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現(xiàn)實微)
正值期末考試的時間,幸村精市和教練組商量了下,給全體高中生放了幾天假,試圖在有限的時間內(nèi)讓那些學習不好的人抱一抱佛腳,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了幸村精市自己的化學成績。
回到家,剛洗完澡的幸村精市,本來想學習一會兒,看著柳給的筆記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化學步驟的時候,揉了揉眉心,啪的一聲將本子合上扔在了桌子上。
算了,再說吧。
順勢仰躺在床上,伸手在床頭柜里摸索了一會兒,從里面掏出一個手工編織的長條拉繩袋,解開繩結,開口朝下抖了兩下,從里面掉出一根,玩具和一一只潤滑劑。
剛剛洗澡的時候,幸村精市已經(jīng)嘗試著給自己擴張好,仔細地學著在夢里和眾位“戰(zhàn)友”學過的經(jīng)驗,將潤滑劑擠到了玩具上,立在了床上,自己跪坐在上面,對準后穴,慢慢往下坐。
“唔好疼”沒有使用過的地方緊致的要命,就算是做過潦草的擴張,也撐的幸村精市抬起屁股,往回縮了縮。
反復試了幾次,好歹是將龜頭吞了進去,累的幸村精市身上冒起了汗,這個澡也算是白洗了。嘗試著抬起屁股,重新插進去,似乎抽插的動作比剛剛要順暢很多。
慢慢加速,腸液分泌出來一點點浸潤整個玩具,不知不覺間,整個玩具已經(jīng)被后穴完全吞了進去。
“嗯,碰到了”硅膠做的玩具沒有真人的那么軟,擦過凸起的時候幸村精市明顯抖了兩下,性器肉眼可見的挺立起來。
“部長,我進來了�!币坏啦粚儆谧约旱穆曇粼陂T外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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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別別進來”幸村精市狼狽的拽過自己的被子想把自己蓋住。
今天爸媽受邀請去參加了一個酒會,要很晚才能回來,自家妹妹也去參加朋友的生日會了,全幸村家只有自己和傭人在,傭人們都在一樓,他們很少會到二樓來,所以幸村精市一時間忘記了要鎖門這件事。
“額”仁王雅治推開房門的時候,就看到自己部長光著身子,身上的被子草草蓋著,并沒有蓋住什么地方,蹲坐在床上的雙腿間,隱隱約約能看到有一只近似透明的柱狀物體,濕漉漉的在屋外的陽光照射下,閃閃發(fā)著水光。
因為屋內(nèi)風景而面紅耳赤的仁王雅治,慌亂間一個轉(zhuǎn)身將頭按在了門板上,原本就沒有開多大的門也順著他的動作關了起來。
“那個部長,樓下傭人說你在樓上,我就自己上來了�!比释跹胖慰目陌桶偷恼f,滾燙的臉就算貼在冰涼的門板上也沒有緩解。
“你先出去�!毙掖寰胁活欁约哼沒有發(fā)泄的欲望,開口趕人。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的聲音有多魅人。
仁王雅治點頭,扭動門把手想出去。
幸村精市沒在管他,單手抓著玩具的底座,想將他從自己的身體里拔出來,只是插入的太緊了,加上他的慌亂,試了兩次都沒有成功,反而隨著動作又一次次的摩擦著自己的敏感點。
“嗯”不自覺的呻吟出聲。
仁王雅治握著門把手的手握緊了又松開,反復了幾次,心里像是經(jīng)過了一場大戰(zhàn)一樣,最終還是嘆了口氣,伸手將門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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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身趁著幸村精市正在和自己身體里的玩具做斗爭的時候,悄悄走到床前,按照幸村精市非人一般的精神力,只有在這個時候才不會發(fā)覺有人在靠近自己。單膝跪在床上單膝撐著身體,在幸村精市驚恐的眼神中將身體壓了上去。
“部長,我?guī)湍��!边@么說著,也不管幸村精市同不同意,伸手撥開他的手,自己接過對玩具的操控權,不甚熟練的將剛剛幸村精市拉出來一段的玩具又按了回去,感受著身邊人隨著自己的動作顫抖,狐貍的本質(zhì)展現(xiàn)出來。
他倆現(xiàn)在的位置,仁王雅治低頭就能含住幸村精市的乳頭,他也這么做了,輕輕含住,用牙齒在小小的凸起上研磨,時不時用舌尖舔舐中間微微凹進去的小孔。
“你不能這樣雅治仁王雅治你放開”幸村精市快把全身壓在了仁王雅治含住自己的臉上,手不自覺的抓著仁王雅治沒有脫下來的外套肩膀,將原本板正的襯衫外套抓起了褶皺。
“嘻嘻”仁王雅治算是放過了幸村精市的乳頭,攬著他的肩膀?qū)⑺牌皆诹舜采�,自己跪坐在旁邊,單手脫去了外套扔在地上,另一只手還在安撫因為緊張而縮緊的后穴,直到他軟化下去才能把玩具從里面拿出來。
“沒想到部長”
“閉嘴”雖然這么說,但是幸村精市的語氣軟乎乎的,原本應該帶著威嚴的警告蕩然無存。
仁王雅治此時也不怕他,大不了完事之后回訓練營被滅五感滅到吐血,及時享樂才是狐貍的一貫作風。
后穴快感疊加,幸村精市爽的瞇起了眼,瞅著仁王的視線都迷離了起來,手指對成圈,套弄著自己的性器,白皙的身體因為性欲染上了粉紅色,是除了仁王外,其他人都看不到的風景。
“幫幫我?”仁王雅治將幸村精市的手拉住按在自己的褲襠上,覆蓋住,讓他感受下自己性器的跳動。幸村精市和仁王對視了一眼,閉了閉眼,一把拉下仁王沒有系繩子的運動褲,早已硬到發(fā)脹的性器直挺挺的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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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比在夢里要壯觀不少?幸村精市想。
一手一個性器幸村精市忙的一塌糊涂,身后的快感讓他有了一種想尿尿的沖動,雙手連忙松開握著的玩意兒去推仁王雅治。仁王看出他的不對,另一只手接過幸村精市的性器,幫他擼著。
這種感覺仁王雅治還是第一次體會,在此之前他還真不知道給另一個男人擼管是什么感覺。
“你走走不要”幸村精市亂喊著甩頭,藍紫色的頭發(fā)混著來不及吞咽的口水貼在臉上,顯得極其狼狽。
一股白色的液體噴射出來,沾了仁王雅治一胳膊,緊接著一股淡黃色的液體沖了出來淋了仁王雅治半個身子。
“這?”仁王雅治是徹底懵逼了。
“你別看”幸村精市捂臉,帶著哭腔要求到。他真的不用活了,在自己的部員面前被一個玩具干到尿失禁,以后還能怎么面對他們。
兩個人沉默了有一會兒,仁王雅治才整理好自己的腦子,看著全身赤裸捂著臉的部長,輕輕嘆氣。不再去管自己還立起來的性器,輕輕將幸村精市抱在懷里。
“我?guī)湍惆阉贸鰜��!比释跹胖螌⑿掖寰泻笱ㄖ械耐婢咭稽c點抽了出來,帶出一大股乳白色的腸液,刺激的幸村精市趴在仁王雅治的懷里不住的顫抖著身體。
“好了好了,去洗個澡再談談?”仁王雅治拍了拍幸村精市逛裸的背。他給人的印象一直都是輕佻的,很多人都認為他玩世不恭,是那種會欺騙別的女生的人,只有立海大的幾位正選才知道,仁王雅治一直都是個很溫柔很負責的人,只是因為看的太透,所以習慣了隱藏自己的內(nèi)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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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洗好了澡,仁王雅治將自己的臟衣服和床上的床單被套一起丟進了臟衣簍,穿著幸村精市給自己找的衣服褲子坐在已經(jīng)打掃好的床上,幸村精市則跨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兩個人四眼相對,誰都看不出對方眼里的想法,就這么過了好一會兒,幸村精市才挪開眼睛開口:“今天這件事”
幸村精市尷尬的腳趾扣地,在夢里怎么都可以,現(xiàn)實里發(fā)生這種事情,真的要命了。
仁王雅治紅著臉,手指彎曲撓撓了床單上的手工刺繡花紋,心里的小九九翻涌,剛剛部長在床上的美景,每每想起來都讓人血脈噴張,不行打住,不能在部長面前硬起來,那樣豈不是兩個人都很尷尬。
“我,我不會說出去的,部長放心�!比释跹胖坞p手捂著臉,將臉埋在手掌中,悶悶的對幸村精市說。
不過想想,之前夢里的部長
性急的部長哎,如果現(xiàn)實里能看到部長性急的模樣,是不是也是挺好的。他仁王雅治應該是全立海大里,見過幸村精市最多面的那一個了吧,就連幼馴染真田弦一郎也沒有見過��!就問是不是!
而幸村精市那邊,聽完仁王的話,將頭抵在椅子后背的邊緣上,低著頭不去看對面的人。他對仁王雅治還是很放心的,就算是個喜歡開玩笑的性格,又喜歡惡作劇,但是相處三年下來,就算被惡搞也沒有人會真的生氣,哦,真田除外。他仁王雅治總是能很好的掌握一個度,這樣的人,幸村精市還是很有好感的。
兩個人各想各的,一時無言。
尷尬的氣氛蔓延,仁王雅治再也受不住這種氣氛,也沒有留下來吃飯,直接回了家,多虧了還有幾天假期,不然明天見到部長,想起今天的事,大庭廣眾下立小帳篷,那自己就回狐貍星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