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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張攸年的父親為人老實勤懇,

    在喬家大院做事盡心盡力,漸漸將張攸年拉扯長大。

    但張攸年的身份終究與旁人不同。

    彼時,

    晚青妤的父親已是太保大人,

    名震京城,

    她自幼錦衣玉食,

    身份尊貴無比。

    而付鈺書家中世代書香,

    亦是京城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貴公子。

    晚青妤的兄弟們,乃至那些表親,

    無一不是身份顯赫之人。

    張攸年便是在這群人中長大,眼見他們身著綾羅綢緞,

    享用珍饈美味,而自己身為喬家大院的下人,只能穿粗布麻衣,吃尋常飯菜。

    父親節(jié)儉度日,一心想著攢錢為他日后娶妻置業(yè),以及供他讀書,期望有朝一日他能出人頭地。因此,當初張攸年連幾枚零花錢都沒有,即便是晚青妤哭鬧著要吃甜品時,他也掏不出一份酥酪的錢。

    要說他心中沒有羨慕與嫉妒,那是不可能的。他自幼便清楚自己的身份與處境,明白自己將來會過怎樣的生活。因此,他格外珍惜每一個學習的機會,刻苦用功,從不敢奢望那些本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他用了十余載光陰,方走到今日這一步。而這一步,并非一步登天,不過是身份上多了一層加持,令他顯得光鮮了些,與那些曾經(jīng)高不可攀之人,似乎有了平起平坐的資格。

    然而,他心中自有分寸,即便如今做了官,也絕不會因這微末的身份去強求那心心念念之人。更何況,他深知晚青妤與蕭秋折之間的關(guān)系。

    兩年前,他親眼目睹了晚青妤、付鈺書與蕭秋折三人之間的糾葛,最終三人皆陷于痛苦之中,誰也未得償所愿。

    就連晚青妤與付鈺書曾經(jīng)的那份美好,也破碎殆盡。

    他是從這些情愛紛爭中走過來的,深知直到如今,這些情感依舊如亂麻般糾纏不清。

    他明白,喜歡一個人,并非霸道索取便能得到。畢竟,如付鈺書那般優(yōu)秀且執(zhí)著之人,尚且未能得償所愿,更何況他這般身份卑微之人,又豈能輕易如愿?

    對方還是京城之中,赫赫有名且流著皇家血脈的蕭秋折。

    即便強求得來,若得不到心,又有何意義?譬如蕭秋折,兩年前雖得了人,可這兩年來,他可曾得到過晚青妤的心?若真得了人又得了心,晚青妤又怎會在山中獨居兩年?

    所以,只要最終能有結(jié)果,過程如何,倒也無所謂。

    找準自己的位置,努力爭取便是,或許上天垂憐,真能得償所愿也未可知。

    張攸年素來是個清醒且聰慧之人,深知此時該說什么、該做什么。他早料到晚青妤會有這般反應(yīng)。

    四周一片寂靜,唯有春日里的風聲輕輕拂過。晚青妤仍用那驚詫的目光望著他,半晌才低聲道:“你……是在說笑吧?天色已晚,我該回府了�!�

    張攸年卻抬手攔下她:“我還有話要說�!�

    晚青妤知曉他的話尚未說完,可她不愿再聽,一絲一毫也不愿。她轉(zhuǎn)過身來,神色鄭重地對他道:“我不清楚你是否在說笑,但這樣的話,往后莫要再提了。你如今身份不同,日后前程似錦,自會受人敬重。尋個門當戶對的姑娘,生兒育女,在京城立足,行善積德,為百姓謀福,將來必成一代英杰�!�

    “張攸年,我們是一同長大的。這些年,我知你如何走來。其實,我們從未將你視作喬家大院的下人。在我們眼中,你便是一個完完整整的人。你有過美好的童年,也有過坎坷的經(jīng)歷。你飽讀詩書,吃苦耐勞,為人本分。人生來本是平等,除卻身份加持,并無不同。一切的一切,皆需靠自己的努力去換取。”

    “我雖無法體會你過去的生活,但你日后卻能完全體會我們曾經(jīng)的日子。正所謂‘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哪有如你這般說笑的?即便以你如今的身份,也該尋個官宦家的小姐。你本就是個優(yōu)秀之人,日后娶妻生子,待她好一些,夫妻和睦,日子自然美滿幸福。有些事已然亂作一團,聰明人該避之不及,哪有往里跳的道理?”

    這便是晚青妤,無論何時都清醒自持,從不咄咄逼人,言語間亦無半分輕蔑。

    她身上的那份從容與溫婉,是旁人難以企及的,亦是天生自帶的光華。正因如此,她才如此令人傾心。

    這份美好,他在角落里默默注視了十余年,卻從未有一刻屬于他。如今這番話,她是說給他聽的。

    他聽完,心中五味雜陳,低頭輕笑一聲,道:“我并非說笑,我清楚自己在說什么。正因不愿給你添麻煩,所以我什么都不要,我不要名分,亦不會娶妻,只愿與你在一起。從前我沒有資格說這話,如今……總該有了吧?”

    晚霞將要淡盡。

    晚青妤抬眸望向他,眉頭微蹙,神色認真:“你說出這番話,便已是給我添了極大的麻煩。你該明白,這般形式的在一起,只會害人害己。天色已晚,我先回去了。這兩日,你與張伯伯便搬出喬家大院吧。外祖母這里,我會好生照料,往后……便不勞煩張大人了�!�

    晚青妤那一聲“張大人”喚得極是生疏,語氣里還隱隱透著幾分不悅。

    張攸年聽完這話,倒也未動怒,她這般反應(yīng)全然在他意料之中。他默然片刻,低聲道:“搬出去的事,回頭我自會與外祖母商議。天色已晚,可要我送你?”

    他依舊溫聲詢問,仿佛方才的對話未曾發(fā)生過一般。

    晚青妤心中煩悶,一時也不愿與他多言,只道:“不必了,有方于跟著。”

    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張攸年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背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院門外。他久久未動,仿佛時間凝滯,唯有風拂過衣袂,帶起一絲涼意。

    明月悄然爬上枝頭,張攸年抬頭望了望那清冷的月光,緩步走到院中那棵大樹下。

    此樹粗壯高大,枝葉繁茂,是他兒時與幾個玩伴一同種下的。他很愛惜這棵樹,日日澆水打理,如今樹已亭亭如蓋,枝葉繁茂,恰似他們幾人,漸漸長大。

    只是樹依舊在原地,枝葉未曾分離,而他們這些人,卻早已各奔東西。

    記得那時,晚青妤坐在這棵樹下,因想吃酥酪與蜜糖而哭泣。他便坐在這里哄她,心中卻苦澀難言,因他連一文錢也掏不出,無法為她買來那份甜食。

    那件事他記了許多年,也讓他明白,一個人若無能力,無金錢,無地位,便連心愛之人想要的一份吃食也無法滿足。

    自那時起,他便立誓,無論如何,他都要一步一步往上走,登上那高高的山頂,俯瞰這世間一切。

    ——

    蕭秋折已出征數(shù)日。他們從京城趕往邊關(guān),帶著浩浩蕩蕩的軍隊,需幾日路程方能抵達。

    邊關(guān)戰(zhàn)事已持續(xù)多年,戰(zhàn)火連綿不斷。其中有一霸主,名為獒利,身材魁梧,勇猛無比,武功高強,力大無窮,有以一敵百之能。這些年,邊關(guān)將士皆聞其名而色變,戰(zhàn)事也因此愈發(fā)艱難。

    正因有獒利這般人物,邊關(guān)多年難以收復(fù)�;始遗闪艘徊ㄓ忠徊ǖ膶⑹壳叭ユ�(zhèn)壓,卻始終未能將其徹底鏟除。

    獒利的勢力愈發(fā)壯大,不僅圈占了周遭大片土地與百姓,更懷有攻打中原的野心。此人若不除,必將成為國家的心腹大患。

    七年前,獒利的勢力初起時,皇上曾派蕭秋折前去鎮(zhèn)壓。那時,他不過十幾歲的年紀,毫無征戰(zhàn)沙場的經(jīng)驗,皇上此舉無異于將他送入虎口。

    果然,那一戰(zhàn)中,他受盡折磨,險些喪命,而對他出手最為兇殘的,正是這位霸主獒利。

    當年他年少無知,毫無經(jīng)驗,皇上又有意陷害,命他直沖前鋒,最終落得那般凄慘下場。

    如今再回到這片土地,他心中既有恨意,又有激動。

    軍隊將要抵達邊關(guān)之時,他將大軍分為兩支,一支繼續(xù)前往邊關(guān),另一支,則繞道去了他事先安排好的谷地。

    抵達邊關(guān)前夜,他與方奇在軍隊夜間駐扎休息時,悄然離隊,直奔邊關(guān)。

    二人一番喬裝打扮,找到邊關(guān)城門前接應(yīng)之人,順利混入了獒利的軍營。

    這附近已有兵將做好準備,顯然已知曉他們的軍隊正往此處趕來。若按行程計算,大軍抵達還需一日,而蕭秋折與方奇卻早已提前趕到。

    七年光陰里,蕭秋折一直在此處暗中部署,幾乎將周遭地形爛熟于心,甚至連獒利軍營中有多少人、他們的生活習性、每個人的身手如何,乃至獒利每日的行程,他都莫得一清二楚。

    七年的時間,足夠他將一切安排妥當。這周圍早已布下了他的人手,只待時機成熟,便可一舉而動。

    此處有一人,名為嚴賀,乃是蕭秋折當年暗中安插于此的耳目,專司打探獒利的消息。

    他將方奇與蕭秋折接應(yīng)至一處隱秘地道,低聲道:“獒利早已料到你們會率軍攻打過來。這些年戰(zhàn)事雖未停歇,但若直接正面交鋒,恐難輕易取勝。他近來不斷擴充勢力,麾下兵將亦訓練有素,實力不容小覷�!�

    地道內(nèi)昏暗幽深,蕭秋折甫一踏入,便覺一股寒意自腳底直竄而上,頭皮發(fā)麻,汗毛倒豎。

    這里的味道,他再熟悉不過。當年,他曾被囚禁于此,整整半年,不見天日。那半年的光陰,如同地獄般漫長,每一寸空氣都浸透著絕望與痛苦。如今重回故地,往事涌上心頭,令他心神俱震。

    這地道的每一處角落,他都了然于胸。當年他離開后,便暗中安排人手混入此地,開始挖掘地道。

    他將這地道一直挖到獒利的居所,將這片地下挖得四通八達,為日后做準備。

    整整七年,他布下的這些人忠心耿耿,隱忍蟄伏,為他籌謀了七年之久。如今,他終于等到了這一天。

    或許是地道太過陰冷,又或許是這熟悉的環(huán)境刺激了他的心神,他忽然感到背部一陣灼熱,隨即傳來隱隱的疼痛。

    他皺了皺眉,強壓下那股熟悉的痛楚,跟著嚴賀繼續(xù)向前走去。嚴賀低聲道:“今日獒利飲了些酒,若是此時動手,比平日容易些。只是這地道狹窄,僅容一人通過,唯有一個人能潛入獒利的內(nèi)房。其余人只能在此處接應(yīng),一旦被發(fā)現(xiàn),便是死路一條。”

    方奇聽聞只能一人進去,立刻握緊了手中的劍,沉聲道:“讓我進去,我去取獒利的性命�!�

    蕭秋折忙道:“此事交給我來解決,我有把握殺他。”

    “不可。”方奇急道,“你雖武藝高強,但脖頸與手臂皆有舊傷,且獒身強力壯,一人可抵我們兩人,你怎能應(yīng)付得來?”

    黑暗中,眾人看不清彼此的神色。蕭秋折瞥了方奇一眼,語氣平靜卻不容置疑:“你覺得我不能,你便能?莫要多言,在此候著便是�!�

    擒賊先擒王,他的首要目標便是取了獒利的性命。只要霸主一死,剩下的兵將便如無頭之蛇,再行進攻便容易得多。更何況,這些年他早已在周圍布下無數(shù)殺手,只待有朝一日,一舉殲滅此地。

    他說完,不等方奇回話,便徑直向前走去。方奇深知他性子固執(zhí),卻仍忍不住憂心忡忡道:“此事太過兇險,還是讓我來吧!”

    蕭秋折:“這等關(guān)鍵時候,豈能讓身邊的人替我涉險?你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說完他握緊手中的暗器,快步向前。他很快走到地道口,依照嚴賀的指示,悄然鉆了進去。

    這一去,非生即死。

    方奇站在原地,手心沁滿冷汗,心中忐忑難安。

    蕭秋折鉆出暗道,來到獒利臥房的書柜旁,輕身一躍,隱于屏風之后。

    一進房內(nèi),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顯然獒利確實飲了不少酒。

    他握緊手中的暗器,先朝房門試探性地擲出一枚,只聽“砰”的一聲,暗器釘在房門上。

    此時,正臥在榻上的獒利聞聲驚起,抓起一旁的大刀,穿上鞋子便朝門外走去。

    就在這一瞬,蕭秋折從屏風后躍出,手中一根鋼絲纏上獒利的脖頸,猛然勒緊。

    獒利感受到頸間的劇痛,連連后退幾步,隨即一個翻身,反手抓住蕭秋折的胳膊。蕭秋折疼得眉頭緊鎖,卻仍死死勒住他的脖子,不肯松手。

    獒利身高體壯,力大無窮,大刀一揮,直刺蕭秋折的腿。蕭秋折吃痛,連連后退數(shù)步,但手中的鋼絲卻依舊緊緊勒著,不肯有半分松懈。

    獒利猛然一聲低吼,手臂如鐵鉗般抓住蕭秋折的衣襟,狠狠一甩,將他甩到一旁。

    蕭秋折手中的鋼絲隨之掉落在地。

    獒利揮起大刀,轉(zhuǎn)身看清蕭秋折的面容,眉頭緊鎖,似有幾分驚疑。蕭秋折卻不等他開口,迅速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直刺他的咽喉。

    蕭秋折一手持劍,一手緊握暗器,步步緊逼,獒利被他逼得連連后退,撞在一旁的桌案上,只聽“咣當”一聲,桌上的瓷器紛紛墜地,碎成一片。

    蕭秋折跨步上前刺去,獒利力大無窮,揮刀一擋,硬生生將蕭秋折逼退數(shù)步。

    打斗間,獒利似乎認出了他,眸光一凜,似要開口,卻被他一劍刺中手臂,鮮血頓時涌出。

    此時,門外守衛(wèi)聽到動靜,紛紛持劍沖了進來,緊接著便是一場激烈的廝殺。

    地道中,方奇聽到打斗聲,心急如焚,欲沖上去救援,卻被嚴賀一把拉住。嚴賀低聲道:“此時萬萬不可上去,若我們暴露,這七年的謀劃便前功盡棄。你要相信他,相信他能撐得住。只要拖住獒利,待我們的殺手潛伏進來,就有勝算了。”

    方奇焦急道:“他一人對付獒利已是艱難,若再加上那些守衛(wèi),他如何扛得��?”

    嚴賀也很擔心:“我曾與蕭秋折一同在此熬過那半年,深知他是什么樣的人。他意志堅韌,極能忍耐。當年那燒紅的鐵水落在他身上,他都能咬牙挺住,何況如今?我相信,即便他不能立時殺了獒利,也定能撐到我們行動之時�!�

    此時的蕭秋折已是力不從心。邊關(guān)之人個個身強體壯,身手了得,他能以一己之力抵擋半炷香的時間,已屬不易。

    那獒利得了幫手,酒醒之后精神大振,出手愈發(fā)狠辣凌厲,招式又快又猛,打得蕭秋折幾乎招架不住。

    蕭秋折唯一的優(yōu)勢便是劍法精湛,然而這般硬碰硬的對決,對他并無半分好處�?纱藭r,他已別無選擇,只能咬牙硬撐。他必須拖住更多時間,或是直接取了獒利的性命。

    只要獒利一死,這場戰(zhàn)爭的勝算便大了許多,其余的二幫主、三幫主也就不足為懼。

    或許是因為對這里的恨意太深太重,蕭秋折出手時招招致命,毫不留情。每一劍都又快又狠,直逼獒利的要害。

    鮮血早已灑滿房間。蕭秋折身上的衣衫早已破爛不堪,腿上、手臂上多處傷口鮮血淋漓,但他已感覺不到疼痛,唯有心中那股執(zhí)念支撐著他。

    無論如何,他都要殺了這獒利。只有攻下邊關(guān),他曾經(jīng)的痛苦回憶才能畫上句號,他與晚青妤的將來才能有光明可言。

    如此激戰(zhàn)了大半個時辰,獒利顯然低估了蕭秋折的能力與耐力。這一場廝殺下來,獒利竟未占到半分便宜,反倒被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

    戰(zhàn)況愈演愈烈,獒利猛然一把抓住蕭秋折,從身后勒住他的脖頸。那粗壯的手臂如鐵箍般緊緊箍住,蕭秋折被勒得連連后退,幾乎喘不過氣來,心口一陣劇痛,呼吸愈發(fā)微弱。

    此時身上的傷口也鮮血直流,周圍的守衛(wèi)見他被制住,趁機一劍刺向他的腰間。

    這一劍下去,幾乎要了蕭秋折的半條命。

    他的臉色愈發(fā)漲紅,呼吸漸漸困難,就在周圍的守衛(wèi)再次舉劍刺向他胸口之際,他猛然一腳踢開那柄劍,隨即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以極快的速度,狠狠插入了獒利的左臉。

    這一刀力道極重,直接穿透了獒利的半張臉。

    獒利瞪大了雙眼,手上的力道驟然一松,蕭秋折趁機一個翻身,又從懷中掏出一把暗器,狠狠刺入他的脖頸,頓時,獒利脖頸上的動脈被劃開一道極深的口子,鮮血如泉涌般噴濺而出。

    獒利踉蹌著后退,最終跌倒在地。他伸手捂住脖子,然而鮮血依舊止不住地往外涌。

    他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周圍的守衛(wèi)見霸主倒下,先是愣了一瞬,隨即紛紛涌上前,欲取蕭秋折性命。

    此時蕭秋折雖身受重傷,卻仍不肯罷休。他拼盡最后一絲力氣,甩出一把飛鏢,直插獒利的左胸口。這一擊徹底斷絕了獒利的生機,再無生還可能。

    周圍的守衛(wèi)見霸主徹底咽氣,眼中滿是驚駭。這個渾身是血的男人,竟真的將霸主殺了?

    蕭秋折臉上、脖頸、身上皆是鮮血,腰間還有一道猙獰的傷口,血液汩汩外涌。

    他的左臂早已無力垂下,傷口深可見骨,露出大片血肉。也不知是什么力量支撐著他,即便腦袋昏沉,滿眼卻依舊殺氣凜然。

    他咬著牙,冷冷掃視了一圈周圍的守衛(wèi),那種逼人的壓迫感竟令眾人不敢輕易上前。

    他右手握劍抵地,彎著身子捂住傷口,緩了口氣,然后抬手抹去唇邊的鮮血,冷聲道:“你們的霸主已死,若現(xiàn)在投降,或許還能留得一命。否則,你們今日全都要葬身于此�!�

    他的聲音冰冷凌厲,令人顫栗。

    獒利身下早已血流成河,鮮血一路流淌到蕭秋折的腳下。

    外頭又涌進一撥人,屋中人數(shù)越來越多,將他團團圍住。

    返回地道是不行了,眼下,他唯一的出路便是從正門殺出去。

    他握緊手中的劍,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獒利,心中甚是爽快。

    “來吧,今日我便殺個痛快!”

    地道里的方奇與嚴賀,忽聞口哨聲,頓時一陣激動�?谏诼曊咽局捛镎垡殉晒貧㈤崂�。

    按照計劃,他們迅速出了地道,召集潛伏進來的殺手,開始軍營之中放火。

    黑夜中,風沙漫天,火光沖天而起,映紅了半邊天際。

    與此同時,蕭秋折已是殺紅了眼,渾身上下全是鮮血,無一處完好。

    他殺完最后一人,割下獒利的腦袋,提著血淋淋的頭顱,沖出軍營,躍上快馬,直奔軍隊而去。

    到了軍隊之中,軍醫(yī)迅速為他包扎傷口,他未及喘息,便換上盔甲,再度跨上高頭大馬,帶領(lǐng)軍隊快速奔至城門。

    邊關(guān)的風,凜冽如刀,卷起漫天黃沙,遮天蔽日。

    蕭秋折身披玄鐵重甲,甲胄上寒光凜凜,映得他的面容更為冷峻。他舉起手中長劍,身后,萬千鐵騎肅然列陣,旌旗獵獵。

    他一聲令下:“殺�!�

    戰(zhàn)鼓震天,邊關(guān)的風,依舊凜冽,數(shù)年無法撼動的邊關(guān)城門,再也擋不住蕭秋折所帶領(lǐng)的玄甲鐵騎。

    這一戰(zhàn),必須勝。

    ——

    晚青妤心中始終牽掛著邊關(guān)的戰(zhàn)事,屢次遣方于前去打探消息。方于回稟道,邊關(guān)之地戰(zhàn)火連年,霸主英勇無敵,欲一舉拿下整個邊關(guān),非半年之功不可。如今蕭秋折剛至邊關(guān),雙方可能尚未交鋒,暫且不必過于憂心。然而,對晚青妤而言,這等待的日子,猶如度日如年。

    這日,母親自姨母家歸來,護送之人正是蕭秋折派去的接應(yīng)者。母親言及在姨母家照料期間,常覺有人暗中尾隨,幸得蕭秋折派人接應(yīng),方能平安歸來。

    母親方知家中變故,一時難以承受,望著二哥那般模樣,哭腫了眼睛。晚青妤在母親身旁溫言安慰,又攜她前往探望外祖母。

    約莫□□日后,晚青妤見母親情緒漸穩(wěn),便尋了個時間,將母親帶入房中。

    她自箱中取出玉佩,母親見后,驚詫不已,問道:“這玉佩你不是早已遺失了嗎?”

    晚青妤凝視玉佩上的紋路,輕聲道:“未曾丟失,是我一直瞞著你們。”

    她從未想過要將此事告知家人,亦不愿揭開自己身份,因為她想留在晚家。

    可如今面對她與蕭秋折的婚姻,她又不得不把事情弄清楚。

    她壓下心中苦澀,輕聲道:“娘,我早知自己并非晚家血脈,只是不知親生父母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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