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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他艱難喘息著抬起身子,等看清面前人的臉,疑惑的語氣中摻雜了一絲不安:“玉妃?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顏如玉拿著剛寫好的圣旨瀏覽一遍,確定沒有問題,便抱在懷中對他輕輕一笑:“陛下病危,妾身自然要入宮侍疾啊�!�

    “胡說,朕……什么時候病危了?”慕容景倚在床頭,擦掉自己嘴角的血跡,驚恐地感覺到自己五臟六腑仿佛被丟進了火里,燙得刺痛又窒息,“出去,你給朕……出去!”

    “為什么要我出去?皇上,你不想見我,是因為我姓顏?”顏如玉定定地看著他,一字一句道,“你就這么不敢面對顏家的人么?”

    慕容景難受得倒抽冷氣,一貫端著的面容此刻極度扭曲,毫無尊嚴地大吼:“你們顏家,都是背主的走狗!”

    “背主?背了你什么?是寫了白狼的故事嗎?”顏如玉步步緊逼,“他暴露了白狼的秘密,所以白狼要殺他滅口,把老狼王的叫聲,斷在顏家的腹中,對嗎?”

    慕容景感覺到自己被痛苦攫取了神志,整個人如同下了油鍋一般,所有不堪的回憶涌進腦海中。

    “慕容景,你就是那只白狼,把部下一個一個殺了,是因為他們都目睹了你的罪孽。你殺顏家,殺高家,都是為了給自己的罪孽擋遮羞布,是不是?”

    鐘皇后帶著鐘家軍,勢如破竹地廝殺到養(yǎng)心殿附近,和沈川為首的御林軍對峙在養(yǎng)心殿前。

    “沈川,你別被歹人蒙蔽,皇上已經(jīng)被瑤妃和顏如玉挾住了,你該做的是進去保護皇上,而不是在這里跟本宮耗!”鐘素心冷聲呵斥道。

    “皇后娘娘,末將只聽皇上吩咐,對抗鐘氏逆賊�!鄙虼鏌o表情地立在殿門口。

    鐘素心氣得幾乎銀牙咬碎,轉(zhuǎn)瞬便明白過來:“你也是和顏如玉一伙的�!�

    “大膽鐘氏,竟敢起兵逼宮,你居心何在?!”另一道聲音響起,一群臣子跟著常舜匆匆進宮闖了進來,不僅朝臣,皇子和王公貴族也都來了。

    鐘素心回身,看清黑壓壓的人群,怒道:“常丞相,你竟帶著文武百官深夜闖宮?”

    “母后,您這唱的是哪一出?賊喊捉賊么?”慕容程冷笑道,“若不是您深夜起兵謀反,我們沒事闖宮做什么?”

    “母后,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了,文武百官都在這里,您若不收手,我們是不會走的�!蹦饺葜茸呱锨埃谅晫λf,“您若不想鐘氏受萬世唾罵,就請讓開,讓文武百官入殿護駕�!�

    鐘素心咬著牙露出一個笑容:“本宮也是為了皇上的安危來的,既然你們都來了,正好,就讓沈川把門打開,看看玉妃和瑤妃到底在耍什么手段�!�

    說罷,她轉(zhuǎn)頭厲聲道:“沈川,開門!”

    沈川尚未動作,殿門卻從里面緩緩拉開了。鐘素心提著劍大步?jīng)_進殿內(nèi),剛跨過門檻,卻聽見皇帝聲嘶力竭地一聲大喊:“對!是我!我就是白狼!是我殺了他們所有人!”

    官員沖進去護駕的腳步戛然停止,全都愕然望著龍床上歇斯底里的皇帝。

    “顏家該死,高家也該死,他們?nèi)荚撍�!”慕容景赤紅著眼瞪著顏如玉,全然沒有注意到進殿的朝臣,“太子和五皇子是我殺的又怎么樣,父皇是我殺的又怎么樣?成王敗寇,只有我配坐上這個皇位!我們分明是一條船上的人,他們哪個沒吃過肉,享過我的恩惠?居然敢背叛我,他們死得好,死得該!滿門九族,都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一片死寂之下,慕容秩開口道:“父皇,我的母后顏鳳瑤,為何而死?”

    慕容景仿佛被一只手揪住心臟,在他肚腸里反復(fù)撕扯翻攪,他想要嚎叫卻嚎不出聲,只有無數(shù)惡念裹挾的實話可以沖出口。于是他嘶啞著嗓子吼叫:“我從未想過害鳳瑤!是她,她知道了我派老二去刺殺老三,在我面前發(fā)瘋質(zhì)問,我只是想除掉禍患!只要顏家人全都死了,就不會有人把我殺先帝的秘密說出去,我就能和鳳瑤恩愛一輩子了。為什么,為什么她為了一個顏家的孽種以性命逼我,也不愿意與我廝守?!”

    滿場文武官員沉默了許久,有人不可置信地開口道:“皇上會不會是被人控制了,才說出這些話?”

    顏如玉站在大殿正中,對外面道:“沈川,讓他進來�!�

    人群中閃開一條道,一位身披甲胄的年輕將軍大步走進來,站到百官面前,五官俊朗鋒利,帶著沙場的肅殺之氣,眉宇間令大臣們感到有些眼熟。

    年輕將軍與顏如玉和瑤妃對視一眼,回身掃視眾人,開口道:“在下顏家四房第三子顏擎,化名仇嚴在西疆征戰(zhàn),如今是正二品神武將軍�!�

    “你在西疆駐守,為何無詔回京?”有臣子出聲質(zhì)問。

    “在下匆忙回京,是因為在征戰(zhàn)途中受到知一法師派來的人指點,在一處無名墳中,找到了這個�!鳖伹鎻膽牙锍槌鲆徽劢鸩乖诒娙嗣媲�。

    “這個字跡和印章,想必輔佐過先帝的元老都認得�!鳖伹孢f給離他最近的老臣道,“您替在下驗一驗它的真?zhèn)伟��!?br />
    那老臣看著詔書的制樣和紋飾,再看字跡與印章,顫聲道:“這是先帝遺詔,先帝駕崩前,斥七子慕容景暗殺先太子,廢去封號貶為庶人,還立了五皇子為太子!”

    茫然無措的朝臣中,有寒門官員出聲怒道:“是皇上弒父殺兄,為了掩蓋罪行,又滅了顏家滿門!”

    “暴虐無道,罔顧人倫……如此獸性,怎堪為一國之諸位同僚,大周的賢臣良將,慕容氏的諸多正統(tǒng),全都葬身于當今皇上之手�!背K催m時開口道,“這樣為一己私欲荼毒大周的人,真的值得我們擁戴為君嗎?”

    “不值得!”朝臣與將士竟同時異口同聲地喊出口,沖天火光就像人們眼底的憤怒,將冰冷昏暗的天子之殿照得亮如白晝。

    鐘素心再也說不出一句話,無力地閉上了眼。

    “不勞煩各位大人動手,皇帝觸怒天威,大限已至�!鳖伻缬裾f罷,又轉(zhuǎn)向床上毫無尊嚴的慕容景,微微笑著道,“況且皇帝已經(jīng)立了太子,天理昭彰,你也不必在這個位置上繼續(xù)坐下去了。”

    皇帝僵在床上,目眥盡裂地瞪著顏如玉,聽見顏如玉啟開艷麗的唇,緩緩道:“陛下,你是不是一直覺得,圖雅和顏皇后很像呢?”

    皇帝看著瑤妃抱著孩子慢慢走近他,對他款款笑道,“妾身顏家四房第五女顏月蘭,替九皇子謝皇上隆恩。日后必定好好輔佐我們的孩子當大周皇帝,畢竟,他身上可是流著一半顏家的血呢�!�

    “不可能……不可能……”慕容景的聲音已經(jīng)嘶啞不堪,不湊在他身邊,根本聽不清說的是什么話,“你們……怎么可能是顏家人……顏家……滿門忠烈……怎么可能謀反……不……”

    “陛下,您忘了?”顏如玉無不憐憫地輕聲道,“顏家滿門的忠魂烈骨,早在八年前就被你炸死在琉璃山了�!�

    “嗬——嗬——”皇帝的喉嚨里只剩下這樣狼狽詭異的聲音。在朝陽慢慢刺破云層的清晨,在文武百官無聲的注視中,皇帝圓睜著渾濁的眼珠,一點一點沒了氣息。

    顏月蘭垂下眸子,有些不滿所謂的西域奇毒藥效快了些,才折磨一個晚上就死了。慕容景表面的皮相沒什么變化,仵作驗尸也不敢太動皇帝,所以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他皮囊下的血肉和五臟六腑,被小蠱蟲慢慢嚼了一晚上,已經(jīng)生生吃空了。

    顏月蘭抱著九皇子,顏如玉拿著圣旨,緩步走下龍床,立于百官之前。

    “皇上有旨,立九皇子為太子,瑤妃顏氏為中宮皇后�;噬像{崩,按理便是九皇子登基,中宮顏氏為太后,諸位可有異議?”顏如玉望著眾人道。

    常舜等人當先跪下叩首:“臣等無異議,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朝堂百官心甘情愿或是迫于局勢,一個一個都跟著跪下了,只有鐘家軍冷傲地立在晨光里,目光只追隨著廢后鐘素心的背影。

    風口浪尖的鐘素心閉著眼,似是自嘲,又似是覺得可笑,輕輕笑出了一聲,然后越來越張揚,越來越肆意,在這大殿門口凄然大笑,笑到最后,驟然睜開鳳眸,怒視著龍床的方向,破口大罵:“慕容景,你這個廢物!”

    咣當一聲,鐘素心把劍丟在了地上,淡聲道:“鐘家軍,放下兵器�!�

    清脆的響聲傳開一片,所有將士都丟下了武器。

    鐘素心走到顏如玉面前,屈膝咚的一聲跪了下來,摘下頭上的鳳釵,抵在自己頸間:“是罪婦假傳圣旨,命鐘家軍入宮護駕。罪婦即刻請死,請放過鐘家兒郎。”

    “娘娘!”“姑母!”

    她正要對準命門狠狠扎下去,卻忽然被顏如玉握住簪子,撥到了一邊。

    “皇后鐘氏忠君護主,一心為國,廢后旨意不作數(shù),即日起,與顏氏同為太后,共章鳳印,輔佐朝綱�!鳖伻缬駥⑺銎�,淡聲對眾人道。

    鐘素心徹底愣�。骸澳悖阕屛覉�(zhí)權(quán)?”

    “顏太后不懂朝堂之事,一人垂簾聽政,恐怕有失偏頗。鐘太后習(xí)兵法朝政,素有經(jīng)驗,又帶著鐘家的忠臣良將,你們二人一起執(zhí)權(quán),大周的江山,總不至于再昏暗潦倒。”顏如玉說完,不再看她,在人群為他撤出的空道上緩步走著,在眾人的視線中慢慢走下大殿,走出宮門。

    景隆二十八年,皇帝駕崩,九皇子慕容衍為新帝,鐘素心與顏月蘭同為太后,共掌鳳印,垂簾聽政。先帝之子各自升了爵位,關(guān)在宗人府的慕容稷也釋放回府,封為誠親王。大封之中,唯一一個異姓王是顏家嫡子顏如玉,地位凌駕于所有親王之上,尊為攝政王。

    群~⒋⒊

    整理.2022?03?28

    00:32:38

    三十八(大結(jié)局前一章)

    這日朝會上,寒門孫氏與士族李家因一起征稅案吵得不可開交,起因是孫大人奉命征收稅糧補貼蝗災(zāi)泛濫的云州,可李家地界的農(nóng)戶拒不交稅,聲稱他們是李家的人,稅糧只交給李家。孫大人新官上任脾氣火爆,鬧到李府被李家小少爺攔下,孫大人一怒之下與李少爺打了起來,打斷了李少爺一根手骨。兩廂互不相讓,干脆鬧到了天子朝堂。

    龍座邊上加了兩張?zhí)篪P椅,顏月蘭坐在其中一個上,輕拍著懷中的皇帝,皺著眉看兩個大臣如潑婦罵街。

    鐘素心在旁邊聽得頭疼,卻無法開口。李家是老牌士族,與鐘家在許多地方都有交集,若她偏幫寒門,士族大家便會群起抗議�?伤魩屠罴遥瑒e說這次稅收要泡湯,說不定大片寒門子弟都會因心寒而生二心。

    幾個與孫大人交好的年輕官員和李家一派爭執(zhí)不休,其他大臣都不愿趟這趟渾水,在一旁緘口不語。拖到天光大亮之時,殿外忽然有太監(jiān)高聲唱報“攝政王到——”

    倏忽之間,整個朝堂鴉雀無聲,所有人不約而同看向殿外,眼見逆光中一架輦轎被抬了進來,軟轎上的昳麗男子還穿著墨色的寢衣,大約是剛剛睡醒,鴉羽般的眼睫抬起一掃,無意中與其對視的官員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顏如玉翹著腳上的木屐,等轎輦停穩(wěn),侍衛(wèi)為他搬來椅子安置在下首最前的地方,便悠哉地走下來坐到椅子上。年輕侍衛(wèi)低頭扶著攝政王安頓好,剛撤下手,忽然被兩根細白手指捏住下頜,輕輕抬了起來。

    “你叫什么?”攝政王歪著頭看他,身上幽冷的香氣讓人畏懼,又忍不住迷醉。

    小侍衛(wèi)顫顫巍巍地說:“屬下……路仁甲�!�

    “幾歲了?”

    “十,十七。”

    旁邊傳來一道不悅的清嗓子聲。沈川冷眼看著新來的小侍衛(wèi),嚇得他縮著腦袋退下了。

    顏如玉并不在意這個小插曲,等侍衛(wèi)走后,他轉(zhuǎn)向諸位大臣的方向,漫不經(jīng)心地出聲道:“一覺醒來枕邊都涼了,本王的人還沒回來,什么事拖這么久?”

    慕容秩的耳根微微一紅,開口道:“不過是前些天收農(nóng)戶稅糧的事,孫大人征稅碰壁,誤傷了李家小公子一只手,李大人為幼子討公道,便鬧到朝堂上來了�!�

    李大人道:“大夫說了,老夫孩兒的手此生都無法恢復(fù)如初,太后,王爺,請一定要還老夫孩兒一個公道!”

    孫大人怒道:“是你們李家抗旨不遵在先,膽敢將農(nóng)戶歸為自己所有,霸占征稅大權(quán),難道不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么?”

    李大人高聲反駁:“孫大人來老夫家中鬧事時可未出示圣旨,怎知你不是胡攪蠻纏?吾兒不過攔你一下,你就喪心病狂打斷吾兒一只手,他也是有爵位在身的,你毆打朝廷命官,更是大罪!”

    一群官員你一言我一語地又鬧起來,吵得襁褓中的慕容衍被驚醒,驟然爆發(fā)一陣啼哭。

    太監(jiān)總領(lǐng)趕緊跪了下去:“皇上息怒!”

    于是朝臣也烏泱泱跪了一片,口中喊著“皇上息怒”,愈發(fā)把皇帝吵得哭鬧不止。

    “噗……”一聲突兀的嗤笑打斷了這場面,顏如玉紋絲不動地坐在椅子上扶著額,用衣袖擋著自己笑個不停的臉。

    誰都知道這荒唐,可是誰敢笑這荒唐?滿朝文武,只有攝政王一人。

    連皇帝也停止哭泣,晃著白胖的小手,想要找到動聽的笑聲從何而來。

    顏如玉笑夠了,理了理自己的衣擺,好整以暇道:“孫大人傷了李家公子一只手,賠他一只就是了�!�

    孫大人一時未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意思,卻見顏如玉揮了揮手,兩個士兵便朝他走來,一左一右架著他往外走。

    “王爺……王爺!王爺饒命!”孫大人終于意識到了什么,驚恐地喊起來,卻掙不開架著他的兩個士兵。

    “御林軍的手穩(wěn)得很,不會要了大人的命�!鳖伻缬穹愿赖�,“右手留著寫字吃飯,就砍左臂吧,這點小事,想來李大人也不會計較,李大人您說是嗎?”

    “下官,下官……”李大人被顏如玉看著,額頭冒出一排冷汗。不一會兒,殿外驟然傳來一聲慘叫,接著士兵便提著一條血淋淋的胳膊進殿,奉到顏如玉面前。顏如玉下巴抬了抬,士兵就把斷臂扔到了李大人腳下,落地濺起幾道殘血,斷臂上的手指還微微抽動了一下。

    “啊!”李大人趔趄著倒退,一不小心跌坐在了地上。

    “李家受了這么大委屈,可不能就這么算了�!鳖伻缬衤唤�(jīng)心地撥弄自己的指甲,道,“李大人盡忠職守,卻因五斗米被疑忠心,看來替朝廷管著農(nóng)戶稅收實在是有害無利,您年紀也不小了,這種費力不討好的活,還是給毛頭小子干吧。孫大人不是有個弟弟剛中榜么,便讓他弟弟接替他的位置,幫李家接了那爛攤子去,今后刁民再扣臟水,就賴不到李大人頭上了。”

    顏如玉輕飄飄幾句話,便把李家壟斷數(shù)年的田賦稅擼回了朝廷手里,寒門用孫大人一條胳膊換來田賦稅收大權(quán),怎么可能再有異議,立刻推孫家弟弟出來領(lǐng)旨謝恩。偏偏上了年紀的李大人被一條斷臂嚇得丟了魂,一時半刻沒出聲反駁,再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行了,事兒都解決完了?解決完了就散了吧,本王的臥榻還溫著,還想快點回去睡個回籠覺呢�!鳖伻缬衿鹕�,看了一眼對面的幾個王爺,讓慕容秩以為他在喚自己,剛要提步走過來,顏如玉卻忽然一轉(zhuǎn)身,抬手掛著沈川的脖頸,墨綢寢衣滑至手肘,襯得他皮膚更加細膩白皙。他噙著慵懶的笑意,看向沈川沉郁的臉,“本王累了,沈?qū)④姳е就趸厝��!?br />
    慕容秩腳步一滯,鐵青著臉收了回去。沈川在這一邊恰好看見慕容秩的神色,頓時自己的臉色好了不少,伸手一撈,穩(wěn)穩(wěn)地將顏如玉抱在自己的臂彎里,踏出了殿門。

    鐘素心適時道:“就按攝政王說的辦,退朝�!�

    沈川抱著顏如玉,一路踏進攝政王府。攝政王府由常丞相督工建造,幾個王爺又著意添了不少,把王府造得富麗堂皇,奢靡華貴,說是另一個皇宮也不為過。穿過曲折的回廊和山水花草,終于走進寢殿。殿內(nèi)虛掩著門窗,鏤金香爐里常年燃著名貴香料,但還是能一下子聞到空氣中幽微的石楠花腥,混雜在一起,像一件正在腐爛的華貴衣袍。

    沈川將顏如玉放在被褥凌亂的床榻上,剛一放手就被他用腳勾著腰胯。顏如玉仰起頭吻上來,指尖輕挑眼前人的衣袍,輕車熟路地解掉腰帶和甲胄,從敞開的衣領(lǐng)摸進去,碰到精壯的胸膛,水蛇似的手游進衣服里,把他扣到自己面前,然后埋進去舔舐胸口蜜色的小點。

    沈川隱忍地悶哼一聲,抓住他的后腦,扯掉束發(fā)的發(fā)帶,然后扯開他寢衣的衣帶。

    顏如玉吮吸砸弄著乳粒,不時發(fā)出滋滋水聲,好不容易玩夠了,張著紅潤的唇輕輕咬了一下沈川帶短胡茬的下巴,在他熾烈的目光中翻了個身,把半遮半掩的寢衣順滑地剝了下去,魚一樣游到臥榻深處,一手扶著軟枕,一手伸到后面,兩指撥開軟滑的臀瓣,露出中間吐著清露的小口:“進來啊,大將軍。”

    熱血沖上頭頂,沈川便什么也顧不上了,扣住他細軟的腰肢,把硬漲的陽物深重地頂了進去。

    “嗯……”顏如玉攥著枕頭,輕輕揚起脖頸,在肉壁碾磨的快感中細碎地喘息。

    穴內(nèi)濕潤溫熱,沈川一進來便感覺到長久延綿的風情,像被催熟了很久的果子,在他手心爛熟甜軟。他知道在自己之前不久此地已有人到訪,抽送輾轉(zhuǎn)間甚至能看到上一個人留下的白濁滑膩膩地流出。他感到恨,因為他不能獨占身下之人的萬種風情。又覺得快意,因為此刻打敗上一個人獲得顏如玉垂青的是自己。但更多的,是混雜在始終的無盡茫然,因為誰都好,任何一個人,都不知道該怎么走進顏如玉的心里,不知道做什么樣的事,說什么樣的話,會讓他對自己在意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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