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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就在這個時候,黑漆漆的廚房里忽然響起了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

    她身子一僵,拔腳就逃,慌不擇路,也不知撞到了何物,摔了個四仰八叉,爬不起來了。

    與此同時,廚房里,廚娘迷迷糊糊地抬起頭來,左邊臉頰上還沾著冷了的菜汁。發(fā)覺眼前一片漆黑,她還當(dāng)是自己閉著眼睛,拼命將眼睛瞪大了去看。

    “哎呀!我怎地瞧不見東西了?”看了半響,眼中也只看到些朦朧的輪廓,所見之處仍是一片的黑,廚娘慌了神,失聲喊叫起來。

    這一喊,廚房角落里也緩緩有人蘇醒了過來。

    很快,謝宅各處昏睡了一日的仆婦們,亦在夜色下三三兩兩地睜開了眼,各自用茫然的神色打量著這一片他們不知何時降下的夜幕。一群人聚在一塊竊竊交談著,越說越覺心驚,竟是無人知道發(fā)生了何事。

    有膽小的就嚇得面色發(fā)白,連路也不會走了。

    膽大的倒不怕,只越想越覺得事情有些古怪。

    風(fēng)聲漸漸變得凜冽,青磚地面上猶自濕漉漉的,瞧這模樣先前分明下過一陣大雨。小徑兩旁的秋日殘菊花瓣凋零,在大雨中急墜,落了一地。

    忽然,有聲凄厲的慘叫聲劃破了漫漫黑夜——

    “殺人了——”

    這一聲喊得極為尖利可怖,聽見聲響的眾人心中不由得頓生警覺,急急伙同諸人一塊往尖叫聲傳來之處趕去。

    眾人越走越覺心驚肉跳,此行的目的地,似乎是正房?

    越過小徑,走過月洞門,有人忽然低聲疑道:“太太是不是今晨走的?”

    一群人聞言皆愣了愣,半響方才有人道:“誰知道如今是不是已經(jīng)翻了一夜過去。”

    眼下是什么時辰,是幾月初幾,都無人敢揚言出聲肯定下來。

    尖叫聲不絕于耳,喊到最后那人的嗓子似乎都啞了,聽起來就像是貓爪在門板上拼命撓著一般,叫人心里發(fā)毛。眾人的腳步聲反倒是愈加快了起來,什么也顧不得了,沖過去一瞧,果然是正房。

    夜色下,檐下沒有點燈,只借著毛乎乎的月亮跟零散的星子光亮,這行人只能瞧見有間屋子前似有兩個朦朦朧朧的身影,其中一個矮些,瘋了似的喊叫著,另一個靠在墻上,卻一動也不動。

    有個婆子聽得怕極,忙頓足道:“糟糟,還不快去點燈!”

    此言一出,才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這一路可謂是摸黑來的,當(dāng)下驚出一身冷汗來,自有膽大的匆匆去各處點燈。

    須臾過后,燈火喧囂,眾人才似是重新活過來一般,長舒了一口氣。

    然這口氣尚且未能舒到底,就又被提了起來,紅的白的,尖叫著的不動的,一切都清清楚楚暴露在了眾人眼前。

    有那眼尖的自然也立即便認(rèn)了出來,那渾身是血,斷了氣的人正是宋氏身邊的芳竹,不禁詫異又害怕地喊出聲來:“芳竹在這,那太太豈不是也還沒走?”

    芳竹是宋氏身邊的大丫鬟,宋氏在哪,她就該在哪,若宋氏已經(jīng)離開惠州啟程上路,她又怎么還可能在這?

    明亮的燈光下,響起了一陣陣的抽氣聲。

    “六爺呢?太太呢?”

    都鬧成了這樣,早該出來主事了才是,怎么會連半點聲息也無?

    一陣不詳?shù)念A(yù)感齊齊涌上了眾人心頭,正房里霎時人仰馬翻,亂作了一團。

    有人去捂那嚇糊涂了不停尖叫的丫鬟的嘴,先將人給帶了下去,有人立即四處去尋起謝元茂跟宋氏來。

    謝宅里清醒著的人,都動作了起來。

    宋氏屋子的房門原就是大開著的,遂有人在門口壯著膽子喊了幾聲,里頭卻黑魆魆的,無人回應(yīng)。

    “是不是該先去報了官?興許那賊人還在府里躲著呢!”

    話音未落,就響起了反對之聲:“咱們家老爺就是官,這報什么官!”大戶人家里頭處處陰私,誰知這丫鬟死在這,到底是被誰給殺了她的,沒等到主子發(fā)話之前,誰好去報官?

    眾人就熄了心思,提著燈籠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自行走進(jìn)了開著房門的屋子里。

    燈火照耀之處,一個身形高大身著翠綠色比甲的丫鬟大睜著雙目躺在血泊里。

    “啊——”

    來人將燈籠一丟,嚇得屁滾尿流,踉踉蹌蹌沖出了門去,“還有個死人!”

    夜風(fēng)驟然刺骨冰寒。

    三兩個膽大的人重新提燈入內(nèi),照見芳珠的尸體,皆嚇得腦門一冷,直冷得生疼,咬著牙方才有勇氣繼續(xù)往里頭走。

    “六爺?太太?”喊著話,光明之處,驀然現(xiàn)出另一個人來,“找著六爺了!六爺還活著,還有氣!”

    頃刻間,闔府嘩然。

    六爺也遇襲了!

    然而真正叫眾人害怕的,卻是宋氏身邊得力的兩個丫鬟都丟了命,她自己更是失蹤無影……

    謝元茂倒還有一口熱氣在,立即便有人去外院尋鹿孔鹿大夫來為他療傷�?扇巳チ艘磺疲睦镞有鹿孔的人影……沒有法子,又耽擱不得,謝元茂身邊的幾個小廝就出門請大夫去。

    好在如今天雖黑了,但時辰還早,大夫還算好請,不消多久就趕了過來。

    大夫背著藥箱跟著小廝,匆匆入內(nèi)。

    誰也沒有看到,宅子外不遠(yuǎn)的一處拐角暗影里,躲著兩個人。

    冬至收回視線,看向身旁的鹿孔,面色沉郁:“我今晨攏共只吃了只包子,竟也暈了那許久……”

    鹿孔萬分慚愧:“都是我的錯!”

    “怪不得你,誰也沒料到竟然會發(fā)生這種事�!倍翐u了搖頭,“我醒來后就立即闖入內(nèi)宅去找了太太,可并沒有發(fā)現(xiàn)太太。”

    第288章

    顛倒黑白

    他趕去正房尋人時,芳竹、芳珠都早沒了氣,宋氏更是不見人影。循著血跡一路走進(jìn)內(nèi)室,入目的只有謝元茂一人,腿上有血,人已暈了過去。

    冬至只遲疑了一瞬,就將謝元茂給撇下走出了屋子,繼續(xù)四處搜尋起宋氏的身影來。謝宅說小,卻也不小,他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見到的人皆中了招昏睡著,各個不省人事。一時間,他只滿頭霧水,全然想不通這里頭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明明清晨時,他們將行囊都搬上了馬車,只等著用過晨食,歇息片刻便啟程上路,然而誰曾料到,轉(zhuǎn)頭就成了這幅模樣。

    他從內(nèi)宅找到外院,始終一無所獲。

    ——宋氏失蹤了。

    他們一行人跟著宋氏南下惠州,本就是為了護(hù)她周全,如今卻硬生生讓人從自己眼皮子底下不見了,這回頭可怎么同謝姝寧交待?長路漫漫行至惠州,一直平安無恙,結(jié)果卻在立即就要啟程離開之際出了差池。

    冬至懊惱不已,強自鎮(zhèn)定下來匆匆去尋鹿孔,要帶鹿孔去救謝元茂。宋氏身邊的丫鬟死了,謝元茂在她的屋子里受了傷,宋氏自己卻不見了,如今有可能知道宋氏下落的人,想必也只有謝元茂。

    站在月洞門前,他深吸一口氣,朝鹿孔那急急跑去。

    因闔府所見之人都已經(jīng)暈了過去,他便深信鹿孔也不能避免,到了門前也不抬手叩門,直接踹了一腳上去,本以為里頭上了栓,一腳怕是踢不開,誰知門只是閉著,并不曾關(guān)嚴(yán)實。他這一腳踹上去,差點沒把自己給踹得摔在地上。

    站定后,他抬頭找人。

    然而四顧茫然,屋子里竟然沒有人!

    他大驚,太太不見了,鹿孔怎么也不見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了幾聲古怪的響動,似有什么東西在“嗚嗚”地叫喚。

    他皺眉,立即循聲找了過去,一路找到了床底下,低頭往里一看,頓時大驚失色,飛快伸手將灰頭土臉的鹿孔從床底下拉了出來。鹿孔頭發(fā)散亂,手腳皆被繩子捆著,嘴里還堵了一團皺巴巴的東西。

    冬至伸手去抽,拿下來一看原是只襪子。

    “快去看看太太!快去!”一得了說話的機會,鹿孔氣也未喘勻,便忙不迭地同他說道。

    冬至聞言大震,道:“太太不見了!”

    鹿孔的臉?biāo)⒌囊幌氯琢�,顫聲道:“糟糕,一定是六爺干的好事!�?br />
    “什么?”冬至大吃一驚,“六爺自己還受了傷,已暈死過去了,怎么可能是他?”

    話音落,捆著鹿孔手腳的繩子也都被解開了,重獲自由的鹿孔艱難活動著已經(jīng)僵硬了的手腳,急聲道:“昨兒個夜里他用刀子制住我,逼我喝下添了蒙汗藥的茶,迷迷糊糊時我還聽見他在咒罵太太——”

    冬至面色鐵青:“闔府上幾十口人,此時全都在呼呼大睡,皆不省人事,難道也是六爺悄悄下了蒙汗藥?”

    鹿孔只覺怒氣填胸,不由得大罵:“瘋了他這是!那下的該是從我這搶走的藥!”

    冬至沉默片刻,忽然道:“不妙,趕緊收拾了東西先出府再說!”依鹿孔的話來看,謝元茂八成有些不大對勁,既然芳竹、芳珠都已經(jīng)死了,如果真是他動的手,那他們,肯定也是謝元茂早就看好的獵物。

    若事情真是謝元茂做下的,那可就真真是要將人給逼瘋了。他們一路防備,卻偏偏沒有周全地防范謝元茂。他們不過是做下人的,主子的事,不可攙和,因而也只是隱約知道自家太太同老爺?shù)年P(guān)系似乎不大和睦,但這么多年也一直過下來了,誰也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謝元茂竟然會做出這么離奇的事情來。

    他說了要立刻出府,心里卻還在猶豫。

    如果真是謝元茂做的,要不要索性現(xiàn)在就將他囚起來逼問出宋氏的下落?但他要是不知道呢?

    還有他的確親眼見到了謝元茂的傷,如果宋氏不見的事并不是他做的,而另有賊人,那他今日此舉,來日怕是不能善終。何況闔府上下這么多人,誰又能眼睜睜看著他將謝元茂當(dāng)賊人對待。

    短短一瞬間,冬至心里卻已經(jīng)是千回百轉(zhuǎn)。

    得先離府,將這里發(fā)生的事稟給謝姝寧知曉,他們則要留在惠州尋找宋氏的下落。

    “那太太怎么辦?”鹿孔一面迅速收拾著藥箱一面焦急地問道,他如今是后悔不迭,昨天夜里就不該放謝元茂進(jìn)門才是。

    冬至道:“府里我已經(jīng)全部找遍了,沒有太太�!�

    鹿孔背上了藥箱,忽然想起一事,猜道:“你方才說六爺受傷了,會不會是太太做的?”

    “不可能�!眰z人一前一后飛快推門而出,冬至走在后頭,聞言斷然否決,“太太絲毫不會武,怎么可能讓六爺受那樣的傷。”不過這么說著,他倒是想起來了,方才他為謝元茂查看傷情時,曾瞥見他手腕上有兩道深深的牙印。

    如今想來,怕是宋氏咬出來的。

    冬至心中不安得很,他們從京都帶來的人,除了那兩個已經(jīng)死了的丫鬟外,其余人包括刀客跟車夫都還在沉沉昏睡中。尤其是那兩個刀客,飯量大胃口好,也不知吃了多少下去,只怕是旁人都醒了,他們二人也不一定能醒。

    幸而鹿孔手里雖沒有解藥,卻有另外的藥可提神醒腦,讓他們速速醒來。

    那藥味道奇臭無比,也不知是拿什么制成的,被裝在極小的一只瓷瓶里。鹿孔拿著瓷瓶在兩個刀客的鼻子下面來回熏著,倆人驀地打起噴嚏來,驚天動地的響亮。

    四人一道離開,直接便往馬車那去。

    到了地方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少了一架!

    鹿孔道:“會不會是太太?”

    然而仔細(xì)想一想,這件事似乎又極為不妥。冬至搖頭:“除非有人駕車帶著太太離開�!�

    但京都帶來的人都還在,能駕車帶宋氏走的人會是誰?

    “你我勢必要先留在惠州,私下尋找太太的消息。”不管宋氏去了哪里,這事都不能鬧大了,冬至總覺得這事有些不大對勁,一時間又說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對勁。

    尋了個僻靜地方,冬至立即取出紙筆先給謝姝寧去了一封信,并且特地提醒她,陳姨娘死后,謝元茂頗有些不對勁。

    只可惜兩地相距不近,馴養(yǎng)過的信鴿飛不了那么遠(yuǎn),無法飛鴿傳書,只得讓兩個刀客中年長的那個帶著信策馬回京,留下叫老疤的這個,同他們一道在惠州尋人。

    天日愈冷,他們一行三人一邊注意著謝宅的動靜,一邊滿惠州找尋可疑的事。

    一連找了兩日,沒發(fā)現(xiàn)任何線索。

    宋氏,就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老疤在漠北來來往往不知走了幾回,這還是他第一次栽跟頭,偏生還是栽在了個連三腳貓功夫也沒有的謝元茂手里,他心里一直憋著一口氣。

    因而當(dāng)府衙出動滿惠州要抓他們的時候,老疤徹底怒了,“老子這就闖進(jìn)去將他給殺了!”

    冬至烤著火,聞言掀了掀眼皮,面上難得露出幾分后悔來。

    是他想多了,早知如此,合該在那日發(fā)現(xiàn)謝元茂時就殺了他才是。左右先將那罪名給坐實了,也好過如今憋著一口氣被冤枉被追捕。

    謝元茂瘸了一條腿,連床也下不來,倒是睜開眼就讓人去府衙發(fā)布了追捕的命令。

    照他的話,冬至這幾人那可都是江洋大盜的同伙,謀財害命,還一并擄走了宋氏。

    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著實不錯。

    沒有人知道,他早在動手之前,就將一切都想好了。

    若沒有那個突然冒出來帶走宋氏的黑衣人,那一切就都成了!

    惠州城里近段日子出現(xiàn)了幾個竊賊,也不知是從哪兒來的,神出鬼沒不提,竟還被坊間傳為佳話,說什么劫富濟貧乃是英雄之舉。

    狗屁!

    謝元茂自詡是個斯文人不能這般說粗話,卻也快要忍不住了。

    他對這些個破英雄膩歪透了,思想來去就想出了這個計策來。

    一來他能借此除掉宋氏身邊那幾個跟屁蟲似的蠢人,讓宋氏這輩子也沒法從自己身邊逃開;二來也能趁此機會一并拿下那幾個劫富濟貧的“狗熊”。

    恰好他受了害,卻還是忍著悲痛抓住了人,將他們繩之以法,說出去,多少搏人同情稱頌?

    只是如今,偏了些……

    謝元茂躺在病榻上,時時不忘宋氏,盼著能早日找到她,抓住她。

    然而宋氏,仿佛像個海上的泡沫,太陽一升,便不見了。

    官府的人找不到她,冬至一行人也找不到她。

    沒有人知道,她就藏在惠州城的一個偏僻小漁村里。

    她的眼睛被生石灰灼傷,目不能視,連究竟是誰救了自己也不知,問了幾遍,那人卻從不明說。

    聽聲音,應(yīng)該還是個年輕人,很陌生,自稱小五。

    養(yǎng)了幾日,她提出要回京。

    小五卻說如今走不了,要再等等。

    官府在追捕冬至幾人的消息雖然還未傳到這個偏僻的小漁村,但她卻已經(jīng)從這個年輕人嘴里聽說了。因而她也知道,他說的并不是托辭。

    小五很擔(dān)心她的眼睛,時不時便要問上幾句。

    宋氏倒覺得活著便好,反倒笑著勸了幾句,讓他放寬心。

    她不知道,小五聽完她的話后躲在門外唉聲嘆息了許久……

    他不過是來跑腿的,結(jié)果卻遇上了那樣千鈞一發(fā)的時候。

    如今人雖救下了,可眼睛卻成了半盲。

    印公若知道了,定然震怒……

    第289章

    雪中信

    宋氏目不能視,連自己到底身處何地也不知。嗅入鼻間的風(fēng)帶著咸澀的海水氣息,她倚窗聞著,揣測著小五究竟是誰,又為何要救自己。

    這幾日來,不論她怎么旁敲側(cè)擊地問他,小五皆不正面回應(yīng),像只鋸嘴葫蘆,倒不出她想知道的事。不過惠州城里的動靜,小五倒一字不落,盡數(shù)都來同她說了。

    官府抓人的榜文貼滿了大街小巷,衣著相貌身量體型,皆寫得清清楚楚。菜市口更是一連貼了數(shù)張,好叫來往行人皆能看得分明。圍觀的群眾一日賽過一日,坊間人心惶惶,都傳遍了。

    原本只是竊賊,又專偷當(dāng)?shù)毓偌澋娜ゾ葷F人,生活在窮街陋巷里的人便都拿那賊當(dāng)個人物看,贊他一聲英雄。

    如今可好,偷東西且不提,竟是連人也給殺上了。

    再加上謝元茂就是個官,那賊人竟勾結(jié)了謝府中人,殺了府中下人,又將從京都來的謝太太給劫走了,眾人一聽,可不就都怕了。官眷尚且被擄走,消失無蹤,他們這樣的人家,又哪里擋得住這賊子?

    沒過兩日,這劫富濟貧的好漢在民眾口中就成了殺人不眨眼的江洋大盜。

    大街小巷不分晝夜皆有官兵三三兩兩地在巡視,夜深人靜之時,各家各戶大門緊閉,屋子里卻也不敢熄燈。

    一時間,惠州城里人心惶惶。

    謝元茂也怕,怕那救走了宋氏的黑衣人哪一日突然回過頭來又要他的命。所以他才會不管不顧將事情鬧得這般大,好叫那人不敢再到謝府來。謝家附近亦時刻有人看守著,只等“兇手”露面。

    然而這般大動靜之下,官兵們找了幾日,卻連根毛也沒能找到。

    不見鹿孔幾人,也不見宋氏。

    謝元茂躺在病床上,氣得連連捶著身下床板,怒道:“一群飯桶!惠州城就這么大點地方,難道還能叫人給跑了不成?”

    他廢了一條腿,今后只能拄拐而行,只要一想起這件事,他就覺得心內(nèi)似有熊熊大火在燒。

    不見宋氏,他便將自己殘廢了一事全權(quán)怪在了宋氏頭上。

    都是她的錯,如果不是她,他又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謝元茂氣得連藥也吃不下……

    宋氏卻才剛剛知道他廢了一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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