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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顏如玉懶懶地趴著,勾起沈川的欲望,又放手叫他自己來攫取,身下小穴吞吐不知疲倦的性器,扭過頭用舌尖勾纏他的舌頭取悅自己。把這深沉的薄唇嘗了個夠,開口道:“今日那個姓路的小侍衛(wèi)……啊……”

    他只說了一半,便被猛然用力的挺動撞得吟了一聲,失笑道:“我不過說說,你哪來那么大醋意?”

    “不許。”沈川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操弄,過了很久才悶著聲說,“王爺已有了這么多人,還嫌不夠嗎?”

    “美人怎么嫌多呢?哎呀……”顏如玉被頂?shù)蒙蠚獠唤酉職�,喘著笑個不停,抓著他的頭發(fā)拽到自己面前,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像個吸人魂魄的妖精,“不受點刺激,大將軍就像個木頭一樣,操得本王一點也不盡興。”

    沈川忽然抽出性器,將他翻了個身,把兩個白皙的腳踝握在手心里親吻,又架到肩上,插回那個沒有合攏的小洞,恨不得把顏如玉折疊起來放進(jìn)衣袖,親吻他涼薄的嘴唇,一遍又一遍,仿佛把全身家當(dāng)放到賭桌上的賭徒。

    “不要找別人�!鄙虼☉┣械氐吐曅跽Z,“看我一眼,好不好。”

    顏如玉看著他,漫不經(jīng)心地笑著:“不找別人,你們能伺候好我嗎?”

    “可以。”沈川抵住他的額頭,絕望又虔誠地閉上眼,“阿乖想怎么樣都可以�!�

    慕容程收到攝政王府的傳喚時,感到一陣不解。方才在朝堂上,所有人都看到沈川抱著顏如玉走了。顏如玉現(xiàn)在傳喚自己入府,難道是與沈川鬧了不愉快?

    他趕緊整了整衣冠,坐上馬車往攝政王府去。入了府內(nèi),下人一路引他入內(nèi)院,卻沒去寢殿,而是去了溫泉別院。

    當(dāng)初建府時,他特意提了挖個溫泉池給顏如玉養(yǎng)生,并監(jiān)工督促別院建成,私心里他便把溫泉別院當(dāng)作自己和顏如玉專屬的地方。慕容程滿心歡喜地走進(jìn)去,卻看見顏如玉半躺在池子里,旁邊坐著端了一盤果子蜜餞的沈川,還在給顏如玉喂吃的。

    慕容程瞬間冷了臉,想要轉(zhuǎn)身走開,卻見顏如玉看了過來,宛聲道:“襄王殿下,怎么不過來?”

    “你和沈川在一起,叫本王來做什么?”慕容程冷聲道。

    顏如玉把一顆龍眼放進(jìn)嘴里,嚼了幾下吐出小核,叮的一聲落進(jìn)白瓷碟中。他抬眼看著慕容程說:“今年的龍眼很甜,想請王爺來一同品嘗。”

    慕容程走過去,蹙著眉看顏如玉:“你到底,唔……”話未說完,顏如玉忽然直起身拉住他的腰帶,將他一把拽得半跪下來,然后用沾著甜汁的唇吻了他一下。

    “甜嗎?”顏如玉帶著笑意的眼睛印在他的瞳孔里,慕容程不由自主地抿下唇上沾的甜味,點頭“嗯”了一聲。

    顏如玉從果盤里揀出一顆晶瑩剔透的龍眼,拈在指尖遞給慕容程。慕容程正要張嘴去接,卻見他指尖一轉(zhuǎn),把龍眼送進(jìn)溫泉水里,潔凈微紅的穴口在蟄伏的性器下若隱若現(xiàn),顏如玉當(dāng)著他的面,把一整顆圓潤的龍眼緩緩?fù)七M(jìn)后庭深處。

    “顏如玉!”慕容程猛地攥住他的手腕,后者卻毫無所動,繼續(xù)用另一只手挑著果盤里的龍眼,一顆一顆放進(jìn)自己身體里。沈川跪坐在一邊安靜地剝著龍眼,一句話也沒說。慕容程看著眼前的一切,簡直懷疑是不是自己瘋了。

    直到放進(jìn)了七八顆,顏如玉難耐地動了動浴袍下的兩腿,倚在池邊看著慕容程,聲音黏軟,像惑人心智的海妖:“怎么了襄王殿下?當(dāng)年您要我生二十二顆子,我可是都生下來了,怎么今日請您吃龍眼,您卻不樂意了?”

    慕容程緊緊攥著他的手,咬牙切齒地說:“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

    說罷,他自暴自棄地扯掉尊貴的衣飾頭冠,隨便丟在一邊,穿著中衣泅入水中,握著顏如玉的腿根滯了一瞬,深吸一口氣,閉眼潛了下去。

    顏如玉半闔著眼輕輕喘息,幾息之后,慕容程濕透的腦袋從水里抬起來,沉沉地看著他,把一顆黑核吐在白瓷碟里,撞出清脆的響動。

    慕容程再次沉入水底,顏如玉歪頭看著一旁一言不發(fā)剝果子的沈川,把他的手抓過來,伸著舌頭一點一點為他舔去手上沾的龍眼汁水。舔著舔著,指尖變成腕心,再變成脖子,最后到唇舌深處。

    慕容秩進(jìn)到屋內(nèi)時,目睹的就是這樣一個荒唐的景象。

    “你們兩個瘋子,做甚這樣作踐阿珩?!”慕容秩怒不可遏,卻見顏如玉一挑眉,輕挑地看著他笑:“是我太無趣了,找他們起來消遣的,老師,你也來陪陪我嘛�!�

    “……”

    于是他也像中邪了一樣慢慢走過去,等回過神,自己的手已經(jīng)搭在了他硬了一半的莖身上。

    再接著是慕容稷,常舜,從不可置信,到憤怒,再到無奈,最后自甘墮落地墜入欲海。顏如玉把自己的身體當(dāng)做誘餌,每一個人都得到了一點甜頭,而他自己就在雜亂的氣息圍繞中失去清醒,陷入迷幻的夢中。他幻想自己是一只羔羊,被撲上來的狼一塊一塊吃掉身上的肉,身體就越來越輕盈,麻木又恍惚地死去,該是一件多幸福的事。

    一天一夜之后,滿朝都知道了五人同日進(jìn)了攝政王府的事,無人敢在明面上說什么,私底下的指摘和不滿卻越來越大,連駐守京城的顏擎也忍不住拜訪沈川,提起此事。

    顏擎沉聲道:“沈哥,我們在戰(zhàn)場出生入死多年,我拿你當(dāng)至親才會說這些。你不想成家不要緊,不想守功立命也無所謂,可你不能如此墮落。攝政王的風(fēng)評差到極點,你甘愿做他膝下寵臣,還行出這樣荒唐之事,是想和他一起被史官刻入竹簡,遭萬世唾罵嗎?”

    沈川輕輕哼笑,仰頭飲下一杯烈酒:“寵臣……好歹還沾著一個寵字,他何曾寵過我?”

    “沈哥,你……”

    “阿擎,我沒有什么出息。從前上戰(zhàn)場,都是得過且過,保著命混日子罷了。在他身邊時,才感覺自己像個活人,有些活人的欲求和渴望。我那時遠(yuǎn)赴西疆攻打匈奴,只是為了用軍功求恩典,把他贖回家而已�!鄙虼笾票�,眼眶泛紅,恨聲說著,“可是他讓我活過來,自己卻死了�!�

    “你說什么呢?攝政王不是好端端在那兒么?”顏擎滿臉不解。

    “不,他死了�!鄙虼偷卦伊司票�,趴在桌子上大笑,“他殺了所有人,也殺了自己,哈哈哈哈……我們都是行尸走肉……都死了……”

    顏擎一陣惡寒,只當(dāng)沈川喝醉了說醉話。

    侍衛(wèi)匆匆趕來稟報:“沈?qū)④�,攝政王召春風(fēng)閣的紅玉倌兒入府獻(xiàn)藝,您要不要……”

    “收著這么多王爺重臣,行事還如此不體面,他到底在搞什么?!”顏擎氣得猛拍桌子,對沈川道,“小白臉都找上門了,你總該管管了吧?”

    “何必要管呢?爭來搶去,還不都是輸家�!鄙虼ǖ沧驳仄鹕�,指著侍衛(wèi)說,“叫春風(fēng)閣挑最好的倌兒送去,哄得攝政王高興了,將軍府重重有賞�!�

    花岸花汀入府時,看見傳聞中的攝政王歪在美人榻上,手里拿著折扇,有一搭沒一搭地?fù)u。

    上一次給先帝獻(xiàn)藝之前,他們已經(jīng)見過顏如玉,那時的顏如玉還是柔媚婉轉(zhuǎn)的妖妃,與此時妖冶得令人膽寒的樣子又大不相同了�;ㄍ拇猴L(fēng)閣刺殺時便隱隱猜到后續(xù)的事都與攝政王有關(guān),此時謹(jǐn)小慎微,更不敢有一絲懈怠,行禮后便問道:“不知王爺想看什么?”

    顏如玉撐著腦袋看他們,笑了笑說:“挑你們拿手的才藝演來看就是。”

    顏如玉一笑,兩人都微微失神,不約而同地在心里想,在攝政王這樣相貌的人面前賣弄風(fēng)騷,實在是班門弄斧。

    他們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把看家本領(lǐng)都拿出來演了一遍,放在平時,花岸花汀敢擔(dān)保,就是廟里的和尚都不一定把持得住。可攝政王從始至終都沒什么反應(yīng),在演到撫春風(fēng)的環(huán)節(jié)時,他甚至腦袋一歪,靠在榻上睡著了。

    花岸同花汀使了個眼色,二人停下動作,小心地爬到美人榻邊�;ò短骖伻缬窭砹死硪聰[,視線瞟到他衣擺下微微起伏的小腹,用眼神詢問花汀要不要像伺候其他金主那樣口侍�;ㄍo聲搖了搖頭,小心拿起放在顏如玉胸口的扇子,在一邊輕輕為他扇涼。

    顏如玉再醒來,已是一個時辰之后。他一轉(zhuǎn)身,看見花汀跪在一邊為他扇扇子,而花岸側(cè)臥在地毯上,腦袋枕在花汀膝上,瞌睡打得正香。

    花汀立刻賠笑道:“王爺您醒了�!比缓竽孟ドw一杵花岸的臉,把人杵醒了,誠惶誠恐地跪侍在一旁等候吩咐。

    “一會兒去找管事,會有人帶你們?nèi)ヮI(lǐng)賞的�!鳖伻缬癯雎暤馈�

    花岸訝然道:“可,可是,奴才們沒有演完,您就睡著了……”

    花岸還沒說完,腰上就被花汀掐了一把,示意他趕快閉嘴。

    顏如玉笑了笑,伸了個懶腰道:“好歹讓本王睡了個好覺,也是你們的功勞。”

    花岸花�。骸啊鳖^一回被夸自己的表演催眠,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好。

    顏如玉坐起身,百無聊賴道:“這日子一天天過著,實在是乏味的緊。你們還有什么提神的樂子么?”

    “奴才斗膽,王爺精神懨懨的,其實更該找大夫……”花汀見顏如玉面色不對,趕緊打住,“若想提神,尋點水煙來抽也可以�!�

    “說起水煙,我倒想起來了。”顏如玉饒有興致地說,“當(dāng)初我在倌館時,見客人和別的小倌用過寒食散,看著舒服得很,你們那兒有沒有,也替我尋些來?”

    “王爺三思!”花汀大驚失色,“寒食散是西域傳進(jìn)來的,會致人上癮,且大傷身體,不知害死了多少人,此物可萬萬不能碰��!”

    顏如玉也不知聽進(jìn)去了沒有,隨意擺擺手叫他們退下領(lǐng)賞去了。

    花汀跪得太久,起身便雙腿發(fā)麻,和花岸向攝政王告退之后,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在門口遇上了常丞相。

    常舜看著兩個小倌異常的面色和走姿,眉眼便冷了下來。他大步走進(jìn)殿內(nèi),看見顏如玉歪在美人榻上玩扇子,按捺不住火氣,出聲道:“王爺玩夠了嗎?昨日召了五人一起不算,今天又有雅興寵幸新的小倌了?”

    “本王閑著無聊,找人解悶,不可以嗎?”顏如玉抬起腳趾按在他胯間,隔著衣料踩了兩下,也不專心挑逗,像在把玩一個屬于自己的物件,讓常舜覺得,自己和他手中的折扇也沒什么區(qū)別。

    常舜深呼吸了一口氣:“罷了,你開心就好�!�

    “我不開心�!鳖伻缬駵愡^來看著他,眼波如水,“太沒意思了,一點樂子都沒有。”

    常舜只好問:“那你想怎么樣呢?”

    顏如玉想了想,說:“你給我弄一點寒食散來�!�

    “不可能!”常舜臉色大變,厲聲道,“玉兒你發(fā)什么瘋,知道寒食散是什么東西嗎?!”

    “我知道啊,我就是想要�!鳖伻缬癫荒偷�,“你幫不幫?”

    “玉兒,”常舜蹲下來壓著脾氣說,“寒食散太傷身了,服用多了甚至?xí)诵悦�。你想要別的任何東西都可以,只有這個不行。”

    “不給我寒食散,我就去嘗鶴頂紅。”顏如玉冷笑一聲,一腳踹開常舜,“你以為我巴巴地求著你一個人么?真是給你臉了,滾�!�

    慕容稷在知道常丞相搜羅寒食散送攝政王時,直接殺進(jìn)丞相府,質(zhì)問道:“寒食散呢?!”

    “已經(jīng)差人送去攝政王府了�!背K吹暣鸬�。

    “去攔住,不許寒食散進(jìn)攝政王府!”慕容稷怒不可遏,扭頭對下屬吩咐完,沖著常舜的臉便揮上一拳,“枉我把你當(dāng)多年知己,以為你是個懂事的,結(jié)果呢,你就這么對玉兒?你知不知道寒食散有毒,沾上了毒癮,致死都擺脫不了!”

    “那你知道玉兒拿什么威脅我嗎?他說不給他寒食散,他就去服鶴頂紅�!背K丛谒窒卤瘺龅匦χ澳阋以趺崔k?拒絕他,然后看他去死?”

    慕容稷頓時凝滯。

    “他失了善心,不再愛人,都不要緊,我全都接受。哪怕此生他找不回真正的快樂,我能給他片刻歡愉也好�?墒乾F(xiàn)在他連這片刻也想收走,他連命都不要了。”常舜啞著嗓子說,“只要他愿意活著,毒癮……毒癮算什么?我常懷堯權(quán)傾朝野,家財萬貫,供他一輩子的寒食散有什么難的?我只求他別死,別離開我身邊�!�

    “瘋子�!蹦饺蒺⑺砷_他的衣領(lǐng),痛苦地閉上眼,“瘋子�!�

    常舜輕輕笑著:“早就瘋了,我們所有人從愛上玉兒那一刻起,不就已經(jīng)瘋了嗎?”

    寒食散最終還是送到了攝政王的府里。顏如玉隨口一句話,大把各懷鬼胎的人巴巴地趕來獻(xiàn)殷勤,想攔的人就那么幾個,根本攔不住。藍(lán)色的小瓷瓶放在木制托盤上,附著一壺清酒被侍女端了上來。

    還沒等侍女走到近前,下人先快步上前稟報:“王爺,二位太后來了。”

    顏月蘭當(dāng)先快步?jīng)_進(jìn)來,一巴掌掀翻侍女的托盤,咣當(dāng)一聲,瓷瓶和酒壺一起碎裂,酒液澆在白色粉末上溶解了,發(fā)出輕微的響聲。

    “顏如玉,你到底在做什么?”顏月蘭氣紅了眼,“咱們好不容易掙到今天的命,你就這樣隨便糟踐嗎!”

    顏如玉漠然看著她:“我的命在我自己手里,活成什么樣,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如玉哥哥�!鳖佋绿m忽然用起當(dāng)年的稱呼,哽著嗓子開口,“我們走到今天是為了什么?不就是洗雪冤屈,然后好好地活著么?顏家已經(jīng)正名了,所有害過顏家,害過我們的人都得了報應(yīng),你為什么偏偏自己扎進(jìn)泥潭不愿出來?你好好地活著,放過你自己好不好?”

    顏如玉看了她一會兒,又把視線移開,冷漠又空洞地盯著院子里的荷花池,仿佛面前的活人說再多話,在他眼里也和花花草草沒有分別。

    “你和他說這些有什么用?”鐘素心冷臉上前,“顏如玉,你斗倒了高家,斗倒了太子,斗倒了鐘家,把整個慕容皇室玩弄于鼓掌,天下大事都叫你拿捏透了,哪怕你此刻說一句想當(dāng)皇帝,我和月蘭都可以立刻退位讓賢,你到底還有什么不滿足?非得把這條命作死了,親者痛仇者快,讓后世百姓笑掉大牙嗎?”

    顏如玉干脆蹲到地上,認(rèn)真撥弄伸到臺階上來的荷葉玩。

    “你到底想怎么樣?你自己睜開眼看看,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對得起你母親和哥哥嗎!”

    鐘素心這一句,似乎讓顏如玉的動作頓住一瞬,但隨即又轉(zhuǎn)身去撥弄另一株荷花了。

    鐘素心失望透頂:“啟塵法師當(dāng)初真沒說錯,從你服下合歡散之后,便是瘋得徹底,無藥可救了!”

    鐘素心怒氣沖沖拽著顏月蘭離開,整個王府靜得落針可聞。顏如玉安靜地看著荷花池,一旁的侍女無措地站在原地。

    過了一會兒,他注意到地板上落著寒食散和酒混合的殘液,專注地爬了過去,把頭伏得很低,看起來想要用舌頭舔地面。

    侍女惶恐地跪下磕頭:“王爺別這樣,地板太臟,奴婢給您去換一份新的寒食散,王爺想怎么樣都行,千萬別糟蹋自己的身子。”

    想怎么樣都行。想怎么樣都行。

    那你到底想怎么樣呢?

    你還想怎么樣呢?

    顏如玉忽然捂住頭,痛苦地撞在地上大叫起來,額頭磕到碎裂的瓷片,一大片都是洇開的血。

    “王爺!快停下!”侍女和太監(jiān)驚恐地圍上去,攔住攝政王自戕的舉動。

    顏如玉推開所有人,抱著流血的腦袋,蹬著腿大喊大叫:“走開,都走開!不要碰我��!”

    整個世界變成灰白的顏色,那些關(guān)切的面孔一個一個扭曲融化,變成了曾經(jīng)死去的人臨終前的模樣。囚車上的哥哥、脖頸噴血的使臣、被拔了滿口牙的高丞相、化成血水的帕夏、毒劍穿心的春風(fēng)閣閣主、雙手血肉模糊的慕容和、龍床上窒息掙扎的先帝……一個一個死狀織成拖他入地獄的無盡夢魘,在腦海中反復(fù)重現(xiàn),死不罷休。

    他到底想要什么?他想要夢魘消失,想要自己從未來過這個人世。

    后頸忽然傳來一陣鈍痛,接著他混亂的感知便模糊了。完全失去意識之前,他只感覺到自己落入一個淡淡檀香的懷抱,耳邊如微風(fēng)一般,飄過一聲沉郁頓挫的嘆息:“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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