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落荒而逃/夢中�!笆钦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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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遲失控的叫出聲,淚水淌落眼眶。他實在太久沒有被這樣入侵過,生理性劇烈顫抖,勉力想去推人,可是臂膀根本用不上什么力。
“哥,哥哥……!”連遲起身去環(huán)男人的肩膀,什么求饒的話都說了。
但連睿從前沒有吃到肉還可以忍,可以克制,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把肉吃到胃里了,怎么可能放過?
男人摸著那段細(xì)瘦腰肢,手臂慢慢箍緊,深沉氣息打在少年耳畔,濃郁熱烈的氣息微喘,連睿親了親連遲的耳側(cè)發(fā)絲。
“小遲,既然其他人都能接受,那我,你也能接受�!�
話落,連遲酒醒了大半,但他依然是呆滯的,或者說就算清醒,他也不敢相信面前的事情是真的。
少年下意識去摸肚皮,摸到凸起一大塊,再懵懵往下,是一些扎人的毛發(fā),刺著自己的隱蔽穴口。
連遲最終清醒。
他,他被自己的哥哥……弄了?!
沒有給他回旋和思考的余地,肚子里那根粗大玩意已經(jīng)開始上下攪動,連遲被放倒在了枕頭上,腦袋懵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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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于哥哥的雞巴脫離,到只有半個龜頭,再狠狠進入。
連遲難耐地悶哼一聲,臉上全是濕淋淋的淚水。
“我,難受……”
連睿從來沒有這么爽過,不止生理,還有心理上的。從小被他護在掌心的寶貝,他一絲一毫不舍得觸碰的禁忌,至少在這一刻,他是擁有的。
一聽小遲說難受,骨節(jié)分明的指節(jié)輕輕摩挲過晶瑩淚痕,男人再次將自己的東西全數(shù)脫離。
連遲以為哥哥是放過自己了,肚子里殘存著臌脹的余感,他愣了兩秒就想要撒氣,視線剛剛明清,嘴巴就被堵了。
燥熱又夾帶清淡木香的味道侵略口腔,和迷藥同等作用。
男人的舌頭搜刮過所有甜水,在最后扯出勾連時,少年再次被填滿。
這次,連睿再沒有出去。
連遲被摁著做了好久,腳踝的鏈子中途被打開。哥哥給他試過很多姿勢,最后肚子都被射大了,高潮反反復(fù)復(fù),翻來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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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鮮亮紅透,似乎再含便能含出汁水。
他哭著說:“哥哥,這是不對的�!�
只聽身后男人手掌押著兩邊腰肢,冷淡笑了,含帶點點莫名意味,“可是小遲,是你先要幫哥哥的�!�
……
第二天醒來,床上已經(jīng)沒了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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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遲晚上根本沒有睡著過,他被折騰得精神混亂,最后清理的時候已經(jīng)跟洋娃娃一樣任人擺布。
他等連睿睡著,偷偷脫離,溜進哥哥書房把自己的手機拿了,然后隨便套了件衣服馬不停蹄逃了。
這一切都太不正常。
他不能再待這里了!
可是他沒有去處,反倒在走出別墅區(qū)的時候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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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停留在半明半暗的昏天里抽著煙,煙熏霧繚里,往常張揚的眉目沾染晨起的云霧。
是他的死對頭,席鈞。
連遲撇撇嘴,想繞過人。
不料死對頭早就看到他了,把煙丟進身側(cè)的垃圾桶,朝著他直直走過來。
少年懵懵的,眨眨眼往右跑,但是因為剛才從床上下來的緣故,跑不了幾步就被逮著后脖頸抱起來。
死對頭帶著顆粒感的嗓音從后傳來,低低的,肩膀落下微重的力道。
席鈞:“跑什么?心虛了嗎?”
連遲猛地被點炸毛,“我心虛什么?!”
男人不明的笑了下。
隨后,連遲被死對頭強制轉(zhuǎn)過身,男人存在感極強的視線落在臉,連遲抿抿唇,小心抬眼去看,卻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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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鈞……是這樣的嗎?
這想法很快被打消,因為他聞到了清淡的煙味,很輕的蹙了蹙眉。
“我討厭煙味�!�
席鈞身形一頓,彎身,直接把他抱起來,往后走了不遠(yuǎn),人就被塞到車內(nèi)的副駕駛。
他問:“有地方去嗎?”
連遲沒反應(yīng)過來,然后發(fā)覺自己的處境,突然有點想哭,搖搖頭,嗓音悶悶的:“沒有�!�
死對頭坐去駕駛位,似乎憋著什么氣:“那就行了�!�
很快,連遲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他被席鈞帶到了他的家。
直到被塞進沙發(fā),鋪上毯子,腦子都還是懵的。
連遲本來就還沒睡好,只能思維停滯的看著男人出門又回來,給他帶了早餐。他不明白這人又在發(fā)什么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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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在這個時間點遇見已經(jīng)很不對了,還對自己這么好,于是他也直白說。
“你想干嘛?”
不料席鈞反倒氣笑了,手伸過來掐了一把他的臉:“我能干什么?”
連遲也知道自己這樣猜忌人不好,但他和死對頭真的不是這么容易平和相處的關(guān)系。但他又實在不知道說什么,于是也只能悶頭啃包子。
等連遲吃完這個包子,迎面就是男人湊近的臉,少年被嚇了一大跳:“你,你你又要干什么?!”
死對頭沒有很快回復(fù),只是盯著他這張臉,視線晦暗。
“看看你這張臉�!�
連遲沒懂,但很快,死對頭就讓他明白了。
男人的目光深沉,似乎有著遠(yuǎn)古清光。
少年暈在了目光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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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再醒,是在一片無止境的寬闊海洋,連遲就坐在陸地沙灘上,四面圍海。
這顯然和剛才的情景不符,他不是在死對頭家里面嗎?
而后,死對頭也出現(xiàn)了,是在他旁邊緩緩顯成人形的席鈞。
不,他不是席鈞。
連遲很清楚,男人雖然長得死對頭那張臉,但是,一個人是不會有這樣大的氣質(zhì)變化的。
于是他問:“你是誰?”
“席鈞”轉(zhuǎn)過眼,沒回,反倒轉(zhuǎn)移話題:“這片海美嗎?”
連遲下意識跟著話去看海,一片無垠碧波,沒有半點塵垢。
他答:“很美�!�
男人笑了笑:“這里是的結(jié)局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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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來得太莫名其妙,連遲猛地攥緊手指。
而男人并未就此停止,越靠越近。
“這里是季青和他的男人們相親相愛的結(jié)局之地,是他們導(dǎo)致了你的悲慘結(jié)局。”
“……所以呢?”連遲莫名覺得男人說這些話時,身上帶著很恐怖的氣息,他摩挲著腿處后退,手腕被攪住。
男人一點一點逼近他。
“你的哥哥,竹馬,包括這具身體,都會成為季青的裙下臣�!�
“他們會讓你不幸,并且死得很慘�!�
“你應(yīng)該都知道的,不是嗎?”
“我,我不知道……”連遲被男人身上彌漫的恐怖氣壓逼得呼吸困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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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很輕地笑了下:“你可以繼續(xù)騙自己。”
“按道理,我應(yīng)該把你這個bug清除的,但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
海面突然洶涌,水花拍打岸邊,連遲猛地閉眼,而眼前死對頭的臉也變成另一種樣貌,白色長發(fā),金色眼睫,在熱陽下熠熠閃光。
“我能讓你脫離一切,只要你跟我走。”
“我……”連遲已經(jīng)徹底懵了,他在男人的希冀視線里,陡然掙出自己的手腕:“我不要!”
死寂的沉默。
男人似乎被激怒,沒什么感情地扯了扯唇角,望了望已經(jīng)掀起狂風(fēng)的海,在最后輕聲:“我不會放棄的�!�
而記憶也停在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