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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還有人冷笑著對她說“是么,早知道我就自愿參加了,想要結(jié)束這該死的世界末日的人太多了,不知道聞博士用來做實驗的都是什么人,但只要他提出來,一定不缺人自愿參加”。

    錢妙竹被他一把甩開手,她失魂落魄的喃喃:“為什么,我明明只是好心啊�!�

    她沒發(fā)現(xiàn)一隊士兵從遠處過來,在人群中張望了一瞬,目光鎖定在了她身上。

    錢妙竹的肩膀突然被人撞了一下,她回了回神,下意識看了過去,一個模樣扔人堆里都找不出來的中年男人不好意思地和她道歉。

    “哎呀,對不起啊姑娘,你看我這眼睛,撞沒撞疼啊。”隨后又壓低聲音地急切道。

    “錢妙竹博士,你那個助手王羅已經(jīng)把你找他談痊愈藥劑的事告訴軍方了,看見他們了嗎,來抓你的,不想死,現(xiàn)在趕緊跟我走!”

    錢妙竹心臟猛地一緊,她離開研究所之前被叫去談過話,簽署了保密合同,那位高層讓她一定要保密時深深的眸色讓她怎么也忘不掉,心臟越跳越快,她不敢想自己被抓回去會發(fā)生什么,匆匆和男人鉆進人群,沒多久便不見了蹤跡。

    幾個士兵遲了一步,其中一個動了動鼻子,似乎在分辨空氣中眸中其他人聞不到的氣味,嚴肅地拿起對講機:

    “目標被異能者帶走了,初步懷疑,瞬間移動�!�

    —

    錢妙竹已經(jīng)和那中年人坐在了車上,中年人說他是反叛軍,還給她看了身上的紋身。

    錢妙竹一看便徹底放下心了,她和反叛軍都反對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有過一次合作,但聞玉書命大,沒死,她一路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脊背靠著副駕駛?cè)彳浀恼嫫ぷ鶋|,和中年人說:

    “聞玉書來到基地后一直在做人體實驗,甚至連軍方都在助紂為虐,偷偷送犯人去給他注射喪尸病毒,測試抗體的成功性�!�

    她不忍地嘆了口氣。

    中年人“哦?”了一聲,手握著方向盤,也嘆息了一聲:“上次是我們這邊的人失誤了,讓他平安到達了基地,啊,對了……錢博士,這次事出緊急,把你帶出來的太過匆忙,你有沒有什么我們之間的交易信息留在基地內(nèi)沒處理掉?可別讓那些人搜到了,反而給我們帶來麻煩�!�

    錢妙竹聽著就有些愧疚自己連累了他們,連忙道:“沒有,我相信你們,交易結(jié)束就把記錄都刪了�!�

    中年男人放松地笑了一聲:“這樣啊�!�

    ——砰

    車身突然一個劇烈晃動,中年男人臉色微微一變,從后視鏡看見了車后面追著的喪尸,一個又一個從路兩邊的商鋪里涌出來。

    他們的速度很快,是人類的模樣,但破破爛爛的衣服遮不住身上腐爛的痕跡,露出的猩紅牙床,滴淌著血液和口水,發(fā)出野獸一般的嘶吼。

    越野車的副駕駛上。

    錢妙竹坐不住了,她一直在研究所,直觀面對這么多發(fā)狂的喪尸的時候很少,更別提被這么一大幫喪尸追逐,她臉色慘白,好半天才找回聲音:

    “……怎么會這么多?怎么辦?�。�!他們要追上來了��!”

    車身被拍打的砰砰響,喪尸的腐爛的臉貼在窗戶上,又被狠狠甩開。中年男人眸色陰冷了一瞬,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在旁邊女人慌亂的聲音中,溫柔道:

    “錢博士這么善良,這次就犧牲自己,救我一命吧�!�

    心里突然升起一陣徹骨的寒意,錢妙竹只來得及感受到車門被打開時灌進來的一陣強烈的風,隨后身體忽然失重,被男人一把推了出去。

    她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坐在車里的男人居高臨下,呼嘯的風夾雜著喪尸毛骨悚然的嘶吼,對方和她歉意高聲。

    “不好意思了錢博士,反叛軍的大家伙兒也在等著疫苗呢,萬一讓希望基地知道了我們和你的交易,不給我們疫苗了怎么辦。”

    錢妙竹猛然摔進了一群沒注射過藥劑,不會聽她話,只有殺戮沒有理智的尸群中,身體被一個又一個腐爛的喪尸吞沒,一片衣角都看不見了。

    能使喪尸恢復理智,達到進化的藥劑是個大麻煩,被基地下死命令不能傳出去,她都不知道自己身上被放了追蹤器,被男人帶走沒多久,直升機就趕到地方,但只來得及抓獲男人。

    后面怎么審問的就不歸聞玉書管了,他正和自己養(yǎng)得小怪物們生氣。

    他攻克了喪尸病毒,疫苗能大批量生產(chǎn)了,就不需要他日日夜夜泡在研究所,去了基地給他安排的住處,許久沒見陽光,即使睡覺也只擋著一層薄薄的白色窗紗,享受著早上陽光照在身上的溫暖。

    門鎖被悄無聲息地擰開,穿著白襯衫和黑襯衫的兩個少年熟門熟路地走到床邊,嫻熟地脫掉自己的鞋,往隆起一個人形的白色被子里一鉆。

    被窩在大床上動來動去,白襯衫少年被一只雪白的足踹了出去。

    撲通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揉了揉屁股起來,鍥而不舍地又鉆進了飼養(yǎng)者的被窩。

    “博士博士,我們錯了�!�

    “啊……別不理我們啊�!�

    穿著睡衣的聞玉書終于被雙胞胎鬧起來了,靠著床頭,垂眸看向腦袋貼著他的胸膛,幾乎半個身體都壓在他身上,摟著他的腰就不撒手的黑襯衫少年,隨后眼皮抬了一下,目光落在旁邊乖巧地用臉蹭他手心的白襯衫少年。

    他捏住了白襯衫少年的臉頰,把臉頰扯的變了形:“又玩換身份的游戲,無不無聊,呈安�!�

    身上穿著白襯衫的呈安“唔”了一聲,含糊地抱怨:“你都一個星期沒和我們睡覺了博士,說不定分不清我和哥哥了呢。”

    聞玉書扯著他臉,左右動了一下,語氣不咸不淡:“我分清了嗎?”

    呈安腦袋乖巧地跟著他一起動:“分清了。”

    小病嬌不發(fā)病的時候撒嬌賣乖一直是讓人心軟的,一雙雙黑眼睛注視著聞玉書時,仿佛他是他們在這個世界上最喜歡最依賴的人。

    聞玉書卻沒心軟,一直捏著他的臉,清清淡淡地說:“知道我為什么不和你們睡?”

    他胸膛上的呈念抬起臉,三分委屈三分怨念還有四分的可憐:“因為我們不聽話�!�

    呈安學那條狗,腔調(diào)怪里怪氣:“因為01比我們乖。”

    “………”聞玉書被他們說話的調(diào)調(diào)弄得一頓,忍不住低聲:“從哪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

    呈安絕不放過給任何瘋狗抹黑的機會,想都沒想立馬道:“跟01學的,閹了他!”

    門口傳來了兩不輕不重的“咚,咚”兩聲敲門聲。

    ……不能在背后說人,聞玉書看著門外心想。

    被雙子偷了家順便抹了一層鍋底灰的瘋狗就站在門口,陰測測地露齒一笑:

    “我看你們是想死了!”

    聞玉書不知道他養(yǎng)得小怪物和瘋狗在背地里打過多少回了,今天誰誰誰被綁著幾百斤的鐵塊在泳池深處醒過來,明天那個就得被一悶棍敲暈從土里往出爬,但在聞玉書面前,他們還能勉強維持一副“歲月靜好我改日再取你狗命的模樣”。

    不過奈何得到了甜頭的瘋狗每天腦袋里就只有“干活,要獎勵,操主人”,反而沒出什么差錯,得到的獎勵最多。

    末世第三年秋,抗體,疫苗問世,人類開啟啟動了清剿計劃,進階喪尸和變異植物由異能者帶隊處理,各大基地和軍方對普通喪尸聚集的密集區(qū)域進行直升機轟炸,藥劑投放。

    當然國內(nèi)進化的最完整的幾個boss級喪尸和異能植物,還要暫時交給三個實驗體帶隊去解決。

    01每次打完架,擰了頭就走,跟他組隊的異能者總是連句話都找不到機會跟他說。

    雙子年紀小,惡意中泡大的,總喜歡把他們耍得團團轉(zhuǎn),這次不知怎么玩大了,任務中不小心折了兩個異能者進去,眾人敢怒不敢言,可當他們帶著某變異植物回到基地,來到研究所想把禮物給博士,對方卻在眾目睽睽下和他們擦肩而過了。

    據(jù)說那天雙子臉上失落的表情讓本就知道他們惡劣性子的幾個人都有一瞬間于心不忍,不過更慘的還在后面,被冷落的雙子只能看著原本屬于他倆陪睡日子被一條晃著大尾巴的狗得意地霸占,恨得牙癢癢。

    時間久了忍不住了,今天當著聞玉書的面和閻景明打了起來,讓他乖巧懂事!

    他們仨打的噼里啪啦,東西在半空中亂飛,聞玉書淡定地掀開被子,下床換了一身衣服,又在亂飛的物品中淡定地去浴室洗完漱,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拿了一本書,坐在沙發(fā)上。

    “野狗!”

    “禿毛雞!”

    雙子和瘋狗手上沒停,嘴里也不閑著,邊戳人傷口邊打。

    聞玉書喝了一口咖啡,悠閑地翻了一頁書。

    等他們打累了,嗓子也罵啞了,氣喘吁吁各站一邊,聞玉書才合上了書,直截了當:

    “那兩個異能者說了什么?或者,他們做了什么,讓你們這么生氣?”

    呈念和呈安頓了一下。

    蒼白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在書封上點了點,聞玉書身上穿了一件質(zhì)地柔軟的白色針織毛衣,坐在單人沙發(fā)中,旁邊的桌上放著一杯咖啡,陽光從他身后大落地窗的白紗中透出,落在了室內(nèi),頸間一片肌膚雪白,他輕描淡寫地繼續(xù)道:

    “是異能者心大了,不想被我們這些螻蟻管著了,想讓你們領導他們造反,這樣還能報復我,還是……,貪婪的人類想要擁有異能,又害怕感染病毒后不能有幸成為免疫者,幸運躲過蹭強藥劑的致死率,讓屬下暗中教唆你們?yōu)樗鍪拢盐医壛死^續(xù)研究喪尸病毒,進化基因�!�

    雙子過了好長時間才眨了眨眼睛。

    他們一直都知道主人聰明,但沒想到對方全猜中了,而且聽這意思,似乎不是為了他們殺人生氣,而是不悅他們沒和他坦白?

    雙子陰云密布的心情瞬間陽光明媚心花怒放,顛顛噠噠地湊到主人旁邊,趁機賣可憐。

    “第一個和第二個都有,他們好煩啊�!�

    “所以,為什么沒和我說?”

    呈念和呈安眉眼一垂,說話的語氣失落又可憐:“沒有證據(jù),博士覺得我們在說謊怎么辦?我們在你心里一直沒什么信譽�!�

    另一邊的瘋狗怪里怪氣地嗤笑:“哈�!�

    他們的臉色一下就陰郁了,果然狗是最討厭的生物。

    聞玉書沒再繼續(xù)說這件事,把書放到了一邊:“下去吃飯,等下上來,把你們亂扔亂砸的東西給我恢復原位。”

    雙子和瘋狗的表情不陰郁也不譏諷了,老實了下來,悻悻地“哦”了一聲。

    他們離開的時候,呈念塞給了聞玉書一節(jié)雙生花藤,上面開著一朵白色小花,這朵花比起他們帶回來的禮物又小又脆弱,普通的像路邊長出來的,因為變異,沒有花粉,不會引起哮喘。

    聞玉書指尖戳了一下花瓣,唇角浮現(xiàn)出一點笑意。

    他養(yǎng)得小怪物開了一朵小花,來哄他開心。

    第二日,會議室里,眾人看著地圖先討論了一下清剿計劃的進度,高危地帶內(nèi)進階喪尸或變異植物,疫苗接種,災后重建。

    最后快要結(jié)束時,一個高層提出讓基地懲罰實驗體雙子,不能讓他們這么無法無天。

    幾人覺得沒錯,另外幾人表示我看你們是失心瘋了,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行你去教訓吧。

    武銳精嘴角也抽了抽。

    那兩個異能者并不是直接死在雙子手中,只不過他們沒去救,等那兩人被咬死,雙子才姍姍來遲,不過介于他們以往耍人的惡劣行徑,眾人才敢怒不敢言,覺得他們是故意的。

    證據(jù)?沒有。

    這球滾來滾去最后還是滾到了聞玉書腳邊,那高層問他怎么說,聞博士就淡淡道“我不是教訓過了么”,對方被噎的啞口無言,琢磨過味了,心說你在研究所不理他們就是教訓過了?

    他氣得不知道什么時候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王部長,”會開的差不多了,今天閻景明和雙子說要過來接他,聞玉書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淡聲:“別教別人怎么管孩子。”

    那人血壓一下涌上腦袋,高聲:“你——”

    門口傳來兩聲不緊不慢地敲門聲。

    “打擾一下�!�

    陌生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響起,眾人倏地看向大門,翠綠的藤蔓纏繞住一隊持槍的警衛(wèi),手中的槍“啪嗒”掉在地上,會議室內(nèi)太安靜了,藤蔓摩擦過這些人衣服的窸窸窣窣聲就顯得格外滲人,一黑一白兩個少年前面,站著一個男人,看不見的壓迫感從他猛獸般高大身軀溢出,他那對漆黑的眼珠子一動,一下就鎖定了剛才說話的高層,唇角咧出一個燦爛的笑。

    “時間到了,我們來接主人回家。”

    那人憋紅著臉不出聲了,里里外外一片寂靜。

    會議室主位正對著大門口,氣氛凝固,武上將額頭青筋直跳,咬牙:“閻景明,你們怎么亂闖會議室,在軍隊的紀律都那兒去了?”

    閻景明長長地“啊……”了一聲,示意他看一下現(xiàn)在的時間:“你們超時了,會議結(jié)束了�!�

    武上將怒:“超時五分鐘怎么了?我們還沒開完會!”

    瘋狗認真又無辜地和他之前的上司說:“不行,下班了,明天雙休,下周一上午十點再聯(lián)系聞博士。”

    “你他媽現(xiàn)在倒是時間觀念這么強了,以前在部隊想什么來著�。。 蔽渖蠈嵟呐叵麠潣嵌寄苈犚�。

    瘋狗被他吼了一聲,掏了掏耳朵,大搖大擺地進門,拐著嘴角抽動的聞金蛋下班,外面那對雙胞胎也起身跟上。

    翠綠的藤蔓從警衛(wèi)們的身上撤離。

    剛?cè)攵�,天氣陰沉沉的,滿目瘡痍的城市更顯蕭條,幾人走在外面,聊的話題不那么純潔了。

    “我和呈安長高了一厘米博士,明年就能比01還大了�!�

    “嗯嗯,沒錯�!�

    “……”聞玉書一時不確定他們說的長高了,究竟是哪里長高了。

    那邊一米九器大體力好的瘋狗就開始陰陽怪氣兩個少年了,諷刺著諷刺著,一句“快點長吧弱雞是個男人就能把你們舉起來”刀似的噗嗤一聲捅進人的心臟,中傷了無辜的聞博士。

    聞玉書再怎么病弱也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突然停下,大狗看他沒跟上來,還茫然回頭。

    這段時間有呈念在,聞玉書的身體好多了,打量著看上去沒有多沉的兩個少年,覺得自己可以試試,當然要是換成閻景明那他就直接放棄了。

    他簡言意駭:“來,我試試能不能抱起來你們�!�

    小怪物和瘋狗都愣了一下。

    聞玉書身體太弱,越是喜歡越是有顧慮,他們現(xiàn)在做愛都不敢咬著他脖子了,饞了也最多多舔幾口,抱他們?壓壞了怎么辦?

    聞玉書眼皮一抬,不咸不淡道:“怎么?認定我抱不動?”

    三個實驗體的皮微微一緊。

    呈念和呈安就不管那么多了,反正他們還有點期待呢:“沒有,我們只是害羞�!�

    基地收容的人多,很多地方并不算特別繁華,大多數(shù)都是破舊的小樓,今天天氣不太好,外面沒什么人,四個人站在一起。

    還沒來得及換下工作裝的科學家為了證明自己,解開袖扣,挨個抱起了兩個美少年。

    第一個眉眼彎彎,順從地摟著他脖子。

    第二個直接把大長腿圈往他腰上一圈,摟著他的脖子低頭去親他的唇,用舌頭舔了舔。

    聞博士一把腰都要斷了,托著他的白皙手背緊繃,沉著一口氣淡定地將他放了下去,自己卻被人一下抱了起來,視野陡然拔高。

    他連忙扶著對方肩膀,低下頭,就能看見男人抬起來的,一張英俊富有魅力的臉上帶著笑,有力的雙臂抱著他的腰,把他往上拋,哈哈大笑:

    “主人抱不起來我,我抱你啊。”

    青年淡漠的眉眼忍不住浮現(xiàn)出了笑意,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放松,任由自己被他抱。

    零星的雪花從陰沉沉的天空飄下,落在了他們的頭頂,初冬的第一場雪降臨了。

    青年蒼白修長的手中握著三條粗長的鏈子,可同樣他也被自己飼養(yǎng)的小怪物們和瘋狗困在了椅子中,兩個一模一樣的小怪物坐在地上,溫順地閉著眼睛扶在他左右,一道高大的身影在身后籠罩著他,麥色的大手扶上他雪白的下巴。

    一步也不能逃離。

    ——末世篇,完結(jié)——

    番外(雙子水下py)

    有人事情辦的出色被主人獎勵,而有的人卻因為捉弄人類被迫禁欲了長達整整一個星期,好不容易把主人哄好了,晚上聞著旁邊主人身上飄過來的體香,慘絕人寰地憋出了春夢。

    實驗室三米高的容器里水液冰涼,希望基地中心研究所內(nèi),讓人又敬又怕的聞博士受到他們異能的引誘,獻祭一般在冷森森的燈光下,一步一步,親自跳進裝滿水液的容器內(nèi),身體漸漸下沉。

    他們虎視眈眈地注視著對方在精神控制下的一舉一動,等撲通一聲后,緊緊纏上去。

    攝像頭受到磁場影響,失去了作用,實驗室的單向玻璃能看見外面的走廊,穿著白大褂的科學家們來來往往偶爾會駐足交談。

    可他們怎么也想不到一墻之隔的實驗室內(nèi),聞博士被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年給纏住了,被迫仰頭和身后的少年接吻以求氧氣,胸前一個白襯衫少年隔著衣物吸吮他的乳頭,雪白的尖牙將透出顏色的一枚凸起圈住了咬了咬,聞博士和黑襯衫少年貼在一起的唇驟然流露出幾個氣泡,引起一陣難以言喻的,令他們心臟一下鼓滿了施暴欲的細細顫栗,那兩個少年身下的凸起在水液弄濕的衣服下更明顯了。

    等呈念的嘴巴松開,挺翹的紅透出了濕淋淋貼在皮肉上的白襯衫,隨著起伏的胸膛微動。

    “博士,”

    他一只蒼白的手摸向了聞玉書穿著黑色西裝褲的下半身,在他已經(jīng)被刺激的勃起的胯下毫不避諱地揉了一把,夢中的他很惡劣,頂著一張再純潔不過的天使臉,輕聲:“啊……硬了,是很舒服嗎?”

    皮帶扣子被解開了,褲子被脫了下去,松松垮垮地掛在一條腿,呈念緊貼著他釋放出自己的下半身,那碩長的粗硬從前面插進了他雪白微涼雙腿中,飽滿的大龜頭頂在他后面一處還未合攏的柔軟,他知道這處濕軟是剛剛博士和瘋狗做愛后,不知道被對方里里外外搗弄了多少次弄成現(xiàn)在這樣的。

    他要進未進地往里頂了頂,博士男人的身體自然是不愿接納同性那東西的,但被棍棒教訓了一通,他飽滿的龜頭剛剛頂上去,穴口就柔順地咬住了,連蠕動帶吸地往里拖,呈念忍不住一下捅進去了大半根到濕軟的紅肉,肉腔一震,缺氧導致了多巴胺和腎上腺素急劇飆升,嫩紅軟肉瘋狂咬緊他。

    呈念純情的臉流露出愉悅的表情,他身體緊緊貼著聞玉書,雙手扶著他的大腿,從前面把自己頂了進去,還彎了彎眼睛夸贊:

    “好棒,博士的身體好熱,咬得比之前還緊�!�

    在水中無法呼吸的人類耳邊響著咕嚕咕嚕的水聲,對方的聲音卻清晰極了,他身體屋里地被這兄弟倆緊緊夾著落不到實處,唯一的支撐竟然是前面少年頂進了的半截肉棒,呈念一只手捏著他下巴,從弟弟那奪回了他的唇,低頭自己吻上去,舌尖頂開牙關給他渡氣。

    身后的呈安舔了一下唇瓣,黑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正在和哥哥接吻的博士,他伸手把自己褲子解開,釋放出硬得通紅的大肉棒,博士雪臀中間的臀眼被粗壯肉棒撐得老大,被磨腫了,圓潤的龜頭在被瘋狗日紅了的肛口上慢悠悠頂著。

    因為是夢,這時候他們還沒在一起,雙子都有些急切和惡劣,磨在菊穴的圓潤龜頭就這么頂進去了,蹭著另一根粗壯狠狠把自己的下身釘進了濕熱的腸腔,懷中人身體一個劇烈抖動,模糊地“唔”了一聲,竟然剛吃進去兩根,敏感的身體就痙攣著夾緊了粗粗硬硬的雞巴高潮了,噴下一汪熱液。

    呈安貼在他顫栗的后背上,舒服地長長喟嘆一聲,他下面褲子敞著一根興奮得通紅的大肉棒插進男人屁股里一大半,在熱燙肉腔一抽一抽的淫液噴泄下殘忍地把剩下那半根也頂進去,一路頂進深處,享受著窒息般的陣陣收縮。

    科學家清瘦單薄的男性身體被他們兄弟夾在中間,已經(jīng)抖得不成樣子了,他黑色西服褲掛在一條雪白勻稱的腿上,少年壓在他身前,強硬地頂開他,將自己的東西從前面插入了他的菊穴,不過想來應該舒服大過痛苦的,露在水液中的一根粉肉棒正抖動著,乳白射出來瞬間被稀釋。

    “好舒服……”呈安在身后一手扶著他腰,舔了舔他的耳朵:“差點就被博士吸的射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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