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哥哥關(guān)閉/醉酒誘哄/“哥哥,我?guī)湍��!?/h1> &>
連遲再醒過來,是在家里的臥室,身上干燥,被好好清理過,但他一動,就發(fā)現(xiàn)自己腳踝上套著鎖鏈,隨動作“哐啷哐啷”響。
他很懵,但是貼皮膚的涼意又在告訴他這不是做夢。
等房門一開,呆呆看著他哥哥端著碗粥進來,看著哥哥自顧自把粥吹涼遞在他唇邊,連遲卻緊閉嘴巴不張口。
男人緩和冷淡的眉眼,輕聲:“寶寶,張口�!�
但是連遲絕對不會聽他的話,什么意思啊……把他鎖起來又不給個解釋,還一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
連遲很氣。
連睿似乎看不懂氣氛一樣,和往常對連遲言聽計從的模樣大為不同,見他不吃,就直接倒了一口在自己嘴里,然后掐著少年下巴喂進去。
粥還泛燙,進入連遲口里的時候,那熱度直接把人燙出來了淚花,兩只手顫顫推著人,又錘又掐,但是沒有半點用,他依然全身都被男人控制著。
等連遲咽下這口粥,連睿松開他的唇,指腹反復摩擦紅透的唇瓣。男人嗓音沙啞著開口,額抵著少年的頭,說話放大在耳邊又酥又麻。
“小遲,哥哥是不是跟你說過,離壞男人遠一點?可是小遲被一個又一個的壞男人欺負,為什么不跟哥哥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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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遲被剛剛的喂食弄走了神,連睿都說一半了他才聽清話,撇撇嘴,咬咬嘴巴,賭氣道:“我已經(jīng)長大,不是小孩子了,我憑什么要跟你說……!”
話沒說完就被掌住后腦勺,視線正對男人那雙陰沉沉的眼,像在深底關(guān)押了一只野獸。
“所以,穿女裝騙林景爍,和季青上床,然后再是這個聞承白�!蹦腥四Σ聊樀暗牧Φ朗Э兀寻装變魞舻拿娑疾良t了一大塊。
連睿列舉完,眼狠狠一閉,再睜開,已經(jīng)把情緒全部壓了回去。
“小遲,哥哥一直在等你親口告訴我�!�
“缺男人,其實哥哥可以的�!�
連遲被連睿陰鷙的神情嚇到,睜著很大很亮的眼,里面被逼出水意,手指沒什么力氣的下意識推人,吶吶:“你走,你走開……”
“我不想看到你!”
連睿也知道自己言語過激,說了聲抱歉,關(guān)上臥室門,留下連遲一個人在房間里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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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有將近半個月的時間,連遲都是在連家別墅里度過的。
或許連睿也知道自己一開始的情緒不好,于是后面幾乎是千依百順,但就是不解開連遲腳踝上的鎖,甚至換了一條很長很長,長到可以在二樓隨意走動的金鏈,也沒打算解開。
連睿整天像無業(yè)閑人似的,每天沒事就抱著連遲,揉揉搓搓,給連遲研究新菜,無時不刻的黏著摟著,像垂耳粘主的狗。
雖然這個形容詞放在冷淡木檀香味的政商大佬上不太匹配,但確實無比合適。
連遲過了幾天就不怎么氣了,畢竟是他先招來的麻煩,哥哥替他解決,而且,他現(xiàn)在回想一下自己的行為,真的出格又離譜。
為什么他會因為那本不知道是不是記憶錯亂的書,就頭腦一熱的要去報復人,教訓人,主要他一點利沒拿到不說,招來的全是問題。
還有變態(tài)。
可是……哥哥那天說的話也太過分了!
什么叫他缺男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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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遲還是不想這么快就原諒連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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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打算原諒哥哥了,連遲打算給自己壯壯膽,趁著哥哥洗澡去廚房偷了酒喝,但他實在對自己的酒量沒有半點b數(shù),把自己喝得暈頭轉(zhuǎn)向,眼前冒星星。
等連睿洗完澡出來,看到的就是一個小醉鬼躺在床邊,小腿落在床外,一勾一勾吊著腳銬聲。
男人剛剛洗完的澡,生理反應(yīng)又迅速起來,正準備回浴室重造,偏偏這下連遲又來精神,從床上艱難地撐起身,朝他眨眨眼,目光下移,看到了什么,頓時彎著眼睛笑。
“哥,你硬了�!�
這下怕是沒哪個男人能抵抗得住,反正連睿不能。
男人閉了閉眼,徑直走過去,彎身把人掌控在雙臂之間。少年也不消停,居然直接就把手伸到了他的兩腿。
連大公子眼皮一跳,把那只手攔了,聲線頓時啞了幾個度,他問:“小遲,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連遲微微蹙眉,迷茫無措,呆呆看著被掌控的手,歪頭:“我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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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硬了…,需要幫忙�!�
連睿神色頓時沉下來,放開掌控,把那只手帶著去了下腹:“好,那小遲幫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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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發(fā)展的,連遲莫名就從一開始的平躺姿勢,變成了跨坐在男人的大腿。
男人腿太長,他一坐腳尖都抵不到地,手指又酸又累地幫著套弄,但連睿那根東西根本沒有任何消減,反而經(jīng)歷他的手動之后變得又粗又燙。
連遲沒想通,雖然哥哥的雞巴看上去長的也很干凈,但是為什么就這么難弄。到后來他罷工不想弄了,但連睿箭在弦上,不會輕易放過人。
他順著少年單薄纖瘦的腰順上脊椎,入手軟滑,全是細膩的皮脂,就這么控制著慢慢摸完整個背部,把連遲摸得像是被順毛的貓,完全軟在男人懷里,渾身都是柔塌塌的。
趁連遲被揉成水一樣,連睿湊近咬了咬少年透著薄粉的耳垂,低聲哄:“寶寶愿意用其他地方幫哥哥弄出來嗎?哥哥很難受�!�
難受……
連遲遲緩的腦子木木想,之前季青也說過難受,他是怎么幫人的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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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遲想到了。
他把手環(huán)上男人寬厚的肩,唇瓣很親地貼了貼男人微涼的薄唇邊,屁股離開男人的腿,懸浮半空。
他小聲開口,有點暈暈的:“哥哥幫我把褲子脫了�!�
連睿瞬間覺得自己是耳鳴的,但行動總是快過腦子,等他回神,少年的睡褲已經(jīng)被他的手扒到了腿彎,層層疊疊的積攢都攢在兩人挨近的地方,潔白的腿肉摁著腿,都摁出軟邊肉。
連遲皺眉胡亂扒拉開睡褲,然后沒什么顧慮地抓上哥哥粗大的陰莖,連睿差點下意識要站起身。
但他又看到連遲接下來的動作,少年把他那根丑東西,放在隔著一層薄薄內(nèi)褲的臀肉中間,搭著連睿的肩用了些力,開始緩慢地前后磨動。
男人不防被磨出一聲悶哼,內(nèi)褲的布料終歸還是沒有人的手滑,但刺激更重,同時,連睿的心也在往地底下沉。
是誰這么教小遲的?
連遲動了一會兒就不想再動,把頭搭在男人頸間,有點不高興:“哥哥能不能自己動呀!我好……”累字還沒脫口,直接人仰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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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掀倒在床上的時候,腳踝鏈條發(fā)出脆響,一同響的還有少年的腦子,直接蕩暈。
下體一涼,連睿一下就把連遲的內(nèi)褲扯走,目光盯著底下緊緊閉合的粉色穴口,不動聲便把手指伸上去觸碰。
眼見連遲露出一點不舒服,連睿就下床去浴室拿了精油回來,沾在手上,一點一點揉開。
連遲在過程中不斷地哼叫,但是他的雙手都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摁著腕骨,摁在床頭,腿也被壓,只有腰肢能短暫的離床,眼眶里都是爽疼的晶瑩淚花。
連睿見小穴能進三根手指了,便把指節(jié)從腸肉里拖出來,同時帶出的還有幾縷淫靡水色,滴落床單。
連睿松開另一只掌控的手,去抹了抹人眼角流出的痕跡,冷淡的眉眼化霜,很難得的笑了。
“小遲,哥哥要進去了�!�
話落,雞巴直入,連遲一下吞進全部,手指痙攣一般攪緊了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