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惱怒傻子為錢給人摸/憤恨咬X吮N頭檢查茓/被摸梆硬
自這個夢以后,劉墓再也不敢見劉朝了。
他怕見多了劉朝,自己的夢會更加的得寸進尺,也怕見多了劉朝,身體的反應(yīng)越發(fā)劇烈,掩藏不住。
他的作息幾乎都避著劉朝,直到月底家里的電欠費了,第二天晚上回家也沒有充上,他終于主動和劉朝說上了話。
大晚上房間里黑燈瞎火的,他攔住了正準(zhǔn)備去便利店上夜班的劉朝:“怎么不充電費?”
劉朝呆呆地盯著他,嘴唇動了動,沒說話。
他皺眉:“說話�。俊�
劉朝低下了頭:“我、等會兒、就去交�!�
他自己見著劉朝就心虛的要命,根本沒注意到劉朝的遲疑和猶豫,聽見劉朝答應(yīng)了,趕忙就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沒有電也沒有網(wǎng),他難得晚上睡得早,又習(xí)慣性地夢見了劉朝,大早上大汗淋漓地從夢里醒過來,剛洗完內(nèi)褲從廁所出來,就撞見了鬼鬼祟祟回來的劉朝。
劉朝正背對著他,輕手輕腳地關(guān)上了入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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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不是說要去交電費嗎,怎么還沒有?”
電還沒通,他走到劉朝跟前,映入眼簾的是劉朝哭腫了的眼睛,眼眶還是通紅的,臉頰明顯洗過了,鬢角還濕著。
他愣住了,話音下意識軟下來了半分:“你怎么哭了?”
劉朝一把推開了他要往房間走。
這是劉朝第一次反抗他,他很不習(xí)慣地呆愣了一瞬,反應(yīng)過來后一把拽住了劉朝的手臂:“我問你怎么了?”
劉朝不看他,兀自低著頭:“等、等一下,我、馬上、就去、交電費”
劉朝明顯就是一副受委屈了的樣子,唯唯諾諾的行為看得他只覺得一股子火往上沖,掐著下巴就把劉朝的頭抬起來:“傻逼,我問你怎么了?”
猛一下的,在早晨六點過的微弱陽光下,他看見劉朝的短袖里面本該裹著胸的布沒有了。
那對奶子就垂在身前,上面有怪異的深紅。
他呼吸瞬間急促了起來,粗暴地扯著劉朝的衣服就往上脫,沒兩秒鐘劉朝就又一次赤裸上身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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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朝的乳頭完全腫起來了,整個飽滿的巨乳上全是被掐出來的印子,甚至還有的被摳破了皮。淺紅的乳暈邊上黏著濕漉漉的液體,混濁的白色,一看就知道是殘留的精液,略稀薄的,劣質(zhì)的液體。
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惡狠狠地瞪著劉朝:“誰碰你了?”
旁人一眼看過去劉朝就是被人欺負(fù)了,劉朝自己卻依舊傻傻的,臉色沒什么多余的情緒:“李叔的、兒子,他說、給我錢、充電費�!�
李叔是劉朝打工的便利店老板,他們一家人都很精明又會算計,聘用劉朝就是因為他人傻,可以每個月只給一點點工錢。
劉墓攥緊了拳頭又松開,氣急敗壞地拽著劉朝就往廁所走:“你有病吧劉朝,你差他那點錢嗎?電費就幾十塊錢,咱們家差嗎?”
進了廁所,他一把將劉朝抱在了洗漱臺上,粗暴地連同內(nèi)褲一起拽下了他的褲子。
“他還碰你哪了?下面碰了嗎?”劉墓的語速很快,動作急促,都沒意識到自己的手指在發(fā)抖。
他的呼吸快得心跳都跟不上了,猛地把劉朝的腿分開,手掰著劉朝的陰莖睪丸往上拉,檢查他的花穴。
因為劉朝身體特殊,從小父母就會讓兩人避嫌,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看劉朝的穴,怒火和慌亂讓他忘記了這個行為本身的羞恥。
劉朝的穴很嫩,粉白色的,飽滿的兩瓣被包裹在中心藏著,緊緊的貼合在一起,像嬌嫩的蝴蝶蘭,還沒有盛開,只是含著苞,就讓見到的人都對其充滿了更深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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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就去掰那幼嫩的花,柔軟的花瓣讓他的指尖不由自主地就探進了一點,濕濕熱熱的觸感,但沒有多余的奇怪液體,只是本身的一點濕潤和溫?zé)帷?br />
劉朝覺得這姿勢怪異極了,又怕惹惱了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夾起腿,伸手抓住他的手不讓他往里面摸了:“沒、沒有碰”
手掌被劉朝觸碰的地方傳過熱度,他突然意識到自己逾越的舉動,猛地收回了手:“他對你做什么了?”
“他要我、把衣服、脫掉,像、在家里、一樣,然后、要我、摸、他的、下面,掐了我、的胸”
“還有沒有?”劉墓越聽,拳頭攥得越緊了。
“沒有、了”
劉朝仔細(xì)復(fù)述:“我找他、預(yù)支工資,他說、直接給我,他說要我、摸他,但是他、突然、掐我的胸,很痛,我就、哭他就放開、我了”
“你為什么收他錢?”
劉朝怯懦地垂著眼皮,細(xì)長的睫毛發(fā)抖,明明是哥哥反而被弟弟訓(xùn)斥地得像個鵪鶉:“家里、沒有錢、交、電費了”
“錢呢?”他的眉頭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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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朝的聲音越發(fā)低弱:“獎勵”
“什么?”劉墓想起來了,劉朝在半個月前給了他一筆錢,他全塞那個女生的衣領(lǐng)里面了。
“你把家里所有的錢全給我了?”
這句話是實話,劉朝怯怯地露出一個笑:“嗯,給、弟、弟買、喜歡的”
劉墓深吸了一口氣,被傻子的奇葩行為氣得原地踱了幾步:“劉朝你神經(jīng)病吧?”
“沒錢了你為什么不打電話找爸媽要?”
“上個月、媽媽說、沒發(fā)、工錢,要省著、花”
劉朝并沒有任何被欺負(fù)了的意識,只是一五一十回答他的問題,傻乎乎地托起自己紅腫又沾著精液的胸:“好臟、我先洗、洗,然后去、充電費”
劉墓盯著他,說不出的煩躁——他每天都拼了命在忍著不要把劉朝撲倒上了,結(jié)果劉朝倒好,為了幾十塊錢就把自己賣了。
“滾過來�!彼话炎ё⒊氖志屯∈易�,打開花灑把劉朝澆了個濕透,伸手拿起置物架上的香皂就瘋狂往劉朝身上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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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朝顯然是有些受寵若驚了,站在那里任由劉墓搓洗,看著劉墓身上的衣服都被水沖透了,擔(dān)心的想把他推出浴室:“弟弟、衣服、弄濕了”
劉墓冷冷甩開他的手:“閉嘴�!�
白嫩嫩的奶子飽滿又柔軟,搓起來的手感很好,擠在手心里呼之欲出,他瞪著上面惡心刺眼的印子,心情說不出的不爽。
“沒錢為什么不告訴我?”
這傻逼,當(dāng)時給他錢的時候怎么不說清楚,不然他也不至于隨手塞給那個女生。
劉朝憨憨地抿起嘴角:“弟弟、只需要、專心念書”
他聽著這話更是生氣了,明明沒錢就知道生小孩,人都要餓死窮死,念書有什么用!
還有這傻子,知道念書都念點什么嗎?就知道念書念書。
他感覺自己要瘋了,瞪著那些暗紅的指印就煩躁得要命,張嘴猛一下咬住了劉朝挺起的乳頭,用力地吮吸起來,像夢里做過幾十遍一樣熟稔,震得柔軟的乳頭在舌尖顫動。
劉朝一陣哆嗦,不知道他又怎么了,吃痛地抱著他的腦袋,手指卻不敢用力:“啊、啊弟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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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疼,你還給他碰�!�
劉墓狠狠吮了一口劉朝胸口的嫩肉,把原本突兀的暗紅印痕吮地透出血色,薄薄的一層皮下滲出紅色的血斑。
水嘩啦啦地沖下來,順著劉朝的肩膀往下沖在他的臉上,他的眼睛閉起來睜不開,嘴下的動作卻越發(fā)用力了,嘴唇貼著柔軟的皮膚胡亂地吮吸,腦子里就越發(fā)地混沌。
那股子火氣似乎越燒越望,從腦袋里一路燒到了下腹部,燒著他胸口肚子里都熱騰騰的,陰莖頂著濕透了的沉重校褲就戳在了劉朝的肚子上。
“弟弟,這里、這里”劉朝的手抓住了他完全硬挺的陰莖,和每晚的夢如出一轍。
空氣里充溢著暖融融的水蒸汽,還有香皂淡雅的檸檬味,劉墓的胸口劇烈地起伏,霎時抬眼鎖住了劉朝,眼神像盯上了獵物的狼。
“松手�!�
劉朝沒松手,劉朝把他的褲腰拉開了,一點點褪到了大腿根,碩大的一根就瞬間彈了出來。
“他這樣、教我摸”劉朝熱哄哄的手心握住了他漲大的龜頭,指腹在冠狀溝的凹陷處一陣揉搓,常年在便利店搬貨導(dǎo)致他的指尖有一層薄薄的繭,在泛紅的皮肉上劃拉過,像細(xì)微的電流打擊,又癢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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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劉墓的鼻翼瑟縮了下,眉頭皺起來,被他摸爽了,呼吸滯住了幾秒才緩緩?fù)鲁鲆豢跉狻?br />
他再睜眼盯著劉朝,眼里多了些東西。
他明確的察覺到了自己現(xiàn)在的欲望——他想操劉朝。
他感覺現(xiàn)在就像是在做夢一樣,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實,卻又那么真實。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他的眼睛虛虛瞇起來,眼底帶上些狠戾。
劉朝小心翼翼地眨巴眼睛:“他、說我、學(xué)得很好、舒服”
劉墓咬緊了后槽牙,目光陰冷:“劉朝,你再跟我提一句那人試試?”
“”劉朝滿臉的懵懂,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順著陰莖根部握緊慢吞吞地往上推,把包皮推上去完全裹住漂亮的龜頭,再一點點退出來,把碩大粉紅的龜頭再暴露出。
帶著繭的指腹用力搓過翕張的馬眼,劉墓的下腹猛一收縮,一股粘液滲了出來,他咬著牙依舊泄出了難耐的呻吟:“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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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嗎?”劉朝的手停了,小心翼翼地盯著他。
他微微低頭盯了劉朝幾秒,喉頭滾動了下,猛地把花灑關(guān)掉了,浴室里一瞬間安靜下來,只剩下水流動進地漏旋轉(zhuǎn)著匯入下水道發(fā)出的咕嚕聲。
“疼�!眲⒛谷鲋e了,他明明爽得要命。
“對、不起”劉朝的手瞬間縮了回去,有些惴惴不安地望著他,眼神像犯了錯的小狗一樣可憐。
他看著劉朝濕漉漉的、映著燈光的眼睛,一瞬間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和語言,進一步無理起來:“你以為對不起就不疼了嗎?”
劉朝的眼神慌亂起來:“那、那怎么、辦”
他面無表情的盯著劉朝:“你給我疼回來。”
他真生氣啊,就快氣昏了頭,覺得劉朝怎么可以這么蠢,幾十塊錢就把自己賣給了別人。
如果劉朝當(dāng)時沒有因為被咬疼了哭,如果那個死男的更喪盡天良點,不顧街坊鄰里的目光,劉朝根本就不能完整地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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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朝:“什么、意思?”
他的手指摸進劉朝的大腿根,摸上還是濕漉漉的花穴,那里就像開滿花結(jié)滿碩果的禁地一樣讓他愈加想要踏足:“我說,我要懲罰你�!�
劉朝的身體瑟縮了下,沒有躲開,劉墓看見他把眼睛閉上了,睫毛害怕得一陣亂顫。
他的食指和中指一同剝開劉朝的兩片花瓣,那里的肉比身上任何皮膚都要柔軟溫暖,像歸鳥的巢穴,孕育生命的沃土。
“嗚”在劉墓探進去半個食指指節(jié)的時候,劉朝顫抖著夾緊了他的手,發(fā)出了恐懼的嗚咽。
“弟弟,可、可不、可以、輕一點”
“腿張開�!眲⒛箾]有回答他,冷漠地吩咐。
“對不、對不起嗚”劉朝帶著哭腔把大腿分開了,他的小雞雞可憐的蜷縮在那里,和他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