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他比以前更狠(浴室毛刷刷X/指J/窒息凌辱/學狗叫)
晏家有幾輛德國車,黑色的,挺威風。杜凜把唐道晴捆了丟在了另一輛車上就折了回來,他打開另一輛車的后座,看見晏世涼坐在里面。
他的主子支著頭,半闔著眼,車窗外,那未落的月亮就掛在晏世涼面前,是滿月,很亮,清冷的月色把晏世涼的臉色照得愈發(fā)蒼白。像五年前他哥哥死的時候那般慘白。
“少爺”杜凜不安地喊了晏世涼,“您身體不舒服?”
“累了”晏世涼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眼自己這位忠心耿耿的下屬。他疲倦。自五年前他死里逃生,父兄皆死,獨獨留他一人面對晏家的凋敗與滿目瘡痍時,他就是這樣,神色冷冰冰的,眼底總有些不易察覺的疲倦和與瘋狂。那時候,晏世涼覺得自己快被殘酷的生死離別逼瘋,他真想和自己哥哥一起死,但又不敢,他怎么能死呢?他還有事做,他等著今天的血債血償。于是,他把抵在頭的槍舉起又放下。
晏世涼覺得自己的心永遠是冷的,要靠別人的血來暖。
“少爺,您身體不好,您多注意。”杜凜平靜地說道。
晏世涼嗤笑道:“我這條命來之不易是我哥哥給我換來的,我當然愛惜�!�
接著,晏世涼又抱著手,輕慢地看了看窗外的月色,他笑了:“總算能睡個好覺了。知道嗎,我感覺自五年前起,我就再沒真正睡過了。我總算在夢里看見哥哥,他什么也沒說,只是伸手不輕不重地掐了我的臉,他聲音還是如此溫柔,他說,世涼,你有沒有變得乖一點,你有沒有給我復仇夢到這,我就醒了,枕頭是濕的,我哭了�!�
杜凜聽了,沉默不語。他知道的,晏世涼說這些的時候,不需要任何人回應,聽了就是了。杜凜也是晏世涼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忠犬。知道什么時候該說話,什么時候不該。這是晏世涼器重他的原因。
晏世涼平淡地對司機說:“回晏公館�!�
唐道晴是被人一腳踢下車的,他下身依然光裸著,濕得一塌糊涂。他雙手被反綁著,有人推著他把他踹進了晏公館的金碧輝煌的大門里。那一腳踢在他腿根,他發(fā)出一聲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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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道晴記得自己以前來過晏公館,那時候還早,七八年前的事情了,他19,晏世涼17。那時候這個晏二少爺剛從國外回來,漂漂亮亮的,穿著身黑西裝出來接他。他記得晏世涼那時候送了他支鋼筆,法國貨,倒是稀有。晏世涼對他說,你字好看,給你�,F(xiàn)在,那么多年過去,25歲的晏世涼,比以前更狠。晏公館也比以前興盛,也比以前陰冷。
唐道晴真不知道晏世涼到底在家養(yǎng)了多少動物。車一進門花園門,他便能聽見此起彼伏的狗吠、鳥鳴,不知名的獸叫。那聲音有的高昂如嘶鳴,有的低沉如風嘯,在冷夜里聽著,讓人渾身發(fā)怵。
是啊,唐道晴想,晏世涼說得對,他會馴獸,也會馴人。
他被人甩進了晏公館的里面,他一進去,背后的大門便啪的一聲關(guān)上了。晏世涼的人退到外面,昏暗的大堂的就唐道晴一個人。
“哈哈——”忽然一聲冷笑傳來,唐道晴被嚇在原地。
接著,他聽見一陣翅膀振動的聲音,什么東西從大堂的深處飛來,呼啦一下站在唐道晴身邊的黃花梨架子上。唐道晴一看,是只漂亮的鸚鵡。
那鸚鵡歪著頭看了看唐道晴,又扯著嗓子發(fā)出了那鬼叫似的獰笑:“哈哈——”
冷夜里,唐道晴聽了,忽而一陣惡寒,倒不是因為覺得這鳥笑得駭人。而是這冷笑的腔調(diào),實在是太像晏世涼。他仿佛能像到晏世涼在夜里,被仇恨逼得半瘋不瘋,失聲冷笑的樣子。
唐道晴忽然又有點寬慰,因為他知道,即便今日他淪為階下囚,但也曾逼瘋過晏世涼。他曾屢屢讓晏世涼在夜里失魂落魄的狂笑,以至于連他的鸚鵡都記住了,那笑聲如此凄厲,不是高興,只是悲傷�;钕駛鬼魅。
想來晏家昔日也是人聲鼎沸,如今只余獸鳴,和這樣一個冷酷如狼的男人。
“是唐少爺嗎?家主讓我在這等您�!毕胫频狼缏犚娪腥私兴�,是個少年的聲音,唐道晴尋聲望去,只見一個下人裝扮的少年從樓上走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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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碧频狼缙届o地說道。他未受辱的時候,到底留著幾分風度,即便他的下身是如此不堪入目。他看了自己都想笑。他說:“我已經(jīng)是你們家主的階下囚了,何必還喊我唐少爺?”
那少年歪了歪頭說:“是家主這么吩咐的,他說這樣叫您,能讓您記住以前的身份。”
唐道晴聽了,氣極反笑,他想晏世涼是要他記著,自己昔日是什么人,現(xiàn)在又是什么狗。從高高在上到零落成泥,身份的落差最能辱人。
“家主叫我?guī)綐巧先ィ涯聪�。他說您被他踩臟了�!鄙倌昴驹G地說著,臉上沒什么表情。他只會僵硬地重復晏世涼給他說的話,活脫脫又是條被馴好的狗。唐道晴看了在心里冷笑。他想,這個少年想必就是晏世涼口里的小杉。他吩咐這小子把自己洗干凈呢。
唐道晴跟著小杉走到一間盥洗室,里面有個浴缸。小杉燒了熱水倒進浴缸里,他讓唐道晴別慌進浴缸里,而是在瓷磚地板上墊了條毛巾,讓唐道晴扶著浴缸邊緣跪趴在毛巾上,屁股抬起來兩腿分開。唐道晴聽了皺了皺眉,只覺得這個姿勢屈辱至極,那無異于讓他把自己的兩口穴送到人眼皮子底下給人賞玩。
小杉看了看不情愿的唐道晴,用毫無起伏的語氣說:“家主讓我洗洗您的兩個穴,如果您不配合我,家主就要親自來了。”
那還是別讓晏世涼那個畜生來了。唐道晴雖恨這種屈辱,但他更怕晏世涼,于是他只好屈辱地,跪趴在毛巾上,像個敞著肉穴等待承歡的雌犬似的,把那口柔嫩而淫蕩的花穴送到人面前。
小杉打了盆熱水,一股腦地澆在唐道晴白皙而富有彈性的屁股上。那溫熱的水液滑過唐道晴今日飽受凌虐的女穴,流入他不斷開合瑟縮的穴里,竟然讓唐道晴感到一種溫吞的舒服,他不禁顫顫著,舒服地發(fā)出幾聲喘。
可唐道晴還未來得及享受這片刻的舒爽,他就感到有什么細軟的東西抵在他的陰蒂上,他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支細軟的毛刷。唐道晴看了,急忙想躲開。可那柔軟的絨毛卻陡然在他嬌嫩紅潤的蒂珠上用力地刷著,那又細又軟的絨毛撫過那敏感的蒂珠上的每一條神經(jīng),玩得唐道晴又痛又爽,膝蓋跪在地上止不住地打滑。那淫蕩的女穴馬上就嗦弄著往外吐水,腿根又是一片黏糊。
“別刷那里嗯啊”唐道晴昔日貴為少爺,這樣的折磨他從未試過,他爽得仰頭,晃著屁股想要閃躲著這殘酷的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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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家主說,您這里被他踩了,很臟,也要洗。”小杉并不理會唐道晴的哭叫,他是晏家的狗,因此,他從來不理會晏世涼以外的任何人。于是,少年只放下手里這根軟的,又拿來一根絨毛粗硬的繼續(xù)玩弄著那濕潤紅腫的小巧陰蒂,唐道晴被磨得流下了淚。嘴里不住發(fā)出淫蕩的叫聲,含不住的涎水順著嘴角滴落在浴缸冒著蒙蒙熱氣的水里。
“別,別刷那里,嗚嗚嗚哈啊我,我要”唐道晴身子猛然一顫,從穴里涌出一波又滑又熱的水來。他又噴了些水,陰莖也硬了起來,顫顫地往下滴水把毛巾弄得濕潤。
“呵,唐少爺,你怎么光是洗個澡,就能被弄得發(fā)情?隔老遠就能聽見你在這浪叫�!标淌罌鲆贿M門,就在浮薄的熱氣里瞥見趴伏在浴缸邊上的唐道晴。唐道晴皮膚白皙,身材修長,如今不著寸縷地壓低了腰肢犬伏在地,更襯得他身形流利漂亮,腰窩因快感顫顫著,倒是挺勾人。
“啊你,你滾出去!”唐道晴聽見晏世涼的聲音,情不自禁地打了個顫,小杉的毛刷現(xiàn)在正殘酷地刷著他女穴里敏感的嫩肉,那濕潤水靈的穴肉如饑似渴地纏著,裹緊了那又硬又粗的絨毛任由其玩弄洗刷。他女穴被弄得連連噴水,剛被清水洗凈的腿根眼下又是一塌糊涂。他現(xiàn)在看上去淫蕩極了,一只手還掐著自己的硬挺的陰莖賣力地擼動著。
晏世涼看了看唐道晴,眸色暗了暗,他說:“小杉,你先出去。”
“好的,先生�!毙∩键c了點頭,把刷子插進唐道晴的穴里之后起身就走了。仿佛唐道晴那口嬌軟的女穴只是個放東西的洞罷了。
“唐少爺,你雞巴怎么又硬了,是我的狼犬先前沒把你伺候舒服,現(xiàn)在還渴著是吧?要不要我把人都叫來,挨個滿足你?喜歡被輪奸嗎,小母狗?”晏世涼只穿了件單薄的白色襯衫,一條黑色西褲,燈光下,他臉上更加蒼白。晏世涼蹲下身,一手撫摸著唐道晴那微微凹下去的漂亮腰窩,一手握著那粗硬的毛刷在唐道晴的穴里狠狠攪弄了一下。
“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叫他們進來!”唐道晴慌了神,他回想起之前那些人圍著他擼管的樣子和看他的眼神,他不敢想象被他們輪奸是什么滋味。
“求我�!标淌罌隼湫α艘幌�,他粗暴地抓著唐道晴的頭發(fā)把他從地上提起來看著人那張已經(jīng)被淚水潤濕,神色迷蒙的臉。晏世涼微微笑了笑,還是那副斯文優(yōu)雅,又有些輕佻的模樣,他漂亮,一張美艷的皮囊和冰冷的心。“我之前教過你的,小母狗�!�
“我”唐道晴回憶起先前晏世涼給他說過的那些自辱的話,臉色羞赧,他屈辱地別過頭去,嚅囁著怎么也說不出口。可晏世涼忽然塞了兩根手指進他的女穴,在里面摳弄,唐道晴猝不及防地叫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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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出去!嗚別,別摳”晏世涼的手骨感而纖長,但又冷冰冰的,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不緊不慢地摩挲著人女穴柔嫩濕熱的內(nèi)壁,感受著里面的抽搐與包裹,那媚肉不知比唐道晴乖順多少倍,緊緊地吸著晏世涼的手指吮吸討好。
晏世涼動作并不快,比不得方才那硬毛刷在穴里暴風驟雨般的凌虐,唐道晴剛剛已是被肏開了,整個人酥酥麻麻的,而現(xiàn)在,他軟軟地含著著冰冷的手指,被一點一點撫摸著,舒服,但是不夠,吊得唐道晴不上不下的,難受極了。他下意識地抬高了屁股,想把晏世涼的手指吞得更深,讓他好好碰碰自己那瘙癢難耐的地方。
“唔嗯快,快一點。”他下意識地開口催促道。
晏世涼冷笑道:“想我快點,好呀�!�
說完,晏世涼抓起唐道晴頭發(fā)把人的頭摁進了浴缸的水里,那水現(xiàn)在已是溫涼,唐道晴猝不及防被嗆了一口,掙扎著要抬起頭來逃脫著窒息的痛苦,可晏世涼鉗制著他,他只能生受著。而這時候,晏世涼插在人穴里的手忽然狠狠攪弄起來,他又生生擠入了一根手指,唐道晴掙扎得更狠,他疼,疼得要死。
“哈哈唐少爺,你身子這么淫蕩,可怎么還是個雛兒,之前沒人操過你這口騷穴嗎?”晏世涼第三根手指進去的時候生澀得不行,他是硬捅進去的,他覺得,要不是唐道晴現(xiàn)在的頭被他摁在水里,唐道晴或許已經(jīng)痛得求饒了。
“想好怎么求我了嗎?唐少爺?”晏世涼把唐道晴的頭從水里提起來。唐道晴一身是水,臉色潮紅,他幾乎跪不住,要不是晏世涼抓著他,他也許馬上就會重新一頭栽回水里。唐道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胸口劇烈起伏著,他掙扎的時候,全身都在打顫掙扎,那穴也是緊緊收縮著,晏世涼的三根手指凌虐著他的穴,他也不疼,只覺得爽,把那手指裹纏著,吃到深處不肯放開。
“哈哈求你?你做夢!你這個千刀萬剮死不超生的人渣!”唐道晴瞥了一眼晏世涼,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在人衣領(lǐng)上。
晏世涼聽了直笑,他說:“學得挺快啊我的小狗,你看,這罵人的水平已經(jīng)變高了,只不知道求饒的有沒有�!闭f著晏世涼又把唐道晴的頭摁回水里,手指繼續(xù)欺凌辱著人女穴,他這次沒急著把人提起來,只是摁得更深。唐道晴幾近窒息,他無力地掙扎著,可那女穴里卻是快感不斷,連連噴水,堵也堵不住,濕了晏世涼一腕子。窒息的痛苦與女穴里叫人欲死欲仙的快感不斷沖撞著唐道晴,他在死亡的邊緣被晏世涼玩到了高潮。陰莖也在無人撫慰的情況下射了出來。弄得一地都是他的騷味。
就在唐道晴以為自己死了的時候,晏世涼把他提了起來甩在地上。插在他穴里的手指也陡然拔出。唐道晴狼狽不堪地躺在地板上,他真的被玩狠了,頭發(fā)凌亂而濕潤地貼在臉頰上。他側(cè)著頭,劇烈地呼吸著,女穴還在收縮,不斷往外吐水。陰莖顫顫著,又淌出些未射干凈的余精,活脫脫一副被欺負壞了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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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度的痛苦,又是極度的快樂,他要瘋了。
“再來一次?”晏世涼蹲下身,他眼色晦暗不明,一把掐住了唐道晴那纖長而白皙的脖頸。
“不咳咳求您放過我”唐道晴劇烈地咳嗽著,他艱難地把嗆進喉管里的水咳出來。
“那現(xiàn)在應該怎么祈求我的原諒?”
“對不起主人母狗知道錯了請不要責罰母狗也,也不要叫人進來輪奸我的騷批母狗受,受不住了”
“叫一聲�!标淌罌雎犃�,瞇著眼笑了笑。
唐道晴猶豫了一下,可最終,他閉上眼睛,屈辱地閉上眼睛,艱難地擠出一聲:“汪”
“乖�!标淌罌龅吐曎潛P道,他是個懂得無論是馴獸還是馴人都要恩威并施的人,他覺得,自己也是時候安撫一下這個可憐兮兮的唐道晴了。于是,他忽然溫柔地摟住唐道晴的肩膀,把人從地上抱起來。他摟著近乎脫力的唐道晴,手指溫柔地撫摸著他先前燙在人鎖骨上的那個傷口。唐道晴疼得瑟縮一下,卻無處可躲,只能往晏世涼懷里鉆。
晏世涼看了,玩味地笑了笑說:“你呢,現(xiàn)在是條斗敗了的犬,以后也當不了獵狗,只能當條小犬,被人抱著玩。上次,有人送了我一批小玩意,我剛好用來裝點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