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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不會是真仙。

    真仙出手彈指的功夫,用不著這么低調又費事,既然不是圣皇,又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除了實力高強的敵人,就剩自己人了。

    異獸爆裂開,血霧彌漫,可怖能量波及四方,誰也沒察覺到,容玄沒入虛空,身形消失不見。

    大衍神朝皇城邊沿不起眼的山坡,洞內幽暗。

    一塊鏡面般光滑的彩石上,無數(shù)畫面閃過,數(shù)之不盡的聲音從里頭傳出,罵聲如潮水般涌入腦海。

    葉天陽仿佛置身幻境,幻境里他像游魂似的在上界各個角落走了一遭,甚至能看到禁區(qū)外血腥的場面,隱怒不發(fā)的上界弟子,咒他死無全尸的無知民眾,從那些人的口中,他成了個不折不扣的惡人。

    包庇異族,作惡多端,早已被權勢沖昏頭腦,為了坐上大衍神帝之位,不惜一切手段,是上界的叛徒……

    就因為傳出去他與容玄師徒情深,容玄打著大衍神朝帝師的身份作惡,忌于其實力,旁人敢怒不敢言,后果全有葉天陽來承擔,無論是謾罵,還是報復。

    屠神族的鎮(zhèn)族至寶之一,聽音石,上古遺留至今的異寶,毫無疑問,里頭的景象全都是真的。

    葉天陽臉色慘白如紙,他就靜靜地聽著,看著,明顯并不是無動于衷,但讓人抓狂的是,他就是死活不松口。

    “你還是冥頑不靈!”那人拿出一柄劍,往下狠狠一擲,劍身沒入底下三寸:“信不信,我真殺了你!”

    銀白的劍身晃了晃眼睛,葉天陽睜開眼,動了動僵硬的軀體,早已適應黑暗的眼睛,能清晰地看見旁邊那人的輪廓。

    “動手吧。唐澈�!比~天陽抬眸:“真想不到第一個容不下我的人會是你�!�

    真想要殺人,不會多說廢話。

    “我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唐澈一身長袍鮮紅如血,拽著葉天陽衣襟的手微微顫抖,滿眼血絲明顯已經(jīng)很多日沒有合眼,或者說被氣得完全無法平靜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把毫無防備的神子殿下引出來,甚至還背著屠神族消耗了一大禁器,這才定住了他。如果這還說服不了葉天陽,事情一旦敗露,不只是他,就連整個屠神族都會被誅連。

    “這么多日,難道還沒聽夠嗎,都是因為你和容玄同流合污,才會落到這個下場,無辜地遭萬人唾棄,被牽連至死,容玄根本就不在乎你,你明明聽到了,他說你活該,說你自作自受!哪怕這樣你也無動于衷��?”唐澈無法平靜,容玄說的話就連他聽了也替葉天陽憤怒得不行。

    葉天陽嘆了口氣。是聽到了,你還特地來回了三遍。那又如何,這人當面說的話再難聽千百倍的話我都習慣了。

    “峰主,你怎能這樣作踐自己�!碧瞥簾⿶灥脽o以復加。

    聽到峰主這個久遠的稱呼,平白讓壓抑的氣氛緩和了許多,葉天陽心生暖意,搖了搖頭:“我無能為力�!�

    “你分明不是什么事也干不了,你根本不知道你的價值!只要你愿意全力相助,剩下的幾乎所有古教弟子都會聽你的。抵御異族,根本不需要容玄,和各大古教教主聯(lián)手也一樣能做到,你所要的上界統(tǒng)一不就是這樣的嗎!”

    “各位教主已經(jīng)沒了修為,只有等這場浩劫過去,一切穩(wěn)定下來,如果師父高興,或許有可能會放了各大教主,破而后立,重新修煉,或許會更進一步也不一定�!碑吘共皇钦f上界道則有缺么,師父靠著有缺的靈力修煉難道不會出問題?所以才噩夢纏身?

    葉天陽長睫顫動,也只有他覺得師父不是真心想殺人,否則他實在想不出為什么師父會留那些人的性命,甚至不讓他們尋死。但師父近來格外喜怒無常,他也捉摸不透,所以無法保證。

    “破而后立,說得容易,罪魁禍首只有容玄一個,他該為他的狂妄付出代價。要屠神族奉承他,癡心妄想�!�

    容玄會好心救人,簡直是笑話。沒人對此抱希望,或者說對容玄的施舍不屑一顧,奪了修為,卻連死的權利也剝奪,讓那些古教教主被關在死牢里生不如死,這才是容玄的惡趣味吧。

    “吞噬道并非無解,只要不死就還有一線生機,我們有辦法讓那些被吞了修為的圣皇教主很快重回巔峰,再也不必活在任何人的恐懼之下�!碧瞥旱�。

    “什么辦法?”葉天陽愕然,被吞了修為的人能立刻恢復。

    “我問你,你想讓死牢里那些教主恢復嗎?”唐澈反問。

    “當然想��!”葉天陽脫口而出,這是真話,否則他也不會被唐澈誘騙出來,被關押在這里,聽了這么多誅心的話,險些丟了命。

    師父現(xiàn)在的做法也不到完全無法挽救的地步,等到道則缺失的消息傳出,那些古教教主或許就知道感激了,只是不會感激師父而已。

    師父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親身上戰(zhàn)場,一段時間后總是會沉寂下來。

    只要他成了大衍神帝,掌了大權,他有辦法讓一切回歸正軌。葉天陽有這個自信。

    唐澈猶豫了下,這是最大的秘密,告訴葉天陽就等同于告訴了容玄。但葉天陽畢竟和容玄不一樣。

    “如果我說了,你就得立刻做出決定,立血誓為證,否則留你不得�!碧瞥貉劾餁庖婚W。

    大不了鋌而走險,殺了葉天陽,讓大衍神朝亂套,再聯(lián)手對付容玄,直到契機出現(xiàn)。

    “你說,是什么辦法�!比~天陽手心冒汗。

    “鎖魂塔�!�

    唐澈總算說出真相:“鎖魂塔能剝離靈力及道則,只要把容玄關進去,只需幾年,就能……”

    “你說要把師父關進鎖魂塔?”葉天陽倒吸涼氣,上古天罰鎖魂塔!他涉獵古籍無數(shù),過目不忘,怎會不清楚令上古十族也聞風喪膽的鎖魂塔是個什么東西!

    雖然古籍并未記載里面是什么情況,但進去的無不是窮兇極惡之輩,鎖魂塔被稱上古天罰,究竟是怎樣的罪無可恕,才能遭天罰。

    無論怎樣,葉天陽也絕不可能看著師父進鎖魂塔。

    “鎖魂塔什么時候出現(xiàn)?”葉天陽問道。

    “鎖魂塔一直都在,血流得夠多,就會出現(xiàn)�!比缃竦纳辖�,血流得夠多,也就是說時機快到了,唐澈握住長劍劍柄,眼里露出希望的光:“怎么樣?”

    葉天陽往后一靠,長腿一伸,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甚至還笑了笑,鎖魂塔,想出這破主意的人怎么不自己去試試。

    “不怎么樣,雖然我覺得你們屠神族就是聯(lián)手也對付不了師父,但還是提醒一句,別激怒了師父,否則把自己給弄進去就不好了……”

    嘭!

    葉天陽頭歪到一邊,暗紅的鮮血順著頭顱滑下,他神魂被聽音石定住,動彈不得,遭受重擊直接暈了過去。

    不要怪我,是你不識好歹。

    唐澈黑著臉,提著劍柄的手微微發(fā)抖,他把臉一橫,正要給最后一擊。起身的剎那,憑空而來的巨力擊中腹部,五臟六腑都移了位,連同骨骼在內寸寸撕裂開,唐澈眼球凸出,咔出一口紫紅色鮮血,整個人被掀飛出去,撞碎了一丈厚的山壁,滾出數(shù)百步遠。

    空間蕩出,容玄一步踏出,半塌的山石自兩旁開道,滾落的土層巨石停在距離葉天陽身上三寸外,而后改變軌跡落到別處。

    聽音石散著柔和的白光,無數(shù)道聲音從里頭傳出,無一不是對葉天陽的謾罵,毒咒。

    容玄臉色鐵青,漆黑靈氣聚集于手,正要一掌過去將之拍碎。

    “聽音古石,屠神族。”容玄認出此石,收了手,拂袖將之攬入容族傳承空間。

    他猛地一拂袖,坍塌的石塊湮滅成齏粉簌簌落下,洞內恢復平靜,葉天陽靜靜地躺在那里,只是精神力損耗過度,并沒有受重傷。

    洞外,至少五棵巨木折斷,倒得亂七八糟。

    唐澈躺地上抽搐,四肢不自然扭曲,他口吐鮮血,眼睛沒有焦點,身體因恐懼而戰(zhàn)栗,哪怕他竭力地想要抑制膽怯,卻還是不自覺地被容玄的威壓逼得瑟瑟發(fā)抖。

    容玄走了過去,石塊從天而降被他牽引,如暗器般洞穿唐澈肢體,不親自動手就把唐澈打得只剩半口氣,血流滿地。圣皇無需動用全力,幾乎一個念頭,一個手勢就能把圣師斬殺。

    “住手!”

    伴隨著一聲尖叫,有人從天而降。

    唐月跌跌撞撞幾乎是爬了過來,扶起自個弟弟,抱著他的頭擋在容玄面前。

    “澈兒,唐澈,你醒醒!”唐月驚懼地看著容玄,嚇得差點魂飛魄散,他要是晚來一步,連弟弟最后一面都見不到了。

    謝族才從禁區(qū)回來不久,帶回了姬帝殞命的消息,接下來大衍神帝登位盛典,而葉天陽就在皇城內。

    如果不是真仙就有可能是自己人動的手,在葉天陽渡劫成圣王后,和他見過面的人沒有太多,稍一排除就能確定是誰。所有人這才恍然驚醒,開始從皇城內挨處搜尋。

    唐月希望別是唐澈,可眼下的情況讓他心里的僥幸破碎,容玄回來了。

    “天陽,天陽呢?”唐月聲音在發(fā)抖,神識往里一探,失蹤的葉天陽就躺在里面,還好,命還在。他總算松了口氣。

    “容玄,我求你,求你網(wǎng)開一面,只要你放過唐澈,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以替他賠命,我把我的修為給你!”

    “區(qū)區(qū)圣師,你還真看得起自己。”容玄眸光冰冷,嗓音不帶一絲感情:“讓開,否則我連你一起殺。”

    “你是天陽的師父,你為他著想,替他報仇,我沒理由攔你。我是唐澈唯一的親人,我弟弟傷了你唯一的徒弟,我也死不足惜。”

    唐月目露決然,而今的上界幾乎全在容玄的暴力統(tǒng)治下,已經(jīng)沒什么可憧憬的了。如果唐澈也死了,他活著沒什么意思,當初以為弟弟死了,他渾渾噩噩度日,要不是葉天陽給他一絲希望,他或許等不到唐澈出現(xiàn),就已經(jīng)死了。

    “報仇?”容玄冷笑著搖了搖頭,殺氣不減:“我只是怪他差點打亂了我的計劃而已,葉天陽還不到死的時候。而你們兩個,修為太低,幾乎沒什么用處,的確死不足惜�!�

    “還不到死的時候?你這說得什么話!沒用就該死?”唐月頓時火了,就算被牽連替弟弟一起死也沒這么大的火氣:“天陽是你唯一的徒弟,他那么看重你,為了你什么名聲都不要,什么原則都沒了,你就這樣對他,他差點死了,你只是怕打亂計劃?”

    “我沒逼他。他自愿如此,與你何干�!比菪饣薨担荒蜔┑氐�。

    圣皇威壓下,唐月渾身骨骼仿佛要被碾碎一般,他已經(jīng)做好了必死的準備,長久以來積壓的怨恨頃刻間朝容玄爆發(fā):“本來我以為你是做好事,可你不是。你打著助天陽登基的幌子,只是自私地成就自己,你其實根本不在乎任何人的生死,包括你徒弟�!�

    容玄抬起下巴,蔑視道:“那又如何�!�

    唐月重重呼吸,視線落在容玄身后:“你都聽到了,還要與這種人來往嗎?”

    容玄眸光一滯,轉瞬恢復如常,他側過身,看到葉天陽就站在坍塌的缺口處,骨節(jié)分明的手扶著石壁,他用沾了灰塵的長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身體修長,略顯單薄。

    “不然呢。”

    葉天陽露出了個還算明媚的笑來,說出了讓容玄永遠也忘不掉的話。

    “就算所有人不信他,至少還有我�!�

    瘋子。唐月瞠目結舌,不可思議卻又在情理之中,葉天陽的承受能力不是一般人能夠領悟的,沒有人表露心意后被打死,還能原諒對方。

    不過,葉天陽還活著,唐月算是得救了,畢竟是在上清仙宗的時候一路走來的生死之交,葉天陽回到大衍神朝孤立無援,還好有唐月、寧樞等人撐著,他眼里沒有恨,如果連受害者都不想報仇,容玄更懶得為這點小事大動干我信你,但是不信他!”唐月指著容玄,喝道:“你沒有親眼見過他的狠辣,那是你還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他不會對你露出獠牙。如果你的修為再高一點,能威脅到他……天陽,我真的不愿看到有一天,他會吞了你的修為,連你也一起殺了�!�

    這么多年來,唐月自認與容玄沒什么交情,容玄真要只看重葉天陽一個,真該下手殺人。但他并沒有。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全軍覆沒,不止自己會死,連最信任的好友也會死,夠了,唐澈受傷慘重還沒蘇醒,唐月更是沒有劫后余生的欣喜,反而無比沉重。

    “別說了�!�

    葉天陽不為所動,唐月快崩潰了,明明容玄都承認了只是利用,為什么你就是不信,一定要等到撞死在南墻上,才知道回頭嗎。

    “寧樞已經(jīng)決定要走了,其他人也已經(jīng)對你失望�?丛谕盏那榉稚�,我本來打算追隨你到最后,”唐月深吸了一口氣才沒讓眼淚奪眶而出,視線從渾身鮮血的唐澈臉上移開,唐月內心沉痛無比,像是做了這一輩子最艱難的決定:“是澈兒對不起你,我要走了。祝你早日如愿以償,有緣再見�!�

    就像當初他對著這位比他小得多的年輕人跪下時的決然,唐月抱著唐澈轉過身,撤去了背后的防御,如果葉天陽要報復,只需一擊。

    “你們要保重,有緣再見。”

    葉天陽溫和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唐澈的背脊僵硬了一剎,像是發(fā)泄似的仰天大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踏出皇城。

    聲音回蕩,幾乎是兩人前腳剛走,后腳大衍神朝的守衛(wèi)就趕了過來,發(fā)現(xiàn)葉天陽沒事,頓時松了口氣,可一看容玄也在,一個個停在五丈開外,低垂著頭再不敢靠得太近。

    氣氛沉得很,容玄看著唐澈消失的身影,隱得極深的殺氣一點點散去,他收回視線,驀然一頓。

    不知何時雷火也已經(jīng)站在不遠處,也不知靜看了多久。

    雷火本就沒打算隱藏身形,見被發(fā)現(xiàn),悻悻地走出來,見葉天陽看過來,他把天誅往背后收了收,趕緊退后了,給兩人讓出一方空地。

    “對了,師父怎么來了?”葉天陽打破沉寂。

    “碰巧過來看看�!�

    “禁區(qū)暫時安定了么。”

    “嗯�!�

    直通寢宮的那條路上,只剩下兩人。

    容玄心念一動,問道:“他們拿聽音石對付你,聽到了什么�!�

    葉天陽笑著道:“大部分人都怕師父怕得不行,什么也不敢說,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說師父不好的。”

    容玄譏誚道:“怎么可能�!�

    分明全是謾罵,語句尖銳無所不用其極,幾乎全是說葉天陽的。

    “真的,里面說如果沒有師父,這場浩劫沒這么快平息�!�

    “這就是你聽到的?”

    “是啊�!比~天陽竟然還笑著。

    容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突然間什么也說不出來。

    寢宮門口,容玄走到他面前,卻只是隨意地掃了他一眼。

    以往這時候,葉天陽會惦著臉靠過來,抱著他的腰,把頭湊到脖子處撒嬌,抓住機會溫存。

    葉天陽直起身,微笑道:“師父一路勞頓,早些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容玄頓了下,硬是什么也沒說,就看到他先行退下,步履強裝得穩(wěn)定,一看就是受了些傷的。

    葉天陽失蹤的消息不為人知,平安歸來更沒引起多大注意,真正轟動上界的是接下來,將籌備真正的盛典。

    一個月后,會是神帝繼位大典,眾所周知,葉天陽會成為大衍神帝,名副其實的上界至尊之一。

    葉天陽渡劫還未鞏固就魂力受創(chuàng),其實有些傷及根本,他回去之后就閉了關,實則躺在靈氣濃郁的閉關地,昏睡了近一個月,身體才慢慢恢復,呈現(xiàn)巔峰狀態(tài)。

    而事實上,容玄回來后睡不安寧,閉上眼沒多久又會被噩夢驚醒,他睜著眼睛悟道,一想到葉天陽,怎么也無法平靜。

    終于,登基大典如火如荼地籌備到最后階段。

    容玄破開禁制陣紋,來到葉天陽所在的閉關地,沒有驚動任何人。

    里頭靈氣濃郁成細小的霧滴,一點點沉入昏睡著的人體內,這也算是大衍神朝的底蘊之一,如此驚人的水屬性靈力,就是在上清仙宗也實屬罕見。

    容玄神情復雜地靠在靈石床邊,靜看著葉天陽妖孽的臉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熟睡的樣子平靜又安寧,一副毫無防備的樣子,長睫上蒙上霧氣,有細小水珠密布,仿佛輕輕顫動就要蘇醒。

    夜深人靜,神子殿下的閉關地內靜謐得很,沒有任何人打擾。

    容玄嘗試著撫上葉天陽光潔的額頭,把兩縷長發(fā)抹到頭頂,低下頭,用額頭抵上他的。

    溫熱的呼吸淺淺的,噴薄在鼻尖,睡著的人皮膚微涼,形狀姣好的唇,白凈的面上蒙上一層輕薄的水珠,靈氣聚集而成,就連呼吸也似乎帶著清甜的香氣。

    容玄單手捧著葉天陽的臉,手肘擱在他胸膛上,幾乎半個身子擱在他身上,呼吸急促了幾分。容玄試探似的低下頭,吻住他的唇,柔軟的觸感讓他心臟漏跳了一拍——親密接觸并不像他想的那么難以接受。

    一觸即分,容玄迅速抬起頭,已是滿頭大汗,局促一閃即逝。

    葉天陽沒醒。

    容玄摸了摸他的臉,眼里露出掙扎之色,又嘗試似的湊到他唇邊,貼著唇親吻,這才吻得久了些,但也沒有進一步深入。他拘了個石椅坐在床邊,伏在葉天陽身上睡了一覺,竟是一夜無夢。

    次日,容玄一覺醒來,滿足得很,心道出奇。

    是時候該走了,出去后禁制陣法恢復如常,就看不出有人來過。

    容玄站了起來,把石椅移回原處,轉身就要離開。

    衣袖被扯住。

    容玄心里莫名咯噔了下,耳根有些發(fā)燙。

    “師父特意來看我,是因為我即將成為大衍神帝,所以提前向我道賀嗎。”

    葉天陽戲謔的聲音從身后響起,似乎剛睡醒,聲音還有幾分低啞。

    第390章

    容帝

    容玄眸光一沉,愣了那么一剎,就要甩手走人。

    葉天陽拉著他的衣袖,上身離了石床往前探去,長臂一展,環(huán)過他的腰身,把容玄帶到床上。

    兩人抱在一起滾了兩圈,滾到里面,容玄按著床板,自上而下看著葉天陽,背對著光,昏暗的面上看不出表情,眼里閃過一次急促,很快恢復平靜。

    “別走。師父讓我抱會。”葉天陽摟住容玄的腰,側過身來,半睜著眼輕笑很滿足的樣子,容玄看著他的臉莫名煩躁,轉過身去。也不知道這貨是什么時候醒的,如果知道自己做的事,他指不定會嘚瑟成什么樣,眼下見他還算正常,應該才醒沒多久。

    容玄松了口氣,不過看來接著應該免不了一番折騰,他做好心理準備,決定坦然承受。畢竟這貨有句話說的很對,及時行樂。

    “師父放心吧,這次就不做了。我現(xiàn)在很滿足�!比~天陽閉著眼把頭埋在他腦后,貪婪地吸了吸讓他魂牽夢繞的味道,下邊漸漸有了反應,容玄背脊一僵,卻發(fā)現(xiàn)葉天陽只是用下邊抵住他,輕輕蹭了蹭,然后輕聲道:“我得積蓄體力,等成了神帝以后,還有四十九日呢……”

    “你說什么?”或許是太困了,葉天陽的聲音低得像呢喃,容玄沒仔細聽,或者說這姿勢讓他難以自持。

    否則要知道這貨說的是,冊封大衍神子神泉洗禮九日,大衍神帝繼位洗禮四十九日,容玄很可能就待不下去了。

    容玄側身壓著葉天陽的手臂,后背緊挨著葉天陽溫暖的胸膛,腰被環(huán)得緊緊的,股縫被一根明顯過硬的柱狀物戳中,容玄不自然地往前一寸,它也往前一寸,總之葉天陽就整個身子靠在他身上,幾乎不留縫隙,呼吸漸漸變得平穩(wěn),而下邊完全沒有疲軟的趨勢。

    隔著衣袍不上不下,容玄睡不著了,兩滴汗珠順著額角滑落,過了半會,他忍無可忍,向后踢了葉天陽一腳,不重:“自己解決�!�

    “沒有手紓解,沒力氣,我只想抱著師父睡一覺,其他沒關系。”葉天陽半睡半醒,收緊了手臂,在他耳邊道:“要不然師父幫我。”

    葉天陽又蹭了蹭他的頭,迷迷糊糊地說:“就讓它那樣,只是要讓師父見笑了。”

    容玄不覺得好笑,又不是一次兩次,葉天陽臉皮厚從不覺得難為情,什么時候怕被他笑了。

    容玄渾身難受,卻動彈不得,多余的東西始終無法忽視,只要動一動好像就會被戳得更重。

    真是夠了。容玄繃緊了臉,像是下定很大決心,手伸到后邊,按著那物摸了摸,不碰不知道,一碰,容玄的臉剎那黑了一截,這么大的東西怎么進去的,得縮小了再塞吧!

    被只手隔著衣料握住,葉天陽輕哼了下,下意識地動了動,想要更多撫慰。

    膩人的喘息在耳畔響起,容玄腦子里的弦嘭地一聲繃緊,手一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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