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來自主君的悉心教導——終于開竅(TX吃B)
新締結契約的素人會給獸人施加精神烙印和精神屏障。
前者是標記和約束,表明獸人有主了,同時防止力量占優(yōu)勢的獸人對主君做出傷害行為;后者是保護,防止獸人受到別的素人精神力的影響或操控。
最初精神烙印也有屏障的作用,隨著時代變遷,烙印逐漸變成拴在獸人脖子上的繩索,是否收緊要看素人的心情,而非獸人做錯了什么。
白榆昨晚只顧著爽了,吃飽喝足倒頭就睡,吃完早飯才想起來,趕緊抱住狼耀的腦袋,額頭貼著額頭,打下標記豎起屏障。
“好了,現(xiàn)在變成獸態(tài)讓我摸摸�!�
“嗯!”
黑色巨狼乖乖伏在白榆腳邊。
他擔憂主君的狀態(tài),一整夜都沒合眼,直到早上看到主君神采奕奕白里透紅的漂亮臉龐,主君洗澡時還敞開腿讓他仔細查看了昨天飽受蹂躪的地方——嬌怯粉嫩,小巧漂亮,沒有受傷。
戰(zhàn)事結束,反叛軍灰溜溜會老巢了,狼耀今天本該去軍中和高層一同商議整軍回首都星的事務,但他現(xiàn)在身份變了,不是以前無主的獸人。
主君大于天,是獸人的共識,更是被素人視為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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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假理由一報備,假條秒批下來,之前軍醫(yī)申請有了新回復,詢問他的主君是否有加入軍隊暫代軍醫(yī)一職的意向。
狼耀轉頭跟白榆說。
有精神烙印在,白榆能聽懂狼耀的獸語。
他盤腿坐在黑狼肚皮旁邊,掏出比他手掌還大的梳毛器,從巨狼的大腦袋開始梳理,抽空瞥了一眼消息,“行,明天我跟你一起去軍隊。”
掌心下的毛發(fā)略微粗硬,白榆一面梳理一面抹上護理油,偶爾放下梳子,或是清理狼耳內(nèi)部,或是捻開打結的毛發(fā),或是查看還未完全愈合的傷口。
狼耀后知后覺主君不是想摸摸他這么簡單,而是又開始耗費精神流給他做疏導撫慰。
沙漠里忍耐干渴過久的人,給他一股能緩解干裂唇瓣冒煙喉嚨的細小水流,足以讓他欣喜若狂,白榆昨晚給的一大缸甜泉已經(jīng)讓狼耀深覺受寵若驚,欣喜又不安,想不通主君為什么要對他這么好。
今天居然還——他何德何能,才成了神仙的獸奴?
巨狼個頭大,從頭到腳都梳理完廢了不少時間,白榆一邊梳一邊柔聲哄,“乖狗狗,放輕松,不要想太多……對,閉上眼睛,好好睡一會……”
趁黑狼睡熟,蔥白玉手襲上黑狼的胯下,握住的分量沉重一團,揉捏擼動,直至它膨脹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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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啊……
漂亮素人雙眼放光,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這狗屌真的太太太大了。
白榆無聲自問——插進去會死嗎?
再無聲自答——充分用小一號的狼屌調教好小穴,再好好做擴張,輕緩地插進來——然后爽死在床上。
巨狼睡夢中哼哼,他夢見了昨晚的荒唐,下腹一團火一樣,潛意識在夢境浮浮沉沉,隱隱記得主君好像正在為他梳毛,小心翼翼挪動姿勢,趴下來藏住不安分的性器。
白榆心虛地收回手。
比起初見,黑狼的狀態(tài)好了許多。淺淡的異味散得一干二凈,傷口都已結痂,白榆新涂的藥是加快結痂脫落,促進毛發(fā)生長的。再過日,他就可以看到毛茸茸的俊狼啦。
長達三米的身形當白榆的床墊綽綽有余,他趴在巨狼身上,美滋滋闔上眼,陪狼耀一起打盹。
身體陷入毛茸茸之中,熱度源源不斷傳過來,和巨狼直接接觸的手心臉頰,酥酥麻麻地泛著癢,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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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根本睡不著。
白榆睜開眼。
不想睡,想搞黃。
說干就干。
白榆利索扒光衣服,渾身赤裸,被黑狼的大片毛發(fā)包裹,他起初只是趴在黑狼身上漫無目的地輕蹭扭動,四肢每每伸展挪動,都會帶來細密的酥癢。
泛著粉的圓潤腳趾蜷縮,雙腿修長白皙,腿根又不乏肉感,羊脂般的肌膚嫩滑,腰肢纖細,小巧腰窩點綴其上,臀肉圓潤滾翹,泛著光澤,像極了熟透的水蜜桃。
美人在皮亦在骨。
撐起這份胴體的骨架十分勻稱,精致眉眼下的骨相同樣卓越。
狼耀不知何時睜開眼。
在巨狼身上蹭動的漂亮素人一無所覺,他神態(tài)愜意,發(fā)出低低的舒適呻吟,雙手漸漸向下,腰臀微微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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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心的陽物早已抬頭,它跟毛茸茸貼的最緊密,也最舒服,白榆根本不用擼,再蹭猛點就能射。
昨晚只來得及喂雌穴這口淫洞吃雞巴,耗空了白榆的體力,他今兒得格外關照一下屁穴。
白榆的身體前后都適合承歡吃屌,肛口是漂亮干凈的淺粉色,此前只吃過手指,形狀還是未被開苞的嬌嫩青澀,這會兒發(fā)饞了,穴口輕輕瑟縮,吐出小股淫液。
素人的指尖纖細,輕松戳進兩個指節(jié),他自慰經(jīng)驗豐富,剛插進來就迫不及待往微凸的前列腺點頂。
“哼唔……唔啊、啊……!”
他沒有盯著騷點猛插,陸陸續(xù)續(xù)添了三根,并攏著手指越肏越深。
貪吃的腸肉緊緊嗦住手指,肛口箍得緊,手指一添,抽插更困難,指腹輪番繞著騷點撩撥抽送,淫水越來越多,穴肉也愈發(fā)綿軟。
白榆的呻吟愈發(fā)騷媚,手指抽插的速度漸漸加快,屁穴都被肏出淫蕩的水聲,可偏偏還是得不到滿足,白榆欲求不滿,氣的想踹死身下這頭操逼都不懂的蠻獸。
足心碰到硬邦邦的火熱。
白榆停下動作,低頭又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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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屌翹那么高,睫毛抖那么厲害,肯定醒了。
“別裝睡,醒了還不過來舔我?”
黑狼音調沙啞艱澀:“主人、我真的不需要那么多……”
白榆“你需不需要不重要,我想讓你舔,我覺得舒服,懂嗎?”
瞅見黑狼的小眼神,白榆耐心徹底告罄。他跪趴在地毯上,屁股都撅半天了,死狗還是一副壓根不信的傻樣,猶猶豫豫磨磨唧唧。
冷靜冷靜,任重道遠任重道遠,別放狠話,狼狗會當真。
白榆握拳捶地:“快點!再不來就把你皮扒了!”
巨狼原地大變活人。
男人一身正氣,腹肌胸肌板正得很,輪廓剛毅眉目俊朗,小心翼翼湊近白白軟軟的翹臀,雙手支這地,壓根不敢往白榆身上亂摸。
白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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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改趴為躺,放棄溫柔路線,毫不留情踹上男人的俊臉,“變成半獸人,我要又寬又大的狼舌頭舔!”
一腳下去,狼耀屁事沒有,反倒是白榆的腳心被男人高挺的鼻子隔得發(fā)疼,眼淚泡都冒出來了:“你到底行不行��?不愿意就算了,我再找別的獸人,不要你當我的獸奴了,有多遠滾——嗯唔~”
狼耀越聽臉色越白,顧不得心疼主君受傷的腳,趕忙轉換形態(tài),大手輕輕握住白榆的腿根,伸出舌頭。
“額啊、哈呃呃……!舌頭好燙嗚……好爽、哈啊……嗯嗚、啊啊……都舔到了嗚嗚咿……!!”
白榆淚流的更兇了,這次不是疼,是爽。
技巧不足,心意來湊,怕被拋棄的狼獸人滿腦子都是聽主君的話,不敢再有疑慮猶豫,他不清楚舔哪里才能讓白榆更舒服,只好把入目所及的嬌嫩肉粉都舔個遍。
無論是花朵似的屁穴褶皺縫隙,還是綻開的陰阜上瑟縮鼓脹的陰蒂陰唇,狼舌頭一視同仁,連大小陰唇之間的縫隙都沒有放過。
舌尖濕熱,舌面粗糙,格外灼熱的溫度,異常刺激的觸感,舌頭剛舔了兩分鐘,白榆已經(jīng)翻著眼顫抖著身子高潮噴水了。
看見白榆的陰莖射精,狼耀終于相信主君覺得爽的話。
主君沒騙他,是他愚昧蠢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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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取悅主君!
思及此,狼眸泛起幽藍的光,獸人興奮地粗喘,舌頭舔的愈發(fā)認真賣力。
白榆扯著狼耀的耳朵發(fā)抖,外陰和肛口熱酥酥的,還沒緩過勁兒來,舌頭猝然發(fā)力,淫穴嚇得又開始戰(zhàn)栗噴水,他急促喘息,慌忙制止,“嗬呃嗯……哈啊、別、別這么舔……!”
俊狼低聲:“主人,是我舔的不好嗎?”
“不是……別舔外面了……舌頭插進來、插進來舔……呃啊——!好棒嗚嗚……好深、啊啊啊……!舌頭、舌頭……操我、嗚啊啊……!!”
白榆要被舔瘋了。
鉆進腸穴的舌頭像是裹滿了春藥的淫具,所到之處掀起狂風巨浪,腸肉哪見過這陣仗,發(fā)騷就在一瞬間。
插入、攪弄、舔舐、抽出、再插入……
腸穴抖索著承受狼舌的每一次侵入和撩撥,最靈活的舌尖一個勁兒往里面鉆,深處本就敏感的腸穴哪受得了這種刺激,纏住舌頭瘋狂顫抖噴水。
漂亮素人雙眸大睜,眼神失焦,愣愣地盯著天花板,渾身抖得活像是被迫撈上岸的美人魚,陰莖晃著腦袋亂射,屁穴噴出的淫液四處飛濺,就連只是被獸人濕濡的鼻尖蹭著的逼口都在往外噴溢清亮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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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身弓起漂亮的弧度,抖著嗓子尖叫呻吟,“呃嗚嗚……!射了、去了嗯呃呃——��!”
白榆爽完身子立馬軟下來,如果不是狼耀托著,早癱在地毯上了。
指尖還有酥麻的余韻。
白榆舒服了,人又耐心溫柔起來了,饜足的嗓音滿是對狼耀的贊揚:“乖狗狗舔的真好�!�
狼耀注視著白榆潮紅的臉,含羞帶怯:“主人喜歡就好。我還可以繼續(xù)舔,主人別不要我……求您了。”
白榆:“以后還敢不聽話么?”
狼耀腦袋搖成撥浪鼓:“不敢了不敢了,都是我的錯,都怪我笨,主人別生氣,絕對沒有下次了�!�
白榆勾起笑:“不怪你,怪我沒有好好教你了解我的身體�!彼麎旱蜕ひ簦_艷粉的肉屄和屁穴,悉心教導:“方才這里不是噴了許多水嗎,是太舒服才會噴的,越舒服水越多哦。”
狼耀恍然大悟,聽得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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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繼續(xù):“但是這些弄在身上濕濕黏黏的不舒服,下次記得用嘴巴接住,喝不完就舔干凈,知道了嗎?”
“嗯嗯!”狼耀一旦開了竅,那就是一點就透,白榆話音未落,他就已經(jīng)開始用舌頭收拾狼藉。
取悅主君讓他興奮。
舔穴吃蜜更讓他性奮。
主君美若謫仙,身體也如此漂亮完美,尤其是他剛剛服侍的穴,一大一小,又香又軟,分泌的水液他剛剛偷偷喝了不少。
這樣的好東西,沒得到白榆的允許之前,他不敢明目張膽地大口吞吃,白榆說需要清理,他整個世界都亮了,尾巴搖晃個不停。
胸膛腰腹的精水,腿根臀縫的淫液,一滴都沒放過,舔完白榆身上的,還想去舔地毯上,白榆趕緊阻攔,狼耀乖巧跪著等下一步吩咐,瞥向地毯痕跡時,流露出顯而易見的可惜。
太浪費了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