色冷然,干脆地扔到地上,發(fā)出一聲清響。
池云盡摸了摸他哥后腦勺柔軟的頭發(fā),樣子像在撫摸小動物。
隨后將他哥的臉掰過來,直直地看進(jìn)他哥眼里。
“哥,我不是說不要隨便動我的東西嗎?”
池曉洲覺得嘴里的水分剎那間被抽干了,喉嚨干澀得仿佛幾天沒碰到水。
“小盡,我不是故意的�!鄙n白無力的辯解。
池云盡冷笑了一聲,往下拽他哥的頭發(fā),強迫池曉洲抬頭,對著他哥的嘴唇,俯身就要吻下去。
池曉洲腦子里閃過一道白光,猛地用力偏頭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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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完全躲過,池云盡的吻落在他哥的耳垂上。
“呵�!�
池云盡像是在嘲笑他哥,更像是在嘲笑自己。
“小盡,聽我說,我們不能這樣,我們是”
“親兄弟?”池云盡打斷他哥的話。
“親兄弟更好,我這輩子唯一想要的家人就只有你�!�
“想跟你結(jié)婚。”
話音剛落,池曉洲突然起身扇了他弟一巴掌,打完自己都懵了。
手上竄過酥麻的電流感,不斷提醒著他剛剛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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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云盡的側(cè)臉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刺痛了池曉洲的眼睛,一路痛到他的心里。
“對不起,小盡,我不是”真的想打你。
比之方才更加無力的狡辯。
“知道了,池曉洲�!背卦票M說著,靠近池曉洲,大拇指擦去他哥不停從眼角溢出的淚水。
沒有糖吃的孩子是不會哭的。
突然吃到糖的孩子會發(fā)覺自己以前承受的那么多,叫做委屈。
池云盡越擦,池曉洲越是止不住眼淚。
“對不起,你別哭了�!背卦票M低聲道歉,眉眼溫順,專注地替他哥擦淚。
“我沒有想哭的,就是嗚停不下來而已”池曉洲哽咽著說,似乎是覺得第一次在他弟面前哭很丟臉,想也不想找了個遮擋物一頭埋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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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硬的,暖暖的,他又哭了好一會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他正靠在他弟的肩膀上。
剛哭完,池曉洲的聲音還是有點�。骸靶”M,你都知道了?”
“嗯,那天他跟別人炫耀的時候我聽到了�!背卦票M邊輕拍他哥的后背以示安撫,邊答道。
池曉洲一顆心頓時墜至深谷。
跟別人炫耀
唐銘昊跟多少人說了?那些人之后會用什么目光看待他?
他的弟弟,池云盡,會覺得他臟嗎?
池云盡好像看穿了他哥的擔(dān)憂。
“沒事,我找機會廢了他的兩條腿,讓他這輩子都別想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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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校誰敢說你,我就”
池曉洲慌忙捂住他弟的嘴,緊張地說:“不行,萬一被發(fā)現(xiàn)你就完了。我可以忍忍的,我以后躲著他走就是了�!�
聽著他哥逐漸弱下去的聲音,池云盡的眼里陡然變得怒火中燒,錮住他哥的手,以對待罪犯的姿勢把他哥推到書桌前,桌沿正好卡在池曉洲腰部。
撞到硬物的感覺并不舒服,池曉洲被鈍痛得激靈了一下,開始用力掙扎,卻沒料到他弟的力氣這般大。
池曉洲朝身后的人喊道:“小盡!你干嘛!快放開我!”
“忍忍?”池云盡咬牙反問他哥。
池云盡將理智拋到云端,整個人完全被欲望操控,拉下他哥的當(dāng)睡褲穿的長校褲,再剝下內(nèi)褲。
皮膚驟然暴露在初秋干燥微涼的空氣中,池曉洲冷得哆嗦了一下。
“小盡!你要干嘛!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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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是晚上十點出頭,他們那個醉鬼老爸要等到凌晨三點才回來。
夜還很長。
池云盡沒有回答他哥,更加用力勒住他哥背后的兩只手,原本就蒼白得可以看見皮下血管的肌膚很快有了瘀血。
以前都是在頭腦昏迷沒有記憶的情況下跟池云盡做的,嚴(yán)格算起來,現(xiàn)在這次才可以說是兩個人第一次做。
池曉洲第一次那么清晰地感受到身下的炙熱和硬挺。
原來池云盡的那么大,才剛?cè)M(jìn)去一點,池曉洲就感覺整個人幾乎要被從中間劈成兩半。
他痛呼出聲:“不行!小盡,你不能進(jìn)去!”
池云盡居高臨下,冷漠地說:“你只會拒絕我嗎?為什么現(xiàn)在不想著忍忍就過去了?”
池曉洲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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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下一秒就發(fā)出了一聲尖叫:“�。琛�
身體里的異物感格外地明顯,池曉洲感覺他弟一下子捅穿了他的腸道。
不等他適應(yīng),他弟就猛烈地抽動起來。
好燙,好痛
池曉洲今晚像是患了淚失禁,眼淚一直奔涌不停,眸光被撞得渙散,嗚咽和喘氣也被撞得稀碎。
“不要慢點,太痛了啊求求你”
不知道是那個詞觸動到池云盡,他突然放緩了下身動作。
不再是獸類之間兇蠻的交媾,池云盡開始耐心地往他哥甬道里不同的地方頂,尋找這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