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只是TT就爽成這樣,要是c進來了不得當場爽死啊?
狼耀根本不知道今晚會遭遇什么。
白榆決定先吃晚飯再吃黑狼,他忍得很辛苦,狼耀也一樣——多看主君一眼都是在占便宜,在索取對方的精神流。他想當懂事乖巧的獸奴,不想給辛苦一天的主君徒增負擔,可主君實在是太美了。
肌膚如玉般瑩潤無暇,泛著光澤。長睫卷翹濃密,垂下眼瞼安靜吃飯時,在眼尾落下一片陰影,臉頰白里透紅,鼻梁高挺,唇瓣粉嫩。
眉眼五官無一不精致。
他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又親和的素人。
白榆拉著他走,他亦步亦趨跟著,腦子暈乎乎做夢一樣,無論前面等著他的是刀山火海,還是皮鞭辣椒油,他都準備好了。
獸人自愈力強,皮糙肉厚,輕易折騰不死。
白榆火急火燎,暗恨自己干嘛把睡覺的地方藏得這么遠,拐七拐八跟走不到頭一樣。
進屋關門,一氣呵成。
白榆上來就扒狼獸人身上的衣物,三兩下扔光,命令狼耀硬起來的話還沒出口,只是手稍微一碰,性器迅速鼓脹硬挺,長度粗度……他抬起手臂,左看右看,小臂根本沒辦法跟眼前的兇器相提并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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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驚呆了,眼神發(fā)直,逼水嘩嘩流。
狼耀以為白榆被他嚇到,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盤起尾巴遮掩:“對不起主君,我先前……沒有做過縮小術,您放心,回到首都后我立刻做,或者您來……怎么弄都可以,我能受得住,求您別生氣……”
白榆聞言,臉皺成一團。
縮小術,和后遺癥居多的植毛術一樣,都是獸人為了討好素人主君才去做的。前者是為了把雞巴變小變俊俏,后者是為無毛類的獸人提供的,去除鱗片,強行植上毛發(fā),經歷的痛苦絲毫不低于在性器上動刀。
為了迎合素人,這類喪心病狂的手術一度風靡帝國,即便如今政府加大了負面影響的宣傳,依然有不少獸人排著隊做。
“不許做這些亂七八糟的。”白榆沉著臉警告:“你由身到心都是我的,以后做事向我報備,必須經過我的同意,否則我就把你打半死丟賣給獸人工廠,聽到沒。”
狼耀聞言瘋狂點頭,“我、我知道了,主君大人……”
見識到白榆私下跟別的素人一樣的風格,他反而放下心來。
他還不知道接下來一整晚都是甜蜜的折磨,心臟跟坐過山車一樣跌落又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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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耀尾巴瘋狂拍地,爽到無意識發(fā)出哼唧聲,反應過來趕緊止住,眼巴巴瞅著白榆,等待他下一步指示。
白榆鐵了心要吃點葷的,懶得調情醞釀氣氛,他褪去衣衫躺上床,拍拍床鋪,“過來舔我。”
狼耀:“……?”
主君脫衣服在他眼里無限放慢,他兩只眼睛根本忙不過來,裸露出的大片白皙柔嫩的肌膚,他根本不知道盯著哪里看好。
跪在床邊傻愣愣的看半天,主君說的每一個字他都知道意思,但合一起他就不懂了。
過哪去?
舔什么?
狼獸人挪到床邊,眼神清澈又無辜,“主君……我、我應該舔哪里?”
白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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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耀開口的前一秒,他還在做著‘性事懵懂的狼獸人獸性大發(fā)被本能操控摁住他二話不說啪啪啪、無論怎么哭叫求饒都聽不見’的美夢。
夢碎了一角。
問題不大。
白榆瞅一眼時間,夜還很長,他都摸到屌了,還愁待會兒吃不進逼里嗎?
貌美素人漫不經心掰開狼獸人的嘴,湊近嗅聞兩秒,探出艷紅舌尖舔上犬牙。
白榆滿意極了,舌頭再次入侵,舔上濕熱的狼舌,一想到這樣寬大粗長的舌頭舔遍他的全身,再插進穴里來,腰瞬間軟了,……白榆往下一摸,果然濕漉漉的一片。
他把沾染淫液的手指塞進狼獸人口腔,音調輕緩,氤氳著顯而易見的引誘,“口腔沒有異味,很好。乖,伸出舌頭……”
狼獸人渾身過電似的,無論是白榆觸碰他的手,還是湊近的鼻息、香軟的舌尖,都讓他爽的打哆嗦。
他現在牙尖發(fā)麻,舌頭都不像是自己的,動也不敢動,生怕驚擾到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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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一定是在做夢。
沒有黑診所,沒有人治病救他,其實他早就死了,現在一切都是他的幻覺,遇見宛若天使的,答應收他為奴,帶他回家,溫柔撫摸、輕柔舔舐……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覺。
原來死后會上天國是真的,不枉他半生任勞任怨征戰(zhàn)沙場。
狼耀愈發(fā)珍惜眼前,白榆說什么他做什么,只露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漂亮主君的額頭、眼尾、臉頰、唇瓣……
好舒服。
太舒服了。
渾身的毛孔張開,身體前所未有的暢快,每一寸神經都在放松舒展,每一塊骨骼都在歡呼雀躍。
滾燙熱液濺到白榆身上,他愣了一下,低頭一看,狗東西射了。
啥也沒干就舔個嘴巴,連舌吻都沒有,就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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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臉色有一瞬間的扭曲。
狼耀時刻注意著白榆的狀態(tài),自然沒錯過這一幕,他惶恐夾起尾巴,一邊惶恐道歉一邊狠狠照著自己的狼屌揮一拳,方才射了精還精神百倍的大雞巴瞬間軟垂下來。
啊——�。�!
白榆內心發(fā)出尖銳的爆鳴聲。
他氣的當場給了黑狼一個大嘴巴子,捧著狼獸人的俊臉,下達精神暗示:【未經允許,不得做出任何傷害自己的事�!�
他理解黑狼的‘早泄’,都怪之前過的太苦了,就像習慣于生活在沙漠的人乍然碰見綠洲,黑狼從前都依靠一星半點的撫慰劑,現在忽然感受到充沛的精神流,把持不住很正常。
但黑狼這一下真的把他給嚇壞了,好不容易搞到手的、新鮮熱乎的大狼屌,差點在他眼皮子底下報廢。
白榆心痛至極,他抱著狗頭一通強力的精神暗示輸出,這才徹底松口氣。
從某種程度上講,精神暗示也是精神流輸入的一種,只要獸人不反抗排斥,過程絕對是頂級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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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耀死死忍住呻吟,雞巴記吃不記打,頂著痛再次抬起頭,猙獰地噴著熱氣,頂端還滲出惡心的透明粘液來,可惜他以后再也不能給它教訓了,只能用尾巴蓋住,免得臟了白榆的眼。
他看到白榆身下翹起的陰莖。
小巧俊俏,龜頭和胸前的乳尖一樣粉嫩漂亮,柱身白皙筆直,干凈又漂亮。
……要是主君能同意他去做手術變成這樣的就好了。
白榆沒有讀心術,他心疼地握住狼屌上下擼動,平復好心情,溫柔開口:“剛才為什么打它?”
狼耀如實相告。
白榆默默背上這口鍋,“是我的錯,我變臉不是因為你射到我身上覺得臟才生氣的,而是因為它射錯了地方。”
他分開雙腿,食指中指摁住柔嫩花阜的兩邊拉扯,艷粉肉縫瞬間綻成嬌媚溫軟的花朵——“我想讓它射到這里�!�
狼耀瞪大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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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湊近點看……”白榆笑容擴大,摁著狼獸人貼近他的逼穴,剛才就不該搞這么多花里胡哨,直奔主題多好:“味道你剛剛嘗過了,還喜歡么?”
狼耀眼睛亮的嚇人,“喜歡!很香!”
白榆:“那就好好舔舔它�!�
“真的可以嗎?”狼耀猶豫起來,“主君、我的舌頭沒做過平滑術……這里、它看起來太嫩了,我怕傷到您……”
白榆繼續(xù)誘哄純情大狗:“你輕點舔,沒事的。”
狼耀咽口水,“好�!�
白榆自覺憋了太久太狠了,狼耀方才稍微舔舔臉頰嘴巴覺得渾身發(fā)軟。
熱氣噴到敞露的肉屄,逼水愈發(fā)泛濫。
舌頭剛貼上肉蒂——“嗬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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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素人大腦一片空白,眼尾迅速沾染濕意,他懵懵地推開狼獸人,摸索發(fā)抖高潮的小逼。
剛剛怎么回事……?
不就被舌尖舔了一下么?
他摸摸肉蒂,甚至狠心揪起來扯了一下,也沒剛剛狼舌頭貼上來那么刺激。
白榆喘著氣掰開肉逼,指腹劃開肉唇,示意狼獸人:“往這里舔一下,屄口……”
方才狼耀只是試探,這次主君要他舔的面積大,舌面貼上去輕蹭。
“呃啊啊……!”
肉逼哆嗦的厲害,穴口甚至噴出小股淫液,濺到狼獸人的下巴和濕濡的鼻頭。
又是被舔一下就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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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后知后覺地品味那短暫的觸感,白榆不知道怎么形容,就像是被調教的及其敏感騷浪的淫壺吞進肉棒被瘋狂鑿弄宮口騷心的快感。
白榆這一瞬間忽然理解了那些不喜歡被獸人插入的素人。
操。
只是舔舔就爽成這樣,要是插進來了不得當場爽死啊?
這種神仙死法他必須要試試。
白榆更興奮了,腦子飛速旋轉,一下子多出n多種玩自己的新花樣。看狼耀的目光無比炙熱,眼前的狼獸人可不僅僅是擁有大屌的高大帥氣furry,還是個純天然無污染的敏感度提升器!
他躍躍欲試,迎狼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