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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是么,那我明天再過來。”

    他說完便原路返回,進了電梯,電梯門關(guān)上的時候順著縫隙往外看了一眼,視線不經(jīng)意落在邵正初下身,唇角扯了扯。

    聞玉書身邊忠心的狗,看上去也沒那么忠心么。

    ——電梯門緩緩合上。

    邵正初守在門口,垂著眼睛,捏了幾下手指,不動聲色地聽著房間里男人交合的聲音,腦袋里全都都是他剛才進去時,聞玉書挨著操的模樣,身下漸漸硬挺,快要撐破西服褲子。

    里面戰(zhàn)況已經(jīng)到了最激烈的時候。

    聞玉書肉棒精神奕奕,從紅潤慢慢漲得通紅,被壓在他和霍凱風腹肌間摩擦,龜頭濕噠噠的滑出一片水痕,對方身下硬到極致的肉棒拼命操他,后面的快感讓他爽得腦袋一片空白,抓得霍凱風寬闊的脊背幾道鮮紅抓痕,有的滲出了血跡。

    背部的疼痛讓男人動作更加狂野,他眉眼皺著,下頜線繃緊出了兇狠的模樣,下身砰砰往他身體里鑿,裹滿水液的紫紅陽具不斷沖進白皙臀瓣間一個紅紅腫腫的洞,汁水不停被擠壓的飛出,白皙的臀一顫抖一顫地被撞的抖動,身下的床嘎吱嘎吱晃動發(fā)出聲音,撞得墻也跟著砰砰地響。

    激烈的性愛讓聞玉書魂兒都飛了,敞開的腿根抽搐,汗?jié)竦陌尊眢w泛著光,上面的紋身仿佛散發(fā)著香味一般,乳頭周圍有一圈咬痕,乳首腫大的色情,一頭墨似的長發(fā)凌亂地壓在脊背,臀眼兒容納著堅硬的棍子噗嗤進出,承受著男人雞巴的搗弄奸淫,腸液順著棍子滴在了床單上。

    他從不掩飾自己的欲望,舒服了就低低的呻吟起來,霍凱風聽得小腹肌肉繃緊,浮現(xiàn)青筋的手用力抓了兩下他的白屁股,恥骨死死堵在他紅腫的穴口,刺刺的粗黑恥毛不停磨著菊穴,抵著他深處的龜頭一個勁地碾,腸道被他刺激的劇烈抽動。

    “哈呃……”

    聞玉書身上散發(fā)著濕熱的淫靡的香,將床單弄得皺巴巴的,白皙頸子上一團一團的紅痕斑駁,腦袋里炸開一片絢爛的白光,在快感下僵硬地抬了抬腰,腫脹不堪的性器終于噴出大量的精水,射了霍凱風和他自己一身,空了太長時間,這一次快感酣暢淋漓,橫沖直撞地撞進腦海引起一片空白,爽得他耳邊嗡嗡作響,心跳加速。

    白膩腹肌緊縮著隱隱隆起,濕漉漉的腸道一抽一抽,銷魂的滋味讓霍凱風徹底忍不住了,野獸一樣將他抵在床上瘋狂交配,昂揚的紫紅掛滿了水液,在紅腫臀間快速抽動的幾乎出了殘影,弄得一團粗黑恥毛濕漉漉的糾結(jié),一個深頂?shù)衷谒w內(nèi),低吼一聲,雞巴脹大幾分噴薄出濃郁的精液。

    大床劇烈的晃動停下,滾燙的液體隨著抖動噴灑進聞玉書剛被生殖器操開操熱的身體,嫩紅的洞抽搐不止,容納了無數(shù)涌進來的黏稠白漿,他無力的白皙身體被霍凱風霸道地死死壓著,手指陷入他寬闊的麥色脊背,長長地呻吟了一聲。

    昨天更新了在前天那章哈。

    真人圖大概一個小時后能替換掉吧,不好意思,不知道大家雷這個ヽ(o_�。撸﹐,不是說讓大家代入,紋身也不一樣,就是第一次看見兩邊屁股都紋了紋身的受,想貼出來給大家看看

    小邵是下屬,吃不到第一個,不過他近水樓臺,先委屈委屈,以后會有小邵的福利的

    “看著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還想操我”(劇情)

    黑色的車從燈紅酒綠的街道開走,車內(nèi)一片的寂靜,只有呼吸聲和窗外風吹過的氣流聲。

    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后面沒開燈,只有一個人坐著,他姿態(tài)放松地倚著身后皮椅的靠背,交疊長腿,陰影分界線似的落在他高挺鼻梁,上半張臉隱藏在黑暗中,唇角平淡的一絲弧度也沒有,開車的司機和副駕駛的保鏢更不敢說話了。

    后面忽然響起一聲長長的嘆息,對方?jīng)]頭沒尾地低喃了一句,打破寂靜:

    “……竟然讓他搶了先。”

    前面的保鏢和司機裝聾子啞巴,一聲不吭地坐在自己的位置。這位“太子爺”什么脾氣他們最清楚了,從小到大事事做得完美,引得那些囂張跋扈的高干子弟們怨聲載道,但來找茬的那么多,最后哪個見了他不都和老鼠見了貓似的,乖乖地叫哥。

    藺澤垂著眼皮,心里想著方才自己撞見的那一幕。

    之前聞玉書紋完身就走了,他和霍凱風留在了紋身室里,他們都是聰明人,只一眼就知道對方心里想的怕是和自己一個念頭,心照不宣,只是沒想到霍凱風膽子這么大,動作這么快,忍到聞玉書剛好,就千方百計把他騙上了床。

    恐怕聞玉書也沒想到他們剛談好合作,那瘋子就寧可冒著得罪他的風險把他上了,藺澤也一樣,所以才有所疏忽,被霍凱風想辦法支走。

    藺澤又想到了邵正初,霍凱風對聞玉書的心思就像狗盯住了肉骨頭,離了老遠都能看見他垂涎三尺的視線,但沒想到邵正初也有這個心。

    被霍凱風搶先了讓他有些不悅,但又覺得有趣,聞玉書究竟倒了什么霉,一下招惹了三個心心念念想和他上床的人,連他身邊最得力的下屬,腦袋里恐怕也想著怎么上他。

    藺澤心里想著事,表面上沉默了良久,忽然開口:“找時間把梁政的腿打斷一條�!�

    保鏢喉嚨緊了一下,臉色不該地應“是”。

    之前就是這位梁政少爺一直打電話過來,非要找自家少爺,東扯西扯地,聽自家少爺?shù)囊馑�,對方好像是收了什么人的好處才故意打電話拖住他的,算計到他身上了,似乎壞了他的事�?br />
    ……

    另一邊的床晃動了大半個晚上才停歇,霍凱風硬是用自己能操透所有敏感點的粗長性器,和畜生一樣的體魄,把強奸干成了合奸。

    聞玉書的勃起障礙不算嚴重,只是硬得時間長了點,他那活兒尺寸不小,皮膚白,它也白中透粉,要有足夠的刺激才能射出來,但這么爽的體驗還是頭一回,掙扎不過,就順勢半推半就的享受。

    不過等他屁股后的那個洞被操的發(fā)麻,紅腫地不斷往外流著液體,也爽夠了,霍凱風汗津津的身體壓在他身上,粗喘著要和他溫存的時候,就被他翻臉不認人的綁在了床頭。

    色字頭上一把刀,剛射了一次,他就翻身將霍凱風壓下去,主動獻吻,引得對方失神了一瞬,反應過來的后已經(jīng)被他綁在床頭了。

    霍凱風低罵了句臟話,心道自己真是鬼迷心竅,去解那個死結(jié),另一邊聞玉書已經(jīng)下床了。

    出了這么多汗,體內(nèi)的酒精和藥早就代謝了,他一點也不在意地赤裸著在屋里逛了一圈,拉開床旁邊的抽屜,果然看見一抽屜的情趣用品。

    霍凱風剛要把手給解開,就被咔嚓一聲扣上了個手銬。

    亮閃閃的銀鐲子一頭扣在他手腕上,一頭拷在鐵架床的欄桿,在燈光下晃眼的很。

    聞玉書后面的洞還沒合攏,異物感還很明顯,這幾步的路走的精液流滿了大腿,隨意扯了幾張紙巾擦了,就撿起來椅子上放著的衣服穿。

    他這具充滿男性特征的身體上痕跡斑駁,雪白的大腿內(nèi)側(cè)印著抓出來的指痕,胸肌上著牙印,穿上干凈的白襯衫,基本能遮在下面,脖子上被弄出來的一團團紅痕就只能露在外面,等他穿上西裝外套,便誘人的讓人視線頻頻落在他脖頸上。

    霍凱風欣賞著他穿衣服的景兒,赤裸地倚著床頭,恨不得把他一件件穿上的衣服再扒下去,他身上也沒少被他弄出來痕跡,倆人做個愛像打仗一樣,既然自己沒辦法把手銬解開,干脆就任由的那只手被手銬吊著,想看看他要干什么。

    酒店里滿屋子都是濃郁的歡好后的氣味,大床皺巴巴的跟在上面兒打過架似的,枕頭一個不剩全在地上,大半的被子也垂了下去。

    霍凱風被一副手銬靠在床頭,身下沾了腸液的紫紅依舊精神奕奕,黑色恥毛黏濕的一縷一縷。

    聞玉書穿好了衣服,拿起最底下的槍,這把槍里面有沒有子彈,恐怕不是霍凱風說了算了。

    他懶洋洋地開腔:“我賣了一晚上力氣,聞老板爽完就翻臉了?提了褲子不認人啊�!�

    聞玉書沒搭理他,低頭看著拉開的抽屜,在里面翻了翻,找到了一個通體漆黑的馬術(shù)鞭子,勾了勾唇,把鞭子拿出來,略帶著些侮辱地去挑霍凱風的下巴,垂眸睥睨著男人這張臉。

    “霍老大不是說事后就算我給你一槍,你也認了嗎�!�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用鞭子輕輕拍了拍他的側(cè)臉,霍凱風倒是不在意他的動作,心不在焉地覺得聞玉書這幅模樣還挺勾人,剛胡混過,那張臉比以往還漂亮,西裝領口上一節(jié)白皙的頸子暈著幾團紅,身上危險的氣息夾雜著歡好過后的溫熱情欲,深呼吸一口氣,都能被他勾得蠢蠢欲動。

    他黑眸灼熱地盯著他瞧,嗓音有點啞地悶笑:“認,看在我伺候的還不錯的份上,聞老板給我留條命。”

    啪地一聲脆響,飽滿的胸膛被馬術(shù)鞭子抽出一道血印子,聞玉書賞了他一鞭子,就將黑洞洞的槍口抵在了他大腿內(nèi)側(cè),貌美如花的臉湊近了他,墨色長發(fā)自他肩頭滑到了身前去,撩起一雙微挑的眼睛瞧著他,似笑非笑地低喃:

    “看著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還想操我?”

    霍凱風被一副手銬困在床上,任人宰割一般,麥色胸膛上的血痕給他添了幾分色氣,聞玉書離得太近了,近得他想親過去,咧開一個笑:

    “想。”

    抵著他大腿根的槍口就偏了偏,沖著床開了一槍,“砰——”地一聲,子彈擦過了霍凱風大腿內(nèi)側(cè),鮮血流淌,滴在了潔白床單。

    他偏過頭在霍凱風耳邊又問了一句:“現(xiàn)在呢,還想嗎?”

    霍凱風流著血的大腿內(nèi)側(cè)火辣辣的疼起來,耳朵被他吐出的這句話弄得發(fā)癢,骨頭都要酥了,胸腔里一顆心臟劇烈跳動,只覺得亢奮極了,腿間大刺刺亮出來的東西非但沒軟反而更硬,呼吸著他身上的氣味,低低笑著,嗓音沙啞。

    “……想啊�!�

    12:.秒,太刺激了……。

    寫了五百字太困了先不往上貼了

    還是不疼,還能和我發(fā)情呢(劇情)

    聞玉書稀罕地打量了他一眼,用槍口碰了碰霍凱風下身的硬物,那東西被他戳的動了動。

    “看來它對我很滿意,讓你爽得命都不要了�!�

    霍凱風大腿血淋淋的,印著一道鞭痕的胸膛起伏,他喘息著,不要臉地悶聲一笑:

    “疼得忘了什么滋味了,不然聞老板把我放了,再讓我操一次?”

    “……還是不疼,”他又用槍口點了點那昂揚的東西,低聲:“還能和我發(fā)情呢。”

    剛說完這話身后的門就被人打開了。

    那聲槍響驚動了邵正初,他擅自進來,目光淡淡看了他們一眼,叫了聞玉書一聲“大哥”。

    “霍老大的手下有幾個守在樓梯口,聽見槍聲,正往這面來,我們該走了�!�

    到底是第一次做這事兒,爽過了以后腰和屁股酸疼,聞玉書沒打算一直和他耗著,聽見邵正初的話,就把槍口從霍凱風的下半身移開,略看了男人仿佛被誰玩弄過的狼狽模樣,勾了勾唇:

    “是么,那就走吧�!�

    邵正初又看向床上的霍凱風,給出了有礙觀瞻的評價:“要處理一下嗎?”

    “不用,等他的下屬來了,自然會給他們老大找褲子穿�!甭動駮褬屓恿�,擦了擦手。

    霍凱風就吊著手拷在床頭,不知廉恥地全裸著,看著那黑心黑肝的長發(fā)男人脖子上頂著他咬出來的痕跡,唇角挑起對他頷首一下,把手銬的鑰匙放在了離他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的桌子上,帶著下屬離開了,連他媽一張紙都不給他遮。

    聞玉書和邵正初走到門口的時候,那幾個下屬剛好和他們擦肩而過,匆匆看了他們一眼,就要往里面去,可剛一錯身就聽里面?zhèn)鱽硪宦暫浅狻?br />
    “都給老子把眼睛閉好了!”

    幾個下屬頓時一個激靈,還沒進去被嚇得這憋屈的聲音嚇的夠嗆,趕緊把眼睛閉上了。

    想到里面那姓霍的給那么多人當老大,又被其他黑道的人忌憚地叫大白鯊,怕是從來沒這么憋屈過,一晚上虛偽的笑終于化作真心實意地笑聲,聞玉書繼續(xù)往前走著,身后的邵正初撩起眼睛,默不作聲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

    花灑的水珠砸在地上,發(fā)出淅淅瀝瀝的聲音,沒一會兒就蒸騰起了熱氣。

    聞玉書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那具讓霍凱風癡迷的身體站在水流中,近乎蒼白的皮肉從脖子到大腿,再到屁股,滿身的痕跡。

    邵正初把門打開,混合著淫香的熱氣就撲了他滿臉,他從西裝到皮鞋都是整齊的,拿著一管藥膏進來:“藥拿來了�!�

    聞玉書回頭看了看他,關(guān)掉花灑的開關(guān),伸手把藥膏拿過來。邵正初低了下頭,就想走。

    卻聽對方一聲:“等等�!�

    他往出走的步伐一頓,垂下去的視線中出現(xiàn)了一雙腿。

    很白,很修長,不是瘦的沒什么肉,看上去脆弱的,帶著點勁韌的線條,緊實有力。

    一只濕淋淋的手摸上了他的下身,將西服褲洇濕,邵正初眼皮跳了一下。

    “正初,你對著我硬了。”

    并不是疑問的語氣,放在他西服褲上的手甚至還捏了兩下,證實了他的話,那抹濕意湊近了他臉側(cè),混合著呼吸落在耳邊:

    “看見霍凱風操我,動心了?也想試試?”

    他語氣輕飄飄的,有點涼,邵正初聽得出里面的危險,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該找借口把掩蓋過去,但對方放在他身下的手捏了捏,他就覺得一股血涌入腦袋,繃緊一晚上的理智啪地一聲斷了,順著他的話,回想起了之前開門看到的那一幕。

    沖動下,他將聞玉書推到了墻上,對方后背撞在浴室濕淋瓷磚的一瞬間,他的身體也壓了上去,不顧他身上的水全蹭在自己昂貴的西裝,一只青筋浮現(xiàn)的手捏著他的下頜,低頭親上去,火熱的舌頭伸進他嘴里,粗暴地纏住那條舌。

    聞玉書身上什么衣服都沒穿,一身白皙勻稱的皮肉涼嗖嗖濕漉漉的,修長的脖頸印著一團團色情的淡粉,胸口的乳首也讓人咬腫了。

    邵正初倒是穿著整齊,西裝領帶一樣不少,將聞玉書困在胸膛和浴室布滿水珠的白色墻壁中間,撐得西服褲子變了形的硬物強勢抵著他下身,吻的沉默又兇狠,讓他舌根又麻又疼。

    浴室里的空氣潮濕,充斥著他們性感的喘息,和兩條滾燙的舌頭攪動出的水聲,抵在他下身的一團堅硬散發(fā)出炙熱的體溫,像是在告訴他壓著他的男人對他的渴望和濃濃的欲望。兩個男人的荷爾蒙硬碰硬地擦出了火花,聞玉書竟然慢慢硬了,隔著邵正初的西服褲子回應他的老二。

    一只筋骨分明,沾著水汽的手忽然伸到邵正初腦袋后面,抓住他的頭發(fā),用力往后一扯。

    邵正初剛抬起頭,就挨了一巴掌。重倒不怎么重,不過因為在浴室,聽著挺響。

    “清醒了嗎?”對方抓著他,輕聲。

    邵正初下面硬得仿佛隨時能頂破褲子,炙熱地起伏著胸膛喘息,渾身血液都是沸騰的,快把他燒死了,但看對方樣子就知道繼續(xù)下去恐怕不好收場,藏起來自己骯臟的心思,貪婪的目光,凸起明顯的喉結(jié)滾了滾,嗓音沙�。�

    “……清醒了�!�

    聞玉書舔了舔微微刺痛的唇,陰沉不定地看著他,像是到底沒舍得,將他放開:

    “自己去領罰�!�

    “是。”

    邵正初垂了垂眸,低頭應了一聲,下身硬成一團走出浴室,往樓下去。

    聞玉書瞅著他的背影,品出了幾分克制和隱忍,直到對方關(guān)上門,他才一邊扶著墻給自己屁股上藥,一邊心不在焉地想。

    憋的這么狠,到時候他會不會被日死在床上。

    他懷著擔憂的心出了浴室,倒在床上,被子往身上一裹,剛把系統(tǒng)叫起來嘮嘮嗑,結(jié)果沒到一分鐘就睡著了,沒心沒肺的。

    大半夜被他叫起來的系統(tǒng):“???”

    第二天一早,陽光明媚。

    聞玉書一覺起來容光煥發(fā),心情頗好地打著哈欠和系統(tǒng)說早安:“早上好啊。”

    系統(tǒng)頗為幽怨:“……早上好,宿主�!�

    聞玉書下床刷牙,心里咋舌,心說它今天怎么有氣無力的。

    他洗了個臉,穿好衣服,下樓的時候看見臉色不太好的邵正初,對方低下眼,恭敬和他問了好。

    聞玉書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心里想的卻是看來那十鞭子抽的不輕,率先走出去。

    邵正初便跟在了他身后。

    ……

    自從上次霍凱風算計他已經(jīng)過去一個星期了,西城那邊沒聽到什么八卦領權(quán)者的風聲,想來是霍大佬怕在手下跟前丟人,把進去的人呵斥住,費力夠到了手銬的鑰匙,自己開了鎖。

    他腿被聞玉書打傷了,這幾天恐怕在養(yǎng)傷,沒機會來煩他。加上聞玉書最近也挺忙的,一直待在賭場的辦公室里,家都沒時間回了,推了藺澤不少邀約,直到從西西里運來的軍火被官方盯上了,他才抽空給藺澤打了電話,邀請他來玩。

    這件事他的人脈也能處理,只不過有些麻煩,一麻煩東西到手的時間就長了,再說藺澤一句話能解決的事,繞那個彎子做什么。

    藺澤倒是沒生氣,欣然同意了。

    聞玉書的賭場開的大,手中握著一堆欠債人抵押的合同,名下還有別的產(chǎn)業(yè),合法的,不合法的,一到季度了的確忙的腳不沾地。

    藺澤帶著保鏢到他辦公室門口了,他才知道對方過來了,讓他坐著,等會他。

    藺澤自己坐在辦公室內(nèi)的單人沙發(fā)上,偏頭讓身后立著的兩個保鏢出去守門。

    聞玉書從辦公桌后的皮椅起來,坐到他對面的真皮沙發(fā),上身前傾,摸過茶幾上的煙盒和打火機,垂著略有些疲憊的眉眼,薄紅的唇含入黃色的煙嘴,劃開打火機點燃,懶洋洋地吸了幾口。

    “這么忙?”藺澤接過他遞過來的煙盒。

    他煙癮不大,抽的時候少,現(xiàn)在也是看聞玉書抽煙的樣子喉嚨有點癢,才接過來,抽出一根含在嘴里,可打火機卻突然沒氣了,他點了兩下只聽見響兒,連個火星子都沒冒。

    聞玉書看他打火機打不著火,一邊說著:“手底下人多,麻煩�!币贿吰鹕淼剿赃�,彎下腰把煙對著他的煙,讓他借個火。

    長發(fā)自西裝的肩頭滑到身前,他五官眉眼無一處不完美,明明和霍凱風胡混了一通,卻一點沒開竅,不知道別人對他什么心思,就敢用這么曖昧的姿勢給他點煙。

    藺澤表情上沒有一絲變化,看著他的臉,借了火,慢條斯理地呼出一口煙霧,一手夾著煙,手腕搭在交疊的腿的膝蓋上,和聞玉書嘗著同樣的煙草味,才回了他之前那句話:

    “聞老板家大業(yè)大�!�

    聞玉書裝作沒看見藺澤微深的眸色,對他這句帶著幾分調(diào)侃的話弄得一笑,懶洋洋地坐回真皮沙發(fā),腦袋里響起一聲提系統(tǒng)技能使用結(jié)束的聲音,依舊坦然自若。

    藺澤往煙灰缸里彈了彈煙灰,和他閑聊:“邵二呢?”

    “地下拳擊場有人鬧事,他去處理了。”

    藺澤了解地點了點頭,換了話題:“你和霍凱風鬧矛盾了?”

    聞玉書擺出一副認為藺澤是擔心他們有了矛盾,會影響合作,便散漫開口:

    “沒有,從哪聽說的�!�

    藺澤先是沒出聲,過了會兒才笑起來:

    “是么,我那天去找你們,看邵二在門口守著,還以為你們在里面打起來了�!�

    聞玉書去拿酒杯的動作一頓,抬起眼睛,看著藺澤那張波瀾不驚的臉,仿佛隨口一說的模樣,有點琢磨過味了,直起身倚著沙發(fā):

    “藺大公子話里有話啊,你想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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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老板喜歡男人?”他讓藺澤問,藺澤就毫不客氣地問了。

    聞玉書倚在真皮沙發(fā)里,長腿交疊,煙在他指間散開:“不喜歡,但做著還不錯�!�

    簡簡單單幾個字就讓氣氛曖昧了起來。藺澤起身走到他身旁,拿起茶幾上的酒給他倒了一杯,并未繼續(xù)談論這個話題,只是問了一句:

    “推了我好幾次約,今天找我來,有什么事?”

    那握著酒杯的手指修長,倒酒的動作也隨意的優(yōu)雅,根正苗紅的高干子弟給無惡不作的黑道倒酒,聞玉書饒有興致地看了幾眼,才說了正事:

    “海關(guān)扣了我一批貨,想請?zhí)A公子幫幫忙�!�

    “最近上面查的嚴,”藺澤答應的痛快,倒好的酒遞給他:“我回去和他們打聲招呼�!�

    但聞玉書伸手接的時候,他又抬起來避開了他手,看著聞玉書稱得上是漂亮的臉,唇角略微勾出一個弧度:“不過聞老板和霍老大玩什么不帶著我,如今倒是想起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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