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殺人
過了很長一段時(shí)間，姜木棉突然笑了�！肮皇悄愫λ懒怂麄�？”“你這話什么意思？”蕭道之蹭的站起來，“我什么時(shí)候害過人？”姜木棉從袖中拿出一個(gè)信封，遞過去。蕭道之不明白她要做什么，從信封里掏出里面的信，目光一掃，眉頭就緊緊皺起來。這字化成灰他都認(rèn)識(shí)，是姜行的。只是這信里的內(nèi)容……“我兄弟身患重病，父親帶他進(jìn)京求醫(yī)，祖父寫信求你，希望你看在往日情份上幫一幫。”姜木棉：“你恨著祖父恨著姜家，不讓他們進(jìn)門倒也罷了，偏你還讓巡捕把他們關(guān)進(jìn)牢里五天。”這話一出，連一旁的蕭而立都臉色大變�！澳銈儾皇且恢焙闷嫖襾硎捈易鍪裁磫幔俊苯久揠p手往前一撐，眼中灼灼烈火，“我只想為死去的人，討個(gè)說法�！薄澳阈值芩懒�？”蕭道之大驚失色�！熬┏堑睦为z，那是什么地方？他一個(gè)病重的孩子怎么撐得下去？”姜木棉頓了頓，“他就死在牢里，我父親眼睜睜地M.L.Z.L.看著他咽了氣�！笔挼乐骸啊睖I光在姜木棉眼中一閃而過，“母親傷心過度，很快就走了；又過兩年，輪到我父親�！薄啊笔挼乐哪樕先缢阑乙话恪ｋy怪她不要錢；難怪她有恃無恐；原來是因?yàn)槿龡l親人的性命。姜木棉慢慢抬起頭，眼珠子一動(dòng)不動(dòng)地看著蕭道之�！爱�(dāng)年你父親死后，你們母子窮得連飯都吃不飽，四處流浪，你母親跪地求人才進(jìn)姜家做下人，我說得對不對？”蕭道之：“……”姜木棉：“姜家家大業(yè)大，家里的傭人都使喚不完，你們能留下來，是姜行看你們母子二人可憐，你承認(rèn)不承認(rèn)？”蕭道之：“……”“你不知恩圖報(bào)也就算了，竟然還恩將仇報(bào)�！苯久匏浪赖目粗挼乐孕乜谡鸪鲆恍Γ骸澳氵�是人嗎？你還配做個(gè)人嗎？”望著姜木棉像深井的黑眸，蕭道之突然感覺，有一股涼氣順著他脊椎，慢慢升到了頭頂。“不是我做的，我沒有見過他們�！苯久蓿骸叭绻皇悄悖膊对趺磿�(huì)把他們父子二人抓起來？”蕭道之：“……”姜木棉：“平生第一次進(jìn)京，誰和他們有仇？”蕭道之：“……”姜木棉：“是你自己說的，你恨不得他們死全家�！笔挼乐骸啊币粋�(gè)字都答不上來。我做過嗎？好像沒有。我沒有做過嗎？這又分明是我行事的風(fēng)格。書房里，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火盆里有炭“叭”的一聲裂開，仿佛是死去的姜行對蕭道之控訴。蕭而立不怎么有底氣地問了一句：“父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蕭道之看著兒子，眼神有些失神。許久。他還是搖搖頭，一字一句回答：“不是我做的�！毕袷怯星f根細(xì)針扎進(jìn)骨髓里，姜木棉徹底怒了，“你還是不承認(rèn)嗎？”“姜木棉！”蕭道之也怒了，用力一拍桌子�！拔译m然恨他恨得要死，但用這樣的手段對付一個(gè)生病的孩子，我萬萬做不出來�！薄笆捀霾怀鰜淼氖潞芏�，但做得出來的事也不少，比如……”姜木棉冷笑連連，“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