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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竇懷楠:“我家......”

    他坐下來后沉思了一會兒,然后說道:“既然我也是當事人之一,你們也應(yīng)該跟我說個底細對不對?如果你們不愿意說,那么我來猜,如果我猜對了的話你們就點點頭,如果我猜錯了的話你們就笑笑�!�

    澹臺草野和方白鏡又對視了一眼,然后同時點了點頭。

    竇懷楠整理了一下思路后說道:“按理說,只要生擒按三個人,以廷尉府的審訊手段,極有可能迅速的揪出幕后主使者對不對?”

    澹臺草野立刻點了點頭,而方白鏡則尷尬的笑了笑。

    兩個人再次對視,澹臺草野哼了一聲:“你果然比我不要臉�!�

    竇懷楠繼續(xù)說道:“可是,你們卻把人都殺了,這么明顯,就只能說明有兩個可能,第一是廷尉府已經(jīng)證據(jù)很充分根本無需從這三個人嘴里要口供,而且一旦生擒的話就有可能導致局面出現(xiàn)混亂,還不到解開謎底的時候,你們只是保證我不死所以才會設(shè)這個局,而不是為了破什么案。”

    他看向方白鏡,方白鏡又想笑,看到澹臺草野在瞪他,只好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

    竇懷楠:“那我不說另外一個可能了,我也不相信陛下是真的不想查�!�

    他看向方白鏡寫的奏折:“你可以再加一句,澹臺將軍對禁軍士兵約束無力,也是導致這次嫌犯全死的原因之一,所以陛下將澹臺草野調(diào)離禁軍是英明之舉。”

    澹臺草野:“你大爺!”

    方白鏡:“這個好�!�

    竇懷楠又看向澹臺草野:“將軍也可以再加一句,就說方白鏡還無力支撐起廷尉府,調(diào)度不力,安排無措,布局不周,應(yīng)該降職為副都廷尉,暫代都廷尉職權(quán)�!�

    澹臺草野皺眉:“這么寫太狠了點吧�!�

    方白鏡卻笑起來:“讓你寫就寫!”

    竇懷楠等他倆都寫完了之后說道:“你看,這件事我不知情但我是當事人,壞了我的院子,還用了我的筆墨紙硯,還有受驚嚇,你們......”

    澹臺草野站起來:“我還要準備去京畿道的事,先告辭了�!�

    方白鏡:“我還要......我這會兒倒是也沒什么急事,但我也先告辭了�!�

    竇懷楠卻伸出兩只手:“好意思嗎?”

    澹臺草野嘆了口氣,從身上翻了翻,翻出來所有的銀子和兩張銀票放在竇懷楠手里:“你果然是跟著沈冷出身的�!�

    方白鏡也把身上的錢都放在竇懷楠手里:“你現(xiàn)在雖然是四品了,但你還是一品的不要臉�!�

    ......

    ......

    第一千一百三十三章

    打草驚蛇

    竇懷楠手里多了一些銀子,想著這次去廊城赴任的路上也能吃的好些了,沿途把所有地方小吃都嘗嘗,想想就覺得美滋滋,看到他美滋滋澹臺草野就覺得不對勁,忍不住問了一句:“借人銀子這么開心?”

    “借?”

    竇懷楠很認真的說道:“我可說過一個借字?”

    方白鏡:“我看出來了,你這不是一品的不要臉�!�

    竇懷楠道:“這個,最多算資助,如果說資助呢我對你們的感激之情比較深厚,其次的詞是贈予,如果是贈予的話我對你們的感激之情就會稍稍降低一個層次,但還是感激,我這個人懂得感恩,不過還有一個詞叫施舍......”

    澹臺草野:“資助!就是資助!”

    方白鏡問:“為什么資助被贈予好點?”

    澹臺草野道:“你這還不明白,資助的話是可以求回報的,要是贈予還回報個屁,要是施舍......”

    竇懷楠點了點頭:“行吧,那就勉強是資助�!�

    “什么就勉強了!”

    方白鏡大聲說道:“就是資助!明明白白的資助!”

    竇懷楠嗯了一聲:“你看,我就說不是借�!�

    澹臺草野楞了一下,然后捂臉:“媽的,掉坑里了......這些有學問的人太特么壞了�!�

    方白鏡笑了笑:“雖然你不要臉,可是有些話還是得交代,廊城雖然偏僻距離長安也遠,但那還是京畿道的地盤,你在京畿道做道府雷厲風行得罪的人也不再少數(shù),長安城里都有人想把你送去西天,地方上想弄死你的人怕是比你的朋友要多的多,況且......談靈狐還沒來�!�

    談靈狐是陛下調(diào)任的京畿道甲子營戰(zhàn)兵將軍,原本這個人選不是談靈狐而是石破當,可是石破當在安南都護府那邊一時之間又回不來,陛下為了讓談九州安心寬心所以改變心意調(diào)談靈狐過來,又因為西疆戰(zhàn)事沒有結(jié)束,談靈狐還在領(lǐng)兵征討西域那些聯(lián)盟小國,算起來,沒有一年甚至兩年都到不了京畿道,所以甲子營的將軍還是原來那個人......薛讓。

    竇懷楠到了京畿道任道府,一品大員,甲子營將軍薛讓自然要去拜會,可那次見面很多人都知道兩個人不歡而散,薛讓帶來的禮物都被竇懷楠派人送了回去,這態(tài)度已經(jīng)明顯的連笨蛋都看得出來。

    一開始,薛讓要被調(diào)職的消息傳遍京畿道后,又趕上竇懷楠初到,所以誰都看得出來占上風的是哪個,竇懷楠剛剛得到欽命,風頭正盛士氣正盛,薛讓自然不敢和他明面上對著來,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談靈狐什么時候就任還不可知,而且正因為西疆戰(zhàn)事未歇也就沒有調(diào)談靈狐來京畿道的明旨,竇懷楠從一品大員到四品府治,回到京畿道,薛讓如果想讓他難堪的話有一萬種辦法,可以變著花樣的來。

    “我知道。”

    竇懷楠謝意的笑了笑:“不過他們不敢�!�

    方白鏡:“你怎么就那么自信�!�

    竇懷楠道:“因為我有一身正氣。”

    方白鏡和澹臺草野同時看了看竇懷楠手里抓著的銀子銀票,竇懷楠那句一身正氣隨即就變得氣勢弱下來,他自己都略尷尬的笑了笑,這正氣確實有些打折。

    “我雖然調(diào)任四品府治,但恰好變成了那個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的人,薛讓難道還會如長安城里的某些人那般愚蠢?”

    竇懷楠道:“放心我,不過如果我真死了的話,陛下的態(tài)度就會更堅決。”

    一個時辰之后,徐家。

    徐少衍得到消息說那三個刀客全都被殺,臉色一瞬間就變得無比難看起來,不過是殺個竇懷楠而已,哪想到落進了人家禁軍和廷尉府的圈套,他們要殺竇懷楠,人家等著殺他們。

    “我怎么覺著不對勁?”

    高明陽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致,如今布局已經(jīng)初見成效,一部分各大家族的年輕人已經(jīng)被選定為東宮的人,此時此刻如果真出了什么亂子的話,那么這些大家族復(fù)興的大計怕是要成為雨打池塘上的漣漪,早晚會消散不見。

    高明陽看向徐少衍:“禁軍和廷尉府那么大的陣仗,難道說還不能活捉三個人?正常來說難道不是應(yīng)該要活口嗎?三個人全都殺了,這顯然不對勁�!�

    徐少衍道:“我也覺得不對勁,難道說陛下是故意讓澹臺草野和方白鏡不留活口的?”

    “為什么要這樣?”

    高明陽皺著眉頭說道:“如果廷尉府拿了那三個人,以廷尉府的手段還能逼問不出來?只要有了口供,徐家......”

    他看向徐少衍:“怕是要出大問題啊�!�

    聽到這句話徐少衍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也許,也許只是失手了呢?”

    “失手?”

    高明陽道:“徐公你覺得,澹臺草野和方白鏡兩個人聯(lián)手,失手的可能性會有多大?要我說,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他們?nèi)齻必須死,我說的難聽些,陛下已經(jīng)胸有成竹,勝券在握,所以他不打算現(xiàn)在就打草驚蛇,而是拎著刀子看著蛇還在那自以為躲在草叢下就安然無恙,陛下怕是已經(jīng)笑出來了。”

    這一番話說完,所有人都看向徐少衍。

    徐少衍臉色鐵青:“高明陽,你這話說的就有些沒道理,難道你是想提醒大家以后離我遠點?我告訴你們,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徐家如果出了什么事的話,你們一個也別想脫身�!�

    高明堂拉了高明陽一把,笑著說道:“其實你也是多慮了,難道我們不知道大家在一條船上?如果你徐公出了什么事的話,我們大家都會一起翻船,所以徐公你放心,就算是陛下已經(jīng)對你徐家已經(jīng)有了什么疑心的話,我們也會全力以赴的撐著,徐公可是說過,我們這些人,我們這些家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對對對。”

    高明陽也反應(yīng)過來,笑了笑說道:“我這張破嘴,徐公你別介意,可我說的也是冷靜的分析,這事我看咱們還是得從長計議了,大家還是以徐公你馬首是瞻,今天咱們就先議論到這,各自回去多想想,徐公在,我們心里都踏實,徐公若是不踏實了,我們還能走幾步?”

    徐少衍的臉色稍稍恢復(fù)了一些,抱拳道:“多謝諸位的信任,我會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說完這句話轉(zhuǎn)身就出了書房,怒容不散,這可是他家里,他這一走,這些客人們誰還好意思留下來,一群人先后離開,走的是后邊小門,自然不敢在前門出去招搖過市。

    與此同時,竇懷楠的小院。

    方白鏡和澹臺草野也一起告辭離去,竇懷楠就在門口的臺階上坐下來看著那破損的院墻貌似在發(fā)呆,其實腦子里在飛快的運轉(zhuǎn)著......陛下肯定是要動京畿道,可是京畿道只是表面,萬一還牽連著一些別的什么人,京畿道那邊的事倒是其次,那些人才是主要。

    他剛剛試探著問了問方白鏡和澹臺草野,兩個人大概對陛下的安排也不是很清楚,但竇懷楠還是確定了一件事......澹臺草野和方白鏡奉命保護自己,而且把三個刺客全都殺了,可不是不想打草驚蛇那么簡單,這事太明顯了,難道那些暗地里的人就猜不到?

    竇懷楠有句話沒和方白鏡他們倆說,殺了那三個刺客絕對不是為了不打草驚蛇,恰恰是為了打草驚蛇。

    他看著那破損的院墻,忽然間笑了笑。

    陛下,高明。

    肆茅齋。

    皇帝坐在那看著窗外的風景,大內(nèi)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衛(wèi)藍正在將剛剛發(fā)生的事詳細的說著,皇帝聽完之后點了點頭,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朕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皇帝看向衛(wèi)藍:“回去之后從大內(nèi)侍衛(wèi)中選幾個心思細武藝強的去跟著竇懷楠,朕把他降職,就把他推到了風口浪尖,他就成了那個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的人,他回了京畿道后會有不少人想趁機除掉他,朕不準他死。”

    衛(wèi)藍立刻俯身

    :“臣已經(jīng)安排好了,除了大內(nèi)侍衛(wèi)之外,臣還選了原來流云會的一批人暗中保護竇懷楠�!�

    皇帝嗯了一聲:“你的心思很縝密,做的好�!�

    衛(wèi)藍隨即退出肆茅齋,其實他也不知道陛下為什么會笑,三個刺客都死了,這樣一來就沒有了拿人殺人的證據(jù),有那三個人,幕后主使還不是輕而易舉就能揪出來,可陛下偏偏不揪,那些人又不是傻子,當然能想到陛下可能已經(jīng)掌握了什么,他們就會立刻做出反應(yīng)......

    立刻做出反應(yīng)?

    想到這的衛(wèi)藍忽然間醒悟過來,然后自言自語了一句:“陛下,高明!”

    大街上。

    一輛馬車緩緩的行過,車是廷尉府的,方白鏡坐在馬車里看了一眼澹臺草野:“你說竇懷楠是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

    “雖然你我演了個戲,可竇懷楠若是猜不到陛下的真正心思那他配得上陛下的重用?陛下原本可是打算讓他進內(nèi)閣的,如果不是他比賴成只小了十幾歲,他就可能是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的大寧內(nèi)閣首輔大學士,他沒有任何過錯,也沒有任何不足,只是因為他的年紀有些尷尬啊.....如不出意外的話,賴大人在內(nèi)閣撐住十幾二十年沒問題,那時候竇懷楠也已經(jīng)五十歲甚至更大,年紀確實不太合適了......”

    澹臺草野道:“所以竇懷楠如果看不出來才怪�!�

    方白鏡道:“陛下這招看似不是打草驚蛇的打草驚蛇......高明啊�!�

    澹臺草野點頭:“現(xiàn)在那些人會自亂陣腳,抓了那三個人?最多揪出來一家,可是殺了那三個人,就不止會有一家跳出來�!�

    肆茅齋。

    陛下站在窗口看著外邊,臉上那種自信沒有任何改變,這么多年來,一直如此。

    第一千一百三十四章

    凈崖先生

    高明陽和高明堂兩兄弟從徐家出來之后溜達著走了一陣,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隨便在大街上找了一家茶樓進去,徐家為了謀事,特意把他們大宅旁邊的一戶民居買了下來,然后開了一個小門,每次他們這些人進徐家議事都是從民居進去,所以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兄弟在茶樓里坐下來后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眼神里看到了深深的擔憂。

    “事情肯定是不對勁,但你不應(yīng)該當著徐少衍的面說出來�!�

    高明堂道:“這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要狗急跳墻的意思了。”

    “怪我。”

    高明陽道:“一時口快,當時也沒來得及想那么多,好在你幫我圓了一下,只是徐少衍那樣的人自然也會很快明白過來,其他各家都會想辦法與他徐家逐漸疏遠,這也怪不得我們,總不能真的一下子翻了一船人�!�

    “他做事這么不穩(wěn)妥,連累我們了�!�

    高明堂道:“現(xiàn)在得想個辦法補救�!�

    “你說怎么辦?”

    高明陽有些心急:“現(xiàn)在這架勢看起來陛下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怎么看都像是陛下故意要滅口,如果不是為了保護竇懷楠的話,怕是陛下也不會讓澹臺草野和方白鏡出手,動竇懷楠是咱們錯了�!�

    “這樣�!�

    高明堂沉思了一會兒后說道:“第一,現(xiàn)在你來負責,把和徐家這邊聯(lián)絡(luò)的線先斷開,除了你我之外,所有負責和徐家那邊走動的人全都調(diào)離長安,送的遠一些,不要讓廷尉府的人找到。”

    高明陽皺眉:“可以都除掉。”

    “不行!”

    高明堂臉色一變:“你怎么能這樣想?”

    他瞪了高明陽一眼:“先祖跟隨太祖陛下打天下的時候,太祖陛下不止一次盛贊咱們的祖上高義,愿意為我們做事的人都是家人,都是朋友,他們也是奉你我之命行事,因為你我的疏忽而除掉他們?你這樣做不覺得太陰狠了些?高家的人不應(yīng)該這樣想,也不能這樣做,人是咱們的人,徐家那邊如何對待他的人是徐少衍的事,可我不允許高家的人會這么狠毒,那不是個人做出來的事。�!�

    高明陽臉一紅:“我也是心急,你別當真�!�

    高明堂正色道:“你記住,縱然你我兄弟沒能復(fù)興高家,也是因為你我無能,別家的人怎么對待他們的自己人我管不著,我也沒那么大的能力去管,可是高家的人,不管姓不姓高,為高家做事就是高家人,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你我兄弟可以把罪責扛起來,可是你我能保護的人要盡量多保護一些。”

    高明陽點頭:“我記住了。”

    高明堂道:“我們高家祖上的遺訓不能忘啊�!�

    高明陽道:“不敢忘。”

    高明堂認真的說道:“我們想復(fù)興高家,第一是因為作為高家子孫,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高家沒落,那是你我之罪,第二,現(xiàn)在來看大寧處于一個可能會有危險的時期,陛下若是真的出了什么問題,二皇子年幼,我們得好好保護大寧。”

    他看著高明陽的眼睛說道:“我們要爭權(quán),可不能做謀逆之事,也不能做叛國之事,爭權(quán)是我們寧人自己人的事,是家里事,如果有人把爭權(quán)看成是反陛下,那高家的人也不會答應(yīng),徐少衍做事我不認可但必須有一個人在前邊頂著,現(xiàn)在他可能頂不住了,那就棄了�!�

    他認真的說道:“剛剛我說到第一是把徐家那邊的線斷了,把我們的人送出長安,第二......我會派人去和竇懷楠接觸,并且安排家中的高手暗中保護竇懷楠的安全,竇懷楠回到京畿道之后想動他的人更多,找個人接近他和他成為朋友,并且保護他,如果最終他會重新啟用,我們安排過去的人就會有奇效,說不定能保住高家�!�

    高明陽道:“都聽你的,你這個人太粗糙,而且做事容易沖動,以后有什么事你直接讓我去做就行。”

    “你呀。”

    高明堂嘆了口氣:“自己的毛病你自己都知道,就是不改�!�

    高明陽訕訕的笑了笑:“這不是從小到大一直都有你么�!�

    高明堂道:“現(xiàn)在還有一件事得你去做,我們和徐家聯(lián)絡(luò)的人都送走之后,你去見見咱們選出來的那幾個年輕人,如今舉薦進入東宮的人名單已經(jīng)確定,估計著已經(jīng)呈遞給了陛下,這幾個人陛下也都會記住......你和他們聊聊,告訴他們一旦進入東宮之后,低調(diào)做人做事,不許和二皇子走的親近,只管完成自己的本職之事即可。”

    高明陽一怔:“這是為什么?好不容易安排進去的人,如果刻意疏遠的話......”

    “他們廢了。”

    高明堂搖了搖頭:“已經(jīng)不可能會被重用了,所以我們要備選一批人,第一批人送進東宮的目標原來是接近二皇子,成為二皇子的親信,但現(xiàn)在要改變一下,這第一批人不再以成為二皇子親信為目標,他們存在的價值是為了給第二批人鋪路,只要他們做好本分事就行,不要顯山露水的,越低調(diào)越好�!�

    高明陽點頭:“我知道了,我會交代他們�!�

    “別對他們說我說的這些話�!�

    高明堂嘆了口氣:“是高家對不起這幾個年輕人,以后再想想用什么辦法補償。”

    說完這句話后高明堂起身:“回家,分開走�!�

    高明陽嗯了一聲:“我知道�!�

    與此同時,徐家。

    徐少衍等那些客人都走了之后他又回到書房,臉色難看的好像剛剛吃了一只死蒼蠅似的,在書房里坐下來,又氣又憂心,看著府里的下人在那收拾桌子,沉默片刻后擺了擺手:“都先出去,讓凈崖先生進來�!�

    下人們連忙退出,不多時,被稱為凈崖先生的人快步進門,看了看徐少衍的臉色大概也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剛剛他也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作為徐少衍身邊出謀劃策的最重要的幾個人之一,其實他的話徐少衍并沒有聽得進去多少,此時此刻所面臨的局面,他在很早之前也已經(jīng)和徐少衍說過,他提醒過徐少衍不要低估了陛下,誰低估了陛下誰都會吃到苦頭,這個天下能和陛下做對手的人并不多。

    “凈崖先生�!�

    徐少衍一看到他進來就連忙站起來:“悔不該不聽你的話,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變得很棘手,還請凈崖先生救徐家�!�

    其實凈崖先生這個人什么來歷到現(xiàn)在徐少衍也沒有搞清楚,或者說不是那么特別相信,當初收留這個人的時候他也不是很樂意,只想著不過是多一個人吃飯而已,徐家又不缺這一口飯錢。

    凈崖先生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張已經(jīng)老舊到好像隨時都會粉碎的借條,這借條的事,徐少衍倒是也有所耳聞,只是幾百年了誰還能辨別真假。

    借條上寫的是......徐績借凈崖先生李善功妙計一條,日后還善功先生子孫后代衣食無憂。

    這借條已經(jīng)是幾百年前的事,提起來的話百姓們或許還能想起來有那么一個近乎神話般的故事......那時候,正是天下大亂,楚已經(jīng)不能維持中原天下,各地叛軍橫行無忌,而北方的強敵黑武在得知楚國內(nèi)亂后又大舉興兵南下,猛攻北疆。

    大寧太祖皇帝陛下正在率軍征戰(zhàn),聞訊之后親率大軍馳援北疆楚軍,那一戰(zhàn)打的極為慘烈,損失了無數(shù)部下才將黑武人擋在國門之外,可就在這時候,其他幾路義軍卻趁著太祖陛下后方空虛前來偷襲,那時候,太祖皇帝麾下一多半兵力在太祖結(jié)拜兄弟手里,他的結(jié)拜兄弟正在率軍南征。

    徐績奉命率領(lǐng)不足一萬人的人馬與十幾萬各路義軍對抗,這一戰(zhàn)若是打輸了,太祖皇帝后路被斷,只怕連太祖皇帝也難以活著殺出重圍。

    徐績當時憂心忡忡,就在這時候有一個云游先生進了他的軍營,說是他有破敵之策,那種情況下徐績并沒有相信一個云游之人真有什么破敵之策,可也是有病亂投醫(yī),于是就見了他,這個人自稱凈崖先生,名為李善功。

    他祖上倒是有名氣的很,就是那個曾經(jīng)寫出江湖第一閑書的大閑人,那位身份復(fù)雜的大閑人在晚年歸隱,開了一家私塾授課,收的弟子卻沒有一個小孩子,都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當時還沒有引起什么轟動,他死后又二十年人們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楚國當朝的重臣有好幾位出自那家私塾。

    當初凈崖先生找到徐績說,他得祖上卦書,卦書上寫的明明白白,推斷出大楚終亂,逢戰(zhàn)二十年,天下歸寧,那時候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寧字會是寧國的意思,徐績想的也是這個寧字是歸于平靜的意思,天下大亂二十年后歸于平靜。

    凈崖先生說,他的子孫后代會遇到危機,所以必須求助一位貴人才行,凈崖先生本想北上去去見太祖皇帝,奈何被大戰(zhàn)攔在那過不去,只好來見了徐績。

    他當時給了徐績一條破敵之策,誰想到徐績真的就靠這條計策分化瓦解了十幾萬敵人的聯(lián)軍,力保太祖皇帝后路不失。

    所以徐績當時給凈崖先生寫了一張欠條,還說不管過去多少年,只要凈崖先生的后代持這張借條到徐家來,徐家子孫必會厚待。

    幾百年過去了,徐少衍又怎么想到有一天真的有一個自稱凈崖先生的人拿著這張借條來?

    一張借條保存了幾百年,可見李家這一脈也是極為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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