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指尖變得黏膩不堪,拉出了晶瑩的絲線
霍云鋒和慕容嵐打得這一架,毀壞了店里的兩盞燭臺,還有幾個用于盛放藥材的瓦罐。這點損失如果換做少年時期的賀宴,他是一點也不會在意的。
那時候他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宗門的俸祿足夠他瀟灑快活,加上平時行俠仗義得到的一些賞錢,足以確保他完全不用為了生計發(fā)愁。那段日子里,他不大的小院里堆滿了各種好吃好玩的,不修煉的時候他常常會抱著劍在樹蔭下睡上一整個下午,直到從外面回來的霍云鋒做好了晚飯才會將他叫醒。
剛落魄的時候他也曾不甘心過,畢竟只要是活生生的人,經(jīng)歷這種境遇都不可能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不過雖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話放在他說身上卻并不是那么準確。
他相信只要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沒柴燒的道理,所以很快習慣了需要精打細算的普通人生活,即便有人因為他商戶的身份奚落他,他的情緒也不會有很大的波瀾,心情不好的時候,他或許會扯著嗓子同對方對罵幾句,只不過罵完了就完了,他一點也不會往心里去。
入夜,賀宴給柴房里關(guān)禁閉的兩人送完了飯,‘吱呀’一聲推開了臥房的門。
房間里一片安靜,被窩里拱起來了一塊,枕頭上搭著一只毛茸茸的腦袋。原本縮在羽毛里寧許見他進來,連忙抬起黑亮的眸子眼巴巴的注視著他,鼻腔里輕輕的哼了幾聲。
賀宴一把掀開被子,將仙鶴撈起來往旁邊挪了挪,然后自己躺在了中間。被窩里被寧許的體溫弄的暖和極了,床單上有一股淡淡的藥香,是寧許煎藥時沾到的味道。他捧起鶴腦袋揉了揉,寧許享受的瞇起了眼,身子致往賀宴懷里蹭,柔軟細膩的羽毛熱乎乎的,摸起來油光水滑,顏色也鮮艷漂亮,看上去賞心悅目。
腆著臉撒了好半天嬌后,寧許見時候差不多了,于是‘砰’得一聲變回了人形。貌美的少年臉頰紅得幾乎滴血,胸膛劇烈起伏,胯間的昂揚直直抵在賀宴腿根處。他含糊的“啊啊”叫了兩聲,急不可耐的握著賀宴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漂亮的桃花眼里水汽氤氳,欲望滿的幾乎快要溢出來。
“乖寶,想要了?”
賀宴笑了起來,他捏了捏寧許白皙的臉蛋,隔著衣服握住他勃起的肉莖,熟練的套弄了起來。
寧許難耐的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他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著,身子因為欲望不自覺的繃緊。他大概是憋的很了,被賀宴咬著耳朵挑逗了幾下,便狼狽的交代在了他的手里。
濃白的精液噴了賀宴一手,指尖變得黏膩不堪,拉出了晶瑩的絲線。賀宴的臉頰染上了一抹紅暈,他三兩下扯開了腰帶,兩指借著精液的潤滑撐開了逼口,將狹窄的肉腔拉開了一個小洞。他已經(jīng)濕得厲害,紅艷艷的媚肉翕張著,不時吐露出小股的騷水。
他抬起長腿勾住了寧許的腰,示意他可以直接進來,寧許沒說什么,伸手拿了個枕頭墊在他的身下,然后便直接了當?shù)倪M入了他。濕熱的甬道又窄又熱,媚肉被一寸寸擠開,發(fā)出了噗呲一聲輕響。
噬骨的酥麻順著尾椎骨爬滿了全身,賀宴低低的呻吟了一聲,抓著寧許肩頭的手陡然用力。細瘦的腰身一陣發(fā)顫,性器完全沒入時,穴腔里一陣收絞,一大股愛液稀里嘩啦的澆在了龜頭上,竟是直接潮吹了。
“哈啊呼”
高潮帶來的巨大眩暈感讓賀宴的腦子一片空白,寧許卻并沒有理會他的失神,胯下的動作驟然快了起來。囊袋碰撞逼肉的啪啪聲迭起,每一記抽送都將甬道填滿到了極致,莖身殘忍的刮過最要命的騷點,時不時刮過閉合的宮囊,惹得賀宴哀叫連連,手忙腳亂的想要去捂小腹。
寧許的物事和他清秀美麗的外貌截然不同,完全勃起時足足有嬰兒小臂粗細,莖身上還帶著猙獰的青筋。即便已經(jīng)承受過很多次,但每一次被寧許貫穿,賀宴仍舊有種仿佛下身被從中間劈開了的錯覺,鐵杵般的肉莖將他搗弄的筋酥骨軟,原本高抬著的雙腿無力的耷拉了下去,身型被操弄的搖晃不已,前端的陰莖射精過后無法立刻重新硬起來,也被頂撞的不住甩動,不時漏出幾滴透明的清液。
自從成年后開葷以來,寧許的欲望就一直十分旺盛。在賀宴體內(nèi)射了三次后,他的物事依舊一點不見頹軟的趨勢,他將脫力癱軟在床上的賀宴抱了起來,換了個姿勢重新貫穿了他。
此時的賀宴已經(jīng)不剩不少體力,疲憊的連哭喊都發(fā)不出來了。他的小腹不自覺的痙攣,逼里如同發(fā)了大水般稀里嘩啦的潮吹著,寧許灌在他體內(nèi)的精液短暫的滋補著他破損的筋脈,這使他即便疲勞到了極致也不會輕易的失去意識。
高潮過了幾次后,原本劇烈的快感開始變得細密綿長,騷點被碾磨的酸澀難耐腫脹得碰一碰都痛麻難忍。床架搖晃的嘎吱聲混合著粗重的喘息交疊在一起,寧許原本漆黑的眸子逐漸變成了深沉的猩紅色,他抬起手,修長的指尖殘忍的掐住了賀宴的咽喉,身下如同打樁版一刻不停的動作著,飛濺的淫水濺滿了一旁床欄。
“唔呃”
寧許的力氣很大,下手也一定也不留情面,本就稀薄的空氣被瞬間抽離,賀宴痛苦的掙扎了起來,他殘廢的雙腿不足以支撐他將寧許踢開,只能胡亂的扭動著腰身,涕淚橫流的抽搐著。他的動作過于狼狽,看起來幾乎像是在晃臀求歡,寧許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掐著他脖子的手指又收緊了些。
“啪,啪,啪!”
在極致的窒息之中,賀宴和寧許一起達到了最后的高潮。嚴重的缺氧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身,賀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被放開的,回過神來時,只感覺到身下的床單濡濕了一大片。他顫抖著,好半天才爬了起來,低頭看去,只見被操的合不攏的逼口仍然在斷斷續(xù)續(xù)的流著水,而更令人難堪的是,床單上的濕痕并不全是潮噴的淫水。
他被操的失禁了,陰莖如同壞掉了般止不住的漏著水,溫熱的尿液滴滴答答的落在了腿根處,很快將整個陰戶澆的濕透了。
“哈啊別別看好臟”
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后,賀宴驚慌失措的想要捂住下身,然而卻一點用也沒有。腥臊的熱液依舊一股一股的順著指縫淌了出來,在身下匯聚成了一小灘溪流。
寧許的目光直勾勾的停留在他一片狼藉的下身處,眼底盡是深不見底的欲望。
他的喉結(jié)微微動了動,好半天才起身摟住了崩潰的賀宴,任由他泄憤的捶打他,等他發(fā)泄的差不多了,才抱著他去清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