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嚇?biāo)廊?/h1> 季瓷竟敢扔下他不管,她想死嗎?
謝嘉澤怒火中燒:“找什么找?我管她去死!”
那個女人,就欠教訓(xùn)!
他摸出手機(jī),想按照以前的辦法炮制她。
可不知道怎么的,卻突然想到這個女人抱著昏倒的自己哭泣的模樣。
臉上有些不自然,他終究還是暫時按下了這個想法。
他再給季瓷一次機(jī)會,今晚之前她要是來,就放她一馬!
季瓷并不知道還有一個放馬人等著她呢,她此刻終于熬完了老板角色扮演,瀟灑走出辦公室。
“謝總……”周成愣了下。
老板今天怎么走得這么早?
可看了一下站在老板身后那個身份不明的季秘書,他似乎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等等你有事嗎”季瓷問謝彧行。
謝彧行面無表情道:“有�!�
“嗯?”
季瓷愣了下,不是說沒事做了才下班嗎?
“我要馬上換掉這該死的高跟鞋,把它和周成一起打包去非洲。”
謝彧行已經(jīng)忍了腳下這雙高跟鞋一天了,若非如此他也不會這么早的離開公司。
忍了下,季瓷沒忍住笑出了聲。
涼颼颼的眼神像是射線一般朝著她射過來,她連忙站直,假裝自己是個正直的不會嘲笑同伴的好人。
謝彧行輕嗤一聲,嘲諷她的懦弱。
“那現(xiàn)在回家?”
謝彧行矜持地點頭:“可以�!�
“等等,回哪個家?”在謝彧行報出地址后,季瓷覺得她的耳朵可能出現(xiàn)了問題。
謝彧行偏頭:“所以你準(zhǔn)備住豪宅,讓我住十幾平的小房子?”
他的眼中充滿質(zhì)問,咄咄逼人:“你好無情�!�
開車的司機(jī)面無表情,耳朵卻豎起老高,不斷接收關(guān)于老板的狗血故事。
“你真的要住嗎?”
那是她的身體,謝彧行真的要她的身體住進(jìn)他的家中嗎?
在季瓷的印象中,他是路過窮人都要捂鼻子的那種人設(shè)。
“不然呢?”謝彧行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還有什么好想法?”
“還是說,你覺得我會對你做什么?”
季瓷被這話給逗笑了,她擺手:“這怎么可能?”
謝彧行這種家伙,和人類大概是有生殖隔離的。
季瓷就是懷疑某一天謝嘉澤不為白月光守身了獸性大發(fā),都不會懷疑謝彧行會對她產(chǎn)生什么欲望。
“再說,應(yīng)該是我對你做些什么才是吧�!�
現(xiàn)在,她才是穿著男人身體的那個。
哇哦。
是住在一起卻沒睡在一起的身份。
司機(jī)利索地踩下剎車,目送老板帶著他的情人離開。
兩個人走起路來磕磕絆絆的,前頭的那個高冷的不發(fā)一言,后面那個卻在試圖勸阻她離開這。
所以,老板是為了保護(hù)自己的貞操而努力嗎?
應(yīng)該給他發(fā)二十一世紀(jì)最后男德獎。
五六百平的平層只有一間臥室、一間書房、一間藏酒室,剩下的便是空空蕩蕩的客廳。
是絕對的謝彧行風(fēng)格的空間,透過大片空白的地板,季瓷都能看到謝彧行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奢侈的資本家疾步走入自己臥室,再出來穿著一身中性衣服,是他昨天的戰(zhàn)利品之一。
季瓷從前都沒發(fā)現(xiàn),她這么適合這種風(fēng)格的衣服。
有種……一言不發(fā)就要出去叼人的高傲架勢。
大概肉體中沒了謝彧行,她自己是表現(xiàn)不出來這些的吧。
不知什么時候來的阿姨早早準(zhǔn)備好了飯菜,保溫餐桌讓它們正適合入口。
坐在寬大的餐桌旁,季瓷感嘆:“我從沒想到,還有坐在這吃飯的時候�!�
端著飯碗,身邊人像是個腮幫鼓鼓的豚鼠,語氣中的欣喜,用在一頓飯上過分浪費(fèi)情緒。
謝彧行突然有點想問她,既然謝嘉澤不能給她好的一切,那又為什么還要和他在一起。
指尖有些發(fā)癢,謝彧行有種想要沖動一下查查這兩人關(guān)系的沖動。
理智在下一刻阻止了他,望著過分開心的季瓷,他友好地給出了建議:“你也可以坐在門口去吃。”
陰陽怪氣。
季瓷瞬間乖巧吃飯,不再去招惹這個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心情陰郁的男人。
雖然共用了身體,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最多能用熟悉的陌生人來形容。
在不該乖的時候乖到過分,她一直是這樣子嗎?
腦海中念頭一閃而過,謝彧行沉默地吃完了這頓飯,高冷的不和不主動搭腔的季瓷說一句話。
但很可惜,他的高冷并沒有被身邊人發(fā)現(xiàn),她甚至在吃過飯就愉快的選擇補(bǔ)覺了。
嗯,除了問一句睡在哪外,沒給他一句話。
“主臥�!敝x彧行扯了扯唇角:“我還沒有沒品到讓客人住書房。”
季瓷欲言又止了下,還是沒告訴他下半夜身體換回來后,他還是會睡在主臥的事實。
滿足霸總不知所謂的自尊心,也許就是她這一天五百塊的意義。
夜色蔓延在安靜的房間中,客廳中的古董鐘發(fā)出噠的一聲后,季瓷反射性地在書房睜開了眼睛。
三四個小時的睡眠,已經(jīng)足夠滿足她的身體需求。
她躡手躡腳地從床上起身,套上外套下樓。
在她離開房間后,主臥房門被打開,謝彧行披著睡袍幽幽地看了一眼門口。
奢侈的打車回到家中,季瓷換上了自己的衣服,才朝著醫(yī)院匆匆趕去。
病房中,謝嘉澤失血過多,早就已經(jīng)休息了。
突然間,他察覺到身邊似乎有什么響動。
下一刻,一個冰涼的東西爬上了他的臉。
他嚇得猛然睜開眼睛,就對上了季瓷一雙發(fā)紅的眼睛。
“你搞什么,大晚上的要嚇?biāo)廊藛幔俊彼腿蛔饋�,又在暈眩中重新倒回了床上�?br />
護(hù)工也被他這動靜吵醒,急忙打開病房中的燈:“謝少爺,你……”
她看到突然間出現(xiàn)在病床前的人,愕然道:“你是誰?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的,請立刻出去!”
“滾出去,別煩我!”謝彧行頭暈?zāi)X脹,聽到這聲音更是一陣煩躁,猛然將床頭的什么摔了出去。
護(hù)工被嚇了一跳,狐疑地看了一眼季瓷之后,倏然想起了夫人走的時候吩咐她的話,頓時心生警惕,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