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再做春夢/TX咬吸N水/貼在一起摩擦握緊擼S
劉墓又夢見劉朝了。
他夢見自己下了晚自習回家,家里空蕩又安靜,他伸手推開了自己的房間門。
濃郁的夜晚突然變成了燦爛的午后,刺眼的日光從窗外將整個房間照得大亮,晃得他看不清劉朝的臉。
他只能依稀看見劉朝赤身裸體地跪坐在他的床上,他那雜亂的床單變成了黑色的綢緞,劉朝就像一顆潔白溫潤的珍珠。
劉朝的胸前綁了一個巨大的粉色蝴蝶結(jié),將那白兔一樣的兩只奶子遮擋得若隱若現(xiàn),襯得他的皮膚更加白嫩誘人。
他愣在了門口,喉結(jié)隱忍地滾動了下,聲音不知不覺就變得低�。骸皠⒊�,你干什么呢?”
緊閉的窗不知道怎么突然也大敞開了,燥熱的風吹進來,劉朝胸前的蝴蝶結(jié)像是活了過來,開始扇動起翅膀,他看見那兩朵細小而殷紅的花,綻放地那么漂亮。
劉朝依舊是慣常的單純樣子,呆呆傻傻地看著他,把兩只垂下的胸捧著聚攏起來,讓那兩顆粉紅的乳頭正對上他的視線:“獎勵�!�
他憨實地笑起來:“這次、是、弟弟、喜歡的吧?”
怎么可能不喜歡,他幾乎是發(fā)了瘋一樣撲了上去,將劉朝整個人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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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朝。”他不知道要說點什么,他只覺得午后實在是太悶熱,喉嚨干涸地要燒起來,身體也燙得嚇人。
他的手微微發(fā)著顫,靠近了那翻飛的絲帶,拽住一個角,拉扯。
蝴蝶結(jié)緩緩地松散,直至完全散開,那兩只白乳從寬絲帶的束縛里徹底彈了出來,上下邊緣都勒出了誘人的紅痕。
“可以摸你嗎?”他的動作極其克制,炙熱的眼神卻藏不住半分,仿佛要把劉朝灼傷。
劉朝毫無防備地仰躺在他的身下,像剛出生的羔羊一樣,眨著懵懂的眼睛:“可以弟弟、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他用手捏住劉朝的奶頭,色情地搓揉擠壓,雙指碾著奶孔來回轉(zhuǎn)揉,又進一步向內(nèi)推進,攻城掠地,直至手掌將整個乳房都完全包裹住盡情掐揉擠弄,試圖從飽滿圓潤的奶子里擠出香甜的奶汁。
“劉朝,你怎么不流奶了?平時不是碰一下就會滲出來嗎?”
在不斷生出的麻癢里,劉朝的臉色已經(jīng)染上了薄紅,他逆著光躺著,睫毛都被照成了近乎透明的金色:“嗯啊我也、不知道”
“奶水一定是又堵著了吧�!彼纳眢w更加向下傾,鼻尖幾乎要貼上劉朝胸前的皮膚,胡亂擠壓著在他手下逐漸變得硬挺的乳頭。
艷色的乳頭完全突出來了,乳暈也徹底散開更大的圈,乳孔被擠得紅紅的,翕張間滲出一點白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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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劉朝在細碎的蹂躪里瞇起了眼睛,小聲地哼哼起來,“啊弟弟感覺、好怪”
他抬眼看著劉朝,目光越發(fā)的暗沉了,明明是每天都能見到的一張臉,明明是個男人的臉,但這么就讓他挪不開視線了呢?
這樣是對的嗎?一定不對吧,這人可是他哥,那個傻子劉朝。
他應(yīng)該錯愕又嫌惡地把人推開才對,可是他卻只是再一次垂下眼,目光緊鎖住那紅粉的奶頭:“你不是說漲奶了嗎?我來給你吸。”
“劉朝,你真是個廢物,連吸奶都不會�!�
他說著就俯下身,含住了被手指玩弄到硬挺起來的奶子,溫熱的口腔完全裹住了整圈乳暈,濕滑的舌頭包裹著乳頭舔弄,時不時還用牙齒輕咬著敏感的乳尖,弄得劉朝咬緊了嘴唇,抓緊身下的床單。
“啊唔弟弟、真的、好奇怪”劉朝的腿屈起來,無意識地貼緊了他的大腿磨蹭,磨得他越發(fā)火熱又難忍,舌尖的攪動就越發(fā)劇烈,吸著奶頭一陣亂吮。
溫熱的奶水隨著他吮吸的動作涌入他的口腔,他舔吸著飽滿的奶頭,手指也像擠奶一樣規(guī)律地捏著柔軟的奶子。
嘴里被甜味灌滿,他抬眼看劉朝,劉朝已經(jīng)被情欲折磨得仰起了頭,繃緊的下頜線上掛著水珠,身上起了一層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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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弟弟、弟弟”劉朝胡亂地抓著床單,扭著腰在他的身上亂蹭,立起來的小陰莖也不斷隔著褲襠磨著他被束縛的脹痛陰莖。
看著劉朝白皙透亮的皮膚上布滿了他的咬痕和吮吸的印記,還有手指捏壓留下的一道道紅痕,他就越發(fā)興奮起來,褲子在劉朝亂七八糟的扭蹭下往下褪,紅亮的龜頭冒了出來。
他抱緊了劉朝的身體,一邊兇狠地啃咬劉朝的乳頭肥奶,一邊頂著胯摩擦劉朝的陰莖,龜頭和劉朝的熾熱玩意兒碰到一起,一下就流出了饑渴的前液。
他爽得頭皮發(fā)麻,為了聽到劉朝更加難耐的呻吟聲,他一把將兩人緊貼在一起的陰莖握住,舔著紅腫的奶頭的同時迅速擼動手中一大一小的兩根柱體,“咕嘰咕嘰”的水聲在夢里沸騰起來。
在雙重快感的夾擊下,劉朝終于如他所愿泄出了更為動人的呻吟聲,揪緊了床單,挺起胸口呻吟起來。
“嗯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
劉朝軟綿綿地在他身下痙攣起來,渾身滲出的汗和他的膩在一起:“弟弟嗯啊你也、你也舒服、嗎?”
劉墓豈止是舒服,他的腦子已經(jīng)全然被欲望侵占,肉棒也漲成了紫紅色,硬得發(fā)疼,叫囂著想要沖進劉朝的體內(nèi),狠狠地搗弄那濕軟的肉穴。
他擼動雙根的手越發(fā)迅速起來,克制著想要掰開劉朝雙腿捅插的欲望,嘴下的力度發(fā)狠,將那不滿足盡數(shù)發(fā)泄在了劉朝碩大的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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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彼[忍著自己的欲火,額頭暴起了猙獰的青筋,眉眼也壓抑地皺起來,鼓脹起來的肌肉仿佛隨時都要撐破他的衣服,釋放出他的瘋狂。
欲望越發(fā)勃發(fā)了,他咬緊了后槽牙,再次加快手中擼動的速度,用力舔咬著紅腫濕潤的奶頭。
劉朝很快就受不了地挺起了腰,渾身顫巍巍哆嗦抽搐起來,驚喘著就在他的手里射了出來,濃稠的精液噴射到了他的腹部,又一滴滴滴落在劉朝平坦的小腹上。
他粗魯?shù)貙⒛切┱吵淼臐嵋和磕ㄔ谧约簼q紅腫硬的肉根上,不知疲倦地繼續(xù)在劉朝身上磨蹭起來,雞巴抵緊了劉朝的腹部,扭著胯在劉朝的肚子上一陣亂頂。
快感如同浪潮一樣迅速地漲了起來,越發(fā)的湍急,很快就把他推向了射精的邊緣,他大汗淋漓地埋在劉朝的胸里,急喘著開了口:“我想操你,劉朝,把你的逼給我操吧?”
他的手不容拒絕地探向了劉朝的雙腿之間,那個隱秘的秘密花園,那個濕滑泥濘的蜜穴。
劉朝那樣瘦弱,他是一片貧瘠的土壤,上面只開三朵花,兩朵傲人地開在胸口的山坡頂上,還有一朵嬌羞地藏在山谷濕地里。
而他是山谷外的入侵者,他要來摘那朵花。
碩大飽滿的龜頭強勢的頂住了蜜穴,馬眼瘋狂地翕張著,頻率和他劇烈的呼吸相一致,將那片沼澤地擠壓出泛濫的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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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汁水滾燙地澆在了他的龜頭上,仿佛倒灌進了他的馬眼里,他爽得狠狠哆嗦了一下,控制不住地泄了精。
“呃啊”噴射的那一瞬間他的全身都繃緊了,抱著劉朝止不住抽搐了好幾下,意識似乎遠去了,又在幾秒后恢復(fù)。
他睜開了眼,發(fā)現(xiàn)那燦爛的午后又一次與濃郁的夜色倒轉(zhuǎn)。
沒有山谷,也沒有秘密花園,他的身下就是那片骯臟污穢的沼澤地。
他坐了起來,冷靜了很久才散去身上的熱汗,同時不得不承認他對劉朝的不正當心思了。
那天晚上他最終也沒有和那個女生做下去,在劉朝被他趕出去以后,他的心思也就徹底被攪亂了。
那個女生走近他,他卻下意識后退了好幾步,看著那對自己精挑細選的豐滿胸部,莫名泛起了厭惡:“你走吧,我不想做了�!�
那個女生錯愕地瞪大了眼睛,臉色如同嚼蠟一樣難看:“你神經(jīng)病吧�!�
他沒有解釋更多,那個女生氣沖沖地走了,他也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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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為了追那個女生,他是在看劉朝有沒有在外面等著,但是門口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
于是他關(guān)了門也出去找劉朝,劉朝那個傻子每天除了去便利店就是呆在家里,他覺得劉朝走不了多遠,就在家附近的街區(qū)找,只是巷子那么多岔路和轉(zhuǎn)角,他游蕩了一整晚,也沒和劉朝碰面。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個錯誤。
總之劉朝都會回家的,他為什么要出門找?也許他找了這么久,劉朝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生生在家里躺著呢。
他越發(fā)覺得自己是被懊悔沖昏了頭,嘆了一口氣,轉(zhuǎn)頭踏著昏黃的燈光往家的方向走,遠遠地就看見劉朝像個蘑菇一樣,正蹲坐在家門口的臺階上,埋著頭不知道在看什么。
“喂�!�
他走近了,呼吸也忍不住放輕了,輕輕碰了下劉朝的腳尖。
劉朝慢吞吞地抬起了頭,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了。
“怎么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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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跑那么遠,害我找你這么久?
他本來想說對不起的,但因為從來都沒有和劉朝說過這句話,于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我、不知道、弟弟、還、會不會、趕我出來”劉朝看起來就是一副又要哭出來的樣子,卻只是牽強地對他笑了笑,帶著慣常的討好和小心翼翼。
怎么可能。
他想這么回答的,但突然意識到這對劉朝而言是完全有可能的,因為的確是他把劉朝趕出去的。
他的眼眸顫了顫,嘴唇蠕動了起來,想說點什么,但是最終什么也沒有說,只是拿著鑰匙,繞過了劉朝去開門:“不趕你走,回家吧�!�
反正傻子自己會消化的,明天就不會記得今天的不開心了,他安慰自己。
那時的他還沒有意識到,劉朝已經(jīng)攪亂了他的心和行為,直到此時夢里反反復(fù)復(fù)的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