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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別人有槍我們沒有,那就玩不下去了,畢竟子彈不長眼,我和李一靈兔子似的翻墻出去,到了墻這邊,脫離了二期的范圍,我忍不住松了口氣,心里卻這叫一個不得勁,拽住了李一靈道:“小哥,這口氣咱們就忍了?”

    “別著急,對方出招,咱們跟著出招就行了,你咋糊涂了呢,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什么,開槍都是了不得的大事,你現(xiàn)在趕緊給班小賢打電話,就說二期這里有人開槍,讓他調查,咱們趁著亂,沒準就能查清楚大坑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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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百九十三章老房子

    我早就該找班小賢幫忙,但經歷了這么多事,找了班小賢無數(shù)次,基本幫不上什么忙,除了一些大眾信息,連小道消息都沒有,一來二去的,我也懶得再找他,何況就是個合作關系,也不能有點事就給班小賢打電話,時間長了,他煩我也煩。

    現(xiàn)在卻不得不給他打電話了,槍都用上了,就不只是靈異事件那么簡單了,我快速給班小賢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在恒昌二期有人開槍,掛了電話,就見李一靈從軍挎里取出一張白紙,快速折疊,不大會的功夫,整出一個小小的紙人,半個巴掌大小,又從軍挎里找出朱砂,在紙人身上畫了個詭異的符號,接著從我身上把紐扣攝像機拽了下來。

    “小哥,你這是干什么?”

    “開槍這么大的事,班小賢肯定會帶人來,趁著亂,讓紙人下去看看那個大坑里面到底有什么!”李一靈回了我一句,小心翼翼給紙人開了眼,雙手捏絕,念念叨叨:“地下泉源竭,草木俱不生。永為幽冥鬼,不能朝上清。吾在左右現(xiàn),安心不得驚。共汝發(fā)弘誓,誓愿救眾生。急急如律令!開竅!”

    一聲開竅,紙人頓時就有了靈氣,直直站了起來,似乎在給口仙氣就活了,李一靈這一手玩的漂亮,不用我倆硬闖就能知道大坑里有什么,只要看出了端倪,也就有了應對的辦法,只是他這一手我還從未見過,忍不住問道:“小哥,這是個什么手法?”

    李一靈把紐扣攝像機打開。小心翼翼沾在紙人的胸前,對我道:“土遁:最常用的法術�?催^封神演義吧?楊戩打不過對手時往空中揚一把土,口念咒語。就遁行無跡了,這種土遁術,姜子牙、李靖、哪吒等都會使用。土行孫的名字就與土遁術相關,他使用的是土遁的高級法術,地行術。可以鉆入土下,日行千里。道法修煉到高深處,就能土遁了,咱倆差太遠,但用紙人開竅。加上符箓,也能遁一下,就是時間長不了�!�

    封神演義就是個神話,咋還扯上這個了?我很無語,可一想馬老太太都存在,沒準真有封神這回事,何況有法子就是好的,管它多玄乎呢,管用就行。現(xiàn)在我倆能做的就是耐心等待,要說班小賢他們辦事真是夠慢的,大晚上的又不堵車,還是過了半個小時才趕來。

    班小賢也沒聯(lián)系我。三輛警車閃著警燈直接開進了二期,奔著大坑附近的簡易房去了,里面頓時人喊狗叫的開始鬧騰了起來。李一靈見時機到了,把紙人放在地上。念誦咒語:“吾之法令,六丁護佑。見土入土,急急如律令!”

    咒語聲中,紙人突然動了起來,我似乎看到紙人雙腳向下一跺,嗖的下鉆入土里消失無蹤,我都看傻了,沒想到紙人真能土遁,用手劃拉一下地上的土,連個痕跡都沒有,這下我真服氣了,李一靈的道術還真是強。

    大坑旁邊熱熱鬧鬧,我和李一靈躲在圍墻外面,抽著煙等待,過了有那么幾分鐘,一根煙剛抽完,紙人嗖的下出現(xiàn)在我倆面前,李一靈先摁了一下紙人的印堂,紙人一軟,快速從紙人身上取下紐扣攝像機。

    拿到了紐扣攝像機,我倆也沒等班小賢,其實想也知道,對方準備充分,就算警察去了,也能化解,干脆直接開車回家,到了家里用紐扣攝像機連上電腦,開始屏幕只是黑暗,過了會出現(xiàn)了畫面,大坑的四周是建設用的鋼架,上面亮有燈光,我恍惚能看到有人在看守,讓我驚訝的不是這些,而是大坑之中竟然是一座房子,一座獨立的房子。

    按照我的估計,大坑得有七八米的深度,甚至更深,奇怪的是我卻在坑中看到了房檐,瓦片,畫面雖然只是一晃而過,我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難道是一座古墓?我閃過這個念頭,隨即就否定了,古墓里面不可能有房檐和瓦片,而且真正的古墓一定比這個深得多,從房子的面積來看,更像是一個大點的民居,有點清末民初老建筑的意思。

    畫面晃動不停,我看到紙人鉆到了屋子里面,很黑暗,但我的紐扣攝像機是最新產品,不光小,而且能夠拍攝黑暗的畫面并加以處理,以前都是間諜才有這玩意,現(xiàn)在價錢也不菲,我手上就兩個,還是趙興咬牙切齒給星期五有鬼配的。

    所以我能很清楚看到屋子里面的情形,怪異的是,屋子里面并沒有泥土,擺設也是普通的擺設,桌子,椅子,全是木質的,沒有損壞,而在屋子里面有十幾個金屬的大箱子,上面掛著鎖,貼著封條,屋子里面十七八個二戰(zhàn)時期的日本軍人呲牙咧嘴的,死相極其難看,并且各個七竅流血,死不瞑目。

    我終于明白魏華鈞說的話了,這些鬼子兵都在恒昌大廈樓頂平臺出現(xiàn)過,他們不是正常死亡,所以冤煞之氣才會那么濃烈,可又是誰封住了這些鬼子兵的陰魂,使其成為棋子?

    “小哥,鬼子兵就是棋盤上的那些玩意,你看出點什么來沒有?”

    李一靈眼珠子都快貼在屏幕上了,聽見我問,開口道:“房子不是在地下建造的,我看到房梁了,也看到窗戶了�!�

    這兩句話看似無關緊要,透露出來的信息卻很重要,我朝畫面仔細看了看,果然有房梁也有窗戶,如果房子是在地下建造的,房梁和窗戶就太多余了,誰也不會費事架上房梁還開窗戶,如此一來問題就來了,首先這么大一座房子,如果不是在地下建造的,那么它是怎么跑到地下的?而且被掩埋起來,難道也是土遁遁下去的?

    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問李一靈:“還看出什么來了?”

    “鬼子兵不光是悶死的,還中了毒,否則不可能七竅流血,房子在地下至少幾十年了,尸體卻保存的如此完好,沒有腐蝕,沒有蟲子螞蟻,只有染上劇毒才會是這個樣子,你再看,房子是突然陷下去的,右邊墻壁有一條巨大的裂縫,卻是沒有坍塌,有些古怪!”

    古怪是肯定的了,我不理解的是,這么大一座房子,怎么就突然陷下去了?難道是因為地震,但地震房子不會保存的這么完好,因為天坑?可天坑不會才七八米深吧?而且屋子里的毒又是誰放的?是這些鬼子兵先中毒,房子才陷進去,還是房子陷進去,鬼子兵才中毒?

    還有那些掛著鎖,貼著封條的箱子里面有什么東西?這一切是人為的還是鬼神作祟?回想魏華鈞對我說過的話,他們一直守著二期的大坑,那么很有可能房子突然陷落是人為的,可憑當時的技術條件,能夠在地下挖出這么大個坑,使房子突然陷落?

    地下的房子至少也得有六七十年的歷史,半個多世紀前就算有這樣的技術,可屋子里的日本鬼子都是擺設嗎?地下這么大的動靜,一點感覺不到?

    房子保持的如此完整,必然是突然陷落,然后快速填土,才能保存成這個模樣,這得需要多么精密的計算?

    正常邏輯來說,房子應該是日本鬼子的秘密據(jù)點,現(xiàn)在二環(huán)外被開發(fā)的差不多了,可幾十年前這里還是很荒涼的,那幾口金屬箱子里一定有些不得了的東西,否則不會有這么多全是軍官的鬼子守護,而鬼子的行動肯定早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于是有人惦記上了這些鬼子兵。

    那么問題又來了,這么大的工程,要在地下掏出一個能容納一間大房子的地洞,所耗的時間一定不短,起碼得三個月吧?而且還不能被發(fā)現(xiàn),什么人能三個月在地下干活,且不被發(fā)現(xiàn)?

    就算就算,有人有本事干出這么大的工程,直接悶死這些鬼子兵,把金屬的箱子留下,那么其余的鬼子就不會再把房子給挖出來?箱子里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突如其來的變故,房子沒了,里面的人死了,箱子陷到地下了,就不想辦法?

    以鬼子當年的兵勢來說,再把房子給挖出來,似乎并不是很難的事,為什么沒有動手?而是幾十年后,才有人重新出現(xiàn),還以開發(fā)的名義,搞的這么大扯?

    越琢磨,問題就越多,從正常思維來講,這里面的疑點太多太多了,更讓我不理解的是,地下的房子被埋了那么多年,突然有人出現(xiàn)買下了這塊地開發(fā),并且挖到了房子,也就是說,有人知道金屬箱子里有什么東西。

    不過對方都這么牛逼了,狙擊手都出現(xiàn)了,房子也挖到了,為什么還不把箱子搬出來?還把悶死在房子里的鬼子兵,擺成棋子干什么?

    如果說,跟鬼子敵對的人,不想讓鬼子帶走這些箱子,直接報官不就行了,非得暗中較勁?

    我以為當看到那個大坑里有什么的時候,就會水落石出,卻沒有想到,看到大坑里面的房子,非但沒有解疑解惑,反而事情更加撲朔迷離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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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百九十四章拘魂

    疑點太多,我忍不住對李一靈道:“小哥,看到大坑下面有什么,還不如看不到呢,現(xiàn)在好了,腦子跟漿糊似的,怎么都想不明白為什么地下會有個老房子,除非咱倆能親自去一趟那大坑,可人家不光有邪術,還特媽有狙擊手,難不成咱們就這么迷糊下去,等哥們再上樓頂平臺當卒子?”

    “浪總,稍安勿躁,俗話說的好,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咱們哥們入局時間晚,才三天,別忘啦,這局棋都下了三個月了,突如其來的把你弄到天臺上,咱們肯本反應不了那么快,把咱們搞懵很正常�!�

    “可我拖不下去了啊,對方又是炮,又是馬的,哥們再上樓頂平臺,沒準就嗝屁了,并且嗝屁的莫名其妙,哎,你說我要是死了,算抗日英雄不?”

    李一靈沒搭理我,把那個跟我很像的紙人提留到身邊,把印堂的血跡那快給扣下去,補了塊新紙,又把寫著我八字的黃紙摘下,仔細收拾了一遍,看的我這叫一個懵,難不成丫的還想把紙人帶回殯儀館賣錢?

    哥們都到生死關頭了,丫的就不能關心我一下?我納悶道:“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折騰紙人玩?”

    “浪總,咱們并不是沒有手段,就算沒辦法阻止你上平臺,我也有辦法讓使喚你的人坐立不安,要知道做成一件事不容易,可要搗亂就比較容易了,咱們在二十三層看到了你的生辰八字,可也看到了別人的生辰八字。設棋局的人能拘魂,難道咱們就不能了?”

    “你的意思是?”

    “那么多的生辰八字。只要找兩個,咱們也拘魂。就算拘不來,也能搞得對方心神不寧,要是能拘來一個兩個的,直接封住,棋局上的棋子也就湊不夠了,到時候你猜是你著急,還是對方著急?”

    我眼睛頓時就亮了,這辦法好啊,搗蛋誰不會啊。我怎么就沒想到呢?實在是看到自己八字刻在棋子上太震驚了,竟然沒想到記下兩個人的八字來,還是李一靈賊啊,不過也不能怪我,畢竟事關生死,我當時都傻了,滿腦子都是對方是怎么知道我八字的,也沒心思想別的。

    幸好李一靈雞賊,記下了棋子上其他人的生辰八字。哥們立刻和李一靈忙活起來,先是開了壇,準備好了香火,燒了黃紙。李一靈把紙人擺在壇前,把其中一個人的八字寫在黃紙上,貼在紙人背后。又在紙人前面放了一盆清水,水中放了兩張黃符。又在水面上用手指比劃了幾下,開始念念叨叨的繞著法壇踏罡步。

    拘魂這么高大上的法術。哥們只能是護法了,要說也懂點,畢竟不如李一靈精,正好也學習學習,就見李一靈繞著法壇踏了一圈罡步,突然停下腳步,從法壇上拿起我以前買來的桃木劍,開始念誦咒語:“七星靈光,魁鬼勺協(xié)陽。權行贊位,畢甫票禳……吾左按三魂,右定七魄。六神定命,遮魂蓋魄。急急如律令……”

    桃木劍掃過法壇上的香火,把冉冉升起的白煙突然斬斷,砰!的一聲,上半截的白煙猶如被桃木劍吸引住了,猛地繞到桃木劍身上,白色的煙霧急速游走,使得桃木劍身上顯現(xiàn)出詭異的符號。

    李一靈右手劍訣捏的眼花繚亂的,輕輕在劍身上一抹,劍身上的符號猛然消散,接著李一靈再次念誦咒語:“今請山神,五道游路將軍,當方土地,家宅灶君,吾進差役,著意收尋,收魂附體,幫起精神,天門開,地門開,千里送魂來,奉請?zhí)侠暇奔比缏闪睢!?br />
    咒語念誦到這里,李一靈猛然抖了個劍花,看的我直蒙圈,丫的什么時候會耍劍了?我還真是頭一次見到,隨即想起丫的有三世記憶,第一世還是個道士,還拿著長劍干掉了軒轅狐族滿門,現(xiàn)在重拾起來也不是什么難事,看來李一靈是功力大漲啊。

    李一靈本來就妖孽,再有三世前當?shù)朗康慕洑v,太一道又是主修符箓的,一印證,會的也是越來越多了,本來哥們跟他差距就大,這么一來差距就更大了,拍馬都追不上,哥們看著李一靈耍劍,忍不住有點酸溜溜的嘟囔:“有刀不學你學賤,金劍不學你學銀賤,上賤不學你學下賤,你賤賤賤賤賤賤賤……”

    屋子就這么大,我嘟囔的聲音又不算小,李一靈不可能聽不見,猛地一聲大喝,劍尖朝我一比劃,砰的竟然亮起一團小火焰,嚇了我一跳,隨即就見他朝我一呲牙,劍尖向下一指,對著水盆,一道黑線直直射進水盆里。

    黑線一進水盤,立刻翻滾起了水花,在兩張黃符的上面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接著我就看到一張驚訝的人臉,有點像吳老六時候出現(xiàn)的畫面,我知道李一靈這是真把人家的生魂給拘來了,急忙瞪著眼睛去看。

    水盆里的人臉是個男人的臉,看不太清楚,大概有三十多歲的模樣,一臉驚恐,顯然看到了我倆,對方明顯有準備,人臉只是一晃蕩,我感覺水盆中的水猛地向外翻涌,似乎要沖出來。

    拘魂落水,加上黃符鎮(zhèn)著,要是一般人的魂魄,也就無計可施了,但水盆里的人臉明顯是個有道行的,并不如何掙扎,反而攪動水盆,只要誰溢出了水盤,就可趁機逃走。

    李一靈見狀,急忙把桃木劍往法壇上一放,從法壇上伸手抓起供神的酒,含在口中朝著盆里那張人臉一口噴了出去,噴出去的時候,手中多出個打火機,還摁著了,酒經過火,頓時一道火光朝臉盆中的人臉噴射了出去,跟演雜技似的。

    就在火焰要噴到水盆之際,水面突然猛地收縮起來,有點像是龍卷風席卷水面的情景,形成一道旋轉的水柱,火噴到水柱上,水流猛地散開,啪!一聲,像是有人在水里扔了個鞭炮,水花四濺,猶如下了場小雨,把守在水盤旁邊的我澆了一身。

    李一靈倒是賊,水柱炸開的一刻,腳底跟抹油了似的往門口一個箭步躲過去了,愣是被澆著他,我都顧不得跟他生氣,抹了把臉,對李一靈道:“小哥,成功了沒有?”

    “對方有道行,用法術拴住了魂魄,掙扎之下,還是沒能拘來,浪總,看來得用你的索魂牌了!”李一靈淡淡的說著,我卻有點懵,問道:“索魂牌能管用?”

    “索魂牌就是索魂追命的,你說管用不管用?”

    “那你特媽剛才不用索魂牌,偏偏裝逼的在那耍劍,早點用,不就早沒這事了?”

    我怒氣沖沖的朝李一靈喊,李一靈聳了下肩膀道:“總得試一下對方的深淺不是,而且索魂牌太霸道,要是楞拘魂,對方掙扎的厲害,扯掉個胳膊腿的,那人就廢了,要是控制不住,直接勾到地府去就更操蛋了�!�

    不管什么時候李一靈都有理由,說的跟真事似的,我覺得丫就是在裝逼呢,沒裝好,才用索魂牌,還特媽找理由,我指著他鼻子罵道:“你特媽就裝吧,等那天裝成啥比你就不裝了!”

    “別廢話,快把牌子給我,對方要是有了防備,就更不好拘魂了!”

    折騰到這會都已經快三點了,我怕天亮后不好行事,把索魂牌掏出來給他,李一靈接過索魂牌,反復摩挲了幾下,讓我去重新打了盆清水,對著那個紙人踏起了罡步,不過速度卻比剛才快多了,這一次不但念誦咒語,還用上了黃符,索魂牌果然是勾魂索命的冥器,比之前的桃木劍好使多了,很快我就看到索魂牌上黑氣閃耀。

    “急急如律令!”李一靈大喊一聲,索魂牌對著水盤一甩,一陣波動,我又看到了那張男人的臉,只不過這一次他似乎已經沒有掙扎的力氣了,卻是怒容滿面,水面輕輕波動,李一靈對我喊道:“浪總,朝水盤里扔張攝附遣咒符!”

    李一靈是怕拘來的生魂跑了,哥們也沒客氣,抽出黃符,對著水盤念誦咒語:“酆都太守,聽令而行。統(tǒng)兵三萬,馘滅邪精。敢有拒逆,寸斬無停。速縛速考,重加理刑。一依符命,攝附童身。酆都猛將,報應分明。急急如律令�!�

    黃符甩到水盆里,那張人臉頓時就沉了下去,連點水花都沒激起來,倒是水盆底部隱隱有黑氣竄動,我見管用了,歡呼一聲,李一靈卻急忙跑到紙人身后,把拘魂來的人八字換掉,又貼上一個新的八字。

    有了經驗,李一靈的動作又快了幾分,不同的是這次拘魂的時間長了點,估計被拘之人的道行比較高,好一通掙扎,黑氣聚而不散的在索魂牌上差點都跑了,好在我和李一靈聯(lián)手之下,還是把丫的送到了水盆里。

    忙活了將近一個小時,拘了兩個人的生魂,全被封在水盆里了,我就不信對方不著急,就在李一靈又在黃紙上寫了新的八字,要繼續(xù)拘魂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三聲叩門的聲音,一個聲音著急的傳了進來:“浪總,先別動手,我?guī)煾祦砹耍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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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百九十五章陷地之術

    敲門聲一起,我就一個箭步竄到門邊,索魂牌在李一靈手中,也沒什么趁手的東西,攥了張黃符,等著對方破門而入,卻等來一句惶急的聲音,魏華鈞的聲音,還說帶他師傅來了,那就說明對方沉不住氣了,拘魂起到了作用。

    貿然開門還是有點不敢,萬一沖進來幾個人制服了我和李一靈,把水盆給砸了,一切就前功盡棄了,可不開門,難道就這么耗下去?我轉頭去看李一靈,卻見他把法壇上的黃布扯了下來蓋在水盤上,又貼了張黃符,把水盆藏在法壇下面,索魂牌對著水盆,對我點點頭,示意可以開門。

    我還是不敢大意,站在門邊,深吸了口氣,拽開門往旁邊一閃,什么事都沒有,門外站著三個人,都是身穿黑色唐裝,當中的一個老者看上去得有八十多了,身材高大,這個年紀了腰板仍是筆直,臉色有些蒼白,頭發(fā)幾乎全白了,一雙眼睛卻亮的嚇人。

    在他的身側,左邊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一臉哀傷,眉角向下,跟喪門星似的,倒是右邊的小伙子比較精神,三個人都直直的看著我,我也仔細的看了看他們三個,手里都沒有東西,顯然不是來砸場子的。

    “浪總,我是魏華鈞,今天陪師傅到你這來,是想把誤會解開,你不請我們進去坐坐嗎?”

    魏華鈞就是那個眉角下垂的中年男人,我見對方沒有惡意,老頭子又七老八十的了。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老頭子對我一笑。連句客套都沒有,邁著大步進了屋子。坐到我搬到一邊的沙發(fā),跟到了自己家似的,雙目如電掃了一下屋子里的布置,開口道:“法壇布置的很像樣!”

    對于這句開場白,我很無語,感情到這來是指點后輩來了?裝什么老犢子��!咱們現(xiàn)在是敵對方,用不著整的好像很熟的樣子。

    李一靈看到老人卻顯得很動容,雙手抱拳,對老人道:“來的可是發(fā)丘將軍。魏老爺子?”

    “正是老頭子我,將軍什么的別提了,那都是江湖諢號,現(xiàn)在就是個等死的老頭子,二位,咱們閑話也別說了,易風公司是我門下的公司,也是我把浪總定在恒昌大廈樓頂平臺上的,至于為什么這么做。我會給你們一個交待�!�

    李一靈再次抱拳,表示洗耳恭聽,我卻真納悶了,還真沒見過李一靈這個模樣過。走到他身邊,小聲問道:“這位老爺子是?”

    “發(fā)丘派的當代當家�!崩钜混`回了句,發(fā)丘派!我楞了下。那不就是一幫盜墓賊嗎,發(fā)丘一派并不是盜墓中胡亂寫的。而是真有這么一個盜墓的門派,發(fā)丘將軍到了后漢才有。又名發(fā)丘天官或者發(fā)丘靈官,其實發(fā)丘天官和摸金校尉的手段幾乎完全一樣,只是多了一枚銅印,印上刻有天官賜福,百無禁忌八個字,在掘丘者手中是件不可替代的神物,號稱一印在手,鬼神皆避。此印原型據(jù)說毀于明代永樂年間,已不復存于世。

    發(fā)丘一派與摸金一派的手法接近,技術上稍微遜色,但比較注重眾人合作。古代經常以當鋪的朝奉,古董商等身份為掩飾。不輕易出手,偶爾行動多針對某些大型陵墓,是四派中唯一不忌諱與官方合作的一家。清代因為外族迫害,流亡海外,多活動于東南亞及美洲一帶,曾經在諸多大型古代陵墓發(fā)掘隊中發(fā)現(xiàn)過他們的身影。

    發(fā)丘將軍行動多同時邀集多人,做好詳細計劃,對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做出應對措施。然后按部就班,依次進行。因此在掘丘過程中危險性最低。而麻煩多來自事后分贓保密等等程序,因此有所針對地產生了一系列規(guī)矩。

    對于發(fā)丘派我知道的就這么多,畢竟術業(yè)有專攻,抓鬼驅邪跟盜墓是兩個行當,怎么都沒想到能見到發(fā)丘派的當家,怪不得對方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把哥們耍的滴溜溜亂轉,一個傳承了一千多年的門派,至今還存在,流傳下來的秘術肯定是相當?shù)膮柡�,何況他們是盜墓的,經常會在墓穴中找到些秘術的古本,會的自然多。

    可一個盜墓的門派怎么跟日本鬼子聯(lián)系起來了?還湊到一起下起了象棋,我有點納悶,不過魏老爺子到了我家,肯定會有個說法,李一靈很是沉得住氣,并沒有問什么,可哥們沉不住氣啊,被擺在樓頂平臺當了三天的棋子,任誰也鬧心,開口問道:“魏老爺子,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為啥把我魂魄掠去,站在樓頂平臺當棋子?”

    魏老爺子看了看我,眼神之中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應該還是有點愧疚的,沉默了半響,對我道:“從頭說起吧,一切的緣由,都發(fā)生在日軍侵華時期�!�

    魏老爺子的語氣很慢,卻很快帶我進入了那個烽火狼煙的歲月。

    一九三七年,也是民國二十六年,偽滿洲國康德四年,日本昭和十二年,七月七日侵華戰(zhàn)爭打響,日本人裝備優(yōu)良,且早有準備,到了月底,天津和北平就全部都淪陷了。

    日本人占領了天津和北平之后,開始搜刮各種奇珍異寶,秘密運往日本,很快日本人的活動就引起了江湖中人的注意,而當時發(fā)丘派的老當家,只說了一句話,發(fā)丘將軍被人叫了幾千年,現(xiàn)在我要當一回真正的將軍,發(fā)下令牌,讓全國的弟子跟收集寶物的日本特務機關周旋。

    發(fā)丘一門千年的傳承,門下弟子有三百,都有秘術在身,跟日本特務的周旋中,很是占了上風,干掉不少特務漢奸,搶救回來不少國寶,可一來二去的,日本方面老是失誤,也加強了警惕,在專門收集寶物的特務當中加派了不少日本陰陽師。

    如此一來形式逆轉,有了日本陰陽師的加入,雙方斗的那就慘烈了,加上日本有軍隊,有槍,有勢力,發(fā)丘派在幾次搶奪國寶的對陣中,損失了不少好手,漸漸落了下風,日本的特務又開始張揚了起來,趁機偷運了不少的寶物。

    在那個年代,有良心的不光是發(fā)丘一派,民間一些門派和秘術高手,開始加入發(fā)丘派,幻術,蠱毒,魯班,驅鬼……等等,跟日本的特務機關連場大戰(zhàn),當年更是在一位強大的人物帶領下,直接干掉了日本陰陽師的首領,安培小一郎。

    受到了挫折的日本鬼子大怒,派了更多的人手來中國,不光是陰陽師,還有殺手和槍手,甚至特務機關可以調動兵力對這些秘密門派進行圍剿,在那個血與火的年代,許多傳承了千年的門派就這樣消失在抗戰(zhàn)中。

    發(fā)丘的老當家在弟子的保護下,有驚卻無險,可門下弟子卻由當年的三百多人銳減到了只有三十多個人,但即使拼掉最后一兵一卒,魏老爺子都沒有放棄,隨著時間的流逝,戰(zhàn)場情況越來越明朗,抗戰(zhàn)也到了最后關頭,到了一九四五年,這一年美國參戰(zhàn),扔下了兩顆原子彈,日本投降,但日本特務機關的手中卻掌握了一批相當珍貴的國寶,里面不光有珍寶,還有一本當年張角的道書《太平清領書》

    相傳這本書乃是神人于吉所傳,里面演說原始道教教義和方術。其卷帙浩繁,內容龐雜。大抵以奉天法道,順應陰陽五行為宗旨,廣述治世之道,倫理之則,以及長壽成仙、治病養(yǎng)生、通神占驗之術。還有辟谷、食氣、服藥、養(yǎng)性、返神、房中、針灸、占卜、堪輿、禁忌等等方術,同時,還重視符咒,最厲害的據(jù)說可以呼風喚雨,撒豆成兵,這樣一本書,要是被日本人帶走,被陰陽師學會,那是災難性的。

    日本鬼子雖然已經投降,但還沒到正式的投降日期,這些特務還是想把最后一批寶物帶回日本,并把財寶隱藏在了現(xiàn)在的恒昌二期,以前叫喜良村的一間大戶人家里面,外圍派了一個中隊的鬼子兵防守。

    老當家得知這個消息,立刻派門下弟子給當?shù)氐鸟v軍長官報信,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遲遲沒有人來,老當家讓門下幾個弟子趁著夜色沖擊過秘密據(jù)點幾次,卻全都被日本軍人,特務,和陰陽師給不聲不響的做掉了,老當家知道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或許天亮寶物就會轉移,在軍隊和陰陽師的保護下,發(fā)丘派剩下的這點力量,根本留不下這批珍寶。

    無可奈何之際,老當家當機立斷,決定用陷山之術,把門中所有的弟子召集到一起,開始跟地老鼠一樣的在地下挖起了地道,并在那戶人家地下打了個十米的深坑,只要最后一擊,就能把整個房子陷落到地下。

    老當家擔心房子陷落之后,鬼子兵有時間在挖出來,找來會蠱術的師傅,在自己的身上下了蠱毒,要用自己的身體封住整個房子,做完這一切,老當家一聲令下,藏著珍寶的房子整個陷落到了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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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百九十六章悲壯

    故事講到這,我聽的是熱血沸騰,但有兩個疑點不問不快,開口問道:“老爺子,聽你的意思,用陷山之術時間并不長,幾個小時就把地下給挖空了,就算你們有能力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挖出個十米的大坑,那些土呢?去哪里了?對方不可能一點都感覺不到吧?還有,老當家以身當蠱,的確夠悲壯,可就算是整個房子陷落下去,難道外圍的鬼子兵不會再把里面的東西挖出來?”

    魏老爺子聽完我的兩個問題,傲然的看向我道:“發(fā)丘一派傳承了千年,干的就是地下的活,當然會有兩手秘傳的絕活,陷山之術就是其中一種,至于土去那了,那是本門的秘術,就不跟你詳細說了,至于你說的第二個問題,老當家也早就布置好了。”

    “當年的我,十五歲,是發(fā)丘一派最年輕的弟子,當天也是在地下挖了三個時辰土的,洞挖完之后,老當家讓弟子趁天色未亮之際,用法術聚集附近的孤魂野鬼,而他本身中了蠱毒,封住了整個房子,他在,蠱毒就存在,有人靠近房子就會中毒,要是鬼子撤了,趕緊填土,埋了房子,也就保住了房子里的珍寶和太平清領書�!�

    老人說到這,眼眶有些紅,似乎又想起了當年的情形,聲音也低沉了許多,見我點頭,繼續(xù)道:“老當家囑咐后代一定要守住這些珍寶,我們出了地洞,老當家陷了房子,再也沒有出來。外圍的鬼子兵聽到動靜趕過來,我們也施展完了秘術。當天夜里,鬼哭狼嚎。陰氣陣陣,有幾個鬼子兵驚叫的下去救人,立刻沾染了蠱毒,當場身死�!�

    “外圍的鬼子兵都是些軍人,他們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見到房子突然塌陷,迷信的覺得是鬼神作怪,而下去的鬼子兵無一例外中了蠱毒慘死,又有許多孤魂野鬼出現(xiàn)。也就沒有人下去了,甚至覺得這個地方遭到了詛咒,何況鬼子已經投降,就等待后續(xù)的安排,誰也不愿意再去送死,后撤到了別的地方,而我們就趁這個空檔,用土把整個塌陷的房子埋了起來。

    ”當年為了保守據(jù)點的秘密,村子里的人被鬼子殺的差不多了。所以知道這件事的人沒有多少,而我們?yōu)榱吮W∵@批國寶,同樣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接下來就沒什么好說的了。解放了,我們發(fā)丘一派卻一直守著這些珍寶,幾十年過去。我甚至覺得不會再有事情發(fā)生了,那就讓這個秘密永遠的保留下去吧。待后世子孫發(fā)現(xiàn),挖掘。也算是留下一份遺產�!�

    “三年前這里突然被人買了下來,并且要開發(fā)樓盤,倒也沒什么,畢竟時過境遷,恒昌一期的建設我并沒有太在意,因為離當年的那個房子距離很遠,但我沒有想到二期緊跟其后,把當年的房子包括在了里面,這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老了,已經八十多歲了,但我仍然謹記老當家當年的話,要守住這里,守住這些珍寶,于是我來到了這里,看到一期的恒昌大廈,我就知道對方是有備而來的,恒昌大廈外觀像是一把尖刀,為的就是抵制二期房子里面的煞氣。”

    “顯然有人知道房子的事,知道里面有珍寶,在我的調查下,果然是日本的財團出手了,并且已經把二期整個圍了起來,開始建設,甚至動用機器挖掘那個房子,于是我出手了,把所有的弟子都召集來,跟對方很是斗了幾個回合。”

    “對方的手段很強,是日本陰陽師一脈,主持的是佐藤江山,當今日本最著名的陰陽師,這種情況下,我立刻派人通知了相關部門,可不知道佐藤江山用了什么手段,沒有人管,也沒有人查,反而正常的開發(fā)了下去,照這個樣子,地下的珍寶被偷運出去恐怕就是個時間問題,于是我也使出了手段,用秘術鎮(zhèn)住了那個大坑�!�

    “就在我準備好要跟對方狠斗的時候,佐藤江山找上門來,很客氣的告訴我,他來的目的,就是那個房子,但他的目的不是珍寶,而是里面的人,他說里面的日本軍官中,其中有一個是來華的陰陽師,是他的爺爺,他的爺爺是為國而死,他的要求是帶他的爺爺和其它日本人的尸骨回到日本,供到神社當中,希望我能網(wǎng)開一面�!�

    “我當然不會答應,當年為了抵抗侵略多少前輩死在了日寇手下,既然你能來侵略,還想尸骨還鄉(xiāng)?我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何況我知道佐藤江山的目的,并不是什么他爺爺?shù)氖�,他真正的目的還是那批珍寶,不客氣的說,那批珍寶價值連城,無可估價,只不過,當年被悶死在房子里面的鬼子,真的變成了鬼,并且煞氣十足。”

    “那些珍寶同樣沾染了被悶死鬼子的煞氣,甚至那些鬼子因為珍寶而死,能夠依附到珍寶上面,這些基本上成了煞的日本鬼子,一旦被放出來,害處之大不可想象,不光是對附近周圍的百姓有影響,我想佐藤江山也沒有把握壓制得住,何況還有老當家身上的蠱毒,所以坑是挖了,但他卻挖不出來里面的珍寶�!�

    魏老爺子說到這,情況基本明朗了,但我還是不理解他和佐藤整出個棋局是什么意思,好奇問道:“老爺子,你做的事,我是相當敬佩,既然你跟那個叫佐藤的陰陽師彼此有顧忌,互相使出手段就行了,擺出這么個棋局做什么?”

    魏老爺子沉默了下道:“佐藤買通了一批人,對于這里的事無動于衷,此事太隱秘離奇,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而且人家是合理開發(fā),手續(xù)齊全,我只能是暗中動用所有的力量來對付他,佐藤也需要時間想出辦法解開這個局,不得不穩(wěn)住我,所以他的提議是不如雙方下一局棋,他用快成煞的鬼子兵陰魂為棋子,我這邊需要用自己的弟子生魂做棋子,每天只落一字,來一場對決,來解決雙方都覺得棘手的事,如果他輸了,他立刻回到日本不在挖房子,如果我輸了,必須保持沉默,不在管這件事�!�

    “老爺子,跟他下什么棋啊,直接調集人手,暗中干掉這些鬼子不就完了?”

    魏老爺子苦笑道:“調集人手?經歷了幾十年前的那場動亂,現(xiàn)在這個社會還有多少人懂陰陽術數(shù)?就算有人懂,又有多少人愿意跟日本的陰陽師以命相搏?只有我發(fā)丘一派,我門下弟子雖然不少,可要防止佐藤破解了房子的蠱毒和煞氣偷摸帶走珍寶,不得不派出人手監(jiān)視,還要擺下棋子�!�

    “徐浪,明白跟你說了吧,這局棋對佐藤有利,對我沒利,他用陰陽術將悶死的鬼子陰魂召喚出來,當成棋子,殺死我的門人能散解鬼子身上的煞氣,而我卻是在用活生生的人命在往里填,就算殺死了快成煞的鬼子兵,那也是得不償失,殺了一個成煞的鬼子兵,那埋在地下房子里面的煞氣就減弱一分,挖掘珍寶危險就不那么大了。”

    “我不知道吃虧嗎?可我也需要時間,去找能夠幫助我的人,否則珍寶就會被佐藤江山帶走,老當家的血和我們的血都將白流了�!�

    聽到這我也是熱血沸騰,感覺胸口有些堵的慌,一場七十年前的戰(zhàn)爭,一群盜墓賊的抗日傳奇,竟然延續(xù)到了現(xiàn)在,境遇卻仿佛絲毫沒有改變,仍然是用自己的熱血,自己的能力,去抵抗,去守護,而那些賣地的人呢?他們又在干什么?

    可我還是不明白為什么會把我牽扯進來,問道:“老爺子,我很敬佩你,以前的事咱們就不說了,我不明白你把我扯進來干什么?我就是個網(wǎng)絡綜藝的節(jié)目主持人,不知道內幕,也沒什么本事……”

    魏老爺子看著我沉聲道:“徐浪,把你扯進來也是不得已,發(fā)丘門下人已經不多了,就連魏華鈞的兒子魏虎,那么小的孩子都親自上陣了,我能求到的,找到的人都來了,本來也能勉強湊夠一局棋,可前些日子,佐藤下暗手殺了五行門的齊云,我缺了一個棋子,再也找不到人手了,恰巧看到你的節(jié)目,我能看出來你是道門傳人,有些道行,何況你的八字是最好找的,就暫時讓你替上了,這場棋局,我們輸不起,不管是名義上的,還是實際意義上的,

    ”徐浪,我的籌碼沒有那么多,也沒有佐藤那么有錢,那么有勢,只能將計就計,借這個棋局跟他周旋,你要知道,這局棋里我為將,他為帥,只要我能干掉他,事情也就解決了,現(xiàn)在你能明白我的難處了嗎?”

    “不瞞你說,先前我想只用你當一兩天的棋子,而現(xiàn)在我還是沒有找到能代替你的人,明天晚上的十二點,將是最后的決戰(zhàn),我估計佐藤想出了辦法解決蠱毒,約我進行最后的棋戰(zhàn),無非是想借我的手,更多消除鬼子兵身上的煞氣,而他也利用鬼子兵,盡可能的殺害我門下弟子,這樣,我們就沒能力阻止他取箱子里的珍寶,所以勝負在此一舉了,我來這里,就是想告訴你真像,更想跟你說,如果你不愿意當我棋子,也請你把我的兩個門人的生魂放了,我實在是不夠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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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百九十七章猶豫

    魏老爺子像是又蒼老了幾分,聲音中帶著無奈,聽得哥們很是心酸,放人肯定是要放的,可讓我繼續(xù)當棋子,我卻很猶豫,不是小猶豫,而是大猶豫,內心很抗拒,不是說哥們不愛國,就像魏老爺子說的,我干掉鬼子兵的陰魂等于幫佐藤江山解決麻煩,鬼子兵干掉我,還是等于幫佐藤江山解決麻煩,這筆賬怎么算怎么不劃算。

    而且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小白領,這么重的擔子……其實說白了,就是不想去送死,魏老爺子顯然看出來了,對我道:“不勉強,放了我的門人,我不會在用你�!�

    魏老爺子的話我當然信,人家畢竟是一派當家,發(fā)丘派就算是沒落了,也是底蘊深厚,要真跟我和李一靈過不去,不見得是對手,何況魏老爺子決戰(zhàn)前夜能到我家來親自解釋,而不是用強,已經說明了一切,可要說不去,我這心里咋還有點不得勁呢?

    上學的時候,經常吹牛逼,說打印度我愿意捐一個月工資,打美國我愿意捐一年工資,打日本我捐一條命!喝多了的時候也真喊過,可到現(xiàn)在為止,哥們一分錢都沒捐過,這次算是碰著真章了,難道我就慫了?

    我看著魏老爺子,魏老爺子也看著我,他似乎知道我的想法,沉聲道:“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都希望明天晚上你能來,如果你愿意助我一臂之力,穿上黑色的唐裝,如果你不愿意,帶著攝影機把一切都錄下來。不管勝負,我都希望有人知道我發(fā)丘一派不光是盜墓的。我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魏老爺子給了我一個選擇。而我卻無法選擇,一邊是國恨家仇,一邊是自己的小命,該怎么取舍?魏老爺子沒有在多說,走到法壇旁邊,李一靈沒有阻止,老爺子也伸手在水面上一拍,水面波動了一下,隨即轉身帶著兩個門人離開。

    魏老爺子走出房門。我還在發(fā)愣,過了大概有幾分鐘,心里沒著沒落的問李一靈:“小哥,我該怎么辦?”

    “你想怎么辦?”李一靈反問。

    “我想去,可我怕死!”哥們說的是大實話,畢竟對方已經擺出了架勢,抽馬,架炮的要打我,也就是一步棋的事了。要是明天晚上再去,興許去都挺不過十分鐘,就得被鬼子殺個魂飛魄散,還不是普通的死。普通死亡能走陰陽路,而魏老爺子跟佐藤的對決卻是魂飛魄散,畢竟鬼子兵已經死過一回了。

    賭注太大了。我很是猶豫,李一靈沉默了半響。對我道:“浪總,這件事魏老爺子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不管他是什么人,不管他做過什么事,都不該強行把你的魂魄掠走當做棋子,對他來說,保護住那批珍寶,守護發(fā)丘一派的尊嚴,比人命更重要,咱們不跟他計較這些已經很大度了,不去也有不去的道理。”

    我苦笑道:“我也知道是這么回事,可真能看著魏老爺子他們全軍覆沒?他為什么讓我不管答應不答應都去一趟樓頂平臺?那是因為,發(fā)丘派如果輸了,也就滅門了,他想把這些都記錄下來,就算滅門也無愧于心,小哥,太悲壯了啊,我怎么就那么不落忍呢?”

    李一靈顯然不想讓我去,道:“浪總,魏老爺子這次的事辦差了,他要是早跟咱們聯(lián)系,咱倆能不幫忙嗎?可他沒這么做,就是對你沒信心,怕你不答應,才連內情都不告訴你,直接把你定在了樓頂平臺上�!�

    “這也難怪,畢竟不是他的弟子,他也不知道我的本性,到了這個地步,少一顆棋子,就等于少了一個籌碼,魏老爺子籌碼本來就不多,出此下策我倒是能理解�!�

    李一靈聽我為魏老爺子辯護,楞了下道:“浪總,那你是打算去了?”

    “我……我還沒想好。”我看著李一靈,真心有點拿不定主意,棋局已經到了最后關頭,如果發(fā)丘一派全軍覆沒,還有誰能阻擋住佐藤江山把珍寶竊挖出來?想到這,我突然覺得那里不對,想了想問李一靈:“小哥,既然佐藤江山早就找到了珍寶的下落,還付出了那么大的代價,直接挖出來帶走不就行了,還用的著在這跟魏老爺子沒完沒了的下棋?”

    “別跟我說老當家身上的蠱毒,佐藤江山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把日本的鬼怪帶來了,縱然一時半會的沒辦法,這么長時間早該有辦法了吧?就算被拖住了,可魏老爺子也說了,佐藤已經找出了辦法,為什么不直接就走,還非要下完這一盤棋?”

    這個問題很關鍵,佐藤江山那么大的勢力,那么大的資金,就算開始被魏老爺子拖住了手腳,到了現(xiàn)在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為啥還不直接偷溜,偏偏還要下完這一局棋?

    李一靈嘿嘿一笑道:“魏老爺子不死,鬼子就那么容易把東西順走?雖然發(fā)丘派人不多了,但破釜沉舟的硬拼,你猜佐藤怕不怕?畢竟他干的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還在我國境內,真要魏老爺子舍了性命跟他拼了,鬧出人命,他就那么容易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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