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他沒管女主瞬間白了的臉色,看著白著一張臉的聞玉書,低聲問他。
“玉書,你說,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聞玉書臉蛋濕漉漉的,不知道是冷汗還是眼淚,濕潤黑眸清澈,不開心地吸了吸鼻子:
“媳婦撒謊,明明是她掐玉書,還推我,我不要跟她好了�!�
蔣衡聽他這委屈的嘟囔可心疼死了,低聲哄著他:“好,我們不跟她好了�!�
聞玉瓊笑得很勉強,委婉道:“蔣大哥,玉書他腦子不好……”
人群小聲說著話,張秋來見聞玉瓊被無助又可憐的模樣,忍不住幫她說話,嚷著:
“是啊哥,玉書是個傻子,他知道什么呀�!�
張秋來沒想到他這句話引得男人陰沉沉地看過來,英俊的臉滿是陰霾,兇得像是要打人了,他立馬縮了縮脖子,訕訕閉嘴。
男人視線移到聞玉瓊身上,少年頭還在流血,他沒這個功夫跟他們扯,沉聲道:
“想給你留點面子,你偏不知足。聞叔和聞嬸活著的時候給你們留下不少家底,用得著玉書天天吃玉米餅子沾鹽水?還把他攆去豬圈睡,他被蚊子咬了一身包,跑去找我睡,我給他洗澡的時候就看見他腰上青了一大片,這也是他自己掐的?”
“還有,”男人眸色冷漠,仿佛能洞察人心:“明知道玉書不會水,還讓他去河里給你摸魚,那天我要沒路過,他早淹死在河里了�!�
蔣衡當(dāng)過兵,冷下臉,人兇得很,身上帶著壓迫感。聞玉瓊到底只是個沒出過鎮(zhèn)的農(nóng)村姑娘,哪見過這架勢,喉嚨被堵住了似的,臉色越來越白,怎么也沒想到男人把她惡毒心思全猜中了。
村里哪出過這種事!圍在門口的鄉(xiāng)親們瞬間嘩然,看向聞玉瓊的眼神中充滿厭惡,嫌棄,鄙夷,王嬸子哎呦一聲,拍著大腿道。
“這是要殺人��!”
聞玉瓊徹底不想引起蔣衡注意了,她都要怕死蔣衡了:“不,不是,哥,你不能瞎說啊�!�
蔣衡沒理她的垂死掙扎,視線看了一眼桌子旁邊,門外的人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一個缺了口的碗里裝著個被咬了的玉米餅子,臟兮兮地躺在地上。
王嬸子忍不住走進(jìn)聞家,撿起玉米餅子往桌子上一磕,“咚”地一聲,大家伙都聽見了,吸了口氣,紛紛嚷嚷這聞玉瓊的心忒狠,聞家家底都是老兩口掙的,沒有他們聞玉瓊早死外邊了,她自己天天新衣裳新頭花的,讓人家親生兒子破衣爛衫吃豬食。王嬸子氣不過還要往廚房去,嚇傻了的聞玉瓊這才急忙攔著她,質(zhì)問她憑啥進(jìn)她家廚房。
聞家從來沒虧待過聞玉瓊,她沒干過什么重活,力氣自然比不過王嬸子,幾個推搡,她狼狽地摔在地上,眼看著王嬸子進(jìn)了她家廚房,聞玉瓊的臉色瞬間比聞玉書還要白,含情脈脈的眸裝滿了恐懼,張秋來不忍心,連忙過去扶住她。
沒多久,王嬸子端著一盤白胖饅頭和吃剩下的魚出來,往桌子上咣當(dāng)一放,狠狠剜了聞玉瓊一眼,呸:“狼心狗肺的東西!你吃香喝辣,讓玉書啃玉米餅子。”
“報警!”
人群中突然有人嚷了一聲。
“對,她要害人,報警抓她!”
聞玉瓊害怕了,滿目恐慌,掉著眼淚,直往張秋來懷里縮。
這事鬧越鬧越大,傳得到了村長耳朵里,村長姍姍來遲,問明白怎么回事,蔣衡和他商量了幾句,說自己要帶聞玉書去醫(yī)院,這面就麻煩劉叔幫忙看著了,必須讓警察來。
村長抽著旱煙沉默了片刻,按理說這種家丑不適合外揚,傳出去對村里名聲也不好,但蔣衡有出息,部隊里經(jīng)常有人給他寫信問他愿不愿意回去,村長思索再三,沒必要得罪他,就同意了。
玉瓊被繩子捆了起來,她渾身冰涼,沒了以前的體面,以前經(jīng)常關(guān)起門拿小傻子撒氣看他哭都不敢哭時的快意徹底消失,恐懼的眼淚不停往下掉,這一生印象中看到蔣衡的最后一面,就是他抱著聞玉書,低頭安慰幾句,把他抱起來走了。
……
聞玉書傷在后腦,留了個口子,醫(yī)生說要在醫(yī)院住兩天,還把他后腦頭發(fā)剃了,他頭上纏了一圈繃帶蔫噠噠地趴在床上,蔣衡坐在床邊給他削著蘋果,眼神忍不住往他后腦勺瞄,又心疼又想笑。
“餓不餓?”
聞玉書腦袋疼,什么也不想吃,蔫兒了吧唧:“不餓。哥,你今天給我?guī)Ш贸缘牧藛�?�?br />
他在家里吃不飽,男人每天都會給他帶飯,到田里吃。
“帶了,哥給你蒸了大包子,肉餡的,可香了�!�
“……哥,我頭好疼�!�
蔣衡眉頭一皺,把蘋果和刀放在柜子上,站起來:“還疼?哥讓醫(yī)生來給你看看?”
小傻子腦袋纏著繃帶,白凈小臉兒沒什么血色,看起來可憐兮兮的,趴在床上認(rèn)真地說:“不用不用,玉書吃個包子就不疼了。”
蔣衡懵了一下才回過味,看著他嚴(yán)肅認(rèn)真的表情,好笑道:“等著,哥回去給你拿�!�
好吃,哥也吃(結(jié)局)
聞玉瓊被抓走后,聞家徹底沒人了,村里正愁以后誰家照顧小傻子,蔣衡就自告奮勇地把家里的雞鴨鵝還有兩頭豬攆去了聞家,自己也連窩搬了過去。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他圖啥,但再沒人覺得是為了聞玉瓊。而且現(xiàn)在正是收苞米的時候,村里就連十來歲的孩子都要跟著爹娘在自家地里掰苞米,收桿子,閑話也被秋收的勞累和喜悅擠跑。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習(xí)以為常了。
過了立秋,天氣漸漸轉(zhuǎn)涼,風(fēng)吹的苞米葉子沙沙晃動。
蔣衡大高個子站在苞米地,麻利地掰下一棒苞米,扒好皮扔進(jìn)背筐,聞玉書撅著屁股,撿掉出來的放好。他前幾天剛拆了線,后腦勺還沒長出頭發(fā)來,像一個獼猴桃似的,有一個小疤。
蔣衡看了他后腦勺好幾眼,停下來,從帶飯的筐里抓了把糖塞給他,對那一堆葉子一抬下巴:“坐著去,這點活哥一會兒就干完了,用不著你。”
聞玉書乖乖地“哦”了一聲,坐在一堆葉子上啃著麥芽糖,沒有頭發(fā)的后腦勺被風(fēng)一吹涼嗖嗖的,他一邊啃一邊看著他哥寬闊的背影發(fā)呆。
到了中午歇著的時候,苞米桿子和葉子遮擋住其他吃飯的人,男人坐在他旁邊左右看看,趁沒人注意,一雙糙到不行的手捧起他臉蛋,嘗著剛吃過糖的嘴巴甜不甜,小傻子好欺負(fù)地乖乖張著嘴,給他哥嘗嘗自己嘴巴里的甜味,最后被嘗眼淚花都冒出來了,他哥才一臉饜足地退出來,叼著根煙抽。
聞玉書眼淚汪汪地吸著氣,嘴巴被男人咬吮地紅了,懷念他哥被他逗逗就臉紅的時候。
地里離家遠(yuǎn),來回跑太折騰,村里人帶了干糧,吃完飯就坐在各家田吹著風(fēng)休息聊天,有的孩子撐不住,也會倒在衣服上,閉著眼午睡一會兒。
天空沒被污染過,藍(lán)的像水洗過一般,白云慢悠悠飄過去,微風(fēng)吹得人很舒服。聞玉書挨著他哥坐,看著他哥叼著煙,粗糙手指捋了捋葉子,給他編小孔雀,美滋滋地咬了口肉包子。
賣了糧,弄完地,村里徹底清閑了,蔣衡也有時間帶著他的小媳婦約會去。
聞玉書天天跟他哥上山,男人給他摘榛子,偷蜂蜜,運氣好還能抓到兔子和野雞,回去拿大鍋一燒,香得路過的人都忍不住探頭往聞家瞧,當(dāng)然,夜路走多了容易見到鬼,有一回他們在山里碰到了黑瞎子,嚇得蔣衡抱起他拔腿就跑。
幸好那位熊大哥并不怎么餓,舔了舔爪子,沒注意到他們。
他們?nèi)ミ^小溪,摸過魚,黃鱔,爬過山,看過野花,累了就回去睡在一個被窩。日子一天天過去,天氣越來越冷,聞玉書穿上了新襖,后腦勺的頭發(fā)也長了,蔣衡叼著根煙,拿剪子唰唰給他修頭發(fā),精致的眉眼露出來,又乖又秀氣。
冬天的時候王二結(jié)婚了。
蔣衡跟王二關(guān)系不錯,帶著聞玉書去參加對方的酒席,這時候結(jié)婚遠(yuǎn)沒有后世繁華,但一家辦喜事家家戶戶都會來幫忙,兩個做飯好吃的嬸子守著大鍋炒菜,王二帶著他媳婦出來敬酒,笑得大白牙幾乎沒收回去過,處處都充滿了煙火氣。
熱熱鬧鬧的氣氛很喜慶,很淳樸,聞玉書瞧著心里也高興,津津有味地四處打量。
不過回去的時候他屁股就遭了殃,他哥根本沒喝醉,還耍酒瘋,非要和他在土炕上入洞房,邊做邊逼問他愿不愿意當(dāng)他的小媳婦,聞玉書還能這么說,他屁股都腫了,只能哭著說愿意。
就這么沒羞沒臊地到了新年,聞玉書在村里過的第一個年,和他哥過得。
他們吃了餃子,放了煙花,堆了雪人,過了一個熱鬧年,蔣衡把剩下的那兩頭豬賣了,收拾了兩個大編織袋,帶著他的小媳婦去城里坐火車,回部隊。
他有本事,腦袋聰明,是個當(dāng)兵的好苗子,當(dāng)初老部隊的長官一直惦記著他,聽說他娘還是沒撐過去,來信幾次問他愿不愿意回去。
蔣蔣衡思索再三,決定回去。
現(xiàn)在外面發(fā)展的很快,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他也想讓聞玉書嘗嘗。
火車“嗚嗚”地噴著氣,緩緩?fù)O�,列車員拿鑰匙打開車門,穿著冬衣的百姓們?yōu)蹉筱蟮囊粋接一個從綠皮車廂里面出來,走向站臺。
蔣衡拿的東西多,大包小包的,怕聞玉書丟了,粗糙燥熱的大手緊緊牽著他,走到寬敞的地方,放下一個編織袋,準(zhǔn)備調(diào)整一下姿勢,聞玉書看他哥太累了,就自告奮勇道:
“哥,我來,我有勁兒�!�
他穿著新襖,小臉精致白嫩,沒有土氣,反而嬌憨,向他哥炫耀自己的力氣似的一把提起編織袋,憋了一口氣,往后一甩。
“別——”
東西挺沉的,蔣衡還沒來得及攔他,就被一編織袋“咣當(dāng)”拍了個頭暈眼花,他眼前直冒金星,伸手扶了好幾下,才扶住旁邊的柱子。
用盡全身勁憋的臉蛋兒通紅的聞玉書后背一僵:“……”
眼前金星轉(zhuǎn)了半天,漸漸消失,蔣衡手扶著柱子,緩了好幾秒才重新看清,視線里立馬出現(xiàn)一張寫滿擔(dān)心的小臉兒,忍不住笑了兩聲:
“小混蛋你要砸死你哥了。”
聞玉書心虛地偷看他。
“行了,走吧,哥拿得動�!�
蔣衡知道他只是想幫自己分擔(dān)點,心里暖洋洋的,懶懶地揉了一把他腦袋,重新拎起編織袋,另一只手牽著對方,往站臺外走。
現(xiàn)在還沒有后來那么多條條框框,火車能載人,也能載活物,不過車上東西難吃卻是一成不變的。
站臺上各種售賣車在叫賣,有的百姓猶豫了一下,停下來買點吃,有的看了看就離開了。
聞玉書聞到了一股濃郁的地瓜香,蔣衡也聞到了,帶著他走到一個把手?jǐn)n進(jìn)袖口里的老人攤子前,給了幾角錢,買了個烤地瓜。
外面飄起了小雪,一輛火車“嗚嗚”噴著蒸汽行駛而來,站臺上賣聲熱熱鬧鬧。
蔣衡扒好皮,吹了吹,喂給聞玉書,聞玉書咬了一口,被燙到似的呼出一口熱氣,甜滋滋的地瓜香在嘴巴里化開,他開心地瞇起眼。
“好吃嗎?”
“好吃,哥也吃�!�
小傻子連忙催促他。
“好,哥也吃�!�
天上飄著小雪花,他們站在烤地瓜的攤子前,背后是富有年代感的站臺和噴著蒸汽的老式綠皮火車,一人一口的,吃完了香甜的烤地瓜。
——農(nóng)村文,完——
還有一張番外,這篇就完結(jié)啦
蔣大哥和小玉書會快快樂樂一輩子。
下篇開什么確實還沒定……明天定不下來我就轉(zhuǎn)盤了,不過突然有點想寫保鏢受,那種高冷漂亮?xí)鎯簶尩谋gS,被一對父子喜歡上。
在總裁他爹面前來個西裝跪啊,雙手被手銬銬在身后,然后坐在主位的男人慢悠悠一句。
——聽說,我兒子喜歡你?
(嘖嘖嘖)
番外(白嫩小傻子舔糙漢子胸)
冬天是農(nóng)村人最清閑的一個季節(jié),外面下著雪,屋里土炕燒著柴,被窩里都是暖烘烘的,聞玉書縮在被窩,睡得小臉兒通紅。
屋里暖得玻璃上都蒙著一層水霧,少年睡熱了,胳膊搭在被子上,又白又嫩的皮肉上紅痕斑駁,脖子到鎖骨也有著紅印子,落在雪一樣的白上極為惹眼,他毫無防備,呼吸平穩(wěn)。
農(nóng)村的土炕能熱大半宿,快要到早上的時候最冷,凍得人臉冰涼,直往被窩里縮。
蔣衡早早就起來刷牙洗臉,叼著根煙坐在灶坑前,把土炕燒熱,蒸了一大鍋白面饅頭。
都弄完了,進(jìn)屋一看,聞玉書還在炕上睡得正香,也沒叫他,蹬掉鞋以后爬上炕,掀開被窩,就穿著衣服鉆了進(jìn)去,把光溜溜的聞玉書一把摟到自己懷里,討人厭地親來進(jìn)去。
聞玉書閉著眼睛,被他哥弄得哼哼唧唧的,躲開臉,不讓他哥親。
他含糊地嘀咕:“哥,你又抽煙�!�
“哥就抽了一根,來,讓哥親親。”蔣衡懷里的少年光溜溜的,嫩白身體欲痕斑駁,依賴地垂著頭發(fā)有些亂的小腦袋趴在他胸膛,只覺得心里一片滿足,他低沉聲音哄著少年,嘴巴去追他的唇。
聞玉書被他哥鬧清醒了,睡眼惺忪地打了個哈欠,一只手指上都帶著霸道咬痕的手捂住他哥嘴巴,他趴在男人身上,模樣乖巧地瞧他,認(rèn)真道:
“哥答應(yīng)過我不抽煙了的,哥又撒謊,不給你親了�!�
看他像模像樣的管著自己,蔣衡又甜蜜又無奈,把他爪子拿下來,放在嘴邊親了親。
“哥身體好,得不了狗剩他爹那病�!�
狗剩他爹病了一個秋,冬天更嚴(yán)重了,咳嗽的時候還帶血,去醫(yī)院一檢查說是肺癌,他爹最愛抽煙,傳到村里面就被大家伙議論了起來。蔣衡還沒怎么樣呢,可把聞玉書嚇了個夠嗆,天天像個小耗子似的趁他睡著了,把煙偷偷藏起來。
但蔣衡抽煙的年頭多了,一時還真戒不過來,每次偷偷抽個一兩根再去親小傻子,都要被對方擺著一張小臉兒教訓(xùn),不讓他親嘴巴。
聽他夸自己身體好,聞玉書就不服氣了,臉蛋貼在他胸口上,哼哼:“哥身體才不好呢,天天都說棍子冷,要玉書給你暖暖�!�
他嘟嘟囔囔的控訴:“暖了一晚上,屁股都合不上了。”
蔣衡被自己口水嗆了一口,咳嗽了幾聲,心里一片火熱,火熱到小腹也跟著燒起來,大掌拍了拍他白軟的屁股,臭不要臉道:
“合不上了?哥給你看看?”
“不給哥看,哥每次看完都要捅我�!毙∩底記]上他的當(dāng),也不知道是吃了多少虧才總結(jié)出來的。
蔣衡聽得心里更熱了,在被窩里有一下沒一下抓揉著少年白軟的屁股,低沉著嗓子誘哄:
“哥就看看,不捅你,真的,哥發(fā)誓,哥要捅你就是小狗。”
聞玉書趴在男人飽滿富有彈性的麥色胸肌上,目光中那個褐色小點隨著男人呼吸上下起伏,他猶豫一下抬起腦袋,一臉認(rèn)真:“那哥讓我舔舔胸,我就讓哥看屁股�!�
蔣衡呼吸一重,下面硬得不行,懲罰似的重重捏了兩下少年軟嫩的屁股,啞著嗓子哼笑:
“小流氓,想舔你哥胸��?”
聞玉書頭發(fā)軟軟的,人也軟軟的,有點不太好意思地紅著臉蛋,小小地“嗯”了一聲。
他哥胸好大,枕在腦袋底下彈彈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咬。
“行啊,哥答應(yīng)你。”
得到了男人許可,聞玉書開心地歡呼一聲,看了看男人飽滿的麥色大胸肌,含住左面扁扁的乳頭。用力嘬了嘬,另一只小手放在右面的大胸上。
蔣衡瞬間悶哼一聲,肌肉都繃緊了,胸肌硬邦邦的,引得小傻子不滿意的哼哼,他克制地捏著小傻子軟嫩的屁股,調(diào)整著呼吸放松身體,忍耐著白嫩小傻子在他身上胡作非為帶來的陣陣刺激,胯下碩長肉棒束縛在褲子里,躍躍欲試。
滋滋地聲響像嬰兒吃奶,男人凸起明顯的喉結(jié)滾了滾,胸肌起伏著,身上漸漸出了汗,啞著嗓子笑:“干嘛呢,你哥可沒奶給你喝。”
小傻子嘬的更使勁兒了。
他埋在他哥鼓鼓囊囊的大胸肌里咬了個爽,把那乳頭弄得紅腫,就被男人翻身壓在身下。
男人麥色肌肉汗津津的泛著光,飽滿胸肌上下起伏變大,左面乳頭掛著口水,比右邊大多了,馬列整齊的腹肌上滾著細(xì)細(xì)密密的汗,荷爾蒙爆棚。大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讓他把屁股撅起來。
小傻子舔了舔嘴巴,“哦”了一聲,兩腿分開跪在褥子上,乖乖撅起白屁股,腰肢陷下去。
他腿根還有男人捏出來的指痕,屁股更是傷痕累累,像被揉出汁來的桃子。
中間那口菊穴不知道被男人的大雞巴操了多少次,褶皺變得光滑,插了一晚上才拔出去,還沒怎么合隆呢,紅艷艷的十分色情,正羞澀地淌著水。
“哥,屁股腫了嗎?”
小傻子兩只手伸到后面扒著屁股,露出穴眼給男人看,他看不見他身后男人那近乎要把他嚼碎了吞進(jìn)肚子的眼神,還很天真的問。
“我可以回被窩了嗎?”
“馬上,哥再看看。”
蔣衡伸手捅了進(jìn)去,菊穴發(fā)出細(xì)小得噗嗤聲,含住手指,傷痕累累的屁股一抖,小傻子也哼哼,不自覺收縮起肉穴,濕噠噠地紅腫肉壁夾著粗糙手指蠕動。
“哈,哥,你別,你別摸我了……”
蔣衡拔出手指,把液體蹭在小傻子屁股上,不動神色地脫下褲子掏出硬邦邦的紫黑陽具,頂在那冒著水的穴口,菊穴昨天含了一個晚上的大肉棒,里面濕噠噠的都是黏液,滑的不行,龜頭在穴口滑了兩下,“噗嗤”一聲順順利利地捅開了肉腔。
“啊——”
聞玉書身體猛的一顫,圓潤透粉腳趾難耐地蜷縮,屁股含著男人又熱又粗的肉棒,燙得黏膜直淌熱液,他難受的嗚嗚哭喘:
“哥,你,你又撒謊。嗯哈,……好燙,嗚棍子好燙……”
男人把硬邦邦的肉棒插進(jìn)他溫暖的小屁股里,享受著濕軟層層包裹著肉棒的快感輕輕抽動,他唇角勾著壞笑,沒臉沒皮道:
“哥撒謊了,哥是小狗,把玉書叼回窩,給哥生一堆小狗崽子�!�
小傻子嗚嗚的哭,太混蛋了,他哥總是說話不算數(shù),再也不跟他哥好了。
雪下的越來越大,給村子蒙了層純白,寒風(fēng)呼嘯著吹起雪花,屋里火炕燒的很旺,廚房新蒸的饅頭熱氣騰騰地散發(fā)著香氣,一滴水珠蜿蜒過霧蒙蒙的玻璃窗,隱隱露出里面的活色生香。
嗚嗚的哭聲響了許久才停。
老規(guī)矩哈,明天不更,準(zhǔn)備下個世界大綱
(不是按文案順序來)
豪門文里的高冷保鏢(劇情)
第三屆芯片大會在A市召開,記者們長槍短炮,早早準(zhǔn)備在門口,等著搶第一手消息。
這次來的人比前兩次多了幾倍,科技大樓外烏泱泱的都是記者和攝像師,人群像螞蟻一樣擠擠挨挨,而造成這一場面的原因,是創(chuàng)世科技新研發(fā)的芯片。
當(dāng)初這條消息意外爆出,引得國內(nèi)外一片嘩然,若是創(chuàng)世現(xiàn)在所研發(fā)的芯片攻克成功,那么對國家科技的發(fā)展,醫(yī)療智能的領(lǐng)域,都會有很大的幫助。
正當(dāng)所有人翹首以盼之際,一群黑衣保鏢從科技大樓魚貫而出,嚴(yán)肅地攔在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