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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聞玉書笑起來,好奇:“怎么,用美人計色誘你了?”

    邵正初笑了笑,沒說話。

    他不說聞玉書也能猜到幾分,手指在腿上點了點,想著這個“不干凈”,是怎么個不干凈法。

    邵正初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沒等他開口問,主動道:

    “他在私下買藥�!�

    聞玉書了然,“哦”了一聲,音調(diào)拖長:“壞了我的規(guī)矩啊……”

    “送他下去陪錢孝吧�!�

    邵正初低頭應(yīng)下了聲“是”,抬頭時見聞玉書喝了蜂蜜水,表情不變,也把水喝了,退了下去。

    凌晨一點,別墅關(guān)了燈,四處都是一片靜悄悄的,沒有監(jiān)控攝像頭,倒是方便邵正初。

    他走到主臥室的門前,曲起手敲了兩下門,等了片刻,才伸手壓下了門把手。

    黑皮鞋走進熄了燈的主臥室內(nèi),“啪”地一聲輕響,筋骨分明的大手拉開床邊桌子上的小夜燈,淡淡暖光亮起,映出了床上的人。

    邵正初垂眸看著他。

    今天去夜店,孔奇為了討好他,給了他幾包藥,其中有一包是讓人沾上一點就能睡過去的藥粉,叫了幾個人來試了,供他玩樂,邵正初看過一眼把東西推了出去,并沒收,卻留下來一點在袖扣。

    屋里很安靜,平穩(wěn)的呼吸聲夾雜著淡淡的香,聞玉書身上剛紋了紋身還沒好全,便不愛穿衣服睡了,只下身搭著條被子,眉眼籠在淡淡暖光下,毫無所覺的模樣更讓人心跳加速。

    邵正初還穿著灰色西服褲,黑色襯衣領(lǐng)口敞開,緩緩爬到了床上去,大逆不道地捏著聞玉書的下頜,眸色沉沉浮浮。

    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還是喝了酒,才一時沖動在沖蜂蜜水的時候抖下了藥粉,但如今看著床上的男人,只想做一做自己想了好幾天,暴露了就會丟了命的事。

    邵正初一手捏著他的下頜,將他閉著眼睛的臉抬起來,低頭親在那偏艷的溫熱唇瓣上。

    人人都說他邵正初是聞玉書身邊最忠心的狗,可他覺得自己也沒那么忠心,忠心的狗,可不會時刻惦記著老大的屁股。

    邵正初垂著眸,呼吸微重了一瞬,舌尖不緊不慢地來回舔過聞玉書的唇縫,弄濕了那一小塊兒地,抵開他的牙關(guān),在他睡夢中闖入口腔,和男人那條軟軟地濕滑舌頭纏在一起,貪婪地吸吮走所有的津液,聞玉書被他弄得不耐煩便會回應(yīng)他一兩下,動一動舌往回抵著他,滋味好的令人上癮。

    他順著聞玉書的身體摸下去,掌下的肌膚光滑充滿彈性,是一副結(jié)結(jié)實實的男人身體,他動作很輕地捏揉一下淡粉的乳頭,引得含著他舌頭的男人皺了皺眉,邵正初呼吸急促了起來。

    原先只是試探地碰了碰,如今卻忍不住越發(fā)過分了,聞玉書口腔中軟肉被他舔舐,輕輕吸吮,兩條濕噠噠的膩紅舌頭糾纏,滋滋地水聲曖昧地流淌在室內(nèi),仔細聽來還有細微的吞咽聲。

    黑夜中的猥褻夾雜著男人的喘息,聞玉書喝了那藥,一直沒睜開眼睛,在不知不覺中被自己最得力的下屬吃了舌頭,也承受了他的舌頭。

    邵正初輕喘著解開了皮帶,釋放出色澤紫紅的粗長陰莖,他脹痛無比,卻不能現(xiàn)在就碰他。

    思量過后只能拉過他一只手,放在硬如鐵一般的下身上,剛被一碰上去,便低喘了一聲,腎上腺素讓精神上的歡愉超越了身體上的快感,他把自己的舌從男人口腔中抽離出來,舔了舔被他留下水液的唇角,額頭輕輕抵在他頸窩處起伏著胸膛,呼吸著從他皮肉里散發(fā)出來的勾人的香味。

    他閉著眼睛,感受著心里難以言喻的激動,一邊帶著聞玉書的手摸著他下身滾燙的棍子,從根部一路擼到頂端,來來回回地動,手心包裹著流水的龜頭,揉搓兩下溝壑處引起強烈的刺激,馬眼水流的越來越多了,弄臟了對方的手。

    方才還輕描淡寫決定了一個人生死的長發(fā)男人,如今卻昏睡不醒地摸著下屬脹紅粗硬的陽具,反反復(fù)復(fù)的撫慰著下屬的欲望,邵正初那地兒更堅硬的燙手了,忍不住舒爽的連連嘆息。

    滑溜溜的聲音從身下溢出,手指掛上黏膩的水液,邵正初隱忍地抽過床頭上幾張紙來,用聞玉書的手裹著碩大頂端,裹好了,喘息著一泄如注。

    邵正初弓著身,籠罩著床上睡袍敞開的長發(fā)男人,低喘著偏頭親了親他的嘴角,并不滿足。在主人身上嘗到了好滋味的狗更惦記他的屁股了,他不能多留,給對方擦干凈手上的液體,處理好所有證明自己來過的細節(jié),離開了主臥室。

    ——關(guān)上的門發(fā)出一聲輕響。

    房間里重新恢復(fù)了安靜,只剩下一點精液的味道,也會在時間里慢慢消失。

    床上本來該中了藥的男人翻了個身,依舊閉著眼睛,舔了舔自己被忠犬克制地舔吮到發(fā)紅的唇,感嘆:“……人不可貌相啊。”

    系統(tǒng)也唏噓,看著最忠心的竟然是第一個忍不住下手的。

    聞玉書嘀咕一句就睡了,第二天精神飽滿地起床,對著鏡子穿衣服時,邵正初過來了。

    全身鏡立在衣柜旁邊,聞玉書下身穿好了西服褲,正往赤裸的半身上穿著一件白襯衣,從鏡子里瞥了他一眼,低頭整理袖口:

    “正初來了�!�

    邵正初停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看著鏡子里面的男人,開口:“大哥。”

    “酒醒了,昨天睡得好嗎?”

    “很好�!鄙壅醯健�

    聞玉書一直從鏡子里看著他,慢慢地系上袖扣,笑了笑:“是么,我睡的也很好,竟然一覺睡到天亮�!彼行└锌剜艘痪洌骸昂镁脹]睡的這么沉了�!�

    邵正初面不改色,平靜且淡然地看著鏡子里的男人,心里清楚這是對方在試探他。

    他沒露出來什么不對,那視線就從他臉上一掠而過了。

    聞玉書整理好了白襯衣,邵正初就親自拿來他的西裝外套,給他穿上。

    他沒拒絕對方服侍他穿衣服的舉動,都整理好了,往外走的時候,拍了怕他的肩膀:

    “好了,下去吃飯�!�

    邵正初恭順地點了下頭,跟在他身后往外走,心中清楚自己這一關(guān)算是過去了,目光落在前面的男人背上,眼皮微微一垂,遮擋住眸中的情緒。

    —

    聞玉書的紋身養(yǎng)好了,霍凱風就邀請他去自己開的酒吧玩,他大半個月沒出去,便同意了,穿的人模狗樣的西裝出去花天酒地。

    車到酒吧的時候霍凱風正站在門口等著他,看到他下來,就大步走下臺階。

    “身上的紋身好了?我前兩天得了幾瓶好酒,等著和聞老板不醉不歸呢�!�

    聞玉書身后跟著邵正初,還有四個穿黑西裝的保鏢,和霍凱風一起往燈紅酒綠的酒吧走去,笑著說了句:“好了,霍老大可別舍不得自己的酒�!�

    霍凱風哈哈一笑:“盡管喝。”

    他們繞過一樓的人群,上了清凈的二樓,到掛著一個牌子的華麗包廂門口。

    聞玉書腳步停頓一下,特意又看了一眼門牌號:“二樓,寫什么四個八�!�

    “吉利,”霍凱風道:“樓上還有個四個八�!�

    霍凱風在這上面倒是挺像個直男的,酒吧也建的金碧輝煌,一切都要往奢華上沾邊。

    “……”聞玉書沒多評價他的審美,邵正初給他推開門,他就進去了。

    包廂里,藺澤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他們了,脊背輕倚著身后的沙發(fā),長腿優(yōu)雅地交疊。

    他身上最吸引人的就是受過良好教養(yǎng)的,根正苗紅的矜貴感,即使什么也不做,舒展著坐在那兒,淡淡地瞥過來一眼,流露出的高慢都讓人不由自慚形穢,和他們這種人截然不同。

    他們互相打了個招呼,聞玉書坐在了單人沙發(fā)上,幾個保鏢被叫出去守著。

    霍凱風讓人拿出了幾瓶昂貴的好酒,醒在冰桶里。他們仨為了利益已經(jīng)相處一個月了,互相有了個底,就一邊談著合作,一邊喝著酒。

    包廂里時不時響起說笑聲,桌上慢慢的多了幾個空酒瓶,洋酒的后勁兒也上來了。

    聞玉書有意識的最后一幕還是清醒的,他懶洋洋地倚著沙發(fā),知道一個穿迷彩褲子的保鏢進來,低頭和藺澤說了幾句話,藺澤道了聲失陪,先去接電話,霍凱風看他喝多了酒,笑著說樓上有休息的地方,讓他先去休息,剩下的第二天再談。

    他也不想再折騰一趟,就頷首同意,上樓洗了個熱水澡躺在床上,讓邵正初看看有沒有蜂蜜水給他倒一杯,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酒喝的太多,覺睡得也不安穩(wěn),意識昏沉,眼皮仿佛被強力膠水黏上一般,他體溫一向比別人低,恍惚間大腿上貼上了一抹滾燙的熱源,粗糙的紋路一點一點向上,撫摸著他半邊的紋身。

    房間里正彌漫著淡淡酒香,頭頂?shù)臒艄獯蛟谒葸M床上的修長身體,妖艷的紋身攀爬在他白皙皮肉上,高挺的鼻梁和唇低了下來,微微張開嘴,隱約可見那猩紅的舌,含住淡粉的乳頭,森森白牙咬住乳暈,是稍微用了點力氣的。

    乳頭陡然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癢,聞玉書皺著眉動了動身體,溢出了一聲悶哼。

    他覺得自己身體沒什么力氣,腦袋里五光十色,隱隱約約感受那濕漉漉的東西從他胸膛舔到了脖子,滾燙的粗糙包裹著他的性器,上下擼動了幾下,揉搓著龜頭,卻依舊沒什么精神。

    臀瓣間閉合的肛口被圓潤的堅硬蹭著,異物感和濡濕弄得他很不舒服,可眼睛怎么都睜不開,揣著不悅半夢半醒的也要睡過去了,突然,炙熱破開身體,他勁韌的腰肢猛然向上一弓,徹底清醒了,強迫自己睜開了眼睛,渾渾噩噩地往下看。

    他視線模糊不清,頭頂?shù)乃糇尙F(xiàn)實和夢境在這一瞬間交錯,慢慢的,感官清晰起來。

    酒店的床單被他們弄得凌亂,耳邊終于聽見了不屬于自己的粗重喘息,淡粉的性器被人握著,敞著腿,色澤紫紅的陰莖抵在雪白的雙臀中間,已經(jīng)插進去一小半了,剩下的還在繼續(xù)往里面頂,順著那布滿凸起筋絡(luò)的柱身向上,能看到小腹下濃密的恥毛,麥色的結(jié)實有力的大腿跪在床上。

    他緩緩抬起了眼睛,看見了霍凱風那張英俊不凡的臉,對方一只手摸著他半硬的下半身,堅硬無比的陰莖直往他體內(nèi)送,低笑了一聲:

    “聞老板醒了�!�

    號更新加在正文里面了,超時間了,寫的不多,就合在一張,后面又寫了點先把是誰貼出來

    直男大佬灌醉“朋友”,強行侵犯

    說話的時候那畜生一樣的堅硬還在往身體里頂,穴口被撐得大大張著,里面脹痛的驚人,露在外邊的紫紅巨物又插進去了一節(jié)。

    聞玉書一下就皺起了眉,溢出一聲低低的呻吟,他腦袋里混混沌沌的,勉強從酒精和藥物中掙脫,用力動了一下手,發(fā)現(xiàn)他的手被一條領(lǐng)帶綁在床頭上,躺在床上喘了幾下,艱難吐出他的名字:

    “……霍凱風�!�

    初被侵犯的菊穴將肉棒箍得緊緊的,抽出來都費勁,霍凱風正爽著,見他醒了,身下那一團濃密恥毛里挺出的性器就更硬了,低頭去親吻他胸前的紋身,邊喘邊笑著應(yīng)了一聲:

    “聞老板身上摸起來又涼又滑,怎么里面這么熱�!�

    舌頭舔舐著那白皙肌膚上的妖異的彼岸花紋身,在上面留下一串濡濕的吻,一舉一動透出濃厚的色欲,雪白的牙齒在胸肌上留下個新鮮的咬痕,插進他身體里的柱身緩緩動,摩擦男人著被生殖器撐開的青澀腸道,嘆息:

    “真漂亮,聞老板不知道吧,你紋身的時候赤身裸體趴在一張黑色皮椅上,枕著胳膊,抽著煙止疼,身上都是汗,我看一眼就硬了�!�

    “唔……”

    聞玉書被他頂?shù)募贝宦�,乳頭旁邊的胸肌被牙齒咬的一疼,那生澀的地兒不斷承受堅挺亢奮地戳動,心里還有興致艱難地想就你這還直男,恐怕都沒插進來的雞巴直,怒極反笑:

    “看不出來,霍老大口味獨特啊�!�

    霍凱風悶笑了幾聲,知道他是想罵自己變態(tài),從他白皙胸口一路親到了他修長的脖子上,剩下的最后一節(jié)粗壯,隨著他的親吻用力頂。

    他身上什么也沒穿,背部麥色肌肉隆起,唇舌的動作混合著濕熱的呼吸,感受著聞玉書喉結(jié)的滾動,聽著從喉嚨里溢出的悶哼,健壯的腰臀下沉,頂端破開窄緊至極的地方,最后一節(jié)柱身也插進去了。聞玉書曲在他腰側(cè)的一條腿肌肉瞬間緊繃,卻被他身體擋著無法合攏,只能大大敞著,一團粗黑的毛發(fā)隱隱堵在了干干凈凈的穴口,菊穴吃力含著根部,已經(jīng)被撐得泛起了紅。

    那地方不是用來做愛的,艱難地容納著一根炙熱巨物,連絲縫隙也無一般,讓霍凱風疼爽交加,他知道這具身體屬于誰,過于生澀的窄緊就算再疼也讓他精神上爽極了,下身狂野地抽動。

    牙齒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跡,又粗喘著舔弄起新鮮齒痕,他那玩意兒生的太大,聞玉書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霍凱風給填滿了,被撐到極致的穴只有脹痛,隨著柱身的摩擦才泛起了一絲爽意。

    他腦袋還有點脹,不知道霍凱風給他下了什么鬼東西,身體無力,被他火熱的結(jié)實身軀覆蓋,霸道地籠罩在他的氣味和體溫中,呼吸間都是身上的荷爾蒙混合著的煙草香,無法逃離。

    霍凱風這種大胸窄腰,胳膊有力,浮現(xiàn)青筋,幾把還大的直男扔到gay圈里百分百是個萬人迷,什么技巧都不用,顛的狂野,粗長的陰莖每一處都能磨透,不過現(xiàn)在聞玉書身為一個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被自己的對手這么侵犯,絕對開心不起來。

    他皺著眉,臉色不太好看,卻沒大喊大叫要死要活,那就太過了,一邊慢慢品著對方在他身體里放肆抽動的脹痛和快感,一邊符合人設(shè)地流露出隱忍的神色,嗤笑著斷斷續(xù)續(xù)喘道:

    “我這張臉是多好看,能讓霍老大不顧以后的麻煩,狗一樣在我身上發(fā)情�!�

    霍凱風把他操熱了,那生澀的地兒隱隱磨出了水,爽得邊舔咬他的脖子邊粗喘,就算被罵了是狗也不生氣,反而更用力地操著他,頂?shù)乃「雇蛊穑骸奥劺习蹇刹恢鼓樅每础彼拖骂^咬在他鎖骨處纏在花里的小蛇,真跟狗一樣舔吮,另一只手伸下去,去抓聞玉書那瓣紋了紋身的屁股。

    “藺澤在你這兒紋了花,細長的花瓣都伸快到溝里了,我看了就他媽想掰開你屁股干進去�!�

    他喘息粗重的要命,那兩天做夢都在壓著對方發(fā)泄欲望,如今也算得償所愿了。

    會陰底下紅腫的洞不斷被粗壯柱身進出,凸起的筋絡(luò)隨著噗嗤地砸入碾進嫩肉,悍然撐開了所有褶皺,磨得聞玉書腹中酸麻的兩腿發(fā)顫,碩大一個圓頭抵到他最深處的青澀,聞玉書悶哼著抖動肉壁咬緊了他,聽他又低笑了一聲,嗓音發(fā)沉:

    “操起來滋味果然好,聞老板就算給我一槍,我也認了�!�

    霍凱風明面上笑哈哈的,吊兒郎當?shù)臎]什么正行,背地里卻被那些人起了個大白鯊的綽號,他想要什么都要弄到手,貪婪的什么都吞得下,就算他和聞玉書因為走私的利益成了“朋友”,也不耽誤他見色起意,千方百計給朋友開了苞。

    大床吱嘎吱嘎地拼命晃,水晶燈下麥色肌膚滾著汗,映得從他健壯腰側(cè)露出的腿白的凝著一層柔光,長發(fā)男人雙手被領(lǐng)帶捆綁在鐵架床的床頭處,兩只胳膊吊起來向上舉著,磨得手腕有些泛紅了,汗津津的脖子上兩個新鮮的咬痕暈染著紅,一團一團的,側(cè)面黏著幾絲墨色的長發(fā)。

    聞玉書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弄不好就要被反咬下一塊肉,霍凱風為了操他費了不少心思,得償所愿自然干的又快又狠,腦袋低下去含住了他的乳頭,大手一直擼著聞玉書的陰莖,可不管怎么擼也擼不硬,原先以為是他喝多了硬不起來,現(xiàn)在才確定什么,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怎么還是半勃的?”

    聞玉書逐漸適應(yīng)了那粗長的東西,被弄得渾身發(fā)熱,臉上不可控制地多了些情欲的潮紅,他近乎蒼白的身體上都是汗,身下尺寸可觀的陰莖紅潤濡濕,被粗糙的大手揉搓到半勃,聽著他這句猜到了什么的話,眸中閃過絲陰郁,喘息著似笑非笑。

    “你活兒太差,我疼,硬不起來。”低低的嗓音帶著一點啞,聽得人耳朵都癢了。

    “是么?”霍凱風笑著用力頂了幾下,那被他磨軟了的穴兒已經(jīng)分泌出了水,牢牢地裹著他的雞巴,一收一縮的蠕動像是從中嘗出的快樂一樣,不在死命地排斥擠壓,男人混合喘息的嗓音低啞色情:“……這兒都濕透了,聞老板�!�

    他這幾下撞得極深,恥骨都貼在了聞玉書腿心上,一團濃密毛發(fā)磨過穴口,刺出一片濕意。

    聞玉書被他撞的身體往上竄,倒抽一口涼氣,只覺得窄緊的深處要被碩大頂端給撐破了一樣,鼓起個硬塊的小腹抽動著,讓霍凱風堅硬的東西插起來更爽,抵著他敞開的腿就是一通猛干,恥骨啪啪地砸出一片淫蕩的聲音,里面青澀的嫩紅被他操軟了操開了,容納著欲望的一進一出。

    那銷魂的地方越來越熱,越來越濕,快要讓他融化了一般,霍凱風背部肌肉緊繃漂亮的線條,壓在他身上吃咬著他的乳頭,另一只手一直在身下摸著他紅潤的陰莖,揉搓著溝壑處給予刺激,他動的正舒爽,忽然聽到一聲“咔嚓”聲。

    冰涼的硬物抵著他的額頭,霍凱風頓了一下吐出被吮腫了一倍,快要破皮了的乳頭,抬起來腦袋,他身下的男人一副雪白身體汗津津的,墨色的長發(fā)枕在身下,凌亂了開,一雙勾人的狐貍眼被情欲侵襲,沖散了些原本的危險,越發(fā)勾人沉淪,頸子上幾塊紅紅的咬痕更給他添上了些色氣。

    他被吊起來的手明明綁著領(lǐng)帶,如今領(lǐng)帶還綁在上面,手卻從里面掙脫了出來,雪白的手腕上被磨出來的痕跡刺眼,握著一把漆黑手槍,抵在他額頭上,漫不經(jīng)心地夾雜著危險,緩緩?fù)禄�,槍口粗暴地塞進他嘴巴里,抵著他的舌頭。

    “不陪你玩了,滾出去。”

    混合著喘息的幾個字吐出來,略帶一絲情欲的沙啞,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有多誘人。

    霍凱風從他身上抬起,幾滴汗水從胸肌的溝處滑落,含著槍口繼續(xù)大開大合地操他,身下碩長的陰莖裹著在他體內(nèi)沾上的液體,操著紅腫的洞,噗嗤噗嗤次次沒到根部,粗硬恥毛啪地貼上穴口使勁一磨,刺的穴口抽搐著溢出濕意。

    他大手按住了聞玉書緊縮的腹肌,感受著自己在他體內(nèi)進進出出,心里火熱,狼似的眸子緊緊盯著他,含含糊糊地吐出了一句話:

    “不舒服么?你都硬了�!�

    他似乎找到了點技巧,那東西本身就長得大,操進最里面的一團紅膩,抵住了重重碾壓一下,和之前脹痛的異物感不同,這一下電流打過,聞玉書全身骨頭都軟了,酥麻從被撐開的菊穴深處涌下,克制不住低吟了一聲,身下一直沒什么精神的陰莖迅速漲紅,他有些意外地往下看了一眼。

    不愧是男主,勃起障礙都能操硬。

    見他有一瞬間的失神,霍凱風就抓緊時機動的更放肆,找準了地方迅猛搗弄,每次撞到里面都引起腸道抽動的收縮,他被繳緊的力道逼出喘息,英俊的眉眼滿是色欲地皺著,兩只大手抓著他的屁股,不知滿足一樣,含著槍口狠狠地干他。

    他滾著一層汗的麥色身體越發(fā)性感,汗水從滾動的喉結(jié)滴落,發(fā)情的兇猛的野獸一樣,有著充沛的力量,不知疲憊地在聞玉書身上狂顛著腰臀,弄得他險些喘不過來氣,似乎有水液被雞巴搗弄了出來,滴滴灑在身下潔白的床單上。

    長發(fā)男人似乎從來沒這么爽快過,眸中多了些水光,暈開了歡愛的慵懶,汗?jié)竦纳眢w從里到外散發(fā)著勾人沉淪的欲望,只聽恥骨和屁股撞擊的越來越快,發(fā)出一陣淫亂不堪的聲音,他不停地喘息,槍管卻始終沒拔出來,還往他嘴巴里塞了塞:

    “……不怕我開槍?”

    霍凱風彎著眼睛笑了,那張英俊的臉在情欲下多了些性感,舌頭舔了舔捅深的槍管,身下腫脹的紫紅性器強行嵌入對方臀眼內(nèi)一團紅膩的軟肉,摩擦的舒服一嘆,含糊地喘道:

    “先讓我射進去一次再開�!�

    “唔,呃啊……”

    聞玉書被他操的舒服了,床上不停搖晃的身體出了汗,將身下床單弄得皺巴巴的,完全勃起的粗長陰莖直挺挺貼在他小腹上,絲毫不掩飾地呻吟一聲,敞開腿享受著對方帶給他的快感。

    他聲音本就好聽,帶著欲色的沙啞,聽得男人插進他體內(nèi)的陰莖又漲了些許,硬得鐵棍一樣亢奮的滾燙,操的柔軟嫩肉抽搐不止。

    “為了操我連命都不要了,就這么舒服?”

    霍凱風喘息夾雜欲望,笑著回了他一句舒服,用身下炙熱的撞擊證明他現(xiàn)在有多爽。

    瞧著對方沉浸在他帶來的快感中,心里更是一陣陣熱燙,抵著他敞開的腿發(fā)了瘋一般干著,見他閉著眼睛呻吟,高高低低的調(diào)子混合著肉體的撞擊聲,掛滿淫液的紫紅肉棒堅硬無比,都快忘了口中的手槍,忽然聽見一聲輕響,被氣震的舌根麻了一下,小腹一緊險些丟臉地全射進去。

    這把手槍是他放在床頭上的,有沒有子彈他比誰都清楚,可聞玉書不知道,他真敢開了槍。

    躺在床上的聞玉書睜開了一雙眼睛,他這個人就像身上那片紋身一樣,漂亮艷麗的花兒似的誘人,可觸碰了就要被藏在里面的毒蛇咬上一口,似乎有點遺憾他沒事,知道了槍里沒有子彈,把濕漉漉的槍口從他口腔里拔出來,扔到了一邊去。

    霍凱風磨了磨牙,咬住了他修長的脖子,龜頭抵在一團紅膩中狠狠撞擊了幾下,深得聞玉書抓住了霍凱風背部的肌肉,還在笑著感嘆。

    “屬狗的,唔……好大�!�

    男人邊操他邊用一只手抓著他后腦的長發(fā),讓他抬頭和自己接吻,被槍口的氣流震麻了的舌頭糾纏不休,貪婪地吮吸著他所有津液。

    聞玉書枕著他的手,溢出幾聲享受的鼻音。

    那只扶著他后腦的麥色手背上浮現(xiàn)出了青筋,一頭發(fā)凌亂地被掌控在手中,聞玉書由他抬著自己的頭,兩條舌頭濕淋淋的攪動出滋滋水聲,霍凱風真恨不得把他吞入腹中,忽然舌根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血腥味蔓延在了唇齒中間。

    他疼得眉頭擰了一下,一雙黑眼睛看著身下面含春色,眸中帶笑的男人一眼,就著血腥味和對方接了一個野蠻的吻,另一只手按著他的大腿根部,被弄得濕淋的下身一下比一下用力,撞得身下的男人連連吸氣,喉嚨里溢出斷斷續(xù)續(xù)的音調(diào)。

    霍凱風呼吸滾燙的厲害,纏著他的舌,時不時分開些許,含糊地吐出了幾個字。

    “……心真狠�!�

    聞玉書深處被搗弄的一片酥軟,白皙的長腿從他健壯的雄腰兩側(cè)伸出去,踩在床上的腳趾蜷縮了幾下,他快要射了,干脆閉著眼睛享受起來,指尖在霍凱風肩膀滑出了幾道紅痕,膚色差在水晶燈的照耀下更加明顯,色情地晃動。

    這時門口忽然發(fā)出一聲輕響,床上的二人敏感的察覺。被人絆住腳的邵正初終于回來了,他早在廚房被霍凱風的人絆住的時候就覺得事情不對,擺脫掉了人,回來后直接打開了房門。

    溫暖的淫亂氣息撲面而來,床上的霍凱風停都沒停,只從他口中退了出去,咽下了混合著血腥味的口水,笑著低聲:“聞老板,邵二進來了�!北凰麎涸谏硐碌穆動駮犻_了眼,越過霍凱風看見了站在門口,準備往里進的邵正初。

    他這具身體有勃起障礙,很久沒射過一次了,現(xiàn)在爽到最后關(guān)頭,腫脹的性器吐著液,在撞擊下悶哼了一聲,看著邵正初:

    “出……出去,把門關(guān)上�!�

    邵正初腳步驟然停頓,目光在他們身上掃了一眼,垂下眸退出去,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

    也不知道是房間不怎么隔音,還是兩個體力好的黑道狗男男干得太激烈,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的還能聽見動靜,大床拼命的晃動著發(fā)出的聲音,屬于男人音色的高高低低的呻吟混合著啪啪撞擊聲。

    沒多久,電梯發(fā)出一聲輕響。

    藺澤也上來了,他剛打聽了霍凱風和聞玉書在哪,處理好自己的事特意過來的,看到他守在門外,還有些意外。

    “聞老板在里面?”

    邵正初一身的西裝,保鏢一樣盡職盡責守在門口,表情平靜:“已經(jīng)睡了�!�

    藺澤剛張了張嘴,里面突然響起一聲男人的低吼,緊接而至的是拖得長長的動情呻吟,他面上的表情肉眼可見地冷下來,但看邵正初忠心的守在門口,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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