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有人替寧浩叫屈,這么好的男孩,為什么卻得不到幸福?其實,大家不用擔心,一花一世界,一木一菩提,寧浩自有他的故事,而且后來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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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填《晚風》的坑!
一個很虐的故事,還有些雷。
不喜歡的朋友可以繞道!
別罵小可啊,小可的神經(jīng)很脆弱,又很敏感,最怕大家不喜歡!
ps:感謝大家捉蟲,記得提醒小可!
《諾(《終是自在》番外)》人間小可
作者:里的其他人物,大家注意看了會發(fā)現(xiàn)這些人滴,都是好孩子。以后有時間會試著寫成長篇。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陳諾┃配角:┃其它:
文章基本信息文章類型:言情-現(xiàn)代都市
A
是夜蒼涼
人生是一個圓,不知道何時,茫然的人們又從終點回到了起點。
輕柔的音樂、昏暗的燈光,香濃的咖啡,一切在惟美的浪漫中傾透出莫名的頹廢。
他坐在我對面,頎長的身體斜靠在沙發(fā)上,點一支煙,任煙霧將兩個人繚繞。
輕晃著手里的卡布基諾,只為看杯子里掀起的小小旋渦,咖啡與牛奶的香味頓時四溢,我微合著眼,貪婪的吸一口氣。
不用抬頭,也知道他在觀察我。不抬頭,不是害怕他銳利的目光將我吞噬,而是害怕我眼中仇恨的利刃將他凌遲,而他死,我終究舍不得。
將視線放到窗外,已是深夜,蕭瑟的寒風卷起地上的落葉,在路燈下飛旋,凄涼而哀傷。路上偶爾有車馳過,載著不盡的蕭索,駛向這個城市的燈火闌珊。
我們座位不遠處,一對情侶攜著手離開,女的突然回過頭,給我對面的男士驚艷的一瞥,“天��!唐宇�!彼﹂_男友的手,夸張的捂住胸口,仿佛不這么做心會跳出來一般。
他很客氣的說了句“你好!我們在哪里見過嗎?”
女孩很興奮,喋喋不休的說起他們曾經(jīng)有過的相遇,他淺笑,一句“我都忘了!”讓女孩頓時興味索然。女孩跟男友離開了咖啡廳,看著他們的背影,我似乎看到一顆晶瑩的心掉在這烏黑的大理石地板上,摔得粉碎。
他還在盯著我,慢慢吐著煙霧,想用性感的身材和英俊的面孔迷惑我。而我早已不是多年前那個青澀小蘋果,看慣了風花雪月,紙醉金迷,熟記“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的至理名言,我已不再輕易被他吸引。
“回去吧!”我把已經(jīng)涼了咖啡放到一邊,不肯再碰一下。
兩個人都性格倔強,既然說了分手,誰也不會再回頭。
手機鈴聲大做,是卓云,我掩去面上冰冷的表情,換上一副虛偽的柔和,“在路上遇見朋友,一起喝杯咖啡�!辈恢罏槭裁匆忉�,只是想讓對面的人明白,我與他的一切都成為了過往,無須彼此介懷。“不用,我開車了,馬上回去�!�
掛斷電話,與他說Beybey,就象在法國的凱旋門下兩個人分手時他與我說的再見一樣決絕。
只有我知道,這個男人,曾經(jīng)有過怎樣的驕傲?
就這樣擦身而過,不再回憶,也沒有悵惘。
初冬,寒霜初降。冷,透徹心扉。
卓云給我開門,看我瑟縮成一團,抱怨我穿的太少,有時候,他比我媽更象我媽。
想起我媽,不禁鼻子發(fā)酸,或許今后再沒有人象她那么慈愛的叫我諾諾了。卓云抱著毛毯出來,看我神色不對,問“是不是不舒服?感冒了?”
我搖頭,笑笑,把淚掩藏起來。我對自己說:“陳諾,你不能哭!”
卓云凌厲的看著我,仿佛要看穿我。
“我去洗澡!”逃開卓云的注視,泡在光潔的浴缸里昏昏欲睡。
水由溫轉(zhuǎn)涼,感覺身體的每個毛孔都在拒絕這寒氣的入侵,可是終究抵擋不住,或者根本不愿意抵擋。意識已經(jīng)漸漸渙散。
我希望永遠這么沉睡下去,不再醒來,那將會是一個最完美的結(jié)局!
清晨的陽光刺的眼睛直痛,金色的光芒穿透睫毛,進入瞳孔,我忙將眼睛閉上。
“醒了?”卓云強睜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眼,望著我,他的樣子好象整晚沒睡。
再次睜開眼,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一室陽光。
“這是哪里?”
“醫(yī)院,你著涼了,發(fā)高燒�!弊吭茖徱曋�。
我不說話。
他不好再問,穿起外套,說:“我去公司,一會回來接你,好好休息!”
一次著涼發(fā)燒不能永遠賴在醫(yī)院,終究要回家的,
而,我,已沒有家!
認識卓云純屬偶然。
從法國回來,發(fā)現(xiàn)偌大一個家只剩我一個人,死的死,走的走。
拉著一個空的行李箱在街頭徘徊,不知何去何從?
死,不是沒想過,可是,就算死了,又有誰會為我悲傷?
一個人在昏黃的路燈下哭泣,淚水暈開了臉上的彩妝,活象個女鬼在夜半索魂。幾個晚歸夜行的花心男人過來搭訕,都被嚇退。
卓云是膽子最大的人,他看了我一會,沒有問我為什么一個人在此哭的如此傷心,只是遞給我一方半舊的手帕,說:“擦干凈你的臉!”
我認定這個男人與眾不同,看樣子,他是真的晚歸,并不是特意來街頭找一個廉價的妓女。
住進他的家,才知道這個男人并不是真的紳士。
滿屋的凌亂,無處下腳,原來,他迫切的需要尋一名保姆。
這樣何嘗不好?
寄居在此,卓云一直待我很好。
我替他管家,請了保姆,我只負責扮演好女主人的角色,而他,一切都由著我。
卓云開著他那招搖的跑車直抵醫(yī)院大廳門口,醫(yī)院值班的保安不但不攔,反而頻頻致禮,這個男人有時候在氣勢上并不輸給唐宇。
卓云幫我開了車門,禮貌而殷勤。
我沖他微笑,這個男人,如果你不認識他,一定認為他是個紳士。
車門的玻璃上,粘了一個熒彩唇印,只有在陽光下才能看清楚,誰留下的呢?我胡亂猜想,卓云是否也開始對外發(fā)展他的彩旗陣營了?不得不承認,他有的是實力!
用紙巾輕輕一拭,那印記頓時消失。
茫然看著車窗外的景色,在所有陌生的面孔閃過,視野中徒留最熟悉的那個,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B
前塵如夢
“陳競堯入獄,畏罪自殺;陳崢失蹤�!彼A⒃谖颐媲�,宣判了我父親和哥哥的命運。
頓時,腦海中一片空白,許久才想起要哭。
“我媽呢?”她是無辜的,她甚至不知道她的丈夫和兒子在外邊做些什么。
“這幾天,醫(yī)院會宣布她心臟病發(fā),不治身亡�!彼Z氣平和,神色坦然,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
“為什么不殺了我?不怕我找你報仇?”我已絕望。
哈哈,他狂笑�!耙詾槲也桓�?”
這個世界上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我堅信!
“讓我來法國就是為了對我的家人動手?”終于想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我質(zhì)問他。
不回答就代表了承認。
“誰是你的同謀?你父親?你姐姐?還是都有?”
還是沉默。
“我要殺了他們,給我家人報仇!”我瘋了似的往外跑,忘記了腳上沒穿鞋。
“回來,你這瘋女人!”他抱住我,讓我無法動彈。
“想報仇,先殺了我!”一把烏黑的勃郎寧手槍扔到我面前。
槍,我并不陌生,小時候真刀真槍都隨手拿來當玩具。他知道,我能百發(fā)百中,這把槍給了我,他與他的家人將無法也無處逃脫。
精致的小手槍對準他高貴的頭顱,只要我一用力,這一切都將毀滅。
“開槍�。 彼]起眼等我觸動扳機。
我的手開始顫抖,心如死灰�!安�,別逼我!”
淚,漫過眼,湮沒了心!
槍響了,室內(nèi)華麗的浴缸跟著碎裂,水淌了一地,幾尾名貴的金魚做了槍聲的陪葬。
他居然面不改色,冷漠的看著我,“你辦不到,認輸吧!”
我跪在地毯上,嚎啕大哭。
“這就是政治,是另一個江湖!犧牲在所難免,因為弱肉強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蠱惑的聲音在我耳邊回響。
我懦弱,任他擺布。
絕食,并不是真的想恐嚇他,只是吃不下。惡心,恨不得將心與肺都吐出來。
他終于知道了。
而我,終于做到了,殺不了他,卻殺了他的孩子!
豁出去了,因為抱著必死的決心,大不了,同歸于盡。
“我們分手,你走!”他決絕的說,兩個人站在凱旋門下,就著落日的余輝各奔一方,從此再無瓜葛。
這個古老的建筑無摧其堅,千百年來,它見證了多少情感的零落?多我們這一對不多!
C
死灰復(fù)燃
相遇,發(fā)生的偶然。
一剎那目光的交匯,讓兩個人的腳步都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