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芘被襙的外翻,內(nèi)里的紅清晰可見
11盡歡
木質(zhì)的房門被關(guān)上后,賀子財粗重的喘息聲再也掩藏不住。他麥色的皮膚上浮現(xiàn)出了一層薄薄的紅暈,薄唇緊緊抿著,眼里滿是深沉的隱忍。
他勃起的物事已經(jīng)在褲子里現(xiàn)出了清晰的輪廓,賀宴的手剛撫上他的下身,他的喘息便變得急促起來。
“死畜牲,一天到晚就知道發(fā)情�!�
賀宴的手勁不算小,動作也不算溫柔。賀子財?shù)偷偷暮吡艘宦暎е母觳簿o了緊,仿佛要將他揉碎進懷里。他的頭發(fā)剪得很短,此時額前的碎發(fā)被汗水浸濕,一縷一縷的貼在了臉頰上,琥珀色的眼睛亮晶晶的,瞳孔里映滿了賀宴的身影。
“對不起大人”
他好脾氣的溫聲哄著,用最后一絲理智小心翼翼的抱著賀宴上了床,解開了他前襟的系帶。賀宴今天穿這一身淡粉色的袍子,領(lǐng)口本就開得大,被扯開后更是露出了大片赤裸的胸膛。薄薄的肌肉輪廓漂亮,鎖骨微微凸起,胸前的兩處紅櫻興奮挺立,將布料頂起了若隱若現(xiàn)的輪廓。
賀宴的乳頭原本稍微有些凹陷,如今卻被玩弄的再也縮不回乳暈里,賀子財溫?zé)岬拇笫謹Q住乳珠輕輕碾磨,惹得他身子發(fā)軟,膝蓋不自覺的屈起。
“哈啊”
顫栗的快感順著脊椎攀升,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賀宴有些氣喘,他顫抖著扒開賀子財?shù)难澴�,將他的物事放了出來�?br />
賀子財?shù)年栁镆呀?jīng)完全勃起了,柱身和囊袋都是漲紅一片,顯然是憋得厲害。賀宴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伸手將那傲人的巨物握在了掌心里。感受到灼熱的觸感,他的腦子變得昏昏沉沉,喉嚨陣陣發(fā)干,猶豫了片刻后,他半跪在賀子財腿間,埋下頭含住了他的肉莖。
口腔艱難的吞吃著粗長的物事,兩腮被撐得發(fā)麻,下頜也酸痛難忍。賀宴小聲嗚咽了一聲,努力放松著喉腔,將賀子財?shù)年幥o全根吞了進去。喉嚨被撐開到了極致,脖頸處清晰的現(xiàn)出了性器的形狀,漂亮的喉結(jié)難耐的滾動著,唇舌吮吸著莖身,不時模仿性交的姿勢上下吞吐。
感受著下身被溫?zé)岚�,賀子財本能的挺起了跨,手指抓緊了賀宴的發(fā)尾。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在了胯間,他不自覺的抽送了起了腰身,龜頭一下又一下的操弄的賀宴的喉口。
微弱的窒息和精神上的巨大快感讓賀宴身型顫抖,感受著鼻腔里獨屬于賀子財?shù)暮寐剼庀�,他濕得一塌糊涂,賀子財將精液射進他的嘴里后,他貪婪的將他們盡數(shù)吞了下去,還癡癡的舔了舔嘴唇。
“大人,你射了�!�
賀子財將他按倒在了床上,大手不輕不重的揉捏著他的褲襠。
“什什么?”
賀宴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沒有回過神來,眼神失焦,臉頰上酡紅一片。他的胯間濕透了,布料緊緊貼在逼唇上,肥碩的阜戶清晰可見。賀子財溫柔的剝下了他的褻褲,就著淫水的潤滑直接挺送了進去,他的陰莖在看到賀宴泥濘的下身后幾乎是瞬間就重新勃起了,他硬得發(fā)疼,抽插的動作又快又急,每一次翻攪都操弄出了淫靡的水聲。
他的逼穴昨晚剛被過度使用過,此時還稍微有一些腫,逼肉敏感的不行。賀子財沒動幾下,他就絞著腿再次出了精,穴腔里也是騷水直冒,將身下的床單弄得濕淋淋的。
“唔哈啊慢點”
細窄的腰身被頂弄的不住晃動,白皙的腿根被掐出了一道又一道的指痕,在聽見賀宴的叫聲后,賀子財琥珀色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猩紅,賀宴驚恐地意識到,那獨屬于猛獸的,暴虐的野性。
“呼大人”
賀子財?shù)哪樕细‖F(xiàn)出了一小片黑白相間的毛發(fā),頭頂?shù)亩湟欢兑欢兜�,彰顯著他現(xiàn)在的狂躁。
他輕輕的含住了賀宴脆弱的喉結(jié),有意無意的摩挲著薄薄的皮肉,賀宴難耐的繃緊了身子,顫抖著將手撫上了他的后背,安撫性的拍了拍他。
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響徹臥房,鋒利的犬齒劃破了脖頸處的皮肉,腥甜的血液讓賀子財更加興奮,他發(fā)狠得將賀宴按進了床里,性器如同鐵杵般一下又一下狠狠鑿弄著柔軟的內(nèi)壁。
賀宴整個人都陷在了被子里,被操弄的嗯嗯啊啊不住叫著,發(fā)情期的野獸比往常要持久好幾倍,他感覺整個下身仿佛都失去了直覺,過量的快感讓他眼仁上翻,涕淚直流,臉上現(xiàn)出了癡傻和迷茫。
不知過了多久,原本大亮的天色漸漸暗淡了下去,賀宴的求饒聲變得微弱,到了后來,整個房間里只剩下床架嘎吱作響的聲音。
賀子財將昏迷過去的賀宴翻了個身,沒有理會他股間不受控制流出來的精液,重新將性器捅了進去,原本緊窄的肉穴已經(jīng)被操開到了極致,變得松軟糜爛,而失去意識的賀宴整個人都是柔軟的,仿佛成了一個完美雞巴套子。他不再會哭叫掙扎,只有被操到了最要命的騷點,才會不受控制的痙攣一下。
他的陰莖因為射過太多次已經(jīng)無法硬起來了,高潮時也只能像失禁一樣斷斷續(xù)續(xù)的流精,逼肉被操的外翻,內(nèi)里的紅肉清晰可見,每一寸媚肉都恰到好處的包裹著體內(nèi)的物事,不時還不自覺的微微吮吸,仿佛欲拒還迎的邀請。
慕容嵐端著蠟燭推門進來時,看到的就是眼前的一幕。
賀宴雙腿大張,大量濁白的精液順著合不攏的穴口汩汩流出,他的臀肉和乳尖被玩弄的紅腫一片,身前的陰莖萎靡的耷拉著,馬眼處斷斷續(xù)續(xù)的流淌著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