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藤至(催眠)
原本商量著一起返回訓練營的立海大眾人,在快要出發(fā)的時候接到了幸村精市的信息,說是不能和大家一起回去了,訓練營緊急召回高中和初中的兩個領(lǐng)隊回去開會,泰國那邊邀請日本隊進行一個為期一周的訓練賽合宿,教練組這邊需要商討一下這次遠征的人員名單和出場順序。
早早趕回訓練營的幸村精市開完會回了自己的宿舍,一把將身上披著的外套甩在了地上,也不管自己身上干不干凈,一個起跳,臉朝下把自己摔到了被子上,不動彈了。
自從前幾天自慰的時候被仁王雅治撞見,順便還互相幫助了一次之后,幸村精市再躺在那張曾經(jīng)兩個人做過什么臉紅心跳的事情的床上,就會很不自覺的回憶起那天,一想起來后穴就會跟著發(fā)癢,鬧的幸村精市最近幾天欲望滿滿,硬挺的性器發(fā)泄了幾次都還是覺得后穴空虛,想玩玩具,只是自己的房間距離妹妹的太近了,不敢有下一步動作。
忍了好幾天的幸村精市早上接到教練的電話,出門前把那天玩的透明玩具塞進了行李袋里,想著寢室的隔音不錯,這一次,一定要記得鎖門才是。
幸村精市從柔軟的被子里抬起頭,看了一眼床邊的包里,猶豫這現(xiàn)在拿出來還是晚上再說,想了會,又把臉埋了回去,呼吸逐漸變得綿長。
算了,睡一覺再說吧,太困了。
這次睜開眼睛,幸村精市正躺在一個皮質(zhì)的按摩治療椅上,頭頂是一盞光線柔和的吊燈,像每天自己訓練晚歸,媽媽給自己留的那一盞一樣溫暖。
四下看了一眼,并沒有發(fā)現(xiàn)第二個人在,看環(huán)境這里應(yīng)該是訓練營的那個心理咨詢室,平時心里教練給大家進行心理評估和治療的地方,只是好像哪里又有點不一樣哎?
這次不會是齋藤教練吧,教練不是結(jié)婚有孩子了嗎,這個夢境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放棄節(jié)操連已婚男都不放過了嗎?
正想著教練哪去了,一個用鏈子穿著的硬幣從他頭頂垂了下來,有人悄無聲息的走在了他身后,坐在了椅子上,慢慢的搖晃著硬幣:“乖,看著硬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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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幸村精市的大腦像是被箍住了一樣,不再思考,空白的大腦里只留下了一個指令,讓他不自覺的將視線跟著眼前的硬幣左右晃動。
漸漸地,思維越來越迷糊,眼皮越來越沉。他記不起來自己現(xiàn)在身處在哪里,身后的人是誰,一切憑著本能,憑著身后人的指令去做每一個動作。
眼皮最終在硬幣搖擺了99次的時候合上,齋藤至將硬幣收回,站起身,貪戀的看著緊閉雙眼無知無覺的幸村精市,伸手在他的臉頰上摸了兩下,隨后在幸村精市的眼前打了一個響指。
再睜眼的幸村精市,原本清亮溫柔的一雙紫色眸子變得灰暗無神,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還記得自己是誰嗎?”齋藤至的聲音從遠方傳來,縹緲的聽不真切。
“我是幸村精市�!毙掖寰泻翢o自主意識的回答男人的問題。
“把褲子都脫了�!饼S藤至看催眠起效了,便斜靠在椅子旁邊的書架上,隨手拽松了原本板正的領(lǐng)帶,拉開了兩個襯衫扣子,好整以暇的看著幸村精市。
接收到指令的幸村精市動作頓了一下,他感覺在聽到指令之后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一股力量托起,輕飄飄的浮在云端,腳下沒有什么實感。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袖長的手指挑開了自己運動褲的綁帶,干凈利落的將運動褲退到了腳踝,緊接著是包裹著自己性器的內(nèi)褲也退了下去。
齋藤至看著眼前三下五除二將自己脫光的少年,舔了舔嘴唇,左手附上了自己的逐漸鼓起來的性器,用掌心揉了兩下。
“趴到椅子上,把屁股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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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精市乖巧轉(zhuǎn)身,趴在了椅子上,把腰壓得很低,將自己的后穴展示給齋藤至看,肉穴隨著動作張開又合,粉嫩的性器垂在身下,一抖一抖的,看的齋藤至眼熱。
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齋藤至從診療臺上的盒子里拿出一副內(nèi)檢手套,給自己帶好,修長的手指交疊,壓了兩下,確保手套完全包裹住自己的手指。
又拿了一瓶剛開封的潤滑劑,對準了幸村精市的后穴厚厚的擠了一層,冰涼的液體刺激的幸村精市的屁股往后一縮,被察覺到的齋藤至又拽了回來,固定住。
“記住,你是個被人草熟的騷貨,手指就可以把你干到高潮�!饼S藤至兩指合并,不太溫柔的插進幸村精市的后穴里,還沒有等幸村精市反饋什么反應(yīng),便一插到底,在腸壁上左右按摩著。
隨著按摩的動作,幸村精市原本垂在身下的性器逐漸堅挺,頂端流出的透明液體滴落在椅子上,順著紋理匯成一灘。
“我是啊騷貨唔手高潮啊”幸村精市重復著齋藤至的話,感覺身體里的手指碰觸到了自己最敏感的那個地方,不自覺的呻吟出了聲。
快感堆積,越來越上頭的快感,刺激的幸村精市收緊了全身的肌肉,腰壓得越來越低,屁股撅的越來越高,想讓身后的人多撫慰一下。
“我啊啊啊啊啊騷貨啊啊啊啊啊”齋藤至一只手握住幸村精市的性器,借著留下來的潤滑劑像給奶牛擠奶一樣,不停地往下擼動著。隨著高潮襲來,齋藤手上的性器也突然抽動了幾下,隨即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一沖而出,澆在了身下的椅子上。
麝香的氣味充斥在整個房間里,刺激著齋藤至的神經(jīng),胯下的性器被褲子束縛,擠得有些難受。齋藤至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伸手進去掏了兩下,將自己硬到發(fā)脹的黑紫性器釋放了出來。
對準幸村精市還在開合的后穴摩擦了兩下,雙手固定著少年的纖腰,一個挺身連根沒入。沒有做好擴張的后穴被巨大的玩意兒插入,強烈的撕裂感疼的幸村精市全身不自覺的顫抖著,大滴大滴的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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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少年緩過來,齋藤至就著原本就有的潤滑和后穴撕裂流出來的鮮血動了起來,黑色的性器慢慢的抽插在兩條大白腿之間,形成了一副淫靡的畫卷。
抽插了幾十下的齋藤至看著身下少年不間斷的低泣和粗喘,突然就覺得性趣好像也沒有剛剛那么濃烈了,一巴掌拍在了幸村精市的屁股上,拍的少年顫抖了一下,紅色的巴掌印在瓷白的皮膚上分外鮮艷,齋藤至覺得,他需要少年給自己表演一番。
“叫出來,騷一點。”
今年45的齋藤至和老婆有一個女兒,原本剛結(jié)婚的時候,夫妻兩個人的夜生活還是相當美妙的,可惜孩子出生了,老婆的心思都給了孩子,放在自己身上的心思越來越少。有時候,床事正酣暢,女兒的一個哭聲,前一秒還在自己身下大聲呻吟的老婆,下一秒就能踢開他跑去看看女兒怎么了,而自己也就只能自己忍著這一段欲望過去,或者自己解決。
這種事情久了,齋藤至從心里上對床事少了很多的興趣,和老婆越來越相敬如賓,床事越來越少。再后來,齋藤至發(fā)現(xiàn),只有一些比較特殊的性癖才能讓自己挑起性欲,比如強j,比如亂倫,再比如這些小少年們。
“啊好深騷逼要被操漏了啊好爽啊”幸村精市雙眼迷離,眼角被情欲染成了粉色,原本咬著唇不發(fā)出任何聲音的他,在齋藤至的命令下徹底爆發(fā),淫蕩的詞匯沒有經(jīng)過大腦的加工就那么吐了出來。
齋藤至伸手拉下少年的上衣扔到了一邊,看著身下光溜溜媚態(tài)盡顯的少年,心里的變態(tài)因子得到了深深的滿足。
在這個少年國三初入訓練營的時候,齋藤至就看上了他,纖細的身體,絕美的外貌,當然現(xiàn)在看來,后穴也相當?shù)拿牢栋 ?br />
“乖,喊爸爸。”齋藤至貼在幸村精市耳邊誘導著。自己的女兒已經(jīng)是大姑娘了,每天穿的都很清涼的在家里晃悠,自己對女兒早就有了不該有的想法,只是尚存的理智制止了他的想法,沒有讓他走出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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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自己的女兒不行,身下這個和自己孩子差不多大的少年,也可以做自己的兒子不是?
想到這齋藤至的性器更加硬挺了。
“爸爸,爸爸兒子的穴要爛了太刺激了啊”幸村精市爽的雙手癱軟,只能用額頭做支撐,抵在椅背上,又將自己的腰壓的更低高高的撅起自己的屁股,努力迎合著身高兩米多的齋藤至,讓他更好進入一些。
“乖兒子,想不想要爸爸的精液?”齋藤至從后拽起幸村精市的頭發(fā)將他的頭拉起,一點點親吻著少年的后背,留下一串串蝴蝶一樣的吻痕。
“啊啊爸爸求你給精市爸爸的精液啊啊”齋藤至感覺自己的龜頭碰到了少年的敏感點,每一次戳弄少年的后穴都會收縮幾次,狠狠地包裹住自己的性器,不要太爽。
逐漸加速,每一下都要對著少年的敏感點戳弄過去,把少年操弄的全身發(fā)抖,嘴唇張開,舌尖露在外面,來不及收回去,一臉情欲暴漲的表情。
“唔唔不啊”
啪啪
“誰允許你說不的。”齋藤至對幸村精市在被自己催眠后還能違抗自己這件事非常生氣,兩巴掌趴在少年的后腰上,手上的動作也比剛剛還要粗暴,找了治療臺上的一根止血帶,綁住了少年的性器,不允許少年發(fā)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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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好爽”身后性器的動作越來越大,每一次插入都會把幸村精市的屁股擠得變形,拉扯著前面被止血帶緊緊綁住的性器,疼中帶著讓幸村精市頭皮發(fā)麻的快感。
齋藤至大開大合的進出操的幸村精市渾身顫抖,后穴中不只什么時候開始分泌出一股股滑膩膩的腸液,溫暖的液體包裹著齋藤至的性器,爽的齋藤至頭皮發(fā)麻。
猛插幾下,后穴突然收緊,狠狠包裹著齋藤至的性器不讓他動彈,與此同時,欲望達到巔峰的齋藤至費勁的將自己的性器從幸村精市的后穴中抽了出來,拽著幸村精市的頭發(fā)將人掰了過來,把自己還滴著腸液的性器塞進了少年嘴里,抽動了兩下,一股股白色的粘稠液體從幸村精市的嘴里流了出來,好一會兒,齋藤至才將自己的性器抽出,看著雙眼迷離的少年。
“給我舔干凈。”齋藤至笑的有些滲人。他突然覺得少年的后穴比想象中還要美味,這段時間在他厭煩之前,可以多吃幾次。
幸村精市聽話的抓著還沒有徹底軟下去的性器慢慢舔著,把上面自己的腸液還有殘留的精液一并舔干凈吞進了肚子里,乖巧的抬眼看著齋藤至。
齋藤至將自己的性器收好,整理好衣服,又指揮幸村精市將自己打點好,重新躺回治療椅上,才伸手在幸村精市眼前打了個響指,響指剛落,幸村精市便失去了直知覺,沉沉睡了過去。
睜開眼的幸村精市在床上翻了個身,手安撫的拍了拍自己鼓脹的性器,撐著上身拿起噴壺給床頭柜上的小花澆水,一邊澆水一邊吐槽。
“最近的夢怎么都那么怪啊,就不能酣暢淋漓的做一次嗎。”
小花:>