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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他曾以為自己此生清冷寡淡,與情愛無緣,可一旦踏入,才發(fā)現這份感情竟如此濃烈,濃烈到他無法自拔,難以自持。

    情欲最難控制,他此刻已全然不想控制。他只想擁有她的一切,將這些年錯失的盡數彌補回來。

    但晚青妤的感情與他或許截然不同。她希望兩人之間的親近皆是發(fā)自本能的,而非因一時沖動。可此刻,他緊擁著她,親吻著她,磨蹭著她的意志,讓她已經無法清醒判斷現在應該到哪種程度。

    蕭秋折情欲更甚,他用鼻尖蹭著她的耳朵,想要更進一步。她總被他撩撥得難以自持,仰起脖頸,一雙手緊緊攥住他胸前的衣襟,不經意間扯開了他的衣領,露出他一大片胸膛。

    這一扯,也讓她清醒了幾分,忽而想起上次觸碰他后背的情景。

    她的動作頓住,他低低喚了一聲“別”,隨即一把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他的肌膚冷白,觸感滑滑的,溫溫的。

    她小小的一個,軟軟地癱在他的懷中。

    春日暖陽融融,春風自窗臺拂入,攜來幾分暖意,屋內情意繾綣,愈發(fā)顯得旖旎。

    晚青妤又被他撩撥得心口如蟻爬過,渾身燥熱難耐,卻又不敢輕易邁出下一步。

    她咬了咬唇,強自鎮(zhèn)定道:“我們……等你回來�!�

    蕭秋折鼻尖滲出一層薄汗,動作微微一頓。透過窗臺灑落的光線,他抬眸與她對視,喉結滾動著,聲音低啞而克制:“我停不下來,你不可以再退。今日,你必須滿足我�!�

    她的抗拒反而激起他更大的欲、望,他的氣息愈發(fā)急促,落在她頸間的呼吸滾燙如火,眸中春色瀲滟,蹭了蹭胸口,手掌緊緊扣住她的手,十指交纏,用力磨蹭了幾下。

    “唔……你……”

    她真的不行了。

    “聽話,不許再躲。”

    她雖貪戀他身上的氣息,更貪戀他這般情重難抑的模樣,可還是無法越過心里那道底線。

    他每吐出一個字,皆是讓她心尖顫動。屋外春意盎然,屋內情潮洶涌。

    她往外推了推他埋進來的腦袋,他索性一把將她抱起,走到桌前把她放在上面,扯了扯她的雙腿。

    動作曖昧,她羞得臉頰漲紅,雙手撐在桌面上,一頭青絲垂落身后,汗水也自脖頸滑至胸口。

    他一手托著她的腰身,一手扶著她的后腦,起初是輕柔的觸碰,似在安撫,隨后漸漸深入,輕輕撬開她的齒關,勾住她的舌尖,纏綿交纏。

    過了一會,蕭秋折稍稍退開些許,似是想讓她心中踏實些,呢喃道:“晚青妤,我們是夫妻,做什么都是合理的。以后我會疼你、愛你,對你負責一輩子�!�

    晚青妤聽著他深情的告白,心中情潮翻涌,她一只手撫上他的臉,深吸了幾口氣,終究還是忍不住往外推了推他。

    在晚青妤眼中,蕭秋折雖不似高傲冷淡、目下無塵,但平時給人的感覺卻有幾分清疏。從前兩人相處時,她總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冷冷清清的氣質。可不知從何時起,他竟卸下了那層強裝鎮(zhèn)定的保護色,將自己完完全全地攤開在她面前。

    此刻,他如此渴望,又小心翼翼,在愛情中帶著幾分乞求,而非高高在上的主導者,不禁讓她生出幾分憐惜。

    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試圖讓他清醒一些�?伤麉s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得更近。

    飄飄然如墜云端。

    他高大的身子俯身下來,幾乎將她按倒在桌面上,她的手臂撐不住,忍不住低哼了一聲,聲音軟糯:“我們先緩一緩,別著急……”

    他身上的掠奪氣息愈發(fā)濃烈,已經在爆發(fā)的邊緣,他深呼了一口氣,一只手緊緊捏住她的下巴,眉頭微壓:“緩不了,已經停不下來了。就今天,好不好?”

    他已不是第一次如此求她,可她仍是一只手抵著他的胸口,輕聲推拒:“先到這里吧,要不,你多親我一會�!�

    可在他心中,這遠不止是親吻那么簡單。他想讓她完完全全成為他的人,從身到心都屬于他,而非僅僅停留在表面的親近。

    哪怕她流露出一絲對他的好感,他都會感到無比興奮。他迫切地索要,是不太自信的表現,他想試圖讓她滿足自己來證明她的愛。

    房間里安靜了一會。

    或許是兩人方才的動作太過激烈,他脖子上的傷口開始滲血。

    她見狀,急忙伸手摸了摸,聲音帶著些慌亂:“你傷口流血了,你現在控制一點,好不好?”

    她這一摸,他才感覺到脖子上的疼痛。痛感襲來,他身上的欲望頓時減去了幾分。

    晚青妤急忙坐直身子,仔細看了看他的傷口,滿是疼惜:“糟糕,傷口好像崩裂了,得趕緊找大夫才行�!�

    她想要下來,蕭秋折按住她,握住她的手,看了看她指尖沾的血跡,掏出帕子替她擦掉,語氣帶著不開心:“無妨,待我回去再處理便是。”

    晚青妤仍不放心,從桌上下來,柔聲勸道:“要不你現在先回去?回府找太醫(yī)看看。”

    她竟讓他走。

    他伸手把她撈進懷里:“我還不想回去。今晚我得去皇宮點兵,明日一早便要出發(fā)了。本想今日與你共度,看來是不成了�!�

    他的語氣中盡是失落。

    晚青妤心中一軟,捧住他的臉,輕聲道:“聽話,我們先處理傷口,外祖母這里有救急的藥箱,我去拿來替你包扎一下�!�

    她說罷,拉起他的手,讓他先坐在凳子上,隨后便出了房間。

    她出了房門,徑直朝外祖母的房間走去,匆匆取了藥箱,又快步返回。

    然此刻,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張攸年正斜倚在樹干旁,目光沉沉地望向這邊。他手中捏著一片葉子,葉片在他指尖輕輕轉動,眼神卻落在晚青妤那緋紅而焦急的臉頰上,漆黑瞳仁越來越黑。

    晚青妤取來藥箱,放在桌上,打開后取出藥酒和紗布,先為蕭秋折清理傷口,又細心地為他敷上外用的藥粉,重新包扎妥當。

    蕭秋折身上傷痕累累,每一道疤痕都代表著他曾經受過的苦楚。

    此時已近黃昏,晚青妤望了一眼窗外,輕聲問道:“今日你進宮點兵,是不是一整晚都不回來了?皇上可有說派哪位將軍隨你一同前去?”

    蕭秋折拉起她的手,將她攬坐在自己腿上,一手環(huán)著她的腰,目光溫和地望著她:“我尚未進宮,還不清楚哪些人會隨我同行。不過你放心,我自有安排。只是此次出征時日不短,你定要照顧好自己,凡事以己為先,莫要總是為他人操心,知道嗎?此外,若是付鈺書來找你,便讓方于打發(fā)他,盡量別與他接觸。”

    付鈺書瘋起來挺可怕。

    “還有,外祖母的病情一時半會兒怕是難以好轉,你難免要常來此處�?晌覔膹堌陮δ慊⒁曧耥�,不如將外祖母接到晚府暫住一段時日?我想著岳母也該回來了,回頭我派人去接她�!�

    他細心交待,晚青妤點著頭,道:“只是眼下這兩日怕是不行,外祖母身子虛弱,動彈不得,只能臥床靜養(yǎng)。萬一去了新環(huán)境再不適應,病情加重就糟糕了。我也派人去尋舅舅和舅母,可舅舅不在府中,舅母雖答應來看望祖母,卻至今未來。這里無親人照料,我先在此照料幾日�!�

    “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會在此留宿,白日過來,晚間便回去。有方于跟著,不會出什么事的。至于張攸年,你不必太過憂心,我會與他保持距離。他并非如付鈺書那般肆無忌憚之人,因著性格與出身的緣故,他行事多有顧慮,他也曾隨我二哥多年,對我還算尊重。我也在想著讓他們父子倆搬出喬家大院�!�

    都是成年人,做事應該有分寸。

    蕭秋折稍稍寬心了一些。

    她身上又香又軟,他抱著舍不得松手,這幾日他未曾好好休息,此刻只想這般抱著她,安然睡上一會。

    晚青妤也察覺到他神色疲憊,問道:“你要不要到床上睡一會再走?”

    他這個狀態(tài),她有點不放心。

    蕭秋折看了眼屋中的床榻,拉著她起身:“好�!�

    兩人行至床畔,蕭秋折脫下鞋履,躺上床榻,順手扯了扯晚青妤的手,示意她也躺下。

    晚青妤心中雖想讓他好好休息,卻又怕兩人貼得太近,情難自控,便輕聲道:“你先睡,我不困,坐在床邊陪著你就好�!�

    蕭秋折身上哪哪都是酸疼的,確實也已支撐不住了,便緊緊握住她的一只手很快就睡著了。

    他已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未曾這般安心地睡過了。即便睡著,他的手仍緊緊攥著她的手,生怕她離開。

    晚青妤坐在床邊,靜靜望著他。他睡的有些淺,眼睫不時輕顫。她反握住他的手,希望能讓他睡得踏實些。

    他原本俊朗的臉頰,比往日消瘦了許多,棱角愈發(fā)分明。他的眼睛睫修長,甚至比女子的還要精致,鼻梁高挺,嘴唇勾人,在這京城之中,怕是再難尋出第二張能令她如此著迷的面容了。

    回想起初見他時,他溫潤如玉,十六歲的年紀,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那時的他,笑容如春風拂面,仿佛是個無憂無慮的少年郎�?烧l又能想到,那張溫潤如玉的面容下,竟藏著如此多的傷痛與苦楚?

    那一年,若他未被派往邊關征戰(zhàn),若未曾遭遇變故,他或許會給她回一封信吧。那么,他們之間就不會錯失這許多年光陰。

    所幸,兜兜轉轉,緣分未散,老天終究待這段情緣不薄。

    蕭秋折睡了約莫一個多時辰便醒了。睜開眼時,見晚青妤正趴在他身旁睡著。

    他輕輕翻身,望著她,她近來心中承受了太多壓力,想必也是疲憊不堪。她的手仍緊緊握著他的,暖日里,她的指尖卻有些發(fā)涼。

    他微動了下身,想要下床,不料她睡得極淺,在感受到動靜后便睜開了眼。

    她迷迷糊糊地轉頭望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然暗了下來,輕聲問:“你現在就要進宮了嗎?”

    蕭秋折起身下床,睡了這一覺,身子舒坦了許多。他一邊穿鞋,一邊回道:“對,我得回去清點兵將,明日一早便要出發(fā)。明日你不必去城門送我了,兵將眾多,事務繁雜,我怕你不安全�!�

    聽聞此言,晚青妤眼眶微微泛紅了。他這一走,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她站起身來,抱住他,臉頰貼在他胸口上,滿是不舍。

    他揉了揉她的腦袋,溫聲安慰:“別擔心,或許一月兩月便能歸來。你在家要好好吃飯,好好歇息,等我回來時,希望見到一個活蹦亂跳、水靈靈的晚青妤�!�

    晚青妤強忍淚水,點了點頭。

    兩人一同出了房間。剛出房門,蕭秋折便看見張攸年正站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下,望著這邊,也不知已在那里站了多久。

    蕭秋折與外祖母道了別,準備把晚青妤送回家,二人正欲往院外走,張攸年卻跟了上來,在身后喚了一聲:“蕭大人。”

    二人停下腳步,蕭秋折轉過身,看向他。

    張攸年走到二人跟前,沉聲道:“今日聽聞蕭大人即將前往邊關征戰(zhàn),邊關險惡,望蕭大人保重,早日凱旋歸來�!�

    蕭秋折眉頭微壓,與他對視一眼,道:“多謝你的祝福,我定會平安歸來。對了,大理寺有一樁案子頗為復雜,已追查許久,如今有了進展。我走后,恐無人能接手,你可愿前去?接手后,我會調派一些人手隨你前往福州查案�!�

    福州離京城千里之遙,蕭秋折此舉,顯然是想將他支開,遠離京城。

    張攸年輕笑一聲:“多謝蕭大人提拔,只是眼下言書堂的案子尚未了結,我的嫌疑也未洗清,恐怕難以勝任。

    蕭秋折又看他一眼,未再多言,牽著晚青妤的手出了喬家大院。

    他將晚青妤送回晚府,順道探望了二哥,隨后與晚青妤在門前道別。兩人站在月色下,手牽著手,依依不舍。然而時辰已至,軍務耽擱不得,蕭秋折翻身上馬,揚鞭而去。

    晚青妤站在院門外,目送他的身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路口,仍久久不愿離去。她在路口佇立良久,才緩緩轉身回了院子。這一夜,她心情沉重,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次日一早,她便去問方于:“蕭秋折出征了嗎?”

    “已經走了,天未亮便出發(fā)了。此次皇上派了不少兵將,相信很快便能平定邊關。”

    晚青妤心中雖憂,卻也無能為力,只能默默祈禱他平安歸來。

    她去看望了二哥,隨后又去了外祖母那里。陪外祖母說了會兒話,又幫著煎藥、喂飯,整日忙碌不停。她只覺得,唯有讓自己忙起來,才能暫時忘卻蕭秋折出征的事。

    如此一日匆匆而過,到了夜晚,她回到晚府,躺在床上卻依舊輾轉難眠。這一日對她而言,仿佛度日如年。

    接下來的幾日,她來來回回奔波于外祖母家中,悉心照料。然而,外祖母的身體始終不見好轉,中間甚至多次請了大夫前來救治。

    這日,四弟突然回來了,且是與張攸年一同歸來。

    晚青妤激動地問四弟:“這段時間你去了哪里?為何一直沒有消息?”

    四弟臉色蒼白,低聲回道:“我原本隨付大人前去辦差,不料途中遭遇劫匪。在打斗中,我與付大人走散了,隨后被人捆綁關在了一間屋子里。幸虧攸年大哥派人找到了我,我這才得以脫險�!�

    晚青妤有些驚訝,轉頭看向張攸年。張攸年道:“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尋找四弟的下落。根據付家人的蹤跡,我一點點摸索到了他失蹤的地方,這才將他救了出來�!�

    原來如此,晚青妤甚是感激,忙道:“多謝你救了我四弟,這份恩情,我們會銘記于心�!�

    這一次,她是真心實意地感激他。張攸年卻只是淡淡一笑,語氣溫和地道:“無妨,這本就是我應當做的。四弟此番遭遇頗為兇險,不妨將此事上報皇上,請求徹查。至于付家那邊,想必皇上知曉后,也會讓四弟暫且歇息一段時日,不必再回去當差�!�

    晚青妤連連點頭,又鄭重地向張攸年道謝。

    約莫過了兩日,宮中忽然來人,一位公公手持圣旨,對晚青禾笑吟吟地道:“恭喜晚公子,言書堂一案已然查明,您已洗脫嫌疑�;噬夏罴澳闵砩嫌袀�,允您在家中休養(yǎng),暫且不必返回朝堂。不過,您多年來盡心盡職,為國效力,皇上特賜您一些財物,望您收下�!�

    言書堂一案錯綜復雜,竟就這樣解決了?

    晚青禾急忙問道:“公公可知,此案是誰查明的?”

    公公微微一笑,回道:“是您的好友張攸年張公子。他抓到了言書堂昔日的叛徒,將其交給皇上。那人已招供,說火是他放的,意圖栽贓于您。至于幕后主使,他尚未供出,不過皇上定會徹查到底。您與張公子都已洗脫嫌疑,此事多虧了張公子出力,為皇家鏟除了余孽。張公子德才兼?zhèn)�,實乃國之棟梁,皇上正打算為他封官加爵呢。�?br />
    果然是有人栽贓陷害,只是沒想到,此案竟是張攸年一手解決的。

    晚青禾連忙向公公道謝,又命管家恭恭敬敬地將公公送出府門。

    晚青妤得知此事后,亦是激動不已。言書堂一案總算塵埃落定,二哥徹底洗清了嫌疑,日后便可安心養(yǎng)傷了。

    晚青禾喚來四弟,對他說道:“你快去請張攸年過來,我定要好生感謝他一番。先前我還因一些小事對他心存疑慮,實在不該。張攸年自幼隨我們一起長大,又在言書堂跟了我這么久,我本該了解他,也該信任他�!�

    或許,大家對張攸年的成見,只是因為他出身貧寒,又是喬家的下人,加之他性情寡言,心思深沉,才讓人心生疑慮。

    但細細想來,世上哪有那么多惡人?或許能助你一臂之力的,正是你曾看不入眼的人。

    這便是人心中的成見作祟。

    張攸年因言書堂一案立下大功,皇上親封他為吏部侍郎,留他在吏部當值。且還在京城賞了他一座府邸,另賜財物無數。

    一時間,張攸年從一個無名之輩,一躍成為正三品官員。

    這日,晚青妤前往喬家大院看望外祖母。到了傍晚,她正準備回晚府時,恰逢張攸年下朝歸來。

    他剛踏入院子,便瞧見了她,輕聲喚道:“晚青妤�!�

    這幾日他剛升官,事務繁忙,晚青妤一直未曾見到他,也未有機會當面道謝。此刻見他喚自己,她便走上前去,應了一聲。

    張攸年身著一身官服,整個人氣質與以往大不相同。他雖不及蕭秋折那般俊逸非凡,也不似付鈺書溫潤如玉,但他身上總有一種獨特的清冷陰翳氣質。此刻穿上這身朝服,更添了幾分威嚴,若不開口,倒真讓人心生幾分畏懼。

    他與蕭秋折高矮相同,但比蕭秋折更為壯實,此刻站在她面前,低頭凝視著她,強烈的壓迫感,讓她挺緊張的。

    她垂下頭來,開口本想喚他“張攸年”,忽而想起他如今身份已不同往日,便改口道:“張大人,多謝你救了我四弟,又幫我二哥脫離了險境。實在感激不盡�!�

    張攸年輕笑一聲,聲音低沉,但語氣溫和:“謝什么,我之前就說過,一家人不必言謝�!�

    一家人。

    晚青妤雖對他心懷感激,但一想起他看自己的眼神,便有些緊張,一時不知該說什么。

    過了片刻,張攸年又道:“皇上賜了一座府邸,但我并未打算搬過去住。我在喬家大院住慣了,想一直留在這里陪著外祖母�;噬弦仓遗c父親對喬家感情深厚,家中又有老人,便也應允了。”

    聽聞這話,晚青妤抬頭看他。微弱的燈光下,他正深深望著自己。她又低下頭,道:“你如今身份不同,沒必要再遷就于此。張伯伯在喬家勞碌了一生,也該好好享受晚年了。”

    她想讓他們搬出喬家大院。

    張攸年聽出了她的意思,但只是輕笑:“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但有些東西不是輕易就能割舍的。我相信父親也會掛念外祖母,她如今病體未愈,等過些時日再說吧。”

    晚青妤沒做聲。

    “晚青妤。”張攸年走近她,望著她那雙從兒時就深深刻在心里的眼睛。

    他默了片刻,低聲道:“以我的樣貌和如今的身份,做你的入幕之賓,應該可以了吧?”

    入……入幕之賓?

    晚青妤一時未反應過來,這是要做她情人的意思?做她的,男……男寵?

    張攸年見她滿臉震驚,一雙眼睛微微閃動,想是也有些緊張,他動了動唇,又道:“我不在意你和蕭秋折的感情,我也不要名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晚青妤,我從少時便喜歡你�!�

    “我出身卑微,從前不敢接近你,現在……應該可以了吧?”

    應該可以守在她身邊了吧!

    每個人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利,他也一樣。

    第55章

    蕭秋折

    張攸年此言一出,

    晚青妤整個人都怔住了。她萬萬沒想到,這番話竟會從一個七尺男兒口中說出,尤其還是在他剛剛封官加爵、春風得意之時。

    從前,

    她只當張攸年是個膽小懦弱之人,

    畢竟他出身寒微,家中世代為平民,

    母親更是他父親花錢買來的。

    他幼時家中貧苦,

    母親病重,父親無錢醫(yī)治,

    只得帶著他們母子二人,從洛州一路逃荒至京城,

    投靠親戚。誰知那親戚因賭博敗光了家產,無力接濟他們。

    張攸年的母親未能及時得到醫(yī)治,最終在大雪中離世。年幼的張攸年只得隨父親在京城四處漂泊,

    幸而被晚青妤的外祖父瞧見,

    將他們接入喬家大院,并給張攸年的父親安排了一份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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