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身為女人,比男人要麻煩多了,他怎么會懂,這是人控制不了的。
不過謝輕玹倒沒說什么,他把手探入了她裙底,沿著窈窕長腿探到根部,中指鉆進她雙腿之間,碰了碰她的私處。
佑春只有外裙和襯裙,在意料之內(nèi),腿和屁股都是光著的。
謝輕玹不意外地沾濕了手指,抽出手,捻了捻指腹上濕滑不堪的體液。
佑春都不知道,自己下面是濕著的�;蛟S是習(xí)慣了。直到謝輕玹的手指碰上來,濕濕滑滑地一觸,她才知道下面的情況。
她聽到謝輕玹問:“怎么有水?”
她哪里知道為什么會有水,她既沒有做什么,也沒有碰過自己,這些滑膩膩的汁水,豈不是白白陷害她么?
佑春只能告訴他:“閣主,女子本就會有體液,并非我不專心,您別錯怪了我�!�
謝輕玹點了點頭。
看上去,他像是接受了宥春的解釋,也相信不是她故意的。但他仍然又掀開她衣裙的下擺。
這次,手指多塞了兩根,一起鉆進了佑春的臀底,將她的腿分開,以便下手。
他以三根手指輕揉了揉她底下,汁水越揉越多,將他三根指頭悉數(shù)打濕。
佑春因為頷首低頭,看到謝輕玹抬眉來看她,明明他的眼神是柔和的,但她卻能從中讀出一絲絲帶著甜味的戲謔。
下面被他摸得有了感覺,佑春不由自主眨了眨眼睛,腿軟無力,朝謝輕玹歪倒。
他接住她,順勢以膝蓋頂開她的腿,將手指插進了她身體里。
身體驀然失衡,佑春左腿不得不跪在榻上,上半身靠在謝輕玹肩上。不過她換成這個姿勢,剛好方便他在她站著的姿勢下,向上送出手指,進入她體內(nèi)按壓內(nèi)壁。
指腹每一次按住她的媚肉,從觸點處散開陣陣酸酸麻麻的感覺,佑春即使之前全然鎮(zhèn)定,控制著自己不往這事上面想,這下也沒法把持住自己了。
她靠倒在謝輕玹肩上,身體恰好貼在他在弄她的那只手臂,感受到手指攪動的動作,感覺陡然就變大了許多。
“嗯……”她咬著唇,仍然散出一聲鼻音。
謝輕玹的手指開始攪動了,逐漸有從小到大的水聲從佑春下身傳出。指頭要比肉棒靈活得多,他指腹略彎著,幾乎能按在穴壁上打轉(zhuǎn)兒。
佑春的腰身脹得發(fā)酸,逐漸站不穩(wěn)。謝輕玹一只手臂不僅承擔(dān)著她半邊身子的重量,也保持著靈活,摳挖她小穴。
兩人都衣冠完好,但看曖昧的形態(tài)與肢體動作,包括佑春浮動春潮的表情,就知道在做的事絕不是普通的觸碰。
謝輕玹沒準(zhǔn)備在這里做什么,他待會兒還要出去主持大事。因此他只打算摸一摸她,既給她點念想,又能轉(zhuǎn)移她緊繃的情緒。
手指沒怎么快速抽插,就只是插得深深的,兩根指頭的指腹磋磨她緊致的嫩穴。
待他按到她最敏感處,撩出一聲悠長的媚叫,謝輕玹就將濕淋淋的手指抽了出來,慢條斯理地在宥春裙擺上擦干凈。
“好了,就只是簡單檢查一下。待我忙完后,再來檢查,如果發(fā)現(xiàn)你有什么不對,會有懲罰�!敝x輕玹將她放倒在床上,自己站了起來,整理弄亂的衣袖。
他將火燃起,又置之不管,還要告訴她,還有第二次檢查,讓她不能有任何未經(jīng)他允許的行為。
佑春已經(jīng)被挑逗得滿是心慌,穴縮得緊緊的,又酸又癢,可他竟然要走了?
她躺在榻上,心有不甘,眼巴巴地望著謝輕玹�?伤谒@樣濃稠的目光中,仍開門離去了。
艙門關(guān)上了,隔絕了癢穴的念想。佑春想伸手自己去揉一揉安撫一下,可謝輕玹說了,還會再檢查她的狀況。因此她只能生生忍著難受,不能動作。
她懊惱地翻個身側(cè)躺著,盡管她知道謝輕玹的用意,知道他并非全是折騰她的壞心,他有為她好的好意,想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不過她還是忍不下這口氣,怨他不做人。
不給她飯吃都行,怎么能讓她難受還得忍著不能動呢?他不鬧她還好,這一鬧,佑春滿腦子都是情色。
第198章
又打動
再說謝輕玹。
佑春被他摸得不上不下,他何嘗不是淌了水惹了一身濕。為了能理智抽身,他不得不抽出手離開她身邊。
從艙房離開,關(guān)閉那扇門,仿佛從一個世界換到另一個世界,謝輕玹陡然間就冷靜了下來,恢復(fù)成從前除了正事之外平淡且無欲無求的他。
冷靜后,他有恍惚一息的反思。
以前那些事,都是因為蠱蟲不得不做。雖然沒法否認(rèn)也有借機泄欲的成分在,不過除此之外,他從不做出格事。
今天,卻有些失控。
失控的感覺,只有這樣反復(fù)思考自省才會意識到�?膳轮幵谟�,自以為是的清醒,其實在一步又一步走向與之相反的路,且不自知。
謝輕玹很快地意識到了,不過這時他回到甲板,兩名子弟的死導(dǎo)致突發(fā)了情況,讓他不得不先擱置這些事,把眼前的危機處理妥當(dāng)。
事不小,不過也不難。
如果這點事都壓不下來,還談什么弒君斬龍,為家族報仇。
佑春獨自躺在艙房內(nèi),輾轉(zhuǎn)反側(cè),身子扭成一條蛇。
謝輕玹走時提醒過她,要忍耐,意味著她不可以自給自足,謝輕玹回來時會檢查,但凡摸一摸,她都會止不住地流水,即便擦了也會留下證據(jù)。
兩人認(rèn)識之初,盡量少做違背要求的事。為了能盡快攻下他,佑春不得不忍著抓心撓肺的欲望。摸不行,她只好夾住蹭一蹭來緩解一二。
等待讓時間變得極漫長,感覺幾乎到了后半夜,時間當(dāng)過子時,終于有小白鼠從門縫下鉆進來的動靜。
此時佑春已經(jīng)在干熬中迷迷糊糊睡著了,睡夢中一派活色生香,舒服得她不愿醒來。
落翎順著矮榻的木腿爬上去,輕手輕腳躥到佑春懷里,慢慢拉扯她的手指。
“主人,船已經(jīng)靠岸了!謝輕玹搬了人來跟通判商議,剛才岸上來了好多兵,都撤了!”她也不想打擾主人睡覺,可是之前主人說有情況要立馬告訴她。
佑春輾轉(zhuǎn)不想醒,手掌一翻蓋住小白鼠,繼續(xù)睡覺,接上剛才的夢境。
她夢到魏從戈了,能征善戰(zhàn)的大將軍,少年侯爺,在床上也威風(fēng)凜凜,烙鐵似的肉棍堵住她剛才癢得受不住的穴,翻來覆去地折騰,才總算將撓心的折磨給平復(fù)。
夢里戰(zhàn)得正酣時,有人走進艙房,在她身邊坐下。
看她衣衫雖凌亂卻蓋得好好的,夾著雙腿睡得面頰緋紅這副樣子,確實做到了答應(yīng)他的事。
謝輕玹這才好些。
他雖然因為自己失控而懊惱,情緒變差。但能看到她乖乖聽話,盡管很難受卻忍著以至于睡著,便填補了那塊郁結(jié)的情緒。
謝輕玹不喜歡看人言而無信、自甘墮落,與之對應(yīng),他欣賞認(rèn)真誠信之人。
情緒被撫平,他開口喚她:“宥春,醒過來,要下船回去了。”
正在春夢高潮時的佑春被嚇醒,睜眼時,下面擠出一股汁水,哆哆嗦嗦的�,F(xiàn)實與夢境一時摻雜不清,她抓住謝輕玹的手,又馬上意識過來,他不是魏從戈。
“怎么?”謝輕玹看她狀態(tài)不對,眼神迷離,香汗涔涔,還有股淡淡的熟悉氣味。
此時的他與剛才離去的那個人已然不同,看他淡淡的,佑春夢醒很快,坐起來整理頭發(fā):“沒事,只是做了個夢�!�
謝輕玹知道她做的肯定不是噩夢,而是春夢,但他不提不問,站起身來等她,同時叮囑:“戴好面紗�!�
發(fā)生那樣一件大事,謝輕玹也沒心情繼續(xù)演奏了。他本人就是畫舫的老板,想走又沒人攔。莫說今天,原本定好的連演三日也取消了。
本來有機會能聽謝大家彈琴的人,聽說發(fā)生了這事表演取消,都默默怨怪通判之子仗勢鬧事,惹了謝輕玹不痛快。
但其實惹事的人連命都丟了,一家人還受了威脅不能鬧大,之后還背了臭名聲,不知道多冤。
這些都是后話。由于此事,謝輕玹決定下船,帶宥春回去,所以碧渚舫這日早早地停船靠岸,先放了船上客人走,等人都走空了,謝輕玹才領(lǐng)著宥春下船。
再是財大勢大,管得了某幾個人的言行,但管不住老百姓的眼睛和嘴巴,管不住人家圍在一邊看熱鬧。
下船又只有這一種法子,從畫舫下來前往馬車途中,宥春被再一次圍在路兩邊的百姓看了個稀奇。
本來只是個神秘的遮臉侍女,外傳她因臉上生瘡戴了面紗,不足為奇。發(fā)生了剛才船上的事后,宥春的名頭頓時大增,止都止不住。
因此,這蘇南城不能再待,謝輕玹決定早日啟程,帶宥春前往皇都。
本來只是個小小人物,遮個面無足輕重。這下人傳人,萬一將事鬧大,不止宥春在蘇南不安全,將來也有可能因為傳得廣了,讓人容易查到宥春身份的漏洞。因此必須早日斬斷此事的牽連。
等人一走,沒什么水花,老百姓不出幾日就忘了。
第199章
我之幸
事事謹(jǐn)慎的謝輕玹怎么都沒料到,將宥春的臉遮起來,也能釀成這么大事。
如果早讓他知道,他絕對不會為了歷練她的耐心就讓她出來。導(dǎo)致為大計埋下隱患。但好在遮面的抱琴侍女,人人只知有這樣一個人,不知道名字。所以就算事情流傳,也僅有一個身份,沒見過她的人,也沒法將她對應(yīng)上具體的人。
也好在,謝輕玹身邊需要遮掩身份的屬下多,他不止一個抱琴侍女,也不止僅有這樣身份的人在身邊。
不過,不論風(fēng)險再小,也必須盡快離開蘇南。不止是阻止事情鬧大,也免得有心人為了報復(fù)做出什么事。
明面上,謝輕玹只是個普通的有靠山的舫主,失子的通判未必會服氣。謝輕玹身負大業(yè),必須事事謹(jǐn)慎。就像宥春所說,走一步朝前看三步。
因此,緊急準(zhǔn)備了三日后,謝輕玹,以及他背后暗殺閣全部成員,盡數(shù)傾巢出動,前往皇城屠龍。
暗殺閣這些成員,大部分都是當(dāng)年宮變死于無辜人的親屬,或是幸存者。還有一部分是謝輕玹苦修暗器時的同門師兄弟妹。人不多,也不算武藝高強的高人,但都是鐵血一條肯豁出命的心誠之人。
弒君的計劃簡單,也不高明,全靠宥春這一枚顛覆棋局的重要棋子。因此,少數(shù)知道計劃和宥春存在的成員,最重要的事,就是護她周全,確保她的安危,確保她能按計劃接近拓跋危。
暗殺閣一行人先乘船走水路,九日后到淦州,之后再通過陸路前往皇都。
這也符合計劃里,前期謝輕玹不知道宥春與畫像中人相像的緣由。
早在三年前,這計劃成型時,謝輕玹就與蘇南知府勾結(jié),逐步減少張貼皇后畫像,為后事做鋪墊。
他解決通判的靠山,也是這位地方最大的官員。通判剛上任沒多久,事沒打聽周全,大水沖了龍王廟。
而這位知府大人,曾經(jīng)是謝輕玹母親的青梅竹馬。所以才會在出事時,將謝輕玹送往此處,尋求他的庇佑。
有同樣痛恨新帝的故人相助,耗時三年布的一場局,終于要在今年深秋,將網(wǎng)口收緊。
謝輕玹站在船頭,望向起伏的江面,內(nèi)心有種復(fù)雜的沉重。幾百個日日夜夜的勞心耗神,到了大計得以走到關(guān)鍵一環(huán)的時候,重重高壓,讓他反而更難輕松下來。
佑春放輕腳步走到他身后,她頭戴帷帽,長至手肘的兩層輕紗被江風(fēng)吹得紛飛不斷,與廣袖一起撒向身后。遠遠看著,似臨江仙。
“閣主,船頭風(fēng)大,當(dāng)心別吹受涼了�!庇哟狠p聲喚他,免得突然出聲驚擾到他的思緒。
謝輕玹側(cè)身看她,喚道:“無事,過來吧�!彼屗ド磉叄哟罕阏兆�,因為風(fēng)大,她扶著帷帽的邊緣免得被吹翻,輕攏衣袖裙擺靠近。
她這般注意細節(jié)小心翼翼維護儀容的模樣,看上去心態(tài)比他要悠閑得多。謝輕玹待她走近,問:“你不害怕?”
佑春知道他問的什么事。
對于宥春來說,配合謝輕玹去刺殺皇帝的事是天大的事,是會讓她掉腦袋的死罪。但對于佑春來說,是去見自己曾經(jīng)的男人。她自然沒有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情緒。
不過她應(yīng)該有,所以她告訴謝輕玹:“害怕,但有閣主在,我就不怕了�!�
從謝輕玹的角度來看,他只能且僅僅只能相信她這一種說法。因此宥春說的話有極高的可信度。他笑了笑,問:“可我才是那個害你的人,如何護你�!�
佑春搖搖頭:“我沒有親人,村里的人欺負我。閣主是唯一關(guān)心我保護我的人。你有仇要報,我能對您有用,那就是我的幸運。前路兇險,我要過好余下的每一天�!�
謝輕玹怔怔看著她,沒料到,她對這件勢必會要她性命的事竟是這種看法。
他從沒逃避過告訴她實情,從前以為,或許是他的態(tài)度影響到了她,讓她看淡此事,或者她沒有意識到此事的嚴(yán)重性,所以她才能做到淡然處之。以前他不想問,現(xiàn)在問來,得到了她的回答,為什么心臟輕輕抽了一下。
謝輕玹挪開視線,復(fù)而望向江面。方才看江,覺得江水平穩(wěn),有益排解心中沉悶�,F(xiàn)在看江,卻覺得江面波瀾,一重又一重,令人難以平靜。
佑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覺得她那番話那樣感人,就算再冷血的人,應(yīng)該也會為之打動。
不過謝輕玹有心事,現(xiàn)在不是她邀功的好時候,她只能安安靜靜地陪在他身旁。
第200章
聽聞他
行船走水路這幾日,因為需要加緊完善到了皇城后的一系列計劃,佑春幾乎沒什么空閑,不是隨著謝輕玹秘密議事,就是跟隨他派來的人,學(xué)習(xí)技藝,也學(xué)習(xí)如何討好男人。
她最重要的任務(wù),是盡快獲取皇帝拓跋危的歡心,所以她不僅要學(xué)這些準(zhǔn)備功夫,還要聽人介紹拓跋危,了解他的喜好,也了解他那位還未成婚就失蹤了的皇后。
從其他人口中聽拓跋危,感覺很特別,既是熟悉,又有種恍然的陌生感。和自己了解的那個人,似乎不太一樣。微
博無
償:嗯-
就
分
享
一
下
吧
不過,他們向她介紹的,多半是自從釉春消失以后的拓跋危,聽聞他變得更加喜怒無常、極端、偏執(zhí),任何敢提出納后宮、立后,或者對尋找皇后有微詞的臣子,全都無一例外被削了官,重罰。
外朝廷,內(nèi)宮闈,成了拓跋危一個人為所欲為的煉獄場。
曾經(jīng)被削爵褫封的景陽侯魏從戈,四年前曾經(jīng)因為口無遮攔說話惹怒了拓跋危,被關(guān)入牢獄,拘了一段時間,后來放出來,罰他做看守城門的尋常士兵,昔日驕子折損零落,令人唏噓。
而那位皇叔,雖沒有受什么明面上的刑罰,名頭也還在,卻被拓跋危公然軟禁了起來,除了王府,哪里也去不了。
這位曾經(jīng)雖有劣名,但干了不少實政的帝王,在這些年,名聲更是一落千丈,朝廷太過動蕩,導(dǎo)致民怨頗大。
不過他那些殘忍無情的手段,用來整治貪官污吏、違反律法的犯人卻很有效。央朝的重興十四年,舉國皆嚴(yán),百姓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民聲雖苦,卻過上了難得安生的日子。
這樣一位帝王,兩級分化嚴(yán)重,政績斐然,犯下的劣行也不少。不少無辜的人遭受錯殺牽連,他手上沾染的鮮血之多,足以在某一時刻,將他覆滅。
如今,即將覆滅他的一群人,正乘著大船,朝向皇城所在的方向靠近。
聽完一場與其是對拓跋危的介紹,不如說是對他的控訴,佑春回到甲板上吹江風(fēng)。
她感覺自己似乎像是一根柱子,身上牽扯著人間縱橫十幾年的恩怨情仇,她站在這一群人的中心,聽著他們的仇怨,該如何形容她的心情?
她是九重天掌管淫欲的神,這一切對她來說都只不過是芝麻大點的小事。她眨眨眼的功夫,人間事,不論再宏大,都像一頁書一樣從她面前翻過去,不留痕跡。
可此時她身在局中,牽動著所有人的心情與命運,沒法置身事外。她不想摻和,又不得不攪入其中。
如果可以,她希望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不是鬧得人間風(fēng)雨飄搖,影響百姓生計,耗殺生靈。
此時她在人間,還能掌控得住。但是待謝輕玹也交付真心,她就回九重天去了,這里再怎么鬧怎么爭斗,她也管不了。
想了一通,佑春輕呼一口氣,將滿頭亂線丟到風(fēng)中,隨行船飄揚四散。
她還不知道怎么解決謝輕玹的事,可能不出一個月,她就要被送往拓跋危身邊,到時候她要怎么同時讓謝輕玹愛上她呢,可能人都見不到。
想到這里,佑春轉(zhuǎn)身去找謝輕玹在哪里。還是趁在他身邊所剩無幾的日子,好好表現(xiàn)一番,爭取讓他多多在意。
謝輕玹最近也很忙,計劃提前不是小事,他需要聯(lián)結(jié)各路助力,做好鋪墊。很多事都緊急準(zhǔn)備,最關(guān)鍵的是要名正言順去往皇城,不引起懷疑。
佑春去找他的時候,被看門護衛(wèi)告知他正在房間忙,但房間沒人議事,佑春估計他在看信寫信,因此只有一個人。她在房外等他,趴在欄桿上看江邊景色。
出船已經(jīng)四日了,還要再行五日,才能換陸路走。在船上除了看江就是看江,兩岸景色因為隔得遠,入目只有一片綠。船上又沒什么鮮食吃,頓頓有魚,讓人了無生趣。
背后傳來木門打開輕微的吱呀聲音,佑春扭頭看去,謝輕玹開了門,站在門邊望著她:“你要進來?”
佑春站直身體,一邊點頭一邊朝他湊過去,進了屋內(nèi),自己關(guān)上門。
進了屋子,她第一件事先摘了帷帽。
為了掩護她戴帷帽遮臉的行為,這船上許多年輕姑娘,謝輕玹的屬下,都戴著帷帽,穿的衣衫也都與佑春是一個顏色和制式。遮臉的人一多,不知道此事的人,也就不會奇怪帷帽下的人是什么來頭。
雖然有許多一樣的人,謝輕玹未必能分清別人,但從不會認(rèn)錯宥春。
第201章
不對勁
其實之前謝輕玹叮囑過了,讓佑春沒有事盡量少出來在船上晃悠,不過她偶爾出來,他也不會說什么。船上除了幾位經(jīng)驗老道的船夫,全都是暗殺閣自己的人。
佑春為了不讓謝輕玹挑她的不對,見他掀袍坐下,食指按了按高高的鼻梁,她殷勤地湊上去問:“閣主累了?我?guī)湍匆话窗��!?br />
她生來一條享福的命,哪里會伺候人,只有在有所求的時候,才會對人家這幾個男人暫時假裝一二。
謝輕玹本就算她的主人,她要獻殷勤,他也沒有推拒的道理。他朝后靠在椅背上,示意她前來。
佑春得了籠絡(luò)他的機會,立即邁著輕盈又快速的步伐湊到謝輕玹身后,輕輕將中指置于他太陽穴處,輕微用力按揉。
謝輕玹閉上眼,沉沉呼出一口氣,剛才忙久了,正好借機休息,緩一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