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骨
馬嘉祺被工作人員叫起來的時候郁悶得不行。昨天晚上他和丁程鑫日常剪刀石頭布pk,一局定勝負,誰贏誰就能抱著賀峻霖睡覺,結果馬嘉祺輸了,而且自從錄這個節(jié)目開始,他一次也沒贏過丁程鑫,簡直荒唐。
他滿臉苦相的起來,在鏡頭前假裝思考先去最近的房間叫人,其實是他想先去看賀峻霖。
開門,開燈,叫起床,完成。馬嘉祺敷衍地說了一句快起來吧就算完事兒,跟賀峻霖困倦的視線對上,小兔子每次剛睡醒頭發(fā)就亂翹,馬嘉祺蠢蠢欲動想伸手,裝模作樣在床邊坐下,遭到丁程鑫的不滿。
“你怎么還坐在這里?你不叫他們嗎?你坐在這里我很尷尬,我沒穿褲子�!笨词裁纯矗黄�,我還要抱賀兒再睡會。
“那我不走了吧�!睉{啥你能睡到,我也要抱賀兒。憑啥你褲子都不穿,你們晚上沒亂搞吧?!
“那一起睡吧�!狈凑愀悴恢�,別煩了睡吧,反正賀兒在里面你也摸不到。
賀峻霖頭腦不清醒的眨眨眼睛,不知道兩個哥哥在用眼神交流什么,看他們都躺下了也就縮回被窩里,丁程鑫轉身就要去抱賀峻霖,后者卻突然頓悟了什么,把被子拉過頭頂湊到丁程鑫耳邊小聲讓他轉過去朝小馬哥睡。
丁程鑫立刻就醒了,皺著眉算是僵持的在一片黑的被子里和賀峻霖對視了一分鐘,最后無奈的往馬嘉祺那兒貼了貼。馬嘉祺也懂是什么意思,心里別扭的不舒服,但有工作人員在這也不能怎么樣。攝像大哥問能不能開始拍了,他把手探出被子做了個ok的手勢。
接下來就是正常的拍攝了,丁程鑫跟賀峻霖、嚴浩翔分到一組。嚴浩翔主動擔任一個人去檢票的工作,賀峻霖雖然和丁程鑫待在一起,但只要有空就花大半時間拿著對講機和嚴浩翔對話。丁程鑫覺得不爽,在邊上裝弄不明白機器叫賀峻霖幫忙,手在相機排不到的地方垂下去從人后腰摸下去捏了一把。
賀峻霖抖了一下,耳朵都紅了還在教丁程鑫機器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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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愛了,也太欠教育了,回去好好收拾一頓,丁程鑫一邊招呼客人一邊想。
另一邊,馬嘉祺覺得更郁悶了,他怎么就分不到跟賀峻霖一組呢?上午場沒分到,下午場還是沒分到,還看著賀峻霖和劉耀文配合著嘴甜的像灌了蜜,一口一個哥哥一口一個姐姐成功交易一個四百塊的大單。劉耀文自言自語說要勇一點的時候還得到了哥哥的拍肩安慰和鼓勵。
今天晚上再睡不到賀峻霖他就不姓馬,馬嘉祺不快樂的想。
如果說拍攝階段的事只是讓哥哥le中的兩位一般吃醋,那晚上回宿舍吃飯的時候就是到了頂點了,飯桌上不知誰提起花店到底怎么賺這么多錢的,賀峻霖當即展現(xiàn)口才,還夸獎劉耀文一開始不好意思開口后來也成功賣出去不少花,最小的弟弟被夸的開心,起身到賀峻霖身邊兩個人又慶祝的擁抱在一起。
這能忍?
明顯不能。
馬嘉祺跟丁程鑫對視一眼,明白對方眼里的意思后一個拉開劉耀文一個像拎小貓崽似的拎著賀峻霖后頸衣服把人帶走了,留剩下半桌人面面相覷。
“耀文兒啊,你說說你。”
“?是我的問題嗎?”
“誰先提這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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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嚴浩翔默默舉手,看得出來當事人現(xiàn)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早知道不說了。”說不定也能蹭到抱抱呢。
“干什么!丁程鑫!馬嘉祺!我要吃飯!”
“我們也要。”
“別、別,哥哥,好哥哥唔!”
被丟床上的時候賀峻霖還試圖反抗一下,最后都被兩個哥哥無情鎮(zhèn)壓。絕對不是他的錯覺,今天這兩個人格外兇,話都不打算和他多說幾句的樣子,還一反常態(tài)的咬他鎖骨,好像還嫌不夠,意圖明顯的對脖子也下口,賀峻霖開始慌了,翻身想溜又被拽著腳踝扯回來。
馬嘉祺低聲說這是懲罰,賀峻霖完全摸不著頭腦,丁程鑫難得“好心”,像演戲一樣重復了一遍早上他說讓丁程鑫離馬嘉祺近一點的話,又模仿他跟嚴浩翔用對講機說笑,賀峻霖一下就t到兩壇大醋缸打翻的情況,但又好像不止如此。
賀峻霖沉默了。
他意識到一切的根源,卻開不了口。
公司從來沒對他們明著說要在鏡頭前和誰玩的多一些貼的近一些,但他們也不是沒看過各種綜藝的成片,誰和誰在一起的鏡頭被剪出來的多,所有人心里都跟明鏡似的。
賀峻霖活得太通透,太懂事,哪怕丁程鑫和馬嘉祺是他才應該表現(xiàn)親密的人,他也會主動讓出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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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該怎么辦才好?他必須這樣做。
“賀兒�!�
丁程鑫在嘆氣,他停下手上動作湊上來親賀峻霖的眼睛,后者自己都沒意識到哭了,忙著擦眼淚又不想丟臉,拉著被子把臉埋進去,露在外面的肩膀隱約發(fā)顫。丁程鑫又叫了一聲霖霖,語氣放輕了的說別怕。
馬嘉祺摸了摸在賀峻霖脖子上咬的印子,肯定的開口,“就給我們一次機會,當叛逆了,好不好?讓讓哥哥,我們會保護你的�!�
丁程鑫:“馬嘉祺你可真不要臉,這話也說的出來。”
馬嘉祺:“你不是?”
賀峻霖:“好�!�
“嗯?”
“好�!辟R峻霖把被子移開,兔子一樣蹭蹭他的兩個哥哥,“我都可以的,哥哥。”
他沒有天生反骨,后天努力也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