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如何利用——上細(xì)下粗狼D篇(葷)
借由系統(tǒng)偽裝的b級素人絕無破綻,他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逸散著無形的精神絲,和他的神經(jīng)隱隱相連——也包括藏得極深的穴腔。
正常b級素人更喜歡避免直接接觸獸人的s調(diào)教,以侵犯虐待獸人的方式減輕自身的畏懼。
白榆不僅不正常,還騷。
騷得厲害。
他現(xiàn)在性奮到發(fā)大水,一臉饞的要死的色批相,撲倒大塊頭毛茸茸,笑容嫵媚誘惑,喑啞道:“別害怕,我今晚只為你做精神撫慰,不許反抗,知道么?”
湛藍(lán)的狼眸濕潤起來:“……主君大人不必這樣,我用不了這么——”
白榆手動握住狼獸人的嘴,瞇起眼:“忘了我說什么了嗎,不需反抗,也容不得拒絕�!�
聞言,狼耀小幅度點頭,強行壓下自責(zé),石頭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一手摁住不受控制瘋狂搖晃的尾巴,生怕掃到白榆身上。
他真是又蠢又笨,剛才舔的也粗魯,主君脾氣極好,明明都被弄哭了,還要強忍著不適為他做撫慰。
其實沒關(guān)系的。狼耀一點也不貪心,每天能多看兩眼不被遮擋的白皙肌膚就已經(jīng)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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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安分下來,白榆頗為滿意地揉揉他的腹肌。
精神絲被無時無刻侵犯掠奪的不安成了催淫劑,狼耀流連在他胸前乳尖的目光,和他相觸的每一寸肌膚,都為白榆帶來酥酥麻麻的觸感,明明只是被注視、只是靜靜相貼,他卻有種被獸人強硬抱在懷里瘋狂揉捏全身的感覺,身體本能地瑟縮輕抖,逼水泛濫成災(zāi)。
他跨坐在獸人健壯的腰身上,柔軟陰阜緊緊貼著冒著熱氣的勃起狼屌,抬起腰臀來回蹭動,為其染上純天然的濕濡潤滑。
肉屄不能完全坐上去,壓迫感太強太刺激,他肯定又要分秒高潮了。
夜還很長,他要好好享受。
迅速鼓脹的陰蒂,火熱彌漫的肉唇,還有兩側(cè)嫩呼呼的大陰唇,都舒服地發(fā)抖,屄口翕張著吐出洶涌淫液,白榆晃動腰肢的速度越來越快,肉逼幾乎要被性器的熱度擦出火來,淫液濺的到處都是,飛速累積的快感迫使腰肢發(fā)軟,腿根抖顫。
白榆泄力一坐,勃起的敏感肉蒂,充血發(fā)燙的糜艷肉唇,還有整口墳起的柔軟逼肉,登時被肉屌壓得變形,快感猛然崩塌傾瀉,抖著身子高潮噴水:“哈啊呃……!嗚、去了、去了嗚!”
太爽了。
讓白榆自己來,就算是把騷陰蒂揉腫也感受不到如此強烈的外陰高潮。
狼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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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耀嚇壞了。
美貌素人不斷顫抖的身軀,蹙起的眉頭,濕紅的眼尾,還有剛才的夾雜著嗚咽的尖叫,無意不顯示他正在經(jīng)歷的‘痛苦’。
狼獸人心痛到無法呼吸,又憎惡心底莫名其妙升起的殘忍欲望——他居然想掐著小素人盈盈一握的纖韌腰肢,瘋狂用肉屌磨蹭貼著他的那片柔軟。
避免給素人增添痛苦,狼耀沒有亂動,出聲懇求:“主君,求您停下吧,不要再勉強自己了。我現(xiàn)在狀況很好很健康,真的不用這么多的精神流�!�
他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是別的獸人知道了會眼紅到殺了他取而代之的程度。
本應(yīng)該以涓涓細(xì)流的方式游走在周身的舒適精神力,眼下正把他完全包裹浸泡,讓他渾身放松大腦清空,爽的想嗷嗚嗷嗚哼唧叫,更想不管不顧遵從邪惡本心,向主君索取更多。
強大的毅力和理智拉回狼耀,素人的精神力寶貴,他怕白榆透支。
美貌素人張唇喘息,根本舍不得抬腰,他緩過方才吹潮的勁兒,對狼耀的好言勸阻嗤之以鼻,冷哼一聲,俯身兇巴巴湊近:“閉嘴,你是醫(yī)生還是我是醫(yī)生?”
他顯然被狼耀三番五次把他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的忤逆行為惹怒,喃喃低語:【閉嘴,躺好,不許亂動�!�
無形的力量束縛狼耀全身,他再也無法開口多說一個字,只能眼睜睜看著漂亮主君為了他不惜犧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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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總算清靜了。
他不想搞強制,但狼耀腦子不正常,短期內(nèi)都扭轉(zhuǎn)不過來,他現(xiàn)在著急泄欲,只能下精神暗示讓狼耀安分點。
只是外陰的快感怎么滿足的了饑渴幾十年的身體。
白榆趴在狼獸人毛茸茸的胸膛,感受著對方隨呼吸起伏的肌肉和毛發(fā)貼著他蹭動的酥麻,他翹起屁股,用手指擴張雌穴。
狼屌太大了,白榆有自知之明,再貪也不敢貿(mào)然把這么粗的玩意往未開苞的小穴里塞。
高潮過次的穴腔濕濕黏黏的,手指輕松送進(jìn)去兩根,稍稍擴開穴肉,插進(jìn)第三、四根,反復(fù)抽插直到穴口附近的腔肉逐漸松軟。
吃手指時小屄就一直咕啾咕啾的,聽的白榆臉熱。
他抽出水涔涔的手,握住狼屌上下擼動,手上淫液抹了個七七八八,這才用穴口來回蹭著尖細(xì)龜頭。
肉棍鑿開穴腔的快感鮮明至極,柔軟敏感的穴肉被熱硬異物侵犯填滿,白榆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肉棍的形狀,還有盤亙在肉柱上青筋的每一次彈跳鼓動。
“唔嗚……哈啊、啊……嗯嗚、呃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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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不敢吞的太深,龜頭尖尖剛蹭到騷點,猝不及防的劇烈快感迅速蔓延,白榆爽的眼淚溢出來,臀肉抖成肉浪,腰肢戰(zhàn)栗抖顫。
肉逼剛潮吹過一次,他不想這么快就去,偏偏今夜的一切快感陌生又無比強烈,只是被蹭了一下騷點而已,還是細(xì)細(xì)的龜頭尖,操了一下就跟捅了它千百下似的,一點也憋不住快感,抖著肉逼噴水。
大量清亮淫液噴濺出來,弄濕狼獸人的腰腹毛發(fā),更是把兩人的交合處搞的一塌糊涂。
漂亮臉蛋的表情似歡愉似痛苦,探著舌尖發(fā)抖,口水淚水一起流。
白榆渾身熱的厲害,腦袋爽的發(fā)懵,他趴在狼獸人身上,抖著腰肢不敢落下,怕吃的太深受不了,又想嘗嘗狗雞巴奸鑿宮口騷心的極致爽利。
從前的小世界里,他在床上一向是被強制的一方,大屌英俊老公打樁機一樣抱著他干,才不管他哭的多厲害叫的多可憐,不折騰得他騷逼腫爛失禁泄尿決不罷休。
現(xiàn)在他需要自力更生不說,還不敢叫太騷,什么‘太深太粗’‘不要不行’‘要死了’之類的,根本不敢吐出來。
他覺得已經(jīng)很收斂了,但身下這個躺著享受的狼獸人哭得比他還兇,水汪汪的,望向他的眸子難過得要碎掉了,活像是他才是被侵犯的那個。
白榆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扇過去罵他,“哭屁哭,累的是我你還有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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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氣玩意。
狼耀默默閉上眼。
方才他仔細(xì)觀察過小小的淺粉肉屄,根本沒找到能插的地方,舔上去才勉強碰到一處又淺又窄的肉穴,感覺插進(jìn)一根手指都費勁,難怪有了主君的獸人們排著隊去做縮小術(shù),不然根本無法交合,更別提下崽了。
他這輩子都沒想過雞巴能插進(jìn)那么小的穴里。
他恨胯下不安分的性器,主君都疼成那樣了,還有臉硬,還能那么爽。
穴洞濕軟緊窄,起初剛進(jìn)去的時候還不明顯,只是覺得穴肉咬得很緊,隨著主君晃動腰跨的動作越發(fā)快速,肉棒趁機進(jìn)的更深,龜頭越往深處鉆,沒入穴腔的性器感受到的緊致越強烈,活像是有無數(shù)個小嘴含住它吮吸,舒服的狼耀渾身發(fā)熱,精蟲上腦。
可耳畔的哭腔那么脆弱,顫抖的身體如此纖弱,眼角臉頰滾落的淚珠直接滴在他心口,要把他滴穿——被他的雞巴捅進(jìn)身體的感覺肯定跟被刀捅差不多吧。
他不能、也不應(yīng)該把自己的快樂舒適建立在主君的痛苦之上。
他再次睜開眼,用剔透的眼眸無聲表達(dá)——主君求您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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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什么也看不見。
水霧蒙上他的眼睛,情欲蒙住他的理智。
騷穴死死含住能給予他歡愉的肉屌,吸嘬絞纏,他這次說什么也要持久一點,動作輕緩,吃的也淺,瞇起眼舒舒服服地低喘哼唧。
糜艷雌戶濕濡滂沱,淺粉色逐漸被摩擦成充血的騷紅,兩瓣肉唇外翻,敞露出反復(fù)吮吃狼屌的淫洞,騷水順著穴口縫隙蜿蜒流下,連帶著一直沒吃進(jìn)穴里的大半截肉根都黏噠噠的。
爽死了。
怎么能這么爽。
最簡單的活塞運動,隨便怎么插,無論哪個角度,頂?shù)桨l(fā)情的穴肉上,一波又一波的洶涌浪潮不管不顧拍上來。
察覺到腰再也無法高高抬起吐出狼屌時,白榆隱隱意識到,他的身體徹底回不去了。
獸人的雞巴像蠱一樣,沾上了就再也甩不掉離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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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他絕對不可能再靠自慰獲得快感了。
即便勉強高潮一次,也只是飲鴆止渴。
畏懼侵占掠奪的本能讓他瑟縮發(fā)抖,眼淚洶涌;追求性欲快感的本能讓他將狗屌越吃越深,穴口被漸漸變粗的肉棒撐到發(fā)脹,內(nèi)里的穴肉磨得發(fā)酸。
快感瘋狂翻涌,小腹?jié)L燙熱脹,宮腔蠢蠢欲動,宮口隱隱抽搐。
“嗬呃……嗯嗚!哈啊、嗚……呃呃啊……!”白榆能察覺到身體的顫抖,腰肢近乎瘋狂地晃動,帶著肉棍在穴腔抽送,掀起無數(shù)次情欲浪潮,他爽到雙眼泛白,嗚嗚噫噫地尖叫,像是被欲望熏染透徹的淫魔,用美麗的皮囊迷惑獵物,一旦上鉤只能躺在床上任由騷浪淫魔用腿心的淫壺榨取精水。
臀肉猛烈拍打狼獸人的大腿根,狼屌越來越深,尖細(xì)龜頭不斷入侵,鑿開綿密的穴肉,頂上騷動不已的宮口。
“嗚噫噫——��!”
錐形幾把肏穴真的像錐子一樣,逐漸變粗的柱身鑿弄穴肉,瞬間沉下腰吞吃進(jìn)去,整個穴腔都被撞的發(fā)麻,逼水根本控制不住。腰動得快了,每一下都控制不住爽到翻白眼,淫液嘩啦啦淌。
終于肏到宮口,白榆眼前一黑差點爽暈過去,下腹熱意涌動,明顯有東西想要迫切地噴出來,墳起的肉阜瘋狂顫抖,穴縫噴濺出大股淫液,尿眼翕張不已,徹底失禁,濺出的溫?zé)崮蛩畤姷哪睦锒际恰?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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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揪緊手里的毛發(fā),不管揪的是哪兒、也不管狼獸人會不會痛,身軀泛著潮紅,趴在狼耀身上劇烈抖顫,活像是被迫撈上岸的魚。
余韻持續(xù)了足足分鐘。
白榆雙腿癱軟,腰也抬不起來,人也騷不動了,頭皮還在發(fā)麻。
狼耀差點以為白榆要被他弄死,他掙扎著沖破暗示,小心翼翼摟住主君,懷里的人脆弱美麗、疲憊不堪。
明明撫摸他的手都在輕顫,還硬是扯出微笑,輕聲安慰他:“乖狗不哭,精神撫慰不僅僅你會舒服,我也很舒服哦……”
說著說著就沒了聲音。
狼獸人無聲悲泣。
主君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