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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不過更讓聶明朗無奈的是他和聞嬋初高中大學都在一個學校,對方也沒少被人誤會,果然都是要還的,現(xiàn)在輪到他背鍋了。

    聶明朗沉著開口:“我和你姐姐是同學,很早就認識了,嚴格來說,并不算閃婚,不辦婚禮是我們共同商量過的,還有什么想要問的?”

    他話音剛一落,聞玉書便直起身,面對面站到了他面前,他們身高差不多,一個身軀高大,西裝革履,沉穩(wěn)淡定地垂眸,一個年輕的身體穿著隨意,不偏不倚地迎上了他的視線,兩具充滿力量的雄性身體離得有些過于近了,淡淡的煙霧在他們中間飄散了開,沉默的氣氛變得劍拔弩張。

    “聽說,姐夫結婚后和合作伙伴去了幾趟夜總會。”

    點燃的煙頭輕不重地碾在昂貴的西裝上,留下一道焦黑的痕跡,聶明朗垂下眸,看向自己心口處幾秒,視線波瀾不驚的移到聞玉書身上。

    對方年輕修長的身體帶著壓迫性的站在他面前,一手拿著煙頭按在他胸口的西裝上,自下而上看著他的眼眸充滿了冷意,慢慢道:“我不管你究竟喜不喜歡我姐姐,但你最好裝也要給我裝出個樣子來,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姐夫�!�

    “再有下次,我親手給你折了�!�

    煙頭已經按滅了,皺皺巴巴,被對方扔進旁邊的垃圾桶,他大步走出了衛(wèi)生間。

    聶明朗臉色終于沉下來,拍了一下西裝上的煙灰,想著聞玉書剛才面對面和他對視時眼中流露出的“我姐姐到底看上你什么了”,“你對她那么差,是不是眼瞎”的鄙夷,不知道怎么突然被氣笑了一聲,下顎線隨即緊繃了一瞬,低喃。

    “這小子……,真讓人火大。”

    聶明朗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還穿著那件西裝外套,他本來可以把外套脫下去,只穿著襯衫,聞嬋要是問他,他就說自己不小心弄上水了,風度翩翩地給妻子的弟弟一個臺階下,也能順便刷刷對方的好感度,但他最后卻沒這么做,直接把那件被燙出了一個焦黑的洞的外套穿了出來。

    聞嬋果然留意到了他衣服上明顯的痕跡,驚訝:“明朗,你衣服怎么壞了�!迸苏驹谧约赫煞蛎媲�,拉過他身上的西服看了看,手指摸了一下那處:“……看著好像是被燙的�!�

    “這個位置……”她眉心皺了一下,欲言又止。除非聶明朗有病自己反手拿著煙頭往胸膛上戳了一下,不然肯定是別人弄上去的,聞嬋隱約有種不太妙的預感,不會是她弟弟吧……

    聶明朗垂著眸,他比女人高了一個頭,沒和眼前溫柔關心他得妻子說一句弟弟的不對,只體貼地說:“沒事,我自己不小心�!�

    聞嬋:“…………”啊真是她弟弟。

    聞玉書唇角的弧度漸漸拉平,表情有點冷,心里嘖嘖一聲男主這朵人高馬大的小白花,心真黑。

    他咳了一聲,吸引了男女主的注意,模樣出色的臉擺出一副無辜樣:“我的錯,姐夫領帶歪了,我想幫他正一下,結果不小心把煙頭碰到他身上了……姐夫不會生氣了吧�!�

    聶明朗瞥過去,看著妻子的弟弟一臉的虛情假意,笑了笑,語氣溫和:“不會,姐夫愛屋及烏,怎么會生你的氣。”

    聞玉書皮笑肉不笑:“啊,那真是太好了�!�

    “……”聞嬋看了看弟弟,又看了看丈夫,總覺得他們中間有自己看不見的硝煙和火藥味。

    吃完飯,他們去給聞玉書收拾了東西,回了聶家。

    阿姨已經按照吩咐把二樓的房間收拾出來了,簡單的黑白灰搭配,窗戶開著吹來清新的空氣,展柜里擺滿了聶明朗剛剛讓人一起買來的模型。

    桌上碰巧放著和對方那輛川崎h2樣子差不多的h2r,聞玉書隨手拿起來,轉了一下輪子。

    聶明朗看了他一眼,覺得這些東西怕是白準備了。

    預感沒出任何差錯,他這個當姐夫的無論做什么都討好不了自己妻子的弟弟,相安無事一下午,晚上該睡覺了,對方卻出現(xiàn)在主臥門口。

    聶明朗坐在沙發(fā)上,冷眼看著對方倚著門框,笑著和聞嬋說他想跟新姐夫徹夜長談,增進一下雙方的感情,聞嬋有些猶豫,但架不住弟弟和她撒嬌地問她“好不好,就叫他好好和姐夫相處,要尊敬對方,聞玉書乖乖地“嗯”了一聲,低下頭讓姐姐摸了一把柔軟的頭發(fā),等不用睡沙發(fā)了的聞嬋高高興興走了,他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

    聞玉書瞥了一眼沙發(fā)上的聶明朗,去浴室洗了漱,換上睡衣,半點不客氣往被窩里一躺。

    沙發(fā)上的聶明朗合上書,淡聲打破了沉默的氣氛:“玉書,不是說想和我徹夜長談嗎?”

    聞玉書頭發(fā)散開了,枕著軟枕頭,可能是覺得主臥水晶燈的燈光太過刺眼,就用一只胳膊壓在眼睛上,慵懶的腔調漫不經心。

    “哦,是么,我現(xiàn)在不想了。”

    你能和我姐姐好多久能讓你叫我一輩子姐夫(劇情?一千七補更)

    這還是聶明朗第一次看見有人能把翻臉無情這個詞語表現(xiàn)的這么淋漓盡致,他忍不住感嘆一聲,并且由衷的覺得,再這么下去,他遲早要被對方給氣短命。

    當然言情文男主當然不會認為自己床上躺著的妻弟是來勾引他的,雖然對方穿著松垮的睡衣,扣子也不系好,躺在一片黑色的被窩里用胳膊遮著眼睛,卻擋不住薄紅的唇,瑩瑩發(fā)光的肌膚,但那副“一想到你和我姐姐睡一起我就難受”的姐控樣,就差大筆一揮寫紙上,往腦門一貼了。

    他捏了一下鼻梁,有些頭疼。

    本來聞嬋都準備抱著被子委委屈屈地一邊抱怨自己不把她當女人,一邊去沙發(fā)上鋪床睡覺了,現(xiàn)在好了,有了更舒服的床,就直接更不客氣地把他扔給她弟弟,他還只能和剛見面的,還起了點摩擦的妻子的弟弟睡在一個被窩里。

    聶明朗做了許久的心理建設,才起身去浴室洗漱,換上睡衣出來,他長得高大,身材也好,衣服架子似的,敞開的衣襟隱約露出鎖骨和一片結實胸膛,天生帶著霸道強勢的氣場,出來后,躺在了聞玉書旁邊,把燈關了。

    黑暗中寂靜的只能聽見一點呼吸聲。

    他倆都不是會和其他人隨便睡在一起的性子,領地意識很強,獨的很,身邊有陌生人的氣息似乎讓他們都不舒服極了,就各自占了一邊,中間空出來好大一塊,扯得被子都鼓了起來,看樣子能往他們中間再塞進去一個一米八大漢。

    黑暗中傳來一聲不適的輕嘖。

    聶明朗一直沒睡著,聽見旁邊這一聲,心中更不悅,心道現(xiàn)在這幅尷尬的場景到底是拜誰所賜,淡聲:“這么不想讓我和你姐姐睡在一起?”

    那邊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坦白的倒是十分誠實,一點也不怕他生氣。

    “是啊,所以只能為難我忍忍了�!�

    聶大總裁沉默片刻,忽然閑聊一般問:“主臥室的床,睡著舒服嗎?”

    旁邊的聞玉書瞇了瞇眼,知道男主怕是憋什么壞水呢,語氣卻仿佛一點沒放在心上,敷衍:

    “還行�!�

    聶明朗就微微一笑:“你姐姐親自挑的,我們的婚床�!�

    “…………”

    黑暗中傳來一聲細微的摩擦聲,像是緊咬的牙關錯開了。

    聶明朗渾身上下都舒暢了,低沉的嗓音在黑夜中不緊不慢:“她眼光好,也顧家,我們房間里的一切都是她親自選的,包括我身上的睡衣,料子穿在身上很舒服,玉書要摸一下嗎?”

    旁邊一道黑影突然閃電般壓在了他身上,溫熱的手用力捂住了他的嘴,帶著一點強勢,聶明朗的肚子被對方膝蓋報復性地一壓,一聲悶哼被壓下了手掌下,黑暗讓他們掌控不好距離,對方離得太近,溫熱的呼吸和他交纏在一起,身上淡淡的體香侵略性極強,一絲一縷鉆進他呼吸中。

    “姐夫,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不過你現(xiàn)在最好……”他語氣冰冷的呢喃:“把嘴閉上�!�

    他鉗著聶明朗的臉頰,輕輕的聲音隨著溫熱吐出,聶明朗覺得他臉側似乎碰到了對方垂下來的頭發(fā),甚至連對方的氣息也十分清晰。

    他喉結滾動一瞬,難言的火從心頭涌過了全身,翻身將身上的青年給掀下去,壓在了他的身體上,一只大手掐著他臉頰,俊美無儔的臉明明已經冷了下來,低沉的嗓音卻是溫和的。

    “怎么了?姐夫不是在和你徹夜長談么,怎么生氣了?”

    青年臉不大,又冷又滑,聶明朗一只手能完全掐住,手指壓進他臉頰一點軟肉,如果開了燈就能看見他麥色的大手指骨繃起,手背浮現(xiàn)出一道青筋。

    虎口處忽然碾上了一道溫熱微濕的柔軟,還不等仔細感受感受,疼痛轉瞬而來,聶明朗在黑暗中皺皺眉,敢保證自己被咬的地方出血了。

    妻子的弟弟一身不馴的野性,張揚狂妄,重新將他掀翻到了身下去,騎在他身上。

    遮擋住月亮的一片烏云終于飄走了,他們沒拉窗簾,月光落進室內,映出了他們倆的身影。

    聶明朗躺在主臥柔軟的床上,為了敷衍其他人,他和聞嬋唯一一張婚紗照就掛在主臥室的墻上,如今她弟弟跨坐在他身上,襯衣領口凌亂敞著露著喉結,一頭淺金色頭發(fā)隨意散在肩上,垂眸自上而下地睥睨著他,紅舌舔了舔沾血的雪白尖牙。

    “我說了,我現(xiàn)在不想和姐夫徹夜長談了�!�

    聶明朗又將他掀了下去。

    “可是姐夫想和你好好增進一下感情�!�

    聞玉書再次將他壓在身下,眼睛一瞇,越來越覺得他配不上姐姐,輕聲。

    “你和我姐姐能好多久?別浪費彼此的時間�!�

    聶明朗早就被他惹出了火氣,重新壓了回來,居高臨下,故意氣他。

    “能讓你叫我一輩子姐夫�!�

    “哈……別做夢了,我親愛的姐夫。”

    氣氛劍拔弩張,兩具身體扭打一般在床上你壓我一下,我壓你一下,翻滾著。大床一下下晃動,他們說話的聲音都帶上了些氣喘。

    天不知道什么時候亮了,清冷的月光變成了溫暖的陽光,聞玉書房間的門打開,穿著一身絲綢睡裙的聞嬋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她長發(fā)散著,發(fā)尾帶著點卷,皮膚白皙,睡得好氣色也很好。

    因為擔心弟弟和聶明朗會不會打起來,聞嬋睡醒了就走到主臥,敲響了主臥室緊閉的房門。

    “明朗,玉書,你們起來了嗎?”

    里面沉默了有幾秒的時間,突然響起“撲通”“撲通”兩聲,像是什么重物掉下去了。

    聞嬋心一緊,不會真打起來了吧?

    索性沒多久門就被人打開了,聶明朗先站在門口,聞嬋迅速看了一圈確定他臉上沒什么傷,也沒缺胳膊少腿,松了一口氣:

    “我還以為你們打起來……”

    話還沒說完就留意到丈夫疲憊的俊美臉龐,周身的低氣壓如有實質,死氣沉沉地黑眸盯著她。

    女人剩下的話又咽了回去,咳了一聲,小心試探:“明朗……你們昨天相處的如何?”

    聶明朗扯了一下嘴角,嗓音沙啞性感:“好極了�!�

    昨天晚上他們誰都不肯服輸,在床上較勁大半個晚上,語言嘲諷,翻來覆去,最后嗓子都啞了,因為困意說起話來十分艱難,后來還是白天在賽道跑了幾圈的聞玉書先精疲力盡地睡著了,腦袋撲通一下砸在他胸膛上,聶明朗累得不行,想緩一緩把他推開,結果眼睛一閉上就沒睜開,聞嬋把他們叫醒的時候聞玉書還睡在他身上,一睜開眼各自嚇了個魂飛魄散,迅速分開后從床上掉了下去。

    聶明朗疲憊地閉了閉眼,忍不住在心里罵了句臟話,跟特么背著妻子和姐姐偷情似的。

    聞嬋能聽出來對方話里的諷刺,正想好好問問,她弟弟就從臥室里出來了,一看到她現(xiàn)在的穿著打扮,臉色一黑,擠開旁邊的男人,握著把手一扯,“砰——”地把聶明朗關了回去,脫下外套給女人裹的嚴嚴實實,推著她去自己的房間。

    “你怎么穿這樣就出來了姐姐�!�

    剛才甩門那一聲,讓聞嬋身體還僵硬著,回了回神,連忙回頭看緊閉的房門。

    “��?不是,等下,玉書,等下,你把門砸你姐夫臉上了��!”

    她弟弟語氣敷衍:“哦,是嗎,我沒看見,不過姐夫愛屋及烏,怎么會生我的氣呢。你別操心了姐姐,快回去換衣服,冷不冷?再不走我就抱著你走了。”

    他們拉拉扯扯的離開后,主臥室的門緩緩打開。

    聶大總裁捏著自己的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氣,眼睛里都冒著火。

    三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忙,吃完飯,聞嬋和聶明朗回公司上班,聞玉書也去了賽車場訓練。

    他戴著頭盔,在腦袋里笑了半天,和憂心忡忡的系統(tǒng)交流。

    “怎么了怎么了,我做的不對嗎?現(xiàn)在聶霸總不是應該滿心怒火的覺得‘很好,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嗎?”

    聞玉書沒忍住“噗嗤”一笑,一直到賽車場,摘了頭盔,唇角還帶著一點心情好的弧度。

    另一邊,聶氏集團。

    “總裁�!�

    “聶總好�!�

    黑皮鞋踩在地上,男人西裝外穿著大衣,在員工們的問好下面無表情地走進公司,幾個高管跟在身后,旁邊秘書正拿著文件和他匯報著什么,他們一行人上了電梯,電梯門漸漸關上。

    大廳里的眾人松了一口氣。

    有人心有余悸地摸出手機,小聲在群里說:“都把皮繃緊點,總裁今天的臉色差得能吃人……”

    沒有誰能比剛開了一場會的高管們更能體會到總裁今天的心情了,等會議散了,他們半條命也沒了,秘書也十分小心,都匯報完畢,只見靠在寬大扶手椅中捏揉著鼻根的男人沖她揮了一下手,讓她下去,她端著空了的咖啡杯,準備離開。

    “等等�!�

    秘書皮一緊,連忙回頭:“總裁�!�

    “這段時間把咖啡換成菊花茶,”總裁不知道經歷了什么,緩緩吐出一口氣:“我得去去火。”

    秘書:“好……好的。”

    聶氏興起了一陣菊花茶風潮,據(jù)說這段時間其他公司想和聶總談合作送的都是保健品了,這世上就沒什么東西能比謠言傳的還快,聽說的眾人心照不宣,提起聶總都是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

    聞嬋最近也挺迷茫的,因為……

    她仰頭望著門口的弟弟:“又要和你姐夫徹夜長談啊……”

    你姐夫看上去馬上就要猝死了。

    聞玉書倚著門框,歪了一下腦袋,美貌直接擊中了聞嬋,他唇角揚起了笑。

    “我和姐夫一見如故。”

    聞嬋被她弟弟迷的神志不清:“啊……那行。”她覺得聶明朗還能再撐撐。

    聶大總裁面無表情看著他妻子在敵軍的攻勢下不到一分鐘就投降了,真是一點都不出他所料。

    而那個說和他“一見如故”的小騙子洗了澡,穿了件背心短褲當睡衣,他是專業(yè)的賽車手,身材管理的很出色,精卻不壯,露出來的白胳膊白腿能看見放松著的薄薄肌肉,看樣子應該是昨天沒休息好,今天困得不行,頭發(fā)散著,側身抱著被子,打了個哈欠,眼尾便多了一點濕紅的顏色。

    聶明朗今天也不想和他斗,他還想多活幾年,處理完公務就上床,把燈關了準備睡覺。

    他們倆一句話都沒說,有默契地暫時休戰(zhàn)。

    旁邊傳來勻稱的呼吸聲,聶明朗半夢半醒,意識下沉,正當他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被人踹了一腳,一下把他拉回了現(xiàn)實。

    聶明朗吐出口氣,看向旁邊,月光下對方抱著被子,一小半臉都埋了進去,雖然臉柔和了點,但那充滿力量的年輕身體,讓他更像隨時會醒來,懶懶打個哈欠,咬斷敵人脖子的獵豹。

    對方睡得挺沉的,應該是不小心碰到他了,他沒放在心上,又閉上了眼睛。

    結果沒多久一個胳膊就橫過來,蜷起的手從聶明朗臉側劃過去,又把他給叫醒了。

    聶明朗一下睜開眼,臉色難看,坐起來仔細觀察旁邊睡得十分舒服的金發(fā)青年,語氣陰沉:“聞玉書,你故意的?”

    “……”

    沒人回他,對方簡直睡得舒適即了。

    聶明朗抿了抿唇,壓下心里的火氣,又躺了回去。然后又被踹了一腳。

    他睜開一雙滿是紅血絲的眸,太陽穴突突直跳,從被子下過去,把睡姿極差的青年整個抱在懷中,一雙臂膀緊緊禁錮著他的動作,下巴往他腦袋頂一搭,對方不喜歡被束縛,在他懷里動了動,聶明朗充滿低氣壓的沙啞嗓音在黑暗中響起。

    “別動�!�

    隨即把對方摟緊,這讓他更能直觀地感受到這一把勁瘦的腰,小豹子在他懷里蹬踹了一下長腿,聶明朗就把他腿也夾住了,呼吸間都是他身上淡淡的體香,對方充滿力量的年輕身體被他懷中,直男男主心中隱隱浮動著一絲陌生的微妙。

    聞玉書卻好似因為被摟緊了更加不滿,掙扎地動了動腿,充滿彈性的大腿蹭到了聶明朗的下半身,聶明朗渾身一僵,只覺得血液都往自己身下涌了過去,他緊緊夾住妻弟作亂的腿,低聲呵斥。

    “嗯,別動!”

    黑暗中只剩下了男人的喘息,懷中妻弟徹底睡著了,他覺得莫名其妙,又有點尷尬,自己一個大男人,懷里被他抱著的青年也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至于被大腿蹭了一下就忍不住熱血沸騰么?難道最近禁欲太久,要動手疏解一下了?

    他又聞到了對方身體上的香味,心里的古怪更深了些,忍不住在黑夜中低低嘲諷的呢喃。

    “睡姿這么差,以后誰家的姑娘敢嫁給你,打光棍吧,小騙子�!�

    男主看不見妻弟在他懷里勾起了唇,那條被緊緊夾住的腿上傳來了一陣炙熱的熱意,蓋在他們身上的被子隱隱浮現(xiàn)出了他們倆糾纏在一起的身體,如果把它掀開,就能看見底下聞玉書的一條腿被姐夫兩條修長有力的腿夾著,對方勃起的性器頂起睡褲,同樣也頂在了他的小腹上。

    折騰了大半夜聶明朗終于摟著妻子的弟弟進入夢鄉(xiāng),不過可能因為長時間沒發(fā)泄,最近又有點上火,他做了一晚上亂七八糟的春夢。

    他夢見自己在婚床上和一個金色長發(fā)的女人揮灑著汗水,他低喘著滾下熱汗,情不自禁想去親吻對方,可對方頭一抬起來,卻變成了聞玉書,他敞著腿被他一下一下頂,低低地喘著啞聲叫他姐夫,自己的東西被他臀瓣間一個洞包裹著,那處已經被他弄到紅腫了,正往外吐著精。

    聶明朗一個驚嚇,醒了,胸腔里一顆心臟“撲通撲通”劇烈跳動得他心慌,還沒等他從那場禁忌的春夢中回神,懷中的人就動了動,在被窩里胡亂摸幾下,一只手隔著睡褲握住了他硬邦邦的東西,頓了幾秒還摸了摸,仿佛在確認這根頂著他的棍子是什么,弄得聶明朗尾椎骨一麻,隨后,對方像是徹底清醒了過來,把眼皮一掀。

    妻子的弟弟從他懷中抬起了淺金色的腦袋,幾絲頭發(fā)垂在他白皙臉側,聶明朗僵硬著身體一動不敢動,因為對方的手隔著褲子抓住了他的性器,那雙琥珀色的眼珠子盯著他,忽然一個用力收緊了手上的力道,沙啞地吐出幾個字。

    “姐夫,你是變態(tài)么�!�

    姐夫先給我個解釋,不然我現(xiàn)在就想幫你折了(劇情)

    空氣中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

    聶明朗額頭浮現(xiàn)出青筋,平時沒覺得什么,做了一場春夢,懷中抱著的身體也燙手了,而且一想到對方的手如今正在下面握著他,他就尷尬的要命,心里有火在燒似的,緊咬牙關:

    “你先……你先把手松開�!�

    “姐夫先給我個解釋,”聞玉書和他躺在一個被窩,在他懷中仰著能迷得他姐姐神志不清的臉,下面那只隔著褲子握住他下身的手沒松開,反而更加用力:“不然我現(xiàn)在就想幫你折了�!�

    聶明朗臉色有一瞬間的扭曲。

    他這輩子受過最大的驚嚇怕就是昨晚做春夢夢到了小舅子,今早驚醒,還被當事人一只手握住了頂在他肚子上的犯案工具了,不過聶大總裁不愧浸淫商界多年,不管心里再怎么復雜和尷尬,表面上都看不出一絲半點的心虛,反問:

    “晨勃而已,你在想什么?”

    聞玉書仔細觀察他的表情,似乎沒從這張臉上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就又緩緩地問:

    “我怎么睡在姐夫懷里了呢�!�

    聶明朗聞言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一雙黑眼睛認真地注視懷中的青年,真心誠意:

    “玉書,你睡姿真的很差,姐夫白天工作了一天,晚上被你打醒了好幾次,只想睡個好覺�!�

    “…………”

    他們一個抬頭一個低頭,對視許久,聞玉書才信了他的話似的,緩緩松開了手中那根,隨后對他一笑:“啊,是嗎?辛苦姐夫了。”

    他嘴上說著辛苦,可語氣卻不帶一點歉意,聶明朗睡不睡的好和他有什么關系,毫不留戀地從他里起來,一只手扶著后脖頸動了動,舒展著被男人束縛了一夜的筋骨,寬松的背心遮不住的漂亮脊背線條,散發(fā)著蓬勃的雄性力量,毫無所覺地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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