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二日醒來,胯間是熟悉的腫痛難忍
賀宴第二日醒來,胯間是熟悉的腫痛難忍,不過伴隨他許久的疲憊感卻消散了不少。寧許充沛的靈力滋潤著他殘破的軀體,賦予了他暫時的活力,他試著活動了一下筋骨,發(fā)現(xiàn)身子果然變得輕盈了不少,行走時的疼痛也減弱了很多。
在床上翻滾了一會兒后,他紅著臉將穴腔里的精液導(dǎo)了出來,用布巾擦干凈了下體,然后穿好衣服起了身,來到院子里洗漱。
柴房里的二人已經(jīng)被放了出來,慕容嵐盤踞在雞窩上方的橫梁上,正哽著脖子吞吃著籃子里的雞蛋。碩大的雞蛋被他囫圇個直接吞下,順著脖子滑落進(jìn)肚子里,動作一氣呵成,沒過多久那籃子便空了一大半,。
霍云鋒抱著一團(tuán)毛線,正一邊曬著太陽一邊在地上打滾,毛茸茸的虎毛被陽光鍍上了一層金色,看上去甚是好看。賀子財和寧許一人抱著襁褓里的咪咪,一人端著米糊一勺一勺的給它喂飯,貓崽子幾天不見明顯長胖了一圈,毛發(fā)被梳理的蓬松柔順,肚子圓鼓鼓的,見到賀宴出來還喵喵叫了幾聲,和剛被抱回來時干瘦萎靡的樣子截然不同。
賀宴剛放下漱口的杯子,霍云鋒就叼著毛線球來到了他的腳邊,他蹭了蹭賀宴的褲腳,示意他陪自己玩,他毛茸茸的耳朵耷拉著,胡須一抖一抖的,喉嚨里哼哼唧唧的叫喚著。
賀宴摸了摸虎頭,熟練的從角落里扒拉出了逗貓棒揮舞了幾下,霍云鋒立刻興奮的撲了過去,原本被他當(dāng)成了寶貝的毛線滾到了一邊。
春天的寒潮來得快去得也快,積雪在一夜之間化了個干凈,長安城再次恢復(fù)了春意盎然的景象。
今天的天氣不錯,賀宴吃過早飯后便拉了把椅子坐在樹下看起了書,霍云鋒和慕容嵐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只留下賀子財和寧許在前廳里忙前忙后。吃飽后的咪咪躺在他的膝蓋上睡著了,肚皮毫無防備的翻著,賀宴怕它著涼,只得找來了一條毯子搭在了它的肚臍眼上。
上午的陽光正好,院子里的花陸陸續(xù)續(xù)的開了,風(fēng)一吹,花粉的香氣讓賀宴接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賀子財聽見了動靜,連忙放下手頭上的事跑來查看他的情況。他系著一條碎花圍裙,粗糙的大手撫上了他的額頭,確認(rèn)他體溫正常后才放心的收了回去。
“大人,外面風(fēng)大,要不回還是回屋子里坐吧?”
他心疼的握住賀宴的微涼的手,放在嘴邊哈了幾口氣,賀宴捏了捏他的圓鼓鼓的臉頰,這才發(fā)現(xiàn)他臉色潮紅,氣息也有些不穩(wěn)。
“臉怎么這么紅,身體不舒服嗎?”
他蹙起了眉,有些擔(dān)心的搭上了賀子財?shù)拿}搏。賀子財有些心虛的垂下了眼,嘴唇囁嚅著,好半天才憋出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大人,春天了�!�
他說完后便緊張的留意著賀宴的反應(yīng),賀宴掃了他一眼,視線最終停留在了他的下身。賀子財羞窘難當(dāng)?shù)纳s了一下,像個犯錯了的孩子般搓了搓手,眼里含滿了期待。
上次他把賀宴弄得太狠,被賀宴罵得狗血淋頭,他不知道賀宴消氣了沒有,心里止不住的打鼓。
“你們這幫畜生真是麻煩”
賀宴無奈的嘆了口氣,擺了擺手示意賀子財先進(jìn)去。賀子財連忙識趣的滾了,而他又坐了一會兒,等咪咪睡醒了后才抱著它進(jìn)了屋。
前廳里,寧許一身白色長袍,正在柜臺后給一位老婦看診。他熟練的寫下了藥方將其遞了出去,還附帶著其他的一些注意事項(xiàng)。老婦對他十分滿意,也不在意他是啞巴,臨走前還問他是否婚配,說想將自己在城西開豆腐坊的孫女說給他。
賀宴倚在門框邊,饒有興趣的看完了全程。寧許從椅子上站起來,剛好和他四目相對,下一刻,豆大的汗珠就順著額角滾落了下來。
“啊啊唔咳咳”
他急急忙忙的想要去扯賀宴的衣角,嘴里含糊的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音節(jié),賀宴拍了拍他的手,告訴他自己不生氣,他才漸漸安靜了下來。
賀子財不在廳堂里,這會兒正在廚房里準(zhǔn)備午飯。他的發(fā)情期還沒有完全開始,現(xiàn)在還不至于影響正常生活。他自小就跟著賀宴,伺候他的生活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自從被賀宴帶回了宗門后就和霍云鋒一起承包了照顧他起居的工作,為此,他專門從宗門里的廚子那里學(xué)了做飯,平時洗衣服打掃衛(wèi)生這種事更是干得熟練至極。
中午十分,賀子財端著紅豆粥和幾盤小炒從里屋出來,他貼心的將粥晾涼了一些才給賀宴盛上,生怕他喝得太急燙到了嘴。
紅豆粥煒得香濃軟爛,賀宴咬了一口粥里的紅棗,甜滋滋的味道瞬間在口腔里爆開。賀子財?shù)膹N藝真得非常好,對他的口味也十分了解。賀宴不洗辛辣和葷腥,喜歡甜口的,清爽的菜色,他為了讓賀宴能多吃一點(diǎn)養(yǎng)好身體,每天做的都是合他口味的菜。
寧許抓了一把小魚干,先挑了幾枚放在嘴里嘎嘣嚼著,剩下的則倒進(jìn)了碗里,就著粥和菜稀里呼嚕的吃著。他雖然體格小,飯量卻一點(diǎn)不輸大型動物,剛被救回來的那段時間,賀宴還擔(dān)心他是因?yàn)轲I得久了才會吃這么多,生怕他撐壞了會積食,后來見他一直是這個飯量,身體也健康得很,才漸漸不管他了。
和寧許不同的是,今天的賀子財并沒有什么胃口,他有些坐立不安,眼里帶著隱忍,勉強(qiáng)吃了一點(diǎn)便放下了筷子,用胳膊肘撐著腦袋發(fā)呆。
他的狀態(tài)不太好,靈力波動的厲害,就連耳朵和尾巴都藏不住了,全都有氣無力的耷拉著。賀宴捏了一把他毛乎乎的小耳朵,惹得他委屈的‘嗚’了一聲,抬起臉頰蹭了蹭他的掌心。
賀宴被他蹭的有些癢,見他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實(shí)在放心不下,隨便吃了一點(diǎn)就放下了碗筷,拉過賀子財準(zhǔn)備回房間。臨關(guān)門前,他擔(dān)心寧許一個人應(yīng)付不來鋪?zhàn)永锏幕钣�,正要讓他直接打烊,霍云鋒和慕容嵐卻正好推門回來了。兩人似乎去了趟山里,身上的衣服臟兮兮的,慕容嵐嘴里叼著一只肥碩的野雞,霍云峰背上的框里裝滿了草藥和獵物。
“小宴,哥哥們回來了。”
慕容嵐將野雞扔在了地上,痞里痞氣的笑了笑,順手把一樣?xùn)|西拋給了賀子財,賀子財接過后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小株壯陽補(bǔ)腎的淫羊藿,臉上瞬間漲得通紅。
賀宴斜了一眼賊兮兮的慕容,接過霍云鋒背上的簍子看了一眼,這才滿意的分別摸了摸兩人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