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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只見少年跪在地上,眼眶濕紅,鼻尖也紅了,張著小嘴,艷紅口腔和小舌頭上含著一汪白漿,緩緩流淌,滴了下去。

    蔣衡呼吸一重,剛想讓聞玉書吐掉,聞玉書就閉上嘴巴,咕咚一聲咽下去了,委屈的哭。

    “哥你干嘛,你干嘛尿——”

    還不等說完就被蔣衡一把捂住嘴,院子里,傳來聞玉瓊疑惑的聲音。

    “哥,怎么了?我怎么聽見玉書在哭?要不我進去幫你吧�!�

    蔣衡褲子還沒系好,那根剛從男孩嘴里拿出來的肉棒濕的滴水,他捂著聞玉書的嘴,揚聲:

    “不用了,馬上就好�!�

    說完后把肉棍放回褲襠,又去哄生氣地掉眼淚的聞玉書。

    男人不嫌棄地親了親他,好笑:“那不是尿,小祖宗,你可小點聲兒,等哥先把兔子炒了,也替你咬一次,成不?”

    煙囪在沒冒煙兒聞玉瓊就要懷疑了。

    聞玉書抽了抽鼻子,答應了,他對那天沒吃上的兔肉念念不忘好幾天了,眼巴巴地問他哥:

    “哥,那天的兔子好吃嗎�!�

    蔣衡處理著大肥兔子,沒抬頭:“好吃,你不在,哥全吃光了。去抓了兩次,現(xiàn)在山上的兔子也變精了,不太好抓,一會兒多吃點�!�

    聞玉書“哦”了一聲,他坐在椅子上,肉棒硬邦邦的,眼神一個勁往他哥身上瞄,嘟囔:

    “哥,我下面好硬,好難受�!�

    蔣衡咣咣咣剁肉,氣息粗重的罵罵咧咧。

    “等著。”

    女主在窗外說話,男主和小傻子在被窩里偷情

    煙囪冒著煙,廚房多了些煙火氣和辣炒兔子的香味,聞玉瓊扒蒜扒的指甲都疼了,想進去看看,又覺得這樣太不矜持,等了半個多小時聞玉書才端著兔子肉出來,可能是燒火離得太近,一張小臉兒紅撲撲的,唇紅齒白。

    沒有別人在,聞玉瓊露出了本性,一邊用力扯著蒜皮一邊嫌棄地翻了個白眼,一個大男人長得又嫩又白,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她是被聞家父母救了不假,但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對,那他們也不能因為這個就挾恩圖報讓她嫁給一個傻子呀。

    她把扒了一半的蒜扔進簸箕里,趁著蔣衡沒出來,壓低聲音:

    “一會兒吃完飯你就去玩,或者回屋去,別打擾我和蔣大哥,聽沒聽見?”

    聞玉書坐在石墩子上,正回味著剛剛在廚房里男人幫他咬的快感,回了回神,“哦”了一聲。

    他心想男主勾搭到手了,也是時候處理女主,替小傻子報仇了。

    聞玉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見他答應,滿意了,把裝著蒜的簸箕收起來,洗了個手。

    不一會兒,蔣衡端著一條紅燒魚,邁開步子從廚房出來,放在桌子上。

    “行了,開飯吧�!�

    男人做飯好吃,柴火大鍋炒出來的,多了些火氣,聞玉書終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兔子,淚汪汪地扒拉了大半碗飯,那架勢活像逃過難,蔣衡挑了一塊最嫩的肉放在他碗里面,聞玉瓊不太愛吃辣,動了兩筷子,就專心吃那條紅燒魚了。

    吃完飯,聞玉書很聽話,說要出去玩,被黑著臉的男人一把扯著脖領(lǐng)子讓他去收拾廚房,聞玉瓊本想和男人說說話,但對方也進去了,叼著根煙幫忙收拾。

    聞玉瓊在廚房門口徘徊了一下,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只能遺憾的再等等,這一等就等到晚上,蔣衡和聞玉書回屋了,她也沒等到機會。

    夜深了,蔣衡說要留住一晚,熬到天黑就帶著聞玉書回了對方的小狗窩,進屋以后,裝了一下午的男人把聞玉書按在炕上又親又摸。

    聞玉書被他摸的直抖,衣服被弄得亂糟糟的,紅著嫩生生的小臉兒,小聲哼哼著喊哥。

    蔣衡親了親他的嘴巴,呼吸急促地道:“想死哥了�!�

    屋里沒點燈,營造出已經(jīng)睡了的模樣,一點朦朧月光下,高大健壯的男人虛虛壓在一個白嫩青澀的少年身上,大手伸進他衣服里亂摸,咬著他耳朵。

    “回來這兩天造的像個小要飯的,累不累?嗯?小玉書,不如給哥當媳婦吧,哥疼你,不讓你干活,給你抓兔子,煮雞蛋,冬天還給你暖被窩,成不?”

    聞玉書身體微微戰(zhàn)栗,心想他哥可真會疼媳婦,嘴巴卻哼唧:“不要,玉書……唔玉書有媳婦的,要和媳婦生個小玉書陪我玩兒�!�

    蔣衡一聽這話,當即就黑了臉:“你敢,老子先把你干懷崽!”

    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男人一把扯掉小傻子的褲子,把他脫得光溜溜的,直起身甩掉自己的衣服,拉過旁邊的被子遮擋住他們皮肉相貼的身體,那根熱騰騰的大肉棒在小傻子微涼的細膩雪膚上滑動。

    聞玉書骨頭都軟了,小臉紅撲撲的,用自己的小東西勾引他似的輕輕蹭著他的肉棒,眸中一片單純:“哥,你的棍子好大�!�

    蔣衡呼吸一重,掰開他的腿,粗糙掌心在嫩白腿根摸了一把,大肉棒抵在那穴眼上,說一句話頂一下,動作帶著濃濃的威脅:

    “存心勾搭哥是不是?說,想沒想哥。”

    龜頭濕噠噠地劃過穴眼,啪地一聲,有種被頂開的錯覺,聞玉書被他哥霸道又危險的動作刺激的小肉棒硬邦邦,呼吸急促。

    兩條白腿勾上了男人的雄腰,白屁股抬了起來,明知道女主睡在隔壁,還乖巧地勾搭著男主:

    “想了,想哥了�!�

    蔣衡被他得動作和這句話弄得頭皮都麻了,磨著牙罵了一句騷貨,手指伸進那兩天沒干的菊穴里草草擴張了幾下,硬到不行的肉棒就抵著有些濕潤的穴眼,用力一個挺腰,“噗嗤——”沖進去大半。

    “嗯哈……”

    聞玉書軟在了被窩里,兩條夾著他哥腰的白腿時不時地抖一下,不知道是痛還是爽的嗚咽。

    “嗚,哥……,哥……”

    如果掀開被子,就能看見少年白生生的嫩屁股中間插進了個一個碩大的紫黑,小屁眼被大肉棒撐開,色差帶來的視覺沖擊令人呼吸急促。

    “呼……”

    蔣衡舒服的喘了一口氣,他在被子里下的身體和少年緊緊貼在一起,一雙手摟著他的背,淺淺抽動一下干進去的大半根操著傻子的嫩穴,抽插時被碾壓的嫩肉蠕動,漸漸把柱身弄濕,插起來咕啾咕啾直響,咬了咬他的耳朵。

    “哥要進去了,小聲點叫寶貝�!�

    他猛的一挺腰,龜頭勢如破竹地捅開了青澀嫩紅的肉腔,噗嗤一聲,聞玉書一顫,唇瓣哆嗦著泄出一聲嗚咽,明明男人是施暴者,他卻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兩條腿難受的卻把他哥的腰夾的緊緊的。

    “被捅開了,嗯哈,屁股……屁股又被哥的大棍子捅開了,好大……棍子好大�!彼ド裰且话�,在男人耳邊喃喃著。

    “這么騷還想娶媳婦,生小崽子,老子先讓你懷上崽子!”

    男人粗喘著,低沉嗓音惡狠狠的說。

    他公狗腰帶動著肉棒用力一頂,不知道進去了那兒,聞玉書臉上的表情就變了,張了張紅潤的唇似痛似爽的“啊”了一聲,兩條腿纏著蔣衡的腰,緊緊收縮肉壁,嗚嗚咽咽的喊著肚子破了肚子要被頂破了。

    哭聲小小的,細細的,引得男人亢奮地一下接著一下往深了頂,濕軟緊致的肉壁緊緊夾著來回進出的肉棒,沒多久就濕淋淋的,被粗硬捅的咕啾咕啾響,那滋味兒爽得蔣衡尾椎骨到頭皮都是麻的,他呼吸急促,一邊操,一邊在身下敞著腿被他干的小傻子耳邊呢喃著操到肚子里了,小穴真嫩,還在淌水兒,射進去給哥懷個小崽子。

    農(nóng)村的土炕上一雙被子擋住了底下的淫亂,快速顛動著,被子下高大健壯的男人壓在白嫩少年身上,公狗腰拼命甩動,一根紫黑肉棒濕淋淋地“噗嗤噗嗤”往肉腔深處鑿,少年摟著他的脖子,被子下白腿夾著他瘋狂律動的腰,眼淚流的滿臉都是,肚子里熱乎乎的痙攣,粗硬像一根燒紅的烙鐵似的捅直黏膜,褶皺饑渴的蠕動。

    “嗯哈……哥,好燙,哥的棍子好燙,嗚……,淌水了,屁股又淌水了�!�

    女主的房間在隔壁,聞玉書纏著高大健壯的男主,嬌嫩的菊穴含著他的大雞巴,被插得汁水從肉洞噗噗飛濺,淅淅瀝瀝地洇濕了屁股底下的褥子。

    “騷屁股淌水了?呃!哥給你堵上�!�

    男人瘋狂操著他濕淋淋的肉穴,粗黑雞巴裹著一層水,一下比一下狠地往那冒著水兒的肉穴里鑿,力道大的土炕撲簌簌地掉灰,這么大的力道全沖在了嫩穴里,濕紅肛口抽搐,聞玉書白肚皮痙攣著,他要被大雞巴操死了,徹底騷不起來了,摟著男人的脖子哭叫:“哥!哥!輕點!輕點!”

    “叫什么?想讓聞玉瓊過來看著你被哥干是不是?”

    男人粗喘著低吼了一聲,非但沒輕點兒,反而更用力了。

    那一口銷魂的肉腔抽搐著緊緊收縮,往外噴著熱液,蔣衡被這貪婪的小穴吸的魂兒都要出來了,他身上汗津津的貼著聞玉書同樣汗?jié)竦钠と�,在被子下鉚足了勁兒往胡亂噴水的肉穴里“啪啪”打樁,操得聞玉書直翻白眼,抽搐著高潮。

    “知道哥在干什么嗎?哥在干你�!彼费焖兕崉�,濕淋淋的大雞巴操著小傻子一口嫩濕的穴兒,哼笑一聲呢喃:“咱們兩個在背著聞玉瓊偷情,小玉書的穴發(fā)大水了,哥堵都堵不住�!�

    聞玉書哭的凄慘,尖銳的快感在他體內(nèi)連綿不斷的炸開,肚子里像是有一根燒紅的烙鐵在捅來捅去,腸道淤紅充血又爽又疼,直腸口都被操麻了,熱液止不住地往外噴,那兩條汗?jié)竦陌淄仍诒蛔拥紫戮o緊夾著男人的腰,腳趾抽搐。

    “嗚哈,不堵了!不堵了!”

    他哭的聲音太大了,騷的不行,蔣衡有背著聞玉瓊和他偷情的自覺,堵住他得嘴,快速顛動,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都被掩蓋在被子底下,兩具身體緊緊糾纏,上面那個肩寬窄腰一身麥色肌肉流暢有力,下面那個屁股又翹又綿軟,一身汗津津的雪膚牛奶一樣又滑又嫩,兩條腿纏著對方的腰,小屁眼硬生生被粗黑雞巴操成了爛熟肉洞,淌了一屁股透明液體。

    大肉棒裹滿了淫液從肛口拔出來,淫水流了一屁股,把身下褥子洇濕了一大片,肚子里熱乎乎的抽搐著,聞玉書被他堵住了嘴巴,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他已經(jīng)不知道第幾次被這“啪啪啪”連綿不斷的撞擊送上高潮,還不等下來,又在那本就爽得要命的快感中更上一層,汗津津的身體抽搐不止,迷迷糊糊地想著,要死了,要被男人干死了,屁股要被男人干爛了。

    吞咽不下的涎水漸漸流淌下病態(tài)潮紅的側(cè)臉,被子遮擋住了二人的交合,和近乎瘋狂的拍打聲,曖昧的氣味被熱氣一烘,聞著更加淫亂,土炕撲簌簌地掉著灰。

    就在聞玉書又要被操到高潮,抖著汗津津的身子,受不住用濕噠噠的穴去夾蔣衡越來越硬的雞巴時,糊著紙的窗外忽然映出一個女人舉著蠟燭的影子,她嬌滴滴的問。

    “蔣大哥,你睡了嗎?”

    土炕上聞玉書聽見了對方的聲音,腳趾抽搐著蜷縮,熱燙的肉壁快要到達極限。蔣衡一只大手捂住了聞玉書的嘴,胯下沒停頓,裹著濕噠噠的汁水粗暴地捅進身下少年又濕又熱的菊穴。

    他暢快的粗喘一聲,一下一下撞擊著抽搐著的肉壁,平定呼吸:“什么事?”

    “村里都說你幫玉書干活,是為了我,我……,蔣衡你能出來一下嗎?我想跟你說說話�!迸苏驹诖皯暨�,我見猶憐地輕輕喚他。

    屋里土炕上鼓起一個大包的被子抖得厲害,聞玉書纏著蔣衡纏的更緊了,死死收縮的肉壁夾著來大肉棒,淚水濕濕地淌了他滿臉。

    在女主出聲的那一刻聞玉書就要被刺激的高潮,小肉棒淌著精,肉壁抽搐著噴水。

    哈……好爽,好爽!

    蔣衡額角青筋都蹦出來了,他呼吸急促,濕到滴水的大雞巴近乎兇狠地殺進那抽搐著往外噴水的肉腔,一下一下,快速抽插帶出來一圈圈汁水,背著窗外的女人和少年偷情,把他整個肉腔塞得滿滿當當,肉壁痙攣,汁水往龜頭上噴,蔣衡爽得恨不得死在小傻子銷魂的身體上,啞著嗓子道。

    “不了,玉書睡著了,我起來他該醒了。”

    聞玉瓊遺憾的“哦”了一聲,現(xiàn)在窗邊,細聲說著話。

    無非是他在聞家過的有多不好,暗示男人不用那么愧疚。

    但她不知道,屋里的二人根本不在意她說了些什么,他們在被子下糾纏著,高大強壯的男人摟著被窩里渾身抽搐的小傻子擺動著公狗腰瘋狂打樁,濕淋淋的粗黑雞巴發(fā)了狠地往肉洞里鑿。被子為他們的偷情做掩飾,咕嘰水聲和肉體撞擊聲悶在被子里,聞玉書噴的死去活來,小雞巴徹底射不出東西,耳邊依稀能聽見女主顧影自憐的說話聲。

    太爽了……爽到他快受不了了。

    聞玉書掉著眼淚,一副被男人操死了的騷樣兒,被子下雙腿顫顫地纏著蔣衡越動越快的公狗腰腰,白嫩屁股濕了一片,高潮后滾熱腸壁夾著雞巴一陣一陣收縮,拍打著硬邦邦的大肉棒,像是催促射精,爽得蔣衡差點射出來。

    蔣衡腰眼發(fā)麻,呼吸粗的要命,狠頂著少年淤紅充血的肉壁,把他肚子操的咕嘰亂響,在他耳邊呢喃:

    “你媳婦勾搭哥呢小玉書。她不想跟你好,你就跟哥好吧�!�

    “唔……”

    聞玉書被男人捂著嘴,汗津津的白肚皮痙攣著,淚水流了滿腮,腳趾拼命抽搐。

    男人被噴了一雞巴水,狠喘了兩下,在女人說著說著忍不住委屈哭了的聲音中用力往前一頂,“噗嗤——”捅進小傻子結(jié)腸口,小傻子拼命瑟縮著小身子,卻被男人硬生生打開操了進去,他難受的流露出幾個鼻音,雙手胡亂在男人寬闊汗?jié)竦暮蟊匙希粝乱坏酪坏离y耐的抓痕。

    蔣衡只覺得肉棒被夾得舒服極了,那騷浪地小嘴瞬間緊緊吸住大龜頭,銷魂滋味竄過全身,他悶哼一聲往里頂,咬著牙低喘。

    “射了,哥把精液都給你!”

    他用盡全身力氣死死沖撞結(jié)腸壁,沉悶的撞擊聽著就令人牙酸,聞玉書臉色病態(tài)潮紅,被操得直翻白眼,突然,一道道有力的精柱從抖動的龜頭爆發(fā)灌滿每一條褶皺。

    “�。。 卑“““。。∷懒耍�!死了!!

    巨大且尖銳的快感讓他拼命亂扭著身體,擰著勁兒抽搐,如果掀開被子,就能看見白嫩少年肚皮被什么東西頂起來,那硬塊還在一下一下跳動,沒多久,少年汗津津的肚皮就鼓了起來,兩條汗津津的白腿緊緊纏著男人的腰,難耐顫抖。

    過了幾分鐘,那兩條瑟瑟發(fā)抖的腿無力地從男人腰上脫落,重重摔在濕噠噠的褥子上。

    你,你給我抓兔子,我也不和你好了(劇情)

    盈盈月光下,聞玉瓊拿著一盞燈,站在窗前小聲啜泣著向男人訴說著自己這些年的委屈,本想引得男人憐惜,沒想到引來了一堆嗡嗡嗡的蚊子。

    她一巴掌拍死胳膊上的蚊子,頭皮發(fā)麻,顧不上裝可憐,忍不住問:

    “蔣大哥?你在聽嗎?”

    屋里又是一陣沉默,半晌才傳來男人有些沙啞的低沉音色。

    “聽見了,你想多了,我沒那個意思。”

    聞玉瓊臉色一白,不可置信地看向窗戶,可惜里面一片黑,只能看見模糊影子。

    蔣衡幫她家干了這么些天活,在村里早就有了流言,都說蔣衡是看上她了,對小傻子心存愧疚,才幫小傻子干這么多活。聞玉瓊深信不疑,甚至在村里其他姑娘羨慕嫉妒的目光中得意洋洋地說哪有,只是自己命不好,一個村里住著,蔣大哥多照顧她家一點罷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會得到這么一句話,心有不甘地問:“哥,你……你說真的?可是,可是既然這樣,你為啥要幫我家干這么多活?”

    等了半天里面都沒有聲音,聞玉瓊站了一會兒,沒辦法,只能抿著唇,悻悻離開。

    屋里,蔣衡抱著綿軟無力地小傻子翻了個身,自己躺在下面,讓小傻子屁股含著他的東西,躺在他身上,撫摸他后背。令人眼黑耳鳴的快感猶如浪潮般一點一點從聞玉書體內(nèi)褪去,他趴在男人身上戰(zhàn)栗著,哆嗦著啞了的嗓子喃喃:

    “哥……”

    “嗯?”

    蔣衡懶懶地摸了摸他的頭。

    小傻子軟踏踏地趴在他胸膛上,眼睛紅紅的,鼻尖也紅紅的,像極了鬧脾氣的小孩兒:“你,你給我抓兔子,我也不和你好了�!�

    蔣衡忍不住笑了一聲,拍了拍他屁股:“沒事,哥跟你好就成�!�

    “柴哥給你劈好了,水也挑了,豬草也切了,夠你用兩天的,等什么時候用的差不多了,哥在幫你弄�!�

    男人抓著他一只布滿細小傷痕的手心疼的親了親,聞玉書趴在他胸膛上,枕著富有彈力的胸肌,吸了吸鼻子悶聲悶氣地嗯了一聲。

    月光朦朧,他們睡在一個被窩里,溫熱的皮肉緊貼著,沒多久,低沉的嗓音和越來越小的說話聲消失了,屋里只剩下呼吸聲。

    到了收苞米的時候,聞玉瓊也不能為了拿聞玉書撒氣就不管地里的活,就趕他去地里。

    小傻子去地里,躲了他哥兩天,看見他哥就撒丫子跑,跑的比兔子還快。

    這天中午,他擦著汗從地里回去,就看他哥叼著煙,懶洋洋地坐在柳樹下,剛要跑——

    “玉書,來,哥給你編個螞蚱�!�

    小傻子步子硬生生一轉(zhuǎn),高興地“哦”了一聲,屁顛屁顛找他哥去了。

    風吹得大柳樹的樹葉沙沙一響。

    天氣一天比一天涼爽,蔣衡在地里干活兒,想著一會兒少年來了把自己帶的肉包子給他吃,他新蒸的,肉餡瓷實,噴香。

    一個挎著籃子的姑娘給爹娘送完飯,路過他家地,看見蔣衡,猶豫著停下來,站在地頭喚他。

    “蔣大哥,聞家出事了,你不去看看嗎?”

    蔣衡一愣,他抬起頭看過去,汗順著臉頰滴到下巴,摘了手套往路邊上走。

    “出什么事了?”

    姑娘說:“聽說好像是玉瓊虐待玉書,把他額頭撞破了�!�

    蔣衡眼皮一跳,跟姑娘道了謝,大步往聞家去。

    聞家出事了。

    聽說是王嬸子路過的時候聽見小傻子在哭,一進門,發(fā)現(xiàn)小傻子后腦勺都是血,衣服也被扯破了,腰上一大塊青紫掐痕,這才鬧大了起來。

    蔣衡趕到的時候,村里的人圍在門口,指指點點的說著話,他從人群里擠進去,看見聞玉書坐在地上,小臉煞白的大哭。

    蔣衡一下黑了臉,大步流星走到他身邊,蹲下來,一雙手輕輕捧起聞玉書汗津津慘白的小臉兒,擰著眉心,沉聲:“怎么回事?”

    聞玉書腦袋嗡嗡的疼,還有點惡心,被他捧在手心的小臉慘白,汗津津地掉眼淚,指著被踩爛的草編小孔雀,委屈的哽咽:

    “哥,小孔雀,小孔雀被媳婦踩壞了�!�

    蔣衡看向被人踩爛的小孔雀,瞥了一眼仿佛很無辜的聞玉瓊,收回視線,哄道:

    “沒事,哥再給你編�!�

    蔣衡為了哄跟他鬧脾氣地聞玉書,給他編了一個小螞蚱,一個開屏的小孔雀,用一根長長的棕桐葉牽著,村里玩泥巴的孩子都羨慕地圍著聞玉書,聞玉書喜歡極了,愛不釋手。

    回家吃飯的時候,被聞玉瓊看見了,問這是誰給他的編的,他就說是蔣衡給的,聞玉瓊仗著小傻子腦子不好就說把這個給她玩兩天,實則是想自己留著,他沒答應,聞玉瓊沒想到這膽小懦弱的傻子竟然敢不聽她的話了,就踩爛了小孔雀,像往常那樣狠狠掐他腰,罵他是傻子。

    聞玉書可沒那癖好天天被掐,他向來睚眥必報,這幾次女主掐他撒氣的賬他都一筆一筆記下來了,正想找個機會把女主處理掉,給原主報仇,沒想到機會就來了。

    女主前兩天和蔣衡告白不成,臉皮險些沒被撕下來,可男人卻對她嫌棄的小傻子千般好萬般好,像是在打她的臉,她心里壓了一團火,何況早欺負習慣了小傻子。

    以往她讓小傻子閉嘴,小傻子再疼都不會出聲,這次聞玉書特意在有人經(jīng)過的時候喊了出來,女主一著急,想去堵他的嘴,掙扎間聞玉書頭砸在地上,一下就見了血。進門看看聞家發(fā)生啥事的王嬸子哎呦一聲,一嗓子把人都喊來了。

    門口有認識聞家父母的人,看著院子里的畫面不悅道:“聞家丫頭,你爹娘把你養(yǎng)這么大,沒有他們你早凍死了,他們這才死不到一年,你就欺負玉書啦,人不能這么忘恩負義的!”

    “是啊,你爹娘對你多好,我們大家伙可是親眼看見的。你看村里哪個姑娘有你體面,有你有學問,連地都沒下過幾次�!�

    聞玉瓊梳著兩條麻花辮,穿著的新衣裳沒有一個補丁,把自己收拾的很體面,嬌滴滴的花骨朵似的,一雙含著淚的眸委屈地看向蔣衡,見蔣衡不看她,就抬頭,辯解:

    “各位叔叔嬸嬸,不是你們看到的這樣,玉書偷拿了娘的首飾,我和他吵了幾句,他沒踩穩(wěn)突然就摔倒了,玉書他……他腦子不太好,像個耍賴的小孩非要說是我推他的,還……還……”

    她紅著眼眶,好不委屈地說道:“還自己掐了自己�!�

    她這委屈的直掉眼淚的模樣倒是讓村里人猶豫了,畢竟這聞家丫頭之前在村里名聲很好的,而傻子確實腦子不好,難不成真是……

    蔣衡給少年捂著流血的后腦勺,嗤笑:“冤枉誰呢?玉書雖然人傻,但不像某些人心肝都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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