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人擱在肩膀扛著,雖然不舒服,但是也方便了薛清越看清徐鶴青的身材。背心隨著走動浮動,能夠看到背心下的上身,緊實的胸膛,塊塊肌肉扎實,有汗珠凝結在肌肉線條上。
那蜜色的皮膚看著并不細膩,有些粗糙,仿佛磨砂般的砂面感,視覺沖突上卻更加有沖擊感,腹部八塊肌肉下,隱隱的兩條人魚線蜿蜒而入褲子里。
徐鶴青穿著寬松,便于行走的棉褲。
薛清越舔了舔唇,有些遺憾沒能夠打量到徐鶴青那里的尺寸。
一邊跟著的系統(tǒng)一臉無語,汪汪叫了幾聲,那張狗臉上竟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
[臥槽,宿主你不是清冷系禁欲美人嗎?你竟然在惦記男主的唧唧,還滿腦子廢料!]
薛清越不自在的別過了臉,警告得瞪狗狗一眼。
[你能夠看到我腦子想什么?隱私很重要的,大黃,你下次可別隨便窺探我的思想,要不我可不做任務了。]
他上輩子矜持了一輩子,都穿到書中世界了,自然是得放肆一番。
死前的那種不甘著實讓薛清越難受,一輩子都是個處,只用工具自慰過,說起來都讓薛清越自覺委屈。
大黃汪汪,汪汪,最終焉巴巴的垂著腦袋。
[男主唧唧很大,一夜七次。]
[宿主,你見色忘義!]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宿主!]
[嗚嗚,宿主,你這樣子是便宜男主!]
[好吧,我不偷窺你的想法了。]
……
大唧唧啊,一夜七次啊!薛清越假裝倔強的控制不住哼唧出聲,感覺到徐鶴青身子微微僵硬了下,心里暗笑。
果然,這樣似有似無的呻吟最是讓人受不了。
他上輩子倒也順應潮流演過純愛,片場里也有些錯位的曖昧戲份,只不過他扮演的是上位,戲結束后。薛清越在酒店里忍不住的用加了熱水的仿真跳蛋玩了一夜,雖然爽了,可到底是沒有達到滿足感。
那種空虛感。
就跟現(xiàn)在一樣。
飛紅著眼尾,薛清越時不時溢出越發(fā)勾人的呻吟聲。
而徐鶴青一手扛著他,一手拽著野豬腿,邊拖拽著野豬,步伐越發(fā)的快了。等到到了深山的泉水邊,徐鶴青把人放下,就要走。
但衣服瞬間就被拽住,徐鶴青垂眸,只見青年那雙桃花眼比之前更紅了,跟兔子似的,眼里帶著怯怯的情緒:“你可不可以守著,你好像把我?guī)У缴钌搅��!?br />
“要是我出事,你就背著一條命。”青年倔強說道。
他似乎是不想讓人看出他的恐懼,努力裝出一臉的兇意。然而眼眶紅紅,黑亮的水眸被淚水裹狹,紅艷艷的唇瓣滿溢血液,將薄唇都涂滿了,再加上他本就極致的面容,那膚色很白,白中透紅,,就仿佛是雪山頂上盛放的雪蓮,盛開到了極致,嬌嫩欲滴,讓人……
這人身上似有股極其雅致的松香,很好聞,也讓人想要……徐鶴青喉嚨上下滾動,徐鶴青耳尖發(fā)燙,徐鶴青撇開頭,徐鶴青沉默。
半晌后,他才輕嘆一口氣,低聲回答道:“放心,我不會離開的�!�
“那,那一會兒你別偷看,有危險我叫你�!毖η逶叫睦锇敌�,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警告著,這才腳步踉蹌的朝著泉水跑去。
被性藥折騰的知青男人厚重很有分量感的下體
3
青年的腳步踉蹌,身形佝僂卻一點都不難看。
似乎急于解脫,他邊走邊脫下衣服,之前壓抑的絲絲呻吟也因為這一時的放松而溢出,并不放肆大聲,跟貓叫似的,撓得人心癢癢的。
徐鶴青看到那衣服掉落,一大片的白晃眼。薛清越身形纖細,衣服脫下后可以看到那瑩潤的皮膚,仿佛月白的光,晃得徐鶴青下意識的閉眼。
閉眼后,徐鶴青抿唇,都是男人,他有的自己也有,有什么好閉眼的。似乎覺得自己這心慌實在是奇怪,徐鶴青扛著野豬大步走過去,倒也沒有刻意去看薛清越,也沒有刻意避開。
只往泉水下流方向走,趁著時間清理野豬。
見徐鶴青過來,薛清越瞥一眼他,手已經(jīng)抓住了褲子要拽下,隨即,他臉上似浮出糾結,半晌才咬牙艱澀地沖他喊:“徐鶴青,唔啊……你,你別……看過來!”
徐鶴青聞言輕嗤了一聲:“誰耐煩看�!�
少年臉上含著一絲的惱怒,似是想到了什么,刷的一下扭過了頭。
薛清越褲子已經(jīng)脫下,兩條修長的長腿慌慌顫顫的,中央鼓起的下身勃發(fā)欲想要宣泄。那勃起不算小,是正常男性的大小,但顏色可愛,粉白粉白的,像是一朵正要綻放的小花。
徐鶴青募的睜圓了眼,呆呆看著男人那處。
作為村里長大的,哪里沒有見過其他人的那處,小男孩總是會比誰大誰小,然后得意昂揚的仰起頭,比誰尿得遠。徐鶴青的那一處,他自認為這村子里可沒有人比得過,他雖只有十八,但那里沒有勃起的狀態(tài)就比得過正常男性勃起大小了。
因此,徐鶴青的褲子才會常年寬松狀態(tài)。
但這不是重點,徐鶴青見過那么多嘰嘰,他自己的就是蜜色幽黑,村里其他人的也差不多都是有些丑陋的。但眼前青年的那處,卻如花苞似的,粉粉嫩嫩的很是可愛。
那頂端還顫顫巍巍的抖動著,鈴口似水潤極了,讓人想要伸手彈一彈。
看他盯著自己下身不眨眼,薛清越倒是詫異。畢竟這是言情,薛清越可沒想過一下子就讓男主彎成蚊香,可沒有想到男主竟盯著自己那里不松眼。
薛清越被看得渾身發(fā)癢,燥熱更甚,他秉持著人設,怒瞪徐鶴青一樣:“看什么看!你給我轉過頭,不然挖了你的眼睛�!�
青年氣極瞪過來,桃花眼水汪汪,嗓音沙啞低柔,跟貓撓人似的。
徐鶴青猛地回神,意識到自己盯著人那里不放,有些別扭,月光下,少年的耳朵都燙得顫了下,他卻是不知道,只繃緊了一張臉說:“哦!”
他移開了頭。
下一秒又扭過頭,一本正經(jīng)地說:“你們城里人弱不禁風的,干點農(nóng)活都喊苦喊累,那里也是……”
那一眼瞄過去,眼神十足的表示了對此的輕視。
薛清越垂頭看了下,身下的那物兒活氣十足,分量并不小。這臭小子竟敢鄙視,也不知道他的多大,心里好奇著,面上他卻是惱羞成怒,哼了一聲:“小屁孩真會說大話,你那里毛都沒長……啊哈!”
薛清越雙腿夾著,弓著身子,卻是趁著這機會手抓著下身用力抽送了十來下。
薛清越是極會忍的,但性藥早就發(fā)揮作用,渾身瘙癢難耐,欲望也早就壓抑得幾近崩頂,此時在少年的目視下抽送起來,一股隱晦的刺激油然而生,很快,欲望開花,薛清越整個身子弓成了蝦狀,壓抑著低吼了一聲。
噗噗。
鈴口一松,濃白的白濁直接射了出來,射到了薛清越的弓著的上身,臉上。
不遠處,聽著他忽然低吼的徐鶴青只覺一股火團在腹部涌起,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只覺得渾身有濃濃的力量想要沖出,讓他倒是有些焦躁,也有些熱。
他只覺得薛清越那低吼聲格外的別扭,叫得他心煩意亂。
徐鶴青眉頭唰的皺起,高聲吼道:“叫什么叫你,是怕沒人知道這里有人嗎?”
當然是叫給你聽的。
身為影帝,薛清越的臺詞功底也是很扎實的,自然是知道什么樣的聲音,什么樣的模樣能夠蠱惑一個未嘗情事的少年。
他唰的看向徐鶴青,瀲滟的桃花眼還帶著高潮未消的迷離,迷離中透著一絲的心慌怯弱,猶如被獵人看到的兔子,怯生生的朝著徐鶴青看來,那神情迷離而又驚慌。
這一抬頭,赤裸的身體徹底入了徐鶴青的眼。
比起自己,知青的身子像是上好的綢緞,瑩潤白皙,那白皙中透著粉,他雌雄莫辨的臉,修長的脖頸,胸膛上的粉嫩,平坦的腹部,還有下面……簡直無一處不精致。
而這上好綢緞上,此時平坦小腹和胸膛,臉頰上,有白濁緩緩流淌,徐鶴青看呆了,一時之間反應不來。
他哪里碰到過這樣的事情。
更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為什么心臟哐哐哐的跳。
小樣,把他模樣盡收眼底的薛清越眼睛一眨,眼淚從眼角滴落。他像是有些難堪,有些慌亂,驚慌之下,砰的直接朝著泉水跳了下去。
下一秒。
“唔……哈……”
青年整個人墜進水里,驚慌的掙扎著,雙眼睜大成驚恐的表情。
徐鶴青此時腦袋發(fā)白,幾乎是本能的丟下了砍刀,刷得朝著薛清越撲去,忙把人給抓去,想把人往岸邊帶去。但人環(huán)住了知青,就被知青整個抱住,男人濕潤著雙眸,嘴里哈著氣,尤有些驚恐。
徐鶴青只是想救他,但沒想到他會突然抱緊了自己,而且薛清越赤身裸體,手觸摸到的皮膚一片光滑,滾燙,像是火一樣,灼燒得徐鶴青有被電擊了的錯愕,下意識就要把人推開。
但薛清越已經(jīng)如八爪魚抱住了他,薛清越臉上都是水珠,本來清艷的臉頰又白又紅,仿如春花泛濫,又仿若桃李盛放,讓人移不開眼。
徐鶴青只覺喉嚨發(fā)澀,下意識得抿了抿唇。
薛清越也是抿了抿唇,彼此的相貼,他能夠感受到徐鶴青強健的體魄,那背心已經(jīng)黏濕在了徐鶴青的身上,水沖刷著徐鶴青蜜色的皮膚,那肌肉的線條,在夜空下散發(fā)著誘人的光澤,磨砂般的蜜色皮膚,粗糙卻帶著濃濃的荷爾蒙氣息。
薛清越眼微微一閃,抱著人幾乎是本能的朝著人聳動,蹭了蹭,嘴里迷離的發(fā)出了低吟。
“嗯啊……”
那仿佛貓似的滿足低吟,以及青年在自己身上磨蹭的動作讓徐鶴青僵硬了身體,那種感覺太陌生,太新鮮,太......讓徐鶴青不知所措。
而抱著他的薛清越舌尖舔忽然了舔他的肩膀,徐鶴青一頓,只覺身子里的某個部位迅速的變化,像是被一根羽毛撩撥了一下,又麻又酥,他不由自主的扭了扭腰,又咬了下牙齒,心下有些慌亂,只覺得抱著他的薛清越跟燙手山芋似的。
徐鶴青后槽牙狠狠的磨了磨。
“薛知青,你在做什么!”徐鶴青聲音冷冷的,雙眸赤紅。
薛清越?jīng)]有理睬他,而是繼續(xù)在他的身上磨蹭,一路滑到了他的耳朵。
耳朵被薛清越含在口中吮吸著,徐鶴青全身繃緊,耳朵敏銳的被刺激得一陣酥軟,他想要伸手阻止薛清越的行徑,但手指剛一動,就被薛清越握住,他的呼吸噴灑在耳廓邊,癢癢的,又像是一把火。
后腰處,青年的勃起更是不斷的磨蹭著。
“薛知青......你給我住嘴!”徐鶴青聲音沙啞,而后狠狠的按住了薛清越,將他的臉扭過來,咬牙切齒,“你他娘的仔細看看,老子是男的。”
薛清越睜著一雙桃花眼,眼底有著水霧在氤氳,那樣純凈的眸子,讓人忍不住憐惜。
徐鶴青心頭一動,想要把人扔下的動作一頓,徐鶴青按著人到了岸邊,這才猛地將薛清越放到地上,徐鶴青臉臭臭的,只冷冷說道:“泉水還沒你高呢!”
他說著,整個人心慌意亂,直接扭身就往野豬那邊走。這算什么事,都是男人……徐鶴青無法宣泄的欲火化為暴躁,只好將野豬切割,分解。
視線這是一下都不敢再往薛清越那里了。
而薛清越盯著徐鶴青的那處勃起,心里哇的一聲,男主果然分量沉甸甸,那寬松的棉褲沾了衣服,幾乎是黏在了身上,以至于中間的那凸起格外的顯眼,厚重的很有分量感的下體。
那東西撞進去會很滿的吧!
不過。
尺寸過大的話會不會撕裂,這倒是讓薛清越有些糾結了。不過,身上的空虛讓薛清越又把這拋之腦后了。
嗯,做好前戲開闊就好。
他就好好讓這臭小子知道,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的。
薛清越面上逼出一抹難堪神情,他抿著唇?jīng)]有說話,只大步往泉水里走。薛清越找了個石塊的地方,整個身子靠在上面,他揉著自己的乳頭,摸著自己的身子,又揉搓著自己的下身,時不時瞟了一眼徐鶴青,努力扮演被性藥折磨卻又覺得難堪,壓抑著的清高知青。
等壓抑不住后,便可以趴在石頭上,雙腿岔開,手指摸索身上,然后欲求不滿的求少年給自己戳戳。
薛清越心里盤算著,嘴里的呻吟時不時的泄出。
男人壓抑的呻吟喘息時斷時續(xù),隨著風吹來。
屁眼被狼崽手指戳爽了腿心被男人粗大得駭人的雞吧肏的兩股戰(zhàn)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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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中夾雜著泉水流過山壁的聲音,讓這聲音顯得更加刺耳。
“嗯啊……”
“哈啊……啊……”
“唔唔……”
……
青年的嗓音天生清涼,可此時卻帶著濃重的沙啞和破碎的呻吟,像是小貓爪子撓著人心,讓人忍不住想要探究。徐鶴青繃著臉,身子也僵著,緊緊攥著砍刀的手臂鼓起爆炸性的肌肉,血紅雙眸散發(fā)著無邊的戾氣,仿佛一頭兇悍的野獸正要去捕捉獵物,咬斷獵物的脖子。他的額角滲出大滴的汗珠,身體里有股莫名其妙的火焰在熊熊燃燒,燒得他渾身難受,卻又不知道應該如何紓解。
什么虎狼之藥,能夠讓那知青弄這么久都不散。
徐鶴青覺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下體已經(jīng)將褲子高高頂起,徐鶴青渾身汗珠滴答滴答的滾落。
徐鶴青深呼吸,用盡全部力氣把自己心底的躁動壓制下去。
徐鶴青握著砍刀的手松開了些,砍刀“咣當“落在地上,唰得扭頭看去。視線很快就捕捉到那令他暴躁不已的薛清越,口里的怒語才發(fā)出一半戛然而止。
“該死,你又不是女人,叫得……”
徐鶴青狹長的鳳眼不由得瞪大了,只見不遠處,薛清越趴在石頭上,單手摟著石頭在上面挪蹭著,隨著挪蹭,可以看到他胸膛上嫣紅的點在石頭的縫隙間閃爍,像是盛放著的粉紅色玫瑰花。
薛清越的身子幾乎弓成了蝦狀,緊緊貼著石頭,兩條長腿也半伏在石頭上,岔開緊貼著。青年的下體貼在冰涼的石頭,他的右手此時正扒著臀部,被右手扒拉的一半臀瓣被扒拉而起,臀肉從指縫露出,像是被剝開的水蜜桃,白嫩誘人。
徐鶴青的喉嚨里發(fā)出粗重的喘息,他猛地收回視線,轉身背對著薛清越,大腦里嗡鳴聲不心跳急促。
他剛才看到什么了?
徐鶴青的拳頭不由自主捏緊,指骨關節(jié)泛白。
徐鶴青的胸脯劇烈起伏著,像是被火灼傷的野獸一般,眼睛瞪大,眼眶猩紅,垂下的眼眸落在了自己那高高鼓起的一團,手不由得摸了上去,腦子里浮現(xiàn)出剛才青年如妖精般在石頭上磨蹭的誘人姿勢。
下一秒,傳來一陣酥麻感,徐鶴青的手指像觸電一般,猛地縮回。
“薛、清、越!”徐鶴青的聲音冷厲得像是來自地獄。
他的手握成了拳頭,手背青筋突起,青筋凸起,似乎能聽到咯吱的響聲。
唰的又扭過了身,這次,他看到了薛清越側著頭看向這邊,青年滿臉潮紅,瀲滟的桃花眼含春,臉上不知是淚珠,還是水珠濕漉漉地掛在臉頰上,睫毛輕顫,看向這邊。
兩人的視線隔空相撞,薛清越舔了舔唇,他迷離著雙眼盯著徐鶴青的下體。
徐鶴青臉一下燙得慌,下意識就要松開手。
就看到薛清越低呼著:“那,那個……你也想要是不是,嗯啊……我碰不到,唔,我們互相幫忙好不好?”
薛清越怎么會錯過這個機會,他身子空虛寂寞得很,雖然已經(jīng)得以釋放了兩次,但是體內(nèi)卻是更空虛了,像是干涸許久的土地缺乏了滋潤一樣,渴望被男主那滾燙的欲望填補。
他裝著自己他被欲望給折磨,他拍了拍自己的臀部,嗚咽說道:“戳不到……我里面癢……”
說著,他喘息著挪動著身子,身子整個在石頭上旋轉,直到背對徐鶴青后,青年修長白皙的手扒開自己的臀部,白嫩的臀部上遍布指引,而此時,一只手緊緊扒拉著一邊,另一只手正伸著手指朝著中央如花瓣般的花心戳去,戳徐鶴青的臉一片通紅,耳朵都燒得發(fā)熱,眼睛盯著薛清越,眼底是濃郁得化不開的黑暗。
他幾乎是不受控制的悶哼著,腦海里白光閃過,下體瞬間噴發(fā),瞬間,黏濕的白濁濕膩了他下身,而他粗喘著,大步往前走了幾步,死死盯著薛清越戳在中央菊花的手。
理智在崩潰,他倒也是回去處理了野豬,將之用土埋了起來,這才接著大踏步走到了薛清越深后。
隨著走動,徐鶴青身上的血水倒是被泉水沖走了,他垂頭盯著那白嫩的臀部,看著上面的巴掌印,不受控制的啪的拍了上去。
薛清越的屁股被打了個正著,薛清越身子一顫,嘴里的呻吟聲一下泄了出來。
“嗯啊!”
徐鶴青手掌下的臀瓣軟綿綿的,手感極佳,徐鶴青打過之后還有種余韻留存的美妙,他瞇著眼,手心的柔滑觸感讓他的心也跟著柔軟起來。
他又抬起了手。
啪!
又是一下。
徐鶴青不停地拍打著。
“啊~”薛清越又爽又有些痛,身子在石頭上扭動著,想躲避徐鶴青的手,卻又不舍得放棄手掌心的舒適,最終,薛清越只能放棄掙扎,任憑徐鶴青在他臀部作亂,一邊嬌喘著嗚咽:“別,別打了……嗚你做什么!”
“幫你�!毙禚Q青喉嚨滾動,手掌還在薛清越的臀瓣上游弋,“不是你讓我?guī)湍愕膯�?�?br />
薛清越嘴角抽抽,他示意的還不明顯嗎?是叫他開闊自己的菊花,手指伸進去安撫,而不是叫他拍屁股。
果然。
不愧是言情文的直男。
薛清越心里默默地吐槽,表情委屈的不行。
徐鶴青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的遲疑,反而加重了幾分力度。
“�。 �
“別打了……不是這樣……”薛清越像是受不了的撐起身子,他扭過頭瞪了一眼徐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