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你呢?”
作者有話說:
文徵:宋南津,能不能聊點正常人的
宋南津:懂了,《聊
點成年人的》
第24章
話說完,
他們之間寂靜,互相對望。
樓上傳來黎纖的喊罵聲。
捶床,喊叫,
開著麥說什么操蛋的剛剛為什么不團。
文徵呼吸都快窒息。
看著宋南津。
她當然知道,
他是故意的。
總要拿一些話,
來提醒他們之間的一些事。
她緩了許久回:“黎纖的主機應該快玩到燙了,我去看看�!�
她并沒有正面回答,宋南津也不強人所難地問。
往后邊墻上靠靠,
說:“其實我不在意。”
文徵頭也沒回:“別說了。”
“我是說。”
“別說了。”
她聲音突然壓緊,
回眸。
和他淺無波瀾的眼對上,
只幾秒,她那股因為外力而豎起防備的刺,
又因為他那種眼神被戳破。
她忽然覺得更無法呼吸了。
宋南津面色未變:“你東西掉了。”
地板上是文徵白天塞口袋里的公司發(fā).票紙。
溫柔癮
第39節(jié)
那天晚上碰面,
他和老師吃飯,
捫心自問,
他說他確實有些混賬。
他不知分寸,
他心比天高,
他仗著有人喜歡為所欲為,
他是想圖私心感受一下那種溫柔。
可是。
可是。
他當時言辭極其懇切極端。
“我發(fā)誓,
我對你別無二心,
我心里誰也沒有,沒有什么老師沒有什么別的女人,我的心里從頭到尾徹徹底底只有文徵。”
那天就在電視臺大樓底下,張寄望著她。
眼底都泛了紅。
“七年,文徵,求你不看在別的,就看在我當初追著你,捧著你,把你當珍寶一樣護著寵著那么久,原諒我這一次,可以嗎�!�
“我所有的,都可以給你。”
“我的前途,也可以給你�!�
“只要你想�!�
文徵當時望著眼前這個人,陌生無比。
打印機傳來咔咔聲,復印件出來了,她把東西從打印機上拿下來跟一封申請書別在一起,有些沉默地放在了領導的桌邊。
之后收起思緒,繼續(xù)回去工作。
電視大樓外,陰雨朦朧。
黑色轎車駛過時特意有些遲緩車速。
車輪濺起雨滴幾分。
司機看了眼后視鏡,后座上的男人正處理工作文件,專心,頭也沒抬。
司機有些猶豫地問:“文小姐那邊,不用先去說一聲?”
兩張表格有些不對,他拿開分別對比,聲線淡淡:“不用,先回�!�
-
日子沒過半。
文徵突然接到張寄那邊學校電話,得知張寄出事了,昔日事情被揭露得人盡皆知,有關他的傳聞,被鬧得學校里都在傳。
年初開車不小心撞到某主任親戚的事,有走關系嫌疑入如今科研小組的事,包括他感情上的,私人生活上疑似混亂的污點。
一樁一件,令張寄如坐針氈,汗都要落下來。
不說生活或學校如何,哪怕他走在校園,都覺得同科室的人都在拿什么眼神看他。
現(xiàn)如今,輿論壓力比什么都折磨人心。
他打電話給文徵,問:“文徵,是你在整我?”
當時文徵還在辦公室,午休后買了飯準備吃,剛接電話,里面男人幾近崩潰邊緣的聲音差點外放。
“只有你知道那些,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玩我?還是搞我,我都那樣求你了你為什么還是苦苦相逼,甚至不顧我最后一點機會�!�
“毀了我,搞了我前途,你滿意了,你開心了?”
“你就那么不念舊情,非要逼到我們兩個人之間再無任何顏面可言才行?”
文徵有些愣神,捂了下聽筒。
之后確保音量調小,才試著說:“你說什么,我根本聽不懂。”
張寄攥緊手,咬牙忍著最后那點情緒。
“我為了舊情,一直在找你求和,甚至幫忙找了你哥哥說。你呢,就這樣對我,把我最后那點遮羞布也要扯下來,什么都公之于眾給人知道,你現(xiàn)在滿意了?”
“我爸他們會知道,我以后在家里,在街道社區(qū)的名聲都完了,我完了�!�
“文徵,你非要這么絕情才行嗎�!�
文徵努力冷靜,閉了閉眼。
“首先,我什么也沒做,其次,你找宋南津了?你找他做什么,我不是說過我們之間有任何事情都不要隨便找他嗎�!�
“我怎么知道!”
張寄聲音像快哭出來。
“我跟老師沒有,早就什么都沒有了,我想挽回你,什么都壓你身上了,只有你知道我的這些事,不是你還能是誰,文徵,我以為你是我最后的救贖,可沒想到你是最后毀滅我的那根稻草�!�
文徵心里一片片的麻。
張寄說:“如果還有最后一分舊情,希望你,不要搞那么難堪,最起碼撤下我在學校,在家里社區(qū)的。求你�!�
聽著這些話,文徵望著眼前落地窗外路上的車水馬龍。
沒有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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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徵去找了宋南津。
那天下午六點下班,趕著去的,不好問宋南津他在哪,就問了他的私人司機,司機倒是善心,聽文徵的不透露這事給了地址。
霍學義家新開了一家茶室,許多商務人士都喜去那談事,坐上兩盞茶工夫,仔細聊聊行業(yè)變動。不過霍學義家開著不是為賺錢,就是找個消遣。
平時在家太煩,有時候跟朋友們聚會有地可去。
幾張竹椅擺成四方對著中間的檀木桌。
宋南津在玩牌,點數(shù)到了,該他。
宋南津丟一張牌出去,抬手,示意下一個。
霍學義笑,說:“今天這輸贏大了,看你這,把握幾成?”
宋南津道:“出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